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庆幸
“不卖也行。黑牛病了，暂时没有办法供你使唤，要是留在身边还要伺候他。不如把黑牛交给我们照顾，我们来付诊金。”
祁芊芊看着汪氏。
后者眼珠儿转动着，盘算着这笔账。半晌她用衣袖擦了一下鼻涕，不耐烦地开口：
“行吧，借你们使唤几天。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一天十文钱，他在你们家呆了几天，都要按这个价钱算。”
薛之炜脸色难看。
这汪氏太不要脸了。
祁芊芊知道他冲动，抓住了他的手腕。
“行，就这样决定。”祁芊芊掏出一串钱。“这里有一百文，我先定十天。十天之后黑牛的病要是还没有好，我再找你定。”
“老板娘就是大方，有钱人真是不一样。行，那这黑小子就交给你们了。”汪氏把手掌放在衣服上抹了一把，笑眯眯地接过钱。
把钱揣进怀里又后悔了，早知道应该报高些。说不定报个二十文三十文的，这冤大头也会同意。可惜说出的话不好收回来，这女人看起来也不好对付。
“十文钱送你们一个好用的伙计，我还真是菩萨心肠。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汪氏揣着钱如风似的离开，仿佛害怕他们反悔。
薛之炜气愤地说道：“干嘛给她钱？黑牛病成这样，难不成她还敢使唤他？她要是敢欺负，我就揍她，看她怕不怕。”
祁芊芊见状说道：“如果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拳头？你揍她一次，还能揍她第二次？她天天上门闹，黑牛还养不养病了？”
“那干脆给她一两银子，这样黑牛就能在我们家呆一百天了。”薛之炜憋着火说道。
“我答应，她也不会答应。家里家外都是黑牛干的，汪氏不可能放弃这么一个能干的跑腿。”祁芊芊说道：“先顾好眼前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薛之炜把黑牛背回家。家里没米面了，祁芊芊要去米铺买些米面，就让薛之炜留下来照顾黑牛。
她一个人来到街上，只见平日里对她热情打招呼的街坊邻居见到她都转移了视线，仿佛看不见她似的。
她不以为意，继续闲逛着。在集市之中，无意间看见了平日里给她送菜的蒙面少女。
那少女正在摆地摊，不过地摊上的蔬菜瓜果仍然摆得满满当当的，找她询问的人屈指可数，就算问了都是摇摇头走开，看样子并不好卖。
“我说碧玉，不是婶说你，你家的菜卖得太贵了。你看整个集市哪家的菜像你们家的这样贵？”挎着篮子的大娘劝解道。
碧玉，也就是少女听了大娘的话，好脾气地解释道：“大娘，一分钱一分货，我们家的菜最好。瞧大娘的衣着就知道不缺这一文两文的，买最好找菜才吃得放心。”
“我是不缺这一文两文的，但是也不可能几文钱买株白菜回去。这样吧！这个白菜就一文钱一个，这个土豆嘛……大家都是这样卖，你不卖给我也没有人买对不对？”
“我来晚了。”祁芊芊的出现打断了那个自说自话的大娘。
大娘蹲在地摊前对着那些菜评头论足，要是再不打断她，只怕马上就要把那些菜搬进自己的家里。
“你又是谁呀？”大娘不耐烦地说道：“这些菜我都买了，你不要跟我抢。”
“不好意思，这些菜我早在几天前就定好了。”祁芊芊淡淡地说道：“现在只不过来提货而已。”
大娘不相信，看向碧玉。
“这位老板娘一直是我们的大主顾，平日里的菜都直接送到她家里。”只不过现在有变故，与她不好再接近了。
大娘一听，只当是碧玉家的菜都卖给祁芊芊了，只有一边嘀咕一边走远，气呼呼的。
“我好像说得很清楚。”没有了大娘，碧玉对祁芊芊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祁芊芊淡淡地笑道：“我本来是路过，看那位大娘纠缠你，你也不想把菜卖给她的样子，便来给你解围。”
碧玉知道误会了，有些讪讪的：“谢谢。”
“你的菜的确最好，但是这个价格也不低，普通人应该接受不了这样的价格。这样你也不卖给我吗？”
碧玉苦恼：“我也知道你们出手大方，但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不敢与斧头帮作对。”
“其实我们可以商量一个两全的法子。这样既不会让你们得罪斧头帮，我也能买到你家的菜。”祁芊芊继续劝说。“你考虑一下。方法是人想的。除非你有办法把菜卖出去。”
碧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
“斧头帮的可怕远超你们的想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想过平平静静的日子，不想活得那么胆颤心惊。你还是找别家吧！不过以我看别家也不会卖给你。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碧玉同情地看着祁芊芊。
这位老板娘总是和和气气的，真的很喜欢她。可惜啊，她长得太招摇了。这样美貌的女子注定容易成为豺狼眼里的香饽饽。
“一两银子。”祁芊芊说道。“只要你答应，我给你一两银子一筐的价格。”
“一两银子一筐青菜？”碧玉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祁芊芊。“老板娘，你就算买了我家的菜，还有肉呢？就算这些都解决了，只怕也没有客人吧？还不如把银子存起来呢！”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祁芊芊微笑地看着她。“斧头帮的事情我会早些解决，你要考虑的是你愿不愿意把菜卖给我。”
碧玉当然是动心的。她卖了这么久的菜，只有他们家的人最爽快，每天都会按时给银子。
“真的不会被斧头帮的人察觉？”碧玉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
祁芊芊说道：“我找个中间人，你把菜送到他那里去，他再把菜送到我这里来就是了。斧头帮只威胁你别卖菜给我，没有让你不要卖给别人。”
“这个中间人是谁？”碧玉又问。
“苏家小姐，你之前是见过她的。她家离这里不远，把东西送到她家去，她来玩的时候就顺便带过来了。”
“好。”碧玉做出决定。“要是斧头帮再出面阻止，就算你给我再多的银子我也不会答应了。我爹娘身体不好，下面又有弟弟妹妹，实在缺银子才会陪你冒险。”
祁芊芊看着汪氏。
后者眼珠儿转动着，盘算着这笔账。半晌她用衣袖擦了一下鼻涕，不耐烦地开口：
“行吧，借你们使唤几天。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一天十文钱，他在你们家呆了几天，都要按这个价钱算。”
薛之炜脸色难看。
这汪氏太不要脸了。
祁芊芊知道他冲动，抓住了他的手腕。
“行，就这样决定。”祁芊芊掏出一串钱。“这里有一百文，我先定十天。十天之后黑牛的病要是还没有好，我再找你定。”
“老板娘就是大方，有钱人真是不一样。行，那这黑小子就交给你们了。”汪氏把手掌放在衣服上抹了一把，笑眯眯地接过钱。
把钱揣进怀里又后悔了，早知道应该报高些。说不定报个二十文三十文的，这冤大头也会同意。可惜说出的话不好收回来，这女人看起来也不好对付。
“十文钱送你们一个好用的伙计，我还真是菩萨心肠。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汪氏揣着钱如风似的离开，仿佛害怕他们反悔。
薛之炜气愤地说道：“干嘛给她钱？黑牛病成这样，难不成她还敢使唤他？她要是敢欺负，我就揍她，看她怕不怕。”
祁芊芊见状说道：“如果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拳头？你揍她一次，还能揍她第二次？她天天上门闹，黑牛还养不养病了？”
“那干脆给她一两银子，这样黑牛就能在我们家呆一百天了。”薛之炜憋着火说道。
“我答应，她也不会答应。家里家外都是黑牛干的，汪氏不可能放弃这么一个能干的跑腿。”祁芊芊说道：“先顾好眼前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薛之炜把黑牛背回家。家里没米面了，祁芊芊要去米铺买些米面，就让薛之炜留下来照顾黑牛。
她一个人来到街上，只见平日里对她热情打招呼的街坊邻居见到她都转移了视线，仿佛看不见她似的。
她不以为意，继续闲逛着。在集市之中，无意间看见了平日里给她送菜的蒙面少女。
那少女正在摆地摊，不过地摊上的蔬菜瓜果仍然摆得满满当当的，找她询问的人屈指可数，就算问了都是摇摇头走开，看样子并不好卖。
“我说碧玉，不是婶说你，你家的菜卖得太贵了。你看整个集市哪家的菜像你们家的这样贵？”挎着篮子的大娘劝解道。
碧玉，也就是少女听了大娘的话，好脾气地解释道：“大娘，一分钱一分货，我们家的菜最好。瞧大娘的衣着就知道不缺这一文两文的，买最好找菜才吃得放心。”
“我是不缺这一文两文的，但是也不可能几文钱买株白菜回去。这样吧！这个白菜就一文钱一个，这个土豆嘛……大家都是这样卖，你不卖给我也没有人买对不对？”
“我来晚了。”祁芊芊的出现打断了那个自说自话的大娘。
大娘蹲在地摊前对着那些菜评头论足，要是再不打断她，只怕马上就要把那些菜搬进自己的家里。
“你又是谁呀？”大娘不耐烦地说道：“这些菜我都买了，你不要跟我抢。”
“不好意思，这些菜我早在几天前就定好了。”祁芊芊淡淡地说道：“现在只不过来提货而已。”
大娘不相信，看向碧玉。
“这位老板娘一直是我们的大主顾，平日里的菜都直接送到她家里。”只不过现在有变故，与她不好再接近了。
大娘一听，只当是碧玉家的菜都卖给祁芊芊了，只有一边嘀咕一边走远，气呼呼的。
“我好像说得很清楚。”没有了大娘，碧玉对祁芊芊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祁芊芊淡淡地笑道：“我本来是路过，看那位大娘纠缠你，你也不想把菜卖给她的样子，便来给你解围。”
碧玉知道误会了，有些讪讪的：“谢谢。”
“你的菜的确最好，但是这个价格也不低，普通人应该接受不了这样的价格。这样你也不卖给我吗？”
碧玉苦恼：“我也知道你们出手大方，但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不敢与斧头帮作对。”
“其实我们可以商量一个两全的法子。这样既不会让你们得罪斧头帮，我也能买到你家的菜。”祁芊芊继续劝说。“你考虑一下。方法是人想的。除非你有办法把菜卖出去。”
碧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
“斧头帮的可怕远超你们的想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想过平平静静的日子，不想活得那么胆颤心惊。你还是找别家吧！不过以我看别家也不会卖给你。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碧玉同情地看着祁芊芊。
这位老板娘总是和和气气的，真的很喜欢她。可惜啊，她长得太招摇了。这样美貌的女子注定容易成为豺狼眼里的香饽饽。
“一两银子。”祁芊芊说道。“只要你答应，我给你一两银子一筐的价格。”
“一两银子一筐青菜？”碧玉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祁芊芊。“老板娘，你就算买了我家的菜，还有肉呢？就算这些都解决了，只怕也没有客人吧？还不如把银子存起来呢！”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祁芊芊微笑地看着她。“斧头帮的事情我会早些解决，你要考虑的是你愿不愿意把菜卖给我。”
碧玉当然是动心的。她卖了这么久的菜，只有他们家的人最爽快，每天都会按时给银子。
“真的不会被斧头帮的人察觉？”碧玉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
祁芊芊说道：“我找个中间人，你把菜送到他那里去，他再把菜送到我这里来就是了。斧头帮只威胁你别卖菜给我，没有让你不要卖给别人。”
“这个中间人是谁？”碧玉又问。
“苏家小姐，你之前是见过她的。她家离这里不远，把东西送到她家去，她来玩的时候就顺便带过来了。”
“好。”碧玉做出决定。“要是斧头帮再出面阻止，就算你给我再多的银子我也不会答应了。我爹娘身体不好，下面又有弟弟妹妹，实在缺银子才会陪你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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