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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刘景升适时来归降

    第十九节刘景升适时来归降

    陆伯言统领荆州地

    不日,孙策领兵赶至江陵,我与诸文武闻之大喜,急忙出城来迎,见孙策、张辽、高顺一路风尘仆仆而来。急忙迎上前去,恭身一礼道:“兄长与诸位将军,逊迎接来迟!”孙策及诸将见我如此礼重,连忙拜倒道:“此是为臣本份,怎敢居功!”我急忙将三人扶起道:“兄长及文远等平定荆南,劳苦功高,请至江陵城内叙话!”水陆两军会齐,将领、兵卒各自愉悦,当夜江陵又是大庆不题。

    数日后,孙策等休整完毕,我于是击鼓升帐。三通鼓罢,诸将齐集,我点点头道:“如今荆南大势已定,只要我等将刘表大破于江陵城下,荆州全境唾手可得!诸公以为如何?”孙策道:“那刘表自被主公大败一阵以后龟缩不出,若要强攻其营寨,恐得不偿失!”我笑道:“逊亦有此意,正欲请教诸公,不知是否有良机教我,可获全胜?”诸将听了俱各沉思:是啊,现在我军兵力、战力、智谋、粮草、士气都胜于刘表,取胜必是毫无疑问之事。难就难得要如何胜得漂亮!奈何刘表龟缩不出,难啊!一时无计,诸将看看平时足智多谋的周瑜,周瑜亦是笑笑,一摊手表示也是无计。我笑道:“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俱在我方,刘表不急,我方更是不用着急!诸公一时无计,可回去细细思之!”诸将领命散帐不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镜头转至江陵城外刘表营中。刘表这一段时间是心思繁杂,思绪万千。虽然不甘心自己一手创立的基本业就此拱手让于他人,但若要逞强硬打这毫无胜算的一仗连累许多无辜的兵士魂归地府心中却也不忍,一时间是取舍两断,决断不舍。这一日又听得探马回报:孙策已尽取荆南诸郡,领兵北上至江陵与陆逊会师,此刻刘表心中那最后的一点希望终于破碎。原本还期望荆南诸郡能够拖住孙策的脚步,自己于陆逊在此硬耗,或许能够等到柳暗花明的一天,可是这点希望随着孙策的到来已经变得遥不可及。败势已定,败势已定啊!刘表心思沉重,漫步而出帐,诸位亲卫知道刘表心情沉重,默默地跟在后面相护。刘表漫步登上寨旁的一座小山之上,俯视着江陵的点点星火,在习习夏风之中衣衫飘动,默默无言。也不知想些什么是好。忽然刘表身后一人出言道:“主公可在思考我军的退路?”刘表点点头,不用回头也知是谁:“是机伯吗?诸公跟随我多年,创业不易,我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啊!”伊籍走至刘表身后慨然道:“主公可曾记得陆逊曾有一曲名为精忠报国吗?”刘表道:“当然记得。当初刚听闻此曲,尚且拍掌叫绝。早料此子非等闲之辈,今日果然龙在九天不可复制也!”说罢,低吟起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何等的壮志激烈啊!机伯是想借此表示陆逊才是结速此乱世之明主,希望我顺时而归么?”伊籍未直接回答,却道:“天下群雄之中,张绣、张鲁、刘璋、马腾、韩遂等辈要么懦弱无能,要么有勇无谋,要么刻薄寡恩,皆非成大事之人。曹操曹孟德都是一人枭雄,扫灭吕布、袁术等大患,声势甚大。但此人过于残暴,昔年攻徐州之时,为报父仇,戮民百万,且疑心病过重,若其得天下恐非中华之福。至于袁绍。”伊籍更是摇摇头:“徒有盟主之名,而无盟主之才。好谋而无断,色厉而胆薄,见小利而记忘大义,只重门阀不重人才,亦非结束乱世之英主!只有陆伯言,虽年纪尚幼,但小小年纪便能收服孙策、周瑜等英豪,一统江东,与我争霸荆襄。此为善聚贤才,英武过人。自其一统江东以来,民生渐富,百姓安康,无不歌颂。如今的江东人才鼎盛,物丰民安,为天下之首。可谓知人善任,治国有方!如此文武双全,心胸广博之人方才是乱民之英主也!主公虽系汉室,但并非因循守旧之人。为何不以天下苍生为念,作一决断!”刘表听了默默无言,良久方道:“罢了,罢了。若非我有终归弃我。我之才不如陆逊多矣!枉称汪夏八骏!今能适时而降,使百姓免于战火,也算是给荆州百姓一个最好的安排!”伊籍喜道:“主公能知时势,实乃苍生之福也!奈何虽大部诸将肯降,但蔡瑁心系丧弟之痛,恐不会肯降!”刘表面目一紧,杀气浮现,淡淡地道:“我还未死,荆州军事焉能容得他来做主,你明日只管去江陵城中献降!我自去与他谈话,若肯从便罢;若不肯从,我刘表自来荆州也是杀人无数,也不多他一个!”伊籍领命道:“是,主公。可是蔡夫人那里……。”刘表冷哼一声道:”国家大事,怎轮到他一个妇人做主.你只管放心!"伊籍领命,道:"主公,夜色已晚,还是回去歇息吧!"刘表好似留恋似的回头看了看这大好江山,忽然转过头来,大步如飞地去了.伊籍看着这一方诸侯的落寞背影也是颇有感慨。

    次日,刘表击鼓升帐,因放下了心中大石,脸色倒是十分的平静,显得无忧无喜,波澜不惊。诸将入帐见刘表心情好似不错,不知何事,也不敢私语,俱各静坐不题。刘表稍待一会,见诸人到齐,出言道:“前日孙策已平定荆南,与陆逊会师与江陵,诸公想必都已经知道。如今我军不论是兵力、战力、粮草、士气等均远逊于吴军,败阵已势所难免。既便强与与其硬战,也不过将败亡时间稍稍延后而已。昨夜我思虑甚多,觉得不应该再为一件已经注定失败的事情迁累荆州百姓,故我决定向陆伯言献降!诸公以为然否?”此言一出,帐内诸将俱各一惊,互视一眼,虽早料到可能会有这一天,但真的到来时还是心中惶然,感到内疚:确实啊,武将无能不能逐敌于外,累得主公屈膝投降,实乃奇耻大辱啊!俱各默默无言。刘表见诸将无言,便道:“既如此,那么这事便就定了,我已经让机伯去江陵城中献降,诸将就各守本寨,准备接受吴军整编吧!”这时蔡瑁忽然跳起道:“主公,我绝不降那陆逊小儿,杀弟之恨不共戴天,还望主公收回成命!”刘表冷冷道:“如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地和我们一起投降,二是你自己领本部军马去与吴军交战,我们两不相帮。你选哪一条?”蔡瑁一听就焉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开玩笑,让自己一个人领几千兵去敌吴军要不了一天就会杀陆逊杀得精光,不是要我去送死吗!无奈何,知道势难更改,只好气鼓鼓的一屁股坐下不再说话!刘表见无人再反对,便道:“好,那事情便是如此,你们各归本寨,等侯收编!”诸将领命,郑重的给刘表行了个军礼便一一退去了。

    却说我在江陵城中正欲与诸将思考虑如何大破刘表时,忽有这士报,刘表麾下谋士伊籍求见。我眨了眨眼,谓诸将道:“此时伊籍来见,诸公以为是好是坏?”周瑜忽笑道:“恭喜主公,此必是好意也!”我与诸将笑道:“愿闻其详!”周瑜道:“刘景升乃是智谋之士,怎么不识时务,今败势已定,心中定有计较。而且景升仁厚,素来爱民,必不忍荆州之民再受干戈之夺。瑜料伊籍此来,十有八九必是纳降也!”我大喜道:“若如公瑾所说,荆州定矣!”正在传令,忽想起一事,目视孙策。只见孙策面色青紫,似痛苦万分,我嗫嚅着道:“伯符兄,你看……!”诸将方才想起孙策与刘表有杀父之仇,皆面有难色。孙策忽放声大哭,面向曲阿孙坚所葬之方向拜了数拜道:“今刘表已归我主,便与策是同殿之臣,不能相谋。请父亲在天之灵见谅,恕孩儿不孝,不能手刃仇人为父报仇!”言罢,放声痛哭,几欲晕去。诸将心中钦佩孙策大义,见其哭得凄惨,也俱各流泪。我急忙起身,至孙策面前拜倒道:“兄长知大义所在,晓国与家轻重,令逊佩服万分。但请兄长见谅逊之难处!”孙策点头,却仍禁不住放声痛哭,我急忙劝止,令人扶入后堂好生歇息。便急传令下去,速速有请伊籍进见,自与诸将至府外相侯。

    伊籍入得城来,见城中军士肃然而立,各执刀枪,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虽城中军队甚多,但也毫不错乱。心中不禁暗暗点头。跟随吴兵来到太守府前,见门前已立于数十人,心中不由一惊。

    我在府前,见兵士引来一名儒士,风度不凡,心知便是伊籍,忙上前拱手道:“在下陆逊,虽在江东却也久闻机伯大名,今日能昨一见,实是三生有幸!”(嘻嘻,表面工夫要做足!)伊籍受宠若惊,连忙回礼道;“不敢败阵之将怎敢蒙将军如此厚待!”我笑道:“两军相持,胜负未分,何谈败军之将。机伯请里面叙话!”于是将伊籍请入,至府中坐定时,我令人奉上香茗道:“今日两军尚在交战,不知机伯为何有隙前来,是否有事以教陆逊!”伊籍忙道:“不敢,不敢。昨夜我与刘荆州商量一夜,觉得我军大势已去,若再强战,只能是拖累民众,徒死无益。故决定降与将军,希望将军不负仁义之名,善待投诚将士!”我与诸将闻言大喜道:“我说今日有贵客前来必有喜事,原来如此。刘荆州能识时务,实乃民众之幸也!逊可对天盟誓,决不薄待!”伊籍道:“既如此,在下即便告辞回复刘荆州!”我哪里肯放,冲诸将使了个颜色,诸将会意硬将伊籍留下,厚厚招待了一顿午饭方罢。

    却说伊籍回寨报知刘表我之诚意,刘表点点头道:“既如此,可令人回复伯言。明日一早我与诸将亲自江陵城中纳降!”伊籍领命不题。次日,刘表领诸将(当然还有愤愤不平的蔡瑁)不着盔甲、不带刀枪至江陵城下纳降,我与诸将早在城下相侯(当然,孙策也得拉上,毕竟面子上也得过得去)。见得刘表等数十人来降,心中大喜,急忙与诸将迎上前去。刘表见我一人领先而来,忙于众将下马,作势要拜,我急忙相扶道:“陆逊年幼,怎敢要州牧如此大礼!”刘表感动道:“败军之将不敢蒙吴侯如此相待!”我笑道:“不以成败论英雄,诸公还请里面请,逊已备下佳宴相侯!”于是浩浩荡荡一行人开赴太守府赴宴。由于从现在起便将是同殿为臣之人,江东诸钭与荆州各降将倒也算和睦。席上唯有两人晦气着脸,诸人都不敢近。自然一个是蔡瑁,一个是孙策。蔡瑁无能之辈,不去管他。只是孙策老是如此虎着张脸,也令众人颇觉尴尬,令我颇感头痛。这一顿饭有这两人在此,也不可能吃得十分尽兴!

    饭后,我对诸人道:“今日刘州牧来归,实是我江东大喜之事。麾下旧将逊自当仍旧录用!只是……。”刘表见我吞吞吐吐,心知是难以安排他,刘表心道:“也罢,原本我便欲辞官归隐,以保残生。现今更有孙策在旁,若同殿为臣,也颇为尴尬,不如携同家小选一僻静之地吟诗作画,度此余生可也!”遂出言道:“伯言不用烦恼,表早欲辞官归隐,游戏乡里。每日吟诗作画,定是不亦快哉!伯言只需选一僻静之处为吾建数处草庐即可!”我大喜过望,也好,这样子你好我好大家好。于是马止道:“我陆氏在会稽西子湖畔有一私宅,颇为宽大,足可供荆州之用!此处风景秀美,江山如画,不知公是否满意?”刘表大笑道:“表早闻西湖美名,老来能居于此,实是人生之幸也,复有何求!”我与诸人大喜,如此安排真是皆大欢喜。于是便请刘表下书招降了荆北南郡、襄阳、樊城等地,此几处原本便是刘表麾下且现在兵马大部皆被刘表带走,想不从亦是无法,于是纷纷来投!

    一月后,刘表见荆州大势已定,便向我请辞。此时刘表家眷都已经取至江陵,虽蔡夫人一肚子的委屈,怎奈时势不同,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头,也只好认命。我于是令五百虎贲军兵士持我将令护送刘表及家人至西子湖衅。于是荆州一郡皆落于我手!自此天下震动,诸侯闻风莫不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