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
灵雨点点头，走在最后边，满脑子都是渊然方才凑到自己耳边的那句话：
“知道你脸皮薄，若不是有人在，我真想吻你一下。”
仙君甲：听说渊然来上仙界提亲了……
仙君乙：哪个渊然？
仙君甲：呸，这天界之中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渊然？
仙君丙：你是说……那个下仙界的渊然上神？
仙君甲：不是他还能有谁？听说还是自己亲自上门来的。
仙君丁：不是吧？他不是都单了几万年了吗？何时听闻有过心仪之人？
仙君丙：听说是去煜心宫了？诸位知道煜心宫是在哪儿吗？
仙君乙：没听说过……
仙君丁：等等，似乎是个已经隐世了几百年的小仙门，宫主好像是幽阳真人啊。
仙君乙：可是既然早就隐世了，那渊然上赶着提的是哪门子亲？
仙君丙：嗨，你们不知道，我前几天去了趟人界，你们才我瞧见谁了？
仙界甲：你说话就说话，别卖关子。
仙君丙：嘿嘿，我可是见到渊然上神在和一位女上仙把臂同游，那位女仙……如果我没看花眼的话，那应当是灵雨上仙没跑了。
仙君乙：灵雨？哪个灵雨？灵雨是谁啊？
仙君甲：呸，你就装吧。前两天还坐在一起说起她呢，你这会儿说不认识了？
仙君乙：没有，我是真……等等，不会是那个灵雨吧？
仙君丁：呵，这上仙界能有几个灵雨，自打那姑娘出来以后，天界新生儿的名字里都不带那俩字儿了。
仙君丙：还真是那个废柴上仙啊，不会吧？这么说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仙君甲：估计不是，听说这几天下凡的仙人不在少数，这会儿应该有和你一样的。
仙君乙：我突然想见识一下那位拱了渊然这颗大白菜的灵雨上仙了，诸位有想和我一起去的吗？
几人面面相觑，俱是摇头。
仙君丙：我们可不去凑这热闹，你要是想去，就去找那些个女上仙，我想灵雨姑娘这会儿已经成了全天界女仙的头号公敌了，说不定你都不用特地去找，在路上就能碰到也说不定。
……
当众仙都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的时候，当事人却在……
“啧，这个南海珊瑚珍珠不错，回头磨了粉给我养养颜，闻天，记着，南海珊瑚珍珠一……呃……一箱，不，一小箱”，幽阳琢磨了一下，对闻天说道。
“哦，好”，他捏着毛笔，揉了揉手臂，在宣纸上写道：南海珊瑚珍珠一箱。
灵雨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师父，这什么时候能走啊，徒儿饿了，还困”，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闻天见她这副模样倒是稀奇，“这宫里就属你平时最爱钱，哟，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灵雨摇了摇头，嘟囔道：“时过境迁了啊，以前没钱嘛，现在……啊，渊然的那袋钱还在我这儿放着呢，我忘记还他了”。
灵雨拍拍自己的脑袋，“啧，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
幽阳放下手中的檀木盒子，看向闻天，后者也是摊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他转头问道：“灵雨，什么钱？”
一想到自己还没把钱还给他，灵雨这点儿困意都没了，坐直朝他们解释道：“是这样，渊然呢……他不太懂人界的用度，我又时常在那里花费，稍微知道一些，所以刚去人界的时候他给了我一袋钱，那里面全是金银元宝，老多钱了，他让我帮着管理一下，后来我们在那里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到现在为止，那钱还没花完一半呢，可是我忘了还给他了。”
“师兄，你们说渊然会不会觉得我贪图那点儿钱财不给他还，然后对我印象不好啊？”她抓着离自己最近的闻天的胳膊，一脸惊慌又可怜的表情。
闻天：“……”
他把胳膊从灵雨的手中抽出来，神色复杂地说道：“灵雨，你相信我，我猜上神他压根儿就没放心上，可能他忘得比你还彻底。”
“真的吗？”
“真的真的，师父，刚刚记到哪儿了？咱们继续吧。”
幽阳懵逼地看着他俩，忽而道：“灵雨，师父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师父？”
他还在纠结为什么灵雨先问的是闻天而不是自己，不该先问长辈的吗？他怎么说也比闻天强啊？
灵雨奇怪地看着他，“师父，你又没和别人在一起过，我也咨询不了你啊。”
啪，一击致命！
幽阳捂脸，他就不该多嘴，“闻天，我们两个继续，我说你记。”
“雪山千年灵芝和人参各十个”。
“好嘞”，闻天已经被锻炼的心神坚韧了，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听到一箱各个都是拳头大的东海夜明珠就震惊成木头的闻天了，他已经长大了。
灵雨在一旁听得咂舌，这些东西比她的年纪都大啊，不由吐槽道：“师父，你说渊然是不是去抢劫了？怎么这么多东西？”
幽阳没好气道：“风过留痕，雁过拔毛，你想想你在三千城闹得时候他怎么来抢咱们的。”
灵雨自知失言，默默抿上了嘴，紧接着又听到他的话：“其实也不尽然，渊然怎么说也是个几万年的上神了，而且六界之中无人不晓，谁不给他三分薄面？三千城是个好地方，几乎没有仙君没去过那里，见光的见不得光的都逃不过渊然的那双眼睛，这么多年，留些家底也正常。”
“哦哦。”
幽阳随意地点了点头，打开旁边的一个木盒，略带惊讶地睁大双眼，“闻天，药王谷青云药玉一个，记着。”
“药王谷？他不会真去抢劫了吧”，话虽是这么说着，他手里也没停，“这么看来，我们灵雨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的也算是享福了。”
灵雨不好意思地拱拱鼻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憨憨地干笑了两声，看着他们的动作，不解地说道：“怎么？渊然来的时候没带礼单吗？”
闻天头也不抬地说道：“据说是带了，但是来得匆忙，落了一两本，我们不知道该从何查起，索性就再抄一份。”
“……”
幽阳感叹道：“到底是有钱啊，这只是订亲呢，还是钱多了烧的慌。
灵雨，这块药玉你就带着吧，虽说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了，但灵脉还是得温养着，师父原本还愁去哪儿给你再找一块好的，这倒是省了心了”。
他将手中的青玉放到桌上，向前推了推。
灵雨颔首，道：“好的，谢谢师父”，刚想抬脚上前去取就听到宫中一仙童边跑边喊道：“真人，真人……”
幽阳看着这个正喘着气，弯着腰的小童，轻声喝道：“有什么事慢慢来，别着急，这脸都红透了，容易生病，有什么事？”
灵雨倒了茶给他，“喏，先缓缓再说话。”
仙童结果茶“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而后放下茶杯，朝灵雨行了一礼，“谢谢灵雨姐姐。”
接着，他转过身对幽阳和闻天弓身各自行了一礼，“见过幽阳真人，闻天哥哥。”
幽阳将案几上的东西挪到一边，道：“起来吧，慌慌张张的跑来可是有什么事？”
仙童闻言，小身板挺直，说道：“真人，宫里来客人了。”
“客人？”闻天放下手中的笔，皱眉看向幽阳和灵雨，“煜心宫隐世多年，不是早就闭门不见客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幽阳也是不解，他数百年前就对外宣称隐居，按理说稍微有点儿眼色的仙人都知道他这是不想再见众神，怎么这会儿还找上门来了？他看向站得端正的小仙童，询问道：“小童，你可知来者何人？是男是女？”
小仙童回忆方才在宫门前遇到她们的场景，道：“是一位姐姐和她的随从，听那些随从说，她好像叫兰吟……”
“兰吟上神？”幽阳惊讶地出声道。
“对对对，他们就是这么叫那位姐姐的”，小童回道。
灵雨疑惑地看向他，“师父，这兰吟上神是谁啊？”
“噗嗤——”
闻天没能控制住自己地笑出声来，摇头道：“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古人诚不欺我。”
“听说多年前渊然上神位列仙班，拒绝天帝的盛情邀请去了三千城后连天界众位女仙的心都带走了。
当年有位上仙候了许多年都没死心，本想偶尔来个偶遇，时常往明城跑，奈何上神却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遇都遇不到。
后来听说柴风太子在给上神挑人后就去毛遂自荐了，太子乐得成全，第二天就带着人就去了渊然的府邸，结果高高在上的太子被挡在门外一天一夜。
平日里如入无人之境的柴风殿下被挡着不让进门，上神为了防止他翻墙还特地设了一层结界。更尴尬的事那位上仙就跟着柴风殿下在外站了那么久。
太子殿下心中有愧，便让她先回去，谁想到那位上仙离开不到一个时辰渊然上神就去大发慈悲的将太子放了进去。”
灵雨一脸怀疑，“渊然能有这么好心？”不可能吧。
“当然不是，据说殿下当时会寝宫的时候是鼻青脸肿的。”
闻天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好整以暇地抱臂望着她，“对了，忘记提醒你了，那位被拦在门外的女上仙就是门外的兰吟上神。灵雨，有什么想说的吗？”
“好歹也是天界太子，这柴风殿下也太卑微了。”
“……”
“知道你脸皮薄，若不是有人在，我真想吻你一下。”
仙君甲：听说渊然来上仙界提亲了……
仙君乙：哪个渊然？
仙君甲：呸，这天界之中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渊然？
仙君丙：你是说……那个下仙界的渊然上神？
仙君甲：不是他还能有谁？听说还是自己亲自上门来的。
仙君丁：不是吧？他不是都单了几万年了吗？何时听闻有过心仪之人？
仙君丙：听说是去煜心宫了？诸位知道煜心宫是在哪儿吗？
仙君乙：没听说过……
仙君丁：等等，似乎是个已经隐世了几百年的小仙门，宫主好像是幽阳真人啊。
仙君乙：可是既然早就隐世了，那渊然上赶着提的是哪门子亲？
仙君丙：嗨，你们不知道，我前几天去了趟人界，你们才我瞧见谁了？
仙界甲：你说话就说话，别卖关子。
仙君丙：嘿嘿，我可是见到渊然上神在和一位女上仙把臂同游，那位女仙……如果我没看花眼的话，那应当是灵雨上仙没跑了。
仙君乙：灵雨？哪个灵雨？灵雨是谁啊？
仙君甲：呸，你就装吧。前两天还坐在一起说起她呢，你这会儿说不认识了？
仙君乙：没有，我是真……等等，不会是那个灵雨吧？
仙君丁：呵，这上仙界能有几个灵雨，自打那姑娘出来以后，天界新生儿的名字里都不带那俩字儿了。
仙君丙：还真是那个废柴上仙啊，不会吧？这么说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仙君甲：估计不是，听说这几天下凡的仙人不在少数，这会儿应该有和你一样的。
仙君乙：我突然想见识一下那位拱了渊然这颗大白菜的灵雨上仙了，诸位有想和我一起去的吗？
几人面面相觑，俱是摇头。
仙君丙：我们可不去凑这热闹，你要是想去，就去找那些个女上仙，我想灵雨姑娘这会儿已经成了全天界女仙的头号公敌了，说不定你都不用特地去找，在路上就能碰到也说不定。
……
当众仙都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的时候，当事人却在……
“啧，这个南海珊瑚珍珠不错，回头磨了粉给我养养颜，闻天，记着，南海珊瑚珍珠一……呃……一箱，不，一小箱”，幽阳琢磨了一下，对闻天说道。
“哦，好”，他捏着毛笔，揉了揉手臂，在宣纸上写道：南海珊瑚珍珠一箱。
灵雨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师父，这什么时候能走啊，徒儿饿了，还困”，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闻天见她这副模样倒是稀奇，“这宫里就属你平时最爱钱，哟，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灵雨摇了摇头，嘟囔道：“时过境迁了啊，以前没钱嘛，现在……啊，渊然的那袋钱还在我这儿放着呢，我忘记还他了”。
灵雨拍拍自己的脑袋，“啧，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
幽阳放下手中的檀木盒子，看向闻天，后者也是摊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他转头问道：“灵雨，什么钱？”
一想到自己还没把钱还给他，灵雨这点儿困意都没了，坐直朝他们解释道：“是这样，渊然呢……他不太懂人界的用度，我又时常在那里花费，稍微知道一些，所以刚去人界的时候他给了我一袋钱，那里面全是金银元宝，老多钱了，他让我帮着管理一下，后来我们在那里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到现在为止，那钱还没花完一半呢，可是我忘了还给他了。”
“师兄，你们说渊然会不会觉得我贪图那点儿钱财不给他还，然后对我印象不好啊？”她抓着离自己最近的闻天的胳膊，一脸惊慌又可怜的表情。
闻天：“……”
他把胳膊从灵雨的手中抽出来，神色复杂地说道：“灵雨，你相信我，我猜上神他压根儿就没放心上，可能他忘得比你还彻底。”
“真的吗？”
“真的真的，师父，刚刚记到哪儿了？咱们继续吧。”
幽阳懵逼地看着他俩，忽而道：“灵雨，师父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师父？”
他还在纠结为什么灵雨先问的是闻天而不是自己，不该先问长辈的吗？他怎么说也比闻天强啊？
灵雨奇怪地看着他，“师父，你又没和别人在一起过，我也咨询不了你啊。”
啪，一击致命！
幽阳捂脸，他就不该多嘴，“闻天，我们两个继续，我说你记。”
“雪山千年灵芝和人参各十个”。
“好嘞”，闻天已经被锻炼的心神坚韧了，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听到一箱各个都是拳头大的东海夜明珠就震惊成木头的闻天了，他已经长大了。
灵雨在一旁听得咂舌，这些东西比她的年纪都大啊，不由吐槽道：“师父，你说渊然是不是去抢劫了？怎么这么多东西？”
幽阳没好气道：“风过留痕，雁过拔毛，你想想你在三千城闹得时候他怎么来抢咱们的。”
灵雨自知失言，默默抿上了嘴，紧接着又听到他的话：“其实也不尽然，渊然怎么说也是个几万年的上神了，而且六界之中无人不晓，谁不给他三分薄面？三千城是个好地方，几乎没有仙君没去过那里，见光的见不得光的都逃不过渊然的那双眼睛，这么多年，留些家底也正常。”
“哦哦。”
幽阳随意地点了点头，打开旁边的一个木盒，略带惊讶地睁大双眼，“闻天，药王谷青云药玉一个，记着。”
“药王谷？他不会真去抢劫了吧”，话虽是这么说着，他手里也没停，“这么看来，我们灵雨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的也算是享福了。”
灵雨不好意思地拱拱鼻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憨憨地干笑了两声，看着他们的动作，不解地说道：“怎么？渊然来的时候没带礼单吗？”
闻天头也不抬地说道：“据说是带了，但是来得匆忙，落了一两本，我们不知道该从何查起，索性就再抄一份。”
“……”
幽阳感叹道：“到底是有钱啊，这只是订亲呢，还是钱多了烧的慌。
灵雨，这块药玉你就带着吧，虽说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了，但灵脉还是得温养着，师父原本还愁去哪儿给你再找一块好的，这倒是省了心了”。
他将手中的青玉放到桌上，向前推了推。
灵雨颔首，道：“好的，谢谢师父”，刚想抬脚上前去取就听到宫中一仙童边跑边喊道：“真人，真人……”
幽阳看着这个正喘着气，弯着腰的小童，轻声喝道：“有什么事慢慢来，别着急，这脸都红透了，容易生病，有什么事？”
灵雨倒了茶给他，“喏，先缓缓再说话。”
仙童结果茶“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而后放下茶杯，朝灵雨行了一礼，“谢谢灵雨姐姐。”
接着，他转过身对幽阳和闻天弓身各自行了一礼，“见过幽阳真人，闻天哥哥。”
幽阳将案几上的东西挪到一边，道：“起来吧，慌慌张张的跑来可是有什么事？”
仙童闻言，小身板挺直，说道：“真人，宫里来客人了。”
“客人？”闻天放下手中的笔，皱眉看向幽阳和灵雨，“煜心宫隐世多年，不是早就闭门不见客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幽阳也是不解，他数百年前就对外宣称隐居，按理说稍微有点儿眼色的仙人都知道他这是不想再见众神，怎么这会儿还找上门来了？他看向站得端正的小仙童，询问道：“小童，你可知来者何人？是男是女？”
小仙童回忆方才在宫门前遇到她们的场景，道：“是一位姐姐和她的随从，听那些随从说，她好像叫兰吟……”
“兰吟上神？”幽阳惊讶地出声道。
“对对对，他们就是这么叫那位姐姐的”，小童回道。
灵雨疑惑地看向他，“师父，这兰吟上神是谁啊？”
“噗嗤——”
闻天没能控制住自己地笑出声来，摇头道：“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古人诚不欺我。”
“听说多年前渊然上神位列仙班，拒绝天帝的盛情邀请去了三千城后连天界众位女仙的心都带走了。
当年有位上仙候了许多年都没死心，本想偶尔来个偶遇，时常往明城跑，奈何上神却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遇都遇不到。
后来听说柴风太子在给上神挑人后就去毛遂自荐了，太子乐得成全，第二天就带着人就去了渊然的府邸，结果高高在上的太子被挡在门外一天一夜。
平日里如入无人之境的柴风殿下被挡着不让进门，上神为了防止他翻墙还特地设了一层结界。更尴尬的事那位上仙就跟着柴风殿下在外站了那么久。
太子殿下心中有愧，便让她先回去，谁想到那位上仙离开不到一个时辰渊然上神就去大发慈悲的将太子放了进去。”
灵雨一脸怀疑，“渊然能有这么好心？”不可能吧。
“当然不是，据说殿下当时会寝宫的时候是鼻青脸肿的。”
闻天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好整以暇地抱臂望着她，“对了，忘记提醒你了，那位被拦在门外的女上仙就是门外的兰吟上神。灵雨，有什么想说的吗？”
“好歹也是天界太子，这柴风殿下也太卑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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