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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上朝

    张宝心态炸出了天际,底下部将不住地安慰,这才稳定住他的情绪。

    清醒一点之后,张宝还是忘不掉兄长的话,那就是会和。

    这时,诸位谋士开始大显身手,纷纷劝张宝不要“愚公移山”,如果惠平这边无法平定,多花点路,多花点时间绕开不就完事了吗,何苦在这受罪。

    张宝心一紧,答应了。

    李霜在劝降的同时,张宝已经开始撤军了。

    李霜不禁哈哈大笑,看来张宝着实着了道了,底下一帮半吊子谋士,阵前一帮无用武将,果然是真真的农民起义。

    狐假虎威也该有个度了,陆汉兴不再放肆,紧张兮兮地撤回队伍,生怕张宝心意一变又回来了,真打下去,断不能敌。

    回城之后,陆汉兴急令陈记领军一千赶往河内接应李殂。

    下午,河内之围接除,张宝全军放弃惠平,绕道南下...

    张宝心里苦,当初想要打通惠平,仅仅只是因为路程近,绕道的话,多了一个月的路程,那定会贻误战机。

    但是打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得贻误战机...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至此,中原一线的张宝叛乱基本平息,后来也只有小股流寇犯境而已,都被宁启打退。

    此时的河内也落入了陆汉兴之手,陆汉兴使了一出权宜之计,把自己和李霜安排在河内,以至于洞悉全局。

    惠平仍由宁启驻守,左智的辖区是大本营曲阳。

    数个月后,黄巾起义在朝廷各路勤王大军的打击下终于溃退不已,大势已去。

    起义后的第十个月,伴随着张角的病逝和各路官军的打压,汉室河山终于又收回了汉灵帝手里。

    世界仿佛又恢复了宁静,但仅仅只是仿佛。

    逐渐的,陆汉兴发现,夺取河内并不是个好事情,每日有数不清的事务要处理,而自己刚刚到来,各级官员都有待补充,地方制度还得更新。

    他就像个发动机,每日穿梭于各个官场之中,没办法,河内太大了,堪比四个曲阳了。

    但这并不是最繁琐的事情,苦恼他的,是另一件事。

    汉灵帝好不容易保住了这岌岌可危的大汉政权,心中欢喜不已,很快,那随之而来的册封和封赏就开始了。

    汉灵帝一边给给地下诏书,要求各级官员上朝。

    这可就尴尬了,很多地方的官员惨遭杀害,地方政权尚未稳当,汉灵帝这满足虚荣心的一旨使天下为难了。

    河内大帐内,陆汉兴正和李霜讨论如何治理河内。

    忽闻一声“圣旨到!”

    两人赶忙起身,出门相迎,一见是个公公,怪腔怪调地读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令各位钦差大臣,于后日清晨上朝,钦此。”

    “臣,接旨。”陆汉兴和李霜连忙跪下,听完公公念完之后,双手捧上,接过那金湛湛的一物。

    公公走了,默默离去。

    陆汉兴呆滞地看着这沉甸甸的圣旨,一时有点木然。

    “陆大哥,走啊。”一旁的李霜早已站了起来,拉了一把还跪着的陆汉兴。

    “噢噢。”陆汉兴这才回过神,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和李霜一道走回内屋。

    两人都像是魔怔了一样,对视着却不说话,而那金黄色的圣旨,摆在桌子中心。

    “李霜,你如何看此事?”

    “陆大哥,恕我直言,你资历太浅,此刻上朝颇有危险,此时的朝纲不稳,江山不固,单看黄巾起义,表面上官军斗志昂扬,踌躇满志,共同御敌,实际上暗藏杀心,各怀鬼胎。”李霜忧虑地说。

    “我明白。”陆汉兴紧皱眉头,“这河内,我本不是河内之主,而这一绝佳城市又被各路诸侯所眼红,我若是上朝,势必引起一阵血雨腥风。”

    “何止啊,陆大哥,你何不设想一下,如今之汉室,哪个诸侯心里不藏帝王之心,汉灵帝也深知这一点,这一次上朝,绝不是封赏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清除异党。”

    “军师所言极是。”陆汉兴点点头。

    “而大哥你,初露锋芒之际,必被天下人所嫉妒,上朝面见大汉天子,各路诸侯的意见且不说,单看天子,你如若有一个举动触怒了汉灵帝,恐怕你就走不出那豪华的宫殿了!”

    陆汉兴点头,的确如此。

    风险太大。

    “但,这朝还是得上,圣旨既然到了,那么刀山火海也得去。”陆汉兴望了一眼圣旨,铿锵地说。

    “大哥多当心,你需察言观色,千万别意气用事,此行最重要的是,回到河内,只要能回来,什么都不是问题!”李霜提醒道。

    陆汉兴:“那河内之事,就交给军师你了。”

    “放心吧,我会竭尽所能。”李霜起身,准备和陆汉兴道别。

    由于后日一早就得上朝,陆汉兴现在就得出发了。

    陆汉兴微笑示意,转身离开,收拾好行李,带了一队人马上路了。

    通向洛阳的道路上畅通无阻,而且风景还不错,陆汉兴算是见证了还没被工业污染的古代风景了,不禁感叹一句:环境保护真是需要注意!

    不紧不慢,第二日中午,陆汉兴到达了京城——洛阳。

    那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城池,城门长宽至极,城楼上有兵士耸立。

    陆汉兴带着人,向城门靠近,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到了这里,得一切小心。

    “什么人?”看门的卒子问道。

    “我是河内将军陆汉兴。”陆汉兴怯怯地答道。

    “河内?河内何时有了将军?你莫不是个刺客?”卒子打量着看着陆汉兴。

    “不不不,误会误会!”陆汉兴连连挥手,以示清白,“您有所不知,黄巾起义时,那贼人张宝霸占了河内,清光了官员,在下原是曲阳粮官陆羽之子,后带兵收复了河内,这才以将军自称。”

    “哦..陆羽呀,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卒子摸了摸下颚,说道,“那行,进去吧。”

    “得嘞!”陆汉兴赶紧回队伍中去,催促众人赶紧进城。

    陆汉兴的身上早已布满了虚汗,说真的,这是他第一次亲身到这种场面之下..

    一个城门,就如此难对付,可想而知,从古至今,做一个臣子是不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