第十四章 回忆过往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鱼儿是跟着顾筱米坐在一起吃的，学校食堂的环境还不错，看着很干净，光线充足，食堂里面饭菜味道也还不错。
小鱼儿吃完硬是又添了满满一碗饭。
顾筱米她们都有些惊讶，谁也没想到这细胳膊细腿的小鱼儿那么能吃，但是看着一点都不胖。
“你们这里吃饭可以说话吗？”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不能。”
小鱼儿点了点头，也是，这里又不是训练营……
不过有一件事她觉得很奇怪。
刚刚她转过头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女孩子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学校的人本来就挺多的，食堂里面更是座无虚席，明明在这样的情况，那几个单独吃饭的女孩儿的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
其他同学看着她们也像是看见什么毒虫似的，躲得远远的。
她们自己也是唯唯诺诺，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人。
转过头之后，她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她们怎么了？”
顾筱米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随后转过头，看了看周围，似乎在看什么人。
“你看到的那几个女孩儿都是学校的瘟人！”
瘟人？
小鱼儿皱了皱眉，撇了撇嘴，这些小孩儿都取得些真么名称？
虽然她也只有十八九岁，但是心智却跟他们大不一样。
在她的心里，这些同学都是一些孩子。
她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小小的发毛。
“什么意思？”
“她们都是惹到了学校的老大呗。现在谁敢跟她们走的近啊。”
这是孤立吗？
这样想着，多年之前也是这样。
那是一个集中生活，一百个孩子都生活在一个封闭空间里面，她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训练的时候不能说话，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睡觉的时候不能说话，甚至有时候，她都觉得其中有人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哑巴。
他们从早被练到晚，一刻不停，即时当时的她只是一个还没有五岁的孩子，她眼看着有一些根本经受不住的那些孩子因为掉队被打被骂。
后来渐渐的，所有的孩子都开始丢掉一开始的懵懂，那些大人说什么都开始做什么。
这些孩子里面最小的三岁，最大的六岁，其中一个女孩儿，因为次次考核不达标，而且还是那么喜欢哭，所以一直被打被骂，周围的那些孩子也都开始远离她。
因为跟她在一起，可能会被教官盯上。
最终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可能是某个小孩儿特别委屈所以一直在哭，教官看见了，就拿出了棍子，打的轻不轻重不重的当时她不是很有那个意识。
反正她看不下去了，她想为那个女孩儿出头，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就被教官关进了一个什么光都没有，而且还满是昆虫老鼠的黑屋里面，以最强的标准训练着，一点也不能松懈，那里面就跟坐牢一样不见天日。
被放出去也没有学乖，该出头的她一次没少，渐渐的，那些黑暗中的疼痛就成了她的阴影。
“陈以玺，你怎么了？”
小鱼儿一听，咬着筷子回过神来便抬头四周看了看，哪里有陈以玺，没有陈以玺啊。
顾筱米看她那个样子，便又再次跟旁边的女生对视了一眼。
等小鱼儿再次回过神来，她才咧嘴一笑：“原来是你在叫我，我听错了，还以为是旁边有人叫我。”
她嘿嘿一笑想这样糊弄过去，索性低头喝了一口汤。
她怎么可能听错，那还不是因为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陈以玺来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快完了，这天天的，还离不开陈以玺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小鱼儿没想到陈以玺又会来接自己。
这让她想到早上跟他发脾气的情形，心里也开始过意不去了，不过也无所谓啦，陈以玺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反正她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除了把自己一点小小的不满说出来还能做什么呢？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吧。
压着吧，压着吧，小鱼儿，你俩什么关系你自己不知道吗？
“叔叔！”
小鱼儿小跑着朝他喊道，笑容可掬，看起来甜甜的像是夏日的草莓，她的小裙子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飘起，额边的秀发也跟着小小的跳动，看着她，不由得觉得自己这是养了个女儿啊。
不过陈以玺也很意外，早上的时候还看她闹别扭来着，还以为她不喜欢上学了，所以在她放学之前，来学校看她过得怎么样，女人果然是会变脸的。
“今天过的怎么样？”
小鱼儿机灵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像在回忆今天似的，结果话到了她的嘴边又是别样的：“你这样问我，搞得我像你女儿似的。”
陈以玺噗嗤一笑，正准备开口。
小鱼儿连忙伸出手指点住了他嘴角上扬的地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她笑起来，两个小酒窝也就出现了，眼睛也弯弯翘翘的，整个人都是阳光倩丽的：“陈以玺，你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多好看吗？以后多笑笑，特别有我在的时候。”
陈以玺顿在那里，但却没收回自己的笑容。
他的笑容果真好看，引得周围走过的几个小女生都纷纷侧目，唇红齿白，笑起来眼睛居然是弯弯的（谁笑起来，眼睛都是弯弯的。加狗头?），经过了那么多年的社会打磨，他眸中的眼神还是那么干净透彻，让人看了都是心情愉悦的。
小鱼儿满意的放下了手指，继续朝前走。
就是这么一个转身，随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下来，心里也猛然升上来一缕怒火。
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这个林泽，还真会跟，本以为早上的时候已经甩开他了，怎么又被他找到了？
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什么东西啦？
难道是……
她转过头，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此时已经变回那个表情冷酷的陈以玺。
不会在他身上吧？
晚上吃过饭，小鱼儿便有些坐不住的转来转去，她想了想，便开始拿起了扫把扫地。
她的行为倒是把正在研究自己笔记本的陈以玺吓了一跳，以前她就是死活不做家务，所以他才又请的家政服务员，因为他也死活不想做家务。
现在她在干嘛？她早这样，还需要什么家政服务员。
这样想着，陈以玺便开始低着头到处找纸屑和垃圾。
“这里。”
小鱼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嘴还是不情愿的拿着扫把过去化了个大字。
“还有这里。”
他又指了指沙发边某个看不见的旮旯里。
她又闭着眼嚯了两下，心想着现在差不多了，所以她将那一丁点垃圾倒在垃圾桶里面，然后又把套在垃圾桶上面的垃圾袋给扯了下来提在手里。
“我下去丢垃圾。”
她贱兮兮的笑着说道。
还没等陈以玺发出感叹，她就提着两只才刚换上去的垃圾袋，空荡荡的出了门。
其实里面也没有啥，她相当于就是提了两只空口袋就要下去丢垃圾。
虽然疑惑，但他也只是以为那丫头想下去溜达溜达，也就不管了。
但突然他又猛地抬起头，他的脑海里面又突然挤进来一个女孩儿的小脸。
小鱼儿伸出手放在他嘴角的位置，告诉他他笑起来很帅。
是吗？
不笑也很帅啊……
已经下楼去的小鱼儿哪儿知道陈以玺一个人在楼上想的什么，反正垃圾桶很近，她直接一丢，丢完之后她便猫猫祟祟的朝着那辆一直停在那里的一辆面包车走去。
敲车门的时候，她还转过头看了看四周。
车门过了一会儿还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里面坐着看上去面神凶恶的一些大块头。
这些人她不认识，说明这是林泽自己的人。
她向前一步，直接坐在了空着的那个车位上面，顺手拉上了车门。
“给林……二号打电话。”
她直接说了一句，面无表情。
他们这些人其实都知道二号有多厉害，虽然只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男生，但是跟在他身边，看了他一些做事的手段之后，也大概能看出他的过人之处。
然而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号，是那二号承认过比他更厉害的女孩儿。
所以他们不敢迟疑太久，其中一人就真的拿起一个手机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然后又将手机递给了她。
“喂？”
那边很快传来林泽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爽朗。
刚认识的时候，小鱼儿怎么也不会想到像他这样长得温温柔柔，声音好听悦耳的男孩儿会那么心狠。
“玩呢？”
那边听到小鱼儿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他说话的时候都有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是呀，你不是喜欢派对吗？你不来吗？”
小鱼儿冷笑，她喜欢的派对和他那个派对性质那是一样的吗？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装置？”
“噢？那么快就发现啦？”
小鱼儿简直气绝，他的语气里哪儿有称赞，全都是讽刺，笑她现在才发现。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林泽总是有一种一说话就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很生气的魔力。
“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就答应过我不在我身上做这些的。”
那边似乎又愣了下来。
不过很快，他清爽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小鱼儿啊，我说过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如果你不是想提前回到我身边的话，那你还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再见！”
她一下子挂了电话，林泽也将电话拿开，周围的那些小弟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毕竟他们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谁会这样对他们的老大。
二号倒是不怕他们有什么想法，只是转过头，眼神像是一头伺机虐杀的小兽，带着一丝压抑。
就是这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孩，周身都是难以靠近的芒刺，一个眼神都深沉的可怕。
他伸手拿掉架在鼻梁之上的眼镜框放在一边，看着面前水池里面被绑住的那些人，池中的水正在上升，一点一点的正在淹没掉他们呼吸空气的地方。
他们脸上都挂着恐惧和害怕，求饶的态度让他好生开心……
小鱼儿从车上下来，又四处看了看，身后的车子在她下车后不久，居然自顾自的开走了，她有些茫然，但也知道没有林泽的命令，他们不敢开走。
虽然不知道二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还不想现在跟他正面起冲突。
回到家里之后，她去了洗衣房把衣篓里面那天他俩穿的衣服都翻了出来看了个遍。
看完之后，她自我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林泽怎么可能那么蠢把东西放在衣服里面？
那就是在身上！
所以她又跑到了浴室里面，对着镜子，一脸害羞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可她照样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期间还在镜子面前欣赏起自己那直板板的身材来，却还是没有。
既然没在她的身上，那就是陈以玺的身上！
“咚咚咚！”
外面突然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她愣了一会儿，随后跳下凳子，跑到了门口，手握在门把上将门开了一点然后又猛的关上。
这把门外的陈以玺都搞蒙了。
他手里拿着新的浴头，先前的那个坏了，他还不信她在里面洗澡，一点声都没有，以为她在干嘛，就准备敲了问问，但她这开了又关的是干嘛？
他刚一说完，已经迅速穿好衣服的小鱼儿就已经打开了门站在了门口。
她一脸得意的微笑对着他，然后走了出去。
小鱼儿吃完硬是又添了满满一碗饭。
顾筱米她们都有些惊讶，谁也没想到这细胳膊细腿的小鱼儿那么能吃，但是看着一点都不胖。
“你们这里吃饭可以说话吗？”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不能。”
小鱼儿点了点头，也是，这里又不是训练营……
不过有一件事她觉得很奇怪。
刚刚她转过头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女孩子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学校的人本来就挺多的，食堂里面更是座无虚席，明明在这样的情况，那几个单独吃饭的女孩儿的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
其他同学看着她们也像是看见什么毒虫似的，躲得远远的。
她们自己也是唯唯诺诺，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人。
转过头之后，她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她们怎么了？”
顾筱米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随后转过头，看了看周围，似乎在看什么人。
“你看到的那几个女孩儿都是学校的瘟人！”
瘟人？
小鱼儿皱了皱眉，撇了撇嘴，这些小孩儿都取得些真么名称？
虽然她也只有十八九岁，但是心智却跟他们大不一样。
在她的心里，这些同学都是一些孩子。
她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小小的发毛。
“什么意思？”
“她们都是惹到了学校的老大呗。现在谁敢跟她们走的近啊。”
这是孤立吗？
这样想着，多年之前也是这样。
那是一个集中生活，一百个孩子都生活在一个封闭空间里面，她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训练的时候不能说话，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睡觉的时候不能说话，甚至有时候，她都觉得其中有人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哑巴。
他们从早被练到晚，一刻不停，即时当时的她只是一个还没有五岁的孩子，她眼看着有一些根本经受不住的那些孩子因为掉队被打被骂。
后来渐渐的，所有的孩子都开始丢掉一开始的懵懂，那些大人说什么都开始做什么。
这些孩子里面最小的三岁，最大的六岁，其中一个女孩儿，因为次次考核不达标，而且还是那么喜欢哭，所以一直被打被骂，周围的那些孩子也都开始远离她。
因为跟她在一起，可能会被教官盯上。
最终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可能是某个小孩儿特别委屈所以一直在哭，教官看见了，就拿出了棍子，打的轻不轻重不重的当时她不是很有那个意识。
反正她看不下去了，她想为那个女孩儿出头，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就被教官关进了一个什么光都没有，而且还满是昆虫老鼠的黑屋里面，以最强的标准训练着，一点也不能松懈，那里面就跟坐牢一样不见天日。
被放出去也没有学乖，该出头的她一次没少，渐渐的，那些黑暗中的疼痛就成了她的阴影。
“陈以玺，你怎么了？”
小鱼儿一听，咬着筷子回过神来便抬头四周看了看，哪里有陈以玺，没有陈以玺啊。
顾筱米看她那个样子，便又再次跟旁边的女生对视了一眼。
等小鱼儿再次回过神来，她才咧嘴一笑：“原来是你在叫我，我听错了，还以为是旁边有人叫我。”
她嘿嘿一笑想这样糊弄过去，索性低头喝了一口汤。
她怎么可能听错，那还不是因为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陈以玺来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快完了，这天天的，还离不开陈以玺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小鱼儿没想到陈以玺又会来接自己。
这让她想到早上跟他发脾气的情形，心里也开始过意不去了，不过也无所谓啦，陈以玺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反正她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除了把自己一点小小的不满说出来还能做什么呢？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吧。
压着吧，压着吧，小鱼儿，你俩什么关系你自己不知道吗？
“叔叔！”
小鱼儿小跑着朝他喊道，笑容可掬，看起来甜甜的像是夏日的草莓，她的小裙子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飘起，额边的秀发也跟着小小的跳动，看着她，不由得觉得自己这是养了个女儿啊。
不过陈以玺也很意外，早上的时候还看她闹别扭来着，还以为她不喜欢上学了，所以在她放学之前，来学校看她过得怎么样，女人果然是会变脸的。
“今天过的怎么样？”
小鱼儿机灵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像在回忆今天似的，结果话到了她的嘴边又是别样的：“你这样问我，搞得我像你女儿似的。”
陈以玺噗嗤一笑，正准备开口。
小鱼儿连忙伸出手指点住了他嘴角上扬的地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她笑起来，两个小酒窝也就出现了，眼睛也弯弯翘翘的，整个人都是阳光倩丽的：“陈以玺，你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多好看吗？以后多笑笑，特别有我在的时候。”
陈以玺顿在那里，但却没收回自己的笑容。
他的笑容果真好看，引得周围走过的几个小女生都纷纷侧目，唇红齿白，笑起来眼睛居然是弯弯的（谁笑起来，眼睛都是弯弯的。加狗头?），经过了那么多年的社会打磨，他眸中的眼神还是那么干净透彻，让人看了都是心情愉悦的。
小鱼儿满意的放下了手指，继续朝前走。
就是这么一个转身，随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下来，心里也猛然升上来一缕怒火。
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这个林泽，还真会跟，本以为早上的时候已经甩开他了，怎么又被他找到了？
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什么东西啦？
难道是……
她转过头，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此时已经变回那个表情冷酷的陈以玺。
不会在他身上吧？
晚上吃过饭，小鱼儿便有些坐不住的转来转去，她想了想，便开始拿起了扫把扫地。
她的行为倒是把正在研究自己笔记本的陈以玺吓了一跳，以前她就是死活不做家务，所以他才又请的家政服务员，因为他也死活不想做家务。
现在她在干嘛？她早这样，还需要什么家政服务员。
这样想着，陈以玺便开始低着头到处找纸屑和垃圾。
“这里。”
小鱼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嘴还是不情愿的拿着扫把过去化了个大字。
“还有这里。”
他又指了指沙发边某个看不见的旮旯里。
她又闭着眼嚯了两下，心想着现在差不多了，所以她将那一丁点垃圾倒在垃圾桶里面，然后又把套在垃圾桶上面的垃圾袋给扯了下来提在手里。
“我下去丢垃圾。”
她贱兮兮的笑着说道。
还没等陈以玺发出感叹，她就提着两只才刚换上去的垃圾袋，空荡荡的出了门。
其实里面也没有啥，她相当于就是提了两只空口袋就要下去丢垃圾。
虽然疑惑，但他也只是以为那丫头想下去溜达溜达，也就不管了。
但突然他又猛地抬起头，他的脑海里面又突然挤进来一个女孩儿的小脸。
小鱼儿伸出手放在他嘴角的位置，告诉他他笑起来很帅。
是吗？
不笑也很帅啊……
已经下楼去的小鱼儿哪儿知道陈以玺一个人在楼上想的什么，反正垃圾桶很近，她直接一丢，丢完之后她便猫猫祟祟的朝着那辆一直停在那里的一辆面包车走去。
敲车门的时候，她还转过头看了看四周。
车门过了一会儿还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里面坐着看上去面神凶恶的一些大块头。
这些人她不认识，说明这是林泽自己的人。
她向前一步，直接坐在了空着的那个车位上面，顺手拉上了车门。
“给林……二号打电话。”
她直接说了一句，面无表情。
他们这些人其实都知道二号有多厉害，虽然只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男生，但是跟在他身边，看了他一些做事的手段之后，也大概能看出他的过人之处。
然而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号，是那二号承认过比他更厉害的女孩儿。
所以他们不敢迟疑太久，其中一人就真的拿起一个手机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然后又将手机递给了她。
“喂？”
那边很快传来林泽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爽朗。
刚认识的时候，小鱼儿怎么也不会想到像他这样长得温温柔柔，声音好听悦耳的男孩儿会那么心狠。
“玩呢？”
那边听到小鱼儿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他说话的时候都有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是呀，你不是喜欢派对吗？你不来吗？”
小鱼儿冷笑，她喜欢的派对和他那个派对性质那是一样的吗？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装置？”
“噢？那么快就发现啦？”
小鱼儿简直气绝，他的语气里哪儿有称赞，全都是讽刺，笑她现在才发现。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林泽总是有一种一说话就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很生气的魔力。
“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就答应过我不在我身上做这些的。”
那边似乎又愣了下来。
不过很快，他清爽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小鱼儿啊，我说过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如果你不是想提前回到我身边的话，那你还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再见！”
她一下子挂了电话，林泽也将电话拿开，周围的那些小弟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毕竟他们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谁会这样对他们的老大。
二号倒是不怕他们有什么想法，只是转过头，眼神像是一头伺机虐杀的小兽，带着一丝压抑。
就是这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孩，周身都是难以靠近的芒刺，一个眼神都深沉的可怕。
他伸手拿掉架在鼻梁之上的眼镜框放在一边，看着面前水池里面被绑住的那些人，池中的水正在上升，一点一点的正在淹没掉他们呼吸空气的地方。
他们脸上都挂着恐惧和害怕，求饶的态度让他好生开心……
小鱼儿从车上下来，又四处看了看，身后的车子在她下车后不久，居然自顾自的开走了，她有些茫然，但也知道没有林泽的命令，他们不敢开走。
虽然不知道二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还不想现在跟他正面起冲突。
回到家里之后，她去了洗衣房把衣篓里面那天他俩穿的衣服都翻了出来看了个遍。
看完之后，她自我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林泽怎么可能那么蠢把东西放在衣服里面？
那就是在身上！
所以她又跑到了浴室里面，对着镜子，一脸害羞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可她照样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期间还在镜子面前欣赏起自己那直板板的身材来，却还是没有。
既然没在她的身上，那就是陈以玺的身上！
“咚咚咚！”
外面突然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她愣了一会儿，随后跳下凳子，跑到了门口，手握在门把上将门开了一点然后又猛的关上。
这把门外的陈以玺都搞蒙了。
他手里拿着新的浴头，先前的那个坏了，他还不信她在里面洗澡，一点声都没有，以为她在干嘛，就准备敲了问问，但她这开了又关的是干嘛？
他刚一说完，已经迅速穿好衣服的小鱼儿就已经打开了门站在了门口。
她一脸得意的微笑对着他，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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