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病弱
梳着双螺髻的小丫环急忙扶着摔在地上的少女，然而没有扶起她，少女呼吸急促，一幅很难受的样子。
“小姐，小姐，你别吓奴婢。”
“叶子，我难受，好难受……”少女抓着小丫环的手掌，说句话都甚是艰难。
珠儿紧张地拽了拽祁芊芊的衣角：“姐姐，怎么办？”
祁芊芊松开珠儿，蹲下来要去查看少女的情况。那丫环见到撞倒自己小姐的人，大声怒道：“你别碰我们家小姐。要不是你撞倒了她，也不会这样。现在还想干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你先让我看看她。”祁芊芊好言好语地解释。
“你又不是大夫，看什么看？要是你真有诚意，就快帮我们小姐请个大夫过来。”丫环哽咽。“我们小姐有哮喘，很危险的。”
“珠儿，你去请大夫，我留下来看着。”祁芊芊吩咐旁边的珠儿。
珠儿应了一声，拔腿就跑。
这里的响动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麻烦各位不要围过来，让这里的空气保持流通。”祁芊芊驱散着人群。
“小姑娘，你惹大麻烦了，这病小姐可是咱们这里有名的病西施，就像纸糊的，稍微碰一下都不行。”旁边的大婶阴阳怪气地说道。
祁芊芊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议论纷纷。不过她耳力好，就算一边为那少女松胸口处的衣领一边听着，这少女的来历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大夫来了。”珠儿拖着大夫过来。
大夫离这里不远，又正是中年，倒是没有像老大夫那样气急败坏。
他为少女看了诊，又翻出一种东西给少女闻了一下。原本喘不过气的少女这才缓了过来。
“在下早就交代过你们，小姐的身体弱，不要来人多的地方，要不然出了什么差错，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救回来。”
大夫显然早就认识这对主仆，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小姐太久没有出门了，都憋坏了，这才忍不住来逛逛，谁知道难得出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怪这个人，要不是她撞了小姐一下，小姐也不会变成这样。”
“是我的错，我当时没有留意。”祁芊芊没有推卸责任。虽然她与这位小姐相撞算是双方都有责任，但是她的确是有责任的，就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大夫，这位小姐怎么样？”
“现在缓过来了，算是挺过去了。可是她的哮喘太严重，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怎么样。”大夫摇摇头。“行了，我先走了，麻烦把诊金付一下。”
祁芊芊把银子付上。
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散开。
“这位小姐，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帮你。”祁芊芊看着少女。
少女缓过来之后，那双明艳的眼睛停留在祁芊芊的身上。
“是你。”少女说道：“我认得你，你是不是卖过羊肉串？”
“嗯。”祁芊芊不明所以，想到曾经卖过羊肉串，点头承认。“是。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你呀！”叶子明白过来。“你做的羊肉串很好吃，我们小姐的胃口向来不好，吃了你的羊肉串之后倒是胃口大开了几天。”
“是吗？要是小姐不嫌弃，我家离这里不远，我亲自下厨给你道歉怎么样？”祁芊芊说道。
“这样是不是有些麻烦你？其实我的病是旧疾，就算你不撞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复发了。这件事情也怪不到你的头上。而刚才我自己也没有看路，也要付一半的责任。”那少女腼腆，为刚才发生的意外说了几句大实话。
“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错，我们能认识也算是缘份。我叫祁芊芊，小姐怎么称呼？”祁芊芊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想到这里是古代，又及时收回来了。
少女捏着手帕，腼腆地说道：“我叫苏明月。”
“苏小姐。”祁芊芊打量着她。“你能走吗？”
“能的。”苏明月柔声说道。
叶子在旁边无法插嘴，等他们停下来了，她才说道：“小姐，你也不怕她是坏人。”
“啊？这位祁小姐看上去不像坏人，再说我们以前不是见过她吗？”苏明月一脸无辜。
祁芊芊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苏小姐可能因为身体原因与外面的人接触不多，所以是个非常单纯的姑娘。再从刚才那些围观的人的嘴里得知她的身份，突然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珠儿听不得别人说祁芊芊的不是，嘟嘴说道：“我们芊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要不是她我已经饿死在外面了。再说了，姐姐要是坏人，刚才直接走了就是，管你们做什么？”
“人是她撞的，她凭什么不管？”叶子还嘴。
“如果姐姐是坏人，就可以不管。”珠儿回击。
祁芊芊看了看年纪相近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倒是合拍。”
“谁跟她合拍？”叶子和珠儿互相翻了个白眼。
苏明月轻笑：“一直以来叶子和我相依为命，除了我也没有接触别人，难得遇见与她年纪相近的。”
祁芊芊带两个生面孔回去时，门口站着一名老熟人。
“芊芊，你真的没事，太好了。”杨文霄见到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在村里看见你爹被打了几十板子扔回来，就担心你有没有事，现在看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谢谢你的关心。”祁芊芊冷淡地说道：“我没事。薛大哥会照顾我的。”
杨文霄看她这样冷淡，有些失落，苦笑地说道：“我知道不该打扰你。现在看你没事，我心里放心，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难得过来，不如进去坐坐。”祁芊芊打开了院门。
杨文霄见到几个生面孔，哪怕心里再意动也不会同意，他拱手再次告辞。
“那位公子看上去很难过。”苏明月说道：“他是心悦你吗？”
祁芊芊淡淡地笑了笑：“不是，我们只是熟人，他担心我的安危，过来问侯一下而已。他前程似锦，必然有更适合他的女子。请进吧！我们家有些乱，可别嫌弃。”
几人刚进去，隔壁的汪氏钻出头来看着这边，嘴里嘀咕：“真是个狐媚女子，家里有男人还有男人往她身前凑，现在又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
“小姐，小姐，你别吓奴婢。”
“叶子，我难受，好难受……”少女抓着小丫环的手掌，说句话都甚是艰难。
珠儿紧张地拽了拽祁芊芊的衣角：“姐姐，怎么办？”
祁芊芊松开珠儿，蹲下来要去查看少女的情况。那丫环见到撞倒自己小姐的人，大声怒道：“你别碰我们家小姐。要不是你撞倒了她，也不会这样。现在还想干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你先让我看看她。”祁芊芊好言好语地解释。
“你又不是大夫，看什么看？要是你真有诚意，就快帮我们小姐请个大夫过来。”丫环哽咽。“我们小姐有哮喘，很危险的。”
“珠儿，你去请大夫，我留下来看着。”祁芊芊吩咐旁边的珠儿。
珠儿应了一声，拔腿就跑。
这里的响动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麻烦各位不要围过来，让这里的空气保持流通。”祁芊芊驱散着人群。
“小姑娘，你惹大麻烦了，这病小姐可是咱们这里有名的病西施，就像纸糊的，稍微碰一下都不行。”旁边的大婶阴阳怪气地说道。
祁芊芊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议论纷纷。不过她耳力好，就算一边为那少女松胸口处的衣领一边听着，这少女的来历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大夫来了。”珠儿拖着大夫过来。
大夫离这里不远，又正是中年，倒是没有像老大夫那样气急败坏。
他为少女看了诊，又翻出一种东西给少女闻了一下。原本喘不过气的少女这才缓了过来。
“在下早就交代过你们，小姐的身体弱，不要来人多的地方，要不然出了什么差错，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救回来。”
大夫显然早就认识这对主仆，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小姐太久没有出门了，都憋坏了，这才忍不住来逛逛，谁知道难得出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怪这个人，要不是她撞了小姐一下，小姐也不会变成这样。”
“是我的错，我当时没有留意。”祁芊芊没有推卸责任。虽然她与这位小姐相撞算是双方都有责任，但是她的确是有责任的，就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大夫，这位小姐怎么样？”
“现在缓过来了，算是挺过去了。可是她的哮喘太严重，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怎么样。”大夫摇摇头。“行了，我先走了，麻烦把诊金付一下。”
祁芊芊把银子付上。
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散开。
“这位小姐，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帮你。”祁芊芊看着少女。
少女缓过来之后，那双明艳的眼睛停留在祁芊芊的身上。
“是你。”少女说道：“我认得你，你是不是卖过羊肉串？”
“嗯。”祁芊芊不明所以，想到曾经卖过羊肉串，点头承认。“是。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你呀！”叶子明白过来。“你做的羊肉串很好吃，我们小姐的胃口向来不好，吃了你的羊肉串之后倒是胃口大开了几天。”
“是吗？要是小姐不嫌弃，我家离这里不远，我亲自下厨给你道歉怎么样？”祁芊芊说道。
“这样是不是有些麻烦你？其实我的病是旧疾，就算你不撞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复发了。这件事情也怪不到你的头上。而刚才我自己也没有看路，也要付一半的责任。”那少女腼腆，为刚才发生的意外说了几句大实话。
“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错，我们能认识也算是缘份。我叫祁芊芊，小姐怎么称呼？”祁芊芊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想到这里是古代，又及时收回来了。
少女捏着手帕，腼腆地说道：“我叫苏明月。”
“苏小姐。”祁芊芊打量着她。“你能走吗？”
“能的。”苏明月柔声说道。
叶子在旁边无法插嘴，等他们停下来了，她才说道：“小姐，你也不怕她是坏人。”
“啊？这位祁小姐看上去不像坏人，再说我们以前不是见过她吗？”苏明月一脸无辜。
祁芊芊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苏小姐可能因为身体原因与外面的人接触不多，所以是个非常单纯的姑娘。再从刚才那些围观的人的嘴里得知她的身份，突然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珠儿听不得别人说祁芊芊的不是，嘟嘴说道：“我们芊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要不是她我已经饿死在外面了。再说了，姐姐要是坏人，刚才直接走了就是，管你们做什么？”
“人是她撞的，她凭什么不管？”叶子还嘴。
“如果姐姐是坏人，就可以不管。”珠儿回击。
祁芊芊看了看年纪相近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倒是合拍。”
“谁跟她合拍？”叶子和珠儿互相翻了个白眼。
苏明月轻笑：“一直以来叶子和我相依为命，除了我也没有接触别人，难得遇见与她年纪相近的。”
祁芊芊带两个生面孔回去时，门口站着一名老熟人。
“芊芊，你真的没事，太好了。”杨文霄见到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在村里看见你爹被打了几十板子扔回来，就担心你有没有事，现在看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谢谢你的关心。”祁芊芊冷淡地说道：“我没事。薛大哥会照顾我的。”
杨文霄看她这样冷淡，有些失落，苦笑地说道：“我知道不该打扰你。现在看你没事，我心里放心，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难得过来，不如进去坐坐。”祁芊芊打开了院门。
杨文霄见到几个生面孔，哪怕心里再意动也不会同意，他拱手再次告辞。
“那位公子看上去很难过。”苏明月说道：“他是心悦你吗？”
祁芊芊淡淡地笑了笑：“不是，我们只是熟人，他担心我的安危，过来问侯一下而已。他前程似锦，必然有更适合他的女子。请进吧！我们家有些乱，可别嫌弃。”
几人刚进去，隔壁的汪氏钻出头来看着这边，嘴里嘀咕：“真是个狐媚女子，家里有男人还有男人往她身前凑，现在又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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