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毒药
祁芊芊看着那药，接了过来。
“怎么了？”杨嬷嬷问道：“这药是老奴亲手煎的。”
祁芊芊笑了笑：“我当然相信嬷嬷。不过药是你亲手煎的，是谁抓的？是谁写的方子？”
“抓药的是兰儿姑娘，开方子的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大夫。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杨嬷嬷答。
“今天先不吃了吧！我刚才让哥重新请个大夫来看看。就算那大夫是信得过的，但是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还没有让娘的身体有所好转，医术也不怎么样。”
“千万别这样说。冯大夫已经尽力了。”王氏说着，端着药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祁芊芊皱了皱眉。
“我知道你担心我。”王氏拉着祁芊芊的手掌。“我这是心病。你回来了，我的身体就好些了，这说明我的药是你。我得赶紧把身体养好。”
“算了，喝都喝了。”祁芊芊说道：“今天太晚了，休息了吧！”
“好。”
大户人家的仆人起得早还不会发出声音，倒是让祁芊芊睡了一个舒服的觉。
向来习惯早起的她经常第一个起床，今天起床却看见这么多人，对陌生的环境还是有些不习惯。
“小姐，奴婢叫霜儿，负责伺候小姐。”霜儿说道。
“昨天你是不是去了胭脂的房间？”祁芊芊想起来了。昨天听见鲁胭脂那里在吵闹，在二姨娘走后派人去看了看，得知鲁胭脂的人被调换了，她直接把派去的人赶走，把自己的奶嬷嬷和大丫环叫回去了。当时听王氏底下的人说好像就是叫霜儿。
“是。小小姐那里有伺候的人，奴婢就来小姐这里了。”霜儿跪下来。“小姐，求求你不要赶走霜儿。霜儿要是再被赶回去，二姨娘不会放过我的。”
“你是家生子？”
“不是，奴婢是刚买进府的，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二姨娘为什么把你派到我的房里？她让你做什么？”祁芊芊打量着霜儿。
“没有。二姨娘并没有安排奴婢做什么。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霜儿说道：“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什么。”
“算了。你不用这样紧张。”祁芊芊重新进了房间。“打水过来吧！”
祁芊芊这里刚洗漱好，杨嬷嬷就带着几身新衣服以及上好的首饰进门了。
“小姐，这是夫人特意准备的衣服和首饰。夫人说今天多半要见国公爷，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夫人也知道你喜欢轻松自在的。她说让你先委屈一下，等应付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不是不懂分寸的。放心好了，我明白娘的苦心。东西先放下吧！我等会儿会用。”
杨嬷嬷把东西放下，再说道：“夫人在等小姐用膳。”
“胭脂和婉婉他们还没有醒吧？”
“是。夫人说两位小小姐还小，让他们多睡会儿。不过安小公子跟大公子出门了。瞧大公子的意思，这是要带他去国子监上学。”
“嗯，大哥昨天的确说过，只是没想到行动力这么强，今天就要送过去。”
洗漱完毕，再换上王氏送来的衣服和首饰。
当她走出门的那一刻，一双双眼睛看呆了。
“咳！”霜儿轻咳一声。
众人这才垂头跪下来。
祁芊芊走进王氏的房间。
当她迈进大门的那一刻，王氏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
“这也太像了。”杨嬷嬷说道。
祁芊芊好笑：“我长得像娘，嬷嬷昨天不是说过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杨嬷嬷说道：“今天这一打扮，你更像王老夫人，也就是你的外祖母。”
“我的外祖母？”祁芊芊看向王氏。“娘，我外祖母在哪儿？”
“她十年前过世了。”王氏黯然。“要是她还在的话，一定会喜欢你的。你长得多像她啊！当年我出事，她派人四处寻找你的下落，最后更是愁白了发。我真是一个不孝的女儿，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娘，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咱们就别这样伤感了。你这样弄得我也想哭了。既然重逢，那便是喜事。以后咱们要好好的。”
“对。”杨嬷嬷说道：“小姐年纪轻轻便这么豁达，以后便是天塌下来也能扛住。对了，夫人不知道小姐喜欢吃什么，就让厨房随便做点。厨房的下人今天倒是听话，我们点什么他们给什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世人便是如此。你越是软弱，他越是觉得你可欺。有时候善良是一把刀，刺伤自己的刀。”祁芊芊说道：“我这人不挑食，好吃的都喜欢吃。”
“等会儿胭脂和婉婉醒了再给他们送过去。厨房的人见你哥回来了，自然不敢再作妖了。以前过了点就不点火了，现在便是让他们十二个时辰都不熄火，怕是也得乖乖的照办。”
“看来我哥的余威不小嘛！”
“你不知道，当年他在京城的时候可是一个浑子。当然，就算是个浑子，那也是一个深受皇上重用的浑子。”
“我知道。哥以前给我说过。他说他之所以会被外派是因为打断了一个纨绔子弟的腿。”
“对，到现在人家都是残疾。为了这件事情，你爹更是被那人在朝中针对，所以你爹也很埋怨你哥。”
“我可没有承认他。”
“不说他。”王氏及时转换话题。“你给我说说胭脂的娘吧！真没想到他在汉城竟生下了女儿。可是胭脂的娘是谁？”
“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胭脂都好几岁了，我也没有见过胭脂的娘。胭脂从小不爱说话，跟我投缘才慢慢开口。我也没有问过我哥这个问题。反正人已经不在身边，不管她在哪里，我想问这个问题都不合适。”
“我是想着如果那人还在，看看是什么身份的，有没有那个条件做正妻。如果不在了，我得给你哥相看相看。他要想继承鲁国公府的爵位，就得娶个与他区配的嫡妻。只是有了胭脂，那几户合适的勋爵之女怕是不乐意，只有低娶一个了。”
“我不懂你们这里的嫁娶要什么条件。在汉城的时候我哥有两房妾室，我瞧着他对他们挺好。娘也是经历过后宅的这些勾心斗角，应该清楚娶妻还得娶个合意的，要是娶个不合意的，以后见面就相看两厌，那对双方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对方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
“你说得对。不过这件事情我一个人也作不了主。老夫人还有国公爷都会盯着的。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嫡子，是国公府的门面。”
管家从外面走进来，对王氏行礼：“夫人，国公爷说想要见见咱们府上的客人。”
“我稍后就带她过去。”王氏淡道。
“是。”
祁芊芊不等那管家走远便开口说道：“昨天晚上我见过国公爷。那小老头长得是不错，难怪会生出我和我哥这样好看的儿女。”
“你呀……”王氏被她逗笑了，脸颊还浮现红润。
“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他啊？”祁芊芊说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喜欢过，代表着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当然是因为王氏又不是抖M体质，难不成被男人和妾室欺负这么多年还能继续喜欢他？
“别胡说。收拾一下，咱们过去请安吧！”
祁芊芊站起来扶着她：“走吧！”
鲁老夫人坐在上位，鲁国公坐在旁边。另一个位置是空着的，当然是给鲁国公夫人的。至于那受宠的二姨娘，就坐在鲁国公的下首位。
纵然再受宠，那也是个妾室，总不可能真的让她坐在国公夫人的位置。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只是以前国公夫人就是个摆设，有相当于无，二姨娘再垂涎那个位置也知道肖想不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女儿找到了，她的战斗力好像恢复了，让二姨娘特别的不爽。
“国公爷，你对这个冒名说是你女儿的乡下妇人有什么想法？”鲁老夫人沙哑地问道。
鲁国公还在想昨天看见的那个女子。
那样相似的脸，说她不是王氏的女儿谁相信啊？
鲁国公的心情是复杂的。
看见那张脸，他想起了年轻时候的王氏。
那时候的王氏是京城第一美人，哪怕是二姨娘也是不能相比的。他对她也是付出过真心的。只是再多的真心在知道捂不热她的时候，便变成了气急败坏和厌恶。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她了？
见到祁芊芊，鲁国公一晚上没有睡好。
他想起了年轻时的少年情怀，想起了揭开盖头时看见的那张如花容颜，想到他曾经像个傻子似的讨着她的欢心，却得不到她的一个笑脸的那些日子。
“我没有什么想法。”鲁国公淡淡地说道：“要是查出是我女儿，我不会亏待她。”
“就算是，她这么多年流落在外，还嫁给了一个乡下汉子为妻，难不成还要认她回来？”鲁老夫人说道：“你丢得起这个脸，我可丢不起。”
“听说她儿子是个天才，长意把他介绍到国子监读书。如果他真能得到国子监文学士的青睐，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当初铭儿和漾儿都得不到国子监文学士的青睐，她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能有这个本事？”鲁老夫人不屑地撇嘴。
“娘，你知道的，咱们国公爷就是这样心软。”二姨娘笑着说道：“其实就算那位妇人不是咱们府上的大小姐也没有关系。夫人喜欢她嘛，就当她是就是了。如果这样可以让夫人的身体好转，咱们国公府出点银子养个外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倒是大方。”鲁国公夫人不满。“咱们国公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一辈一辈用命换来的。总之，一定要查清楚那妇人的来历。”
鲁国公沉默。
现场除了他们几人外还有几个妾室。至于鲁家的其他人，鲁国公还没有安排。他是想着确定祁芊芊的身份再安排后面的事情。
那样的气质哪里像个普通的农妇？他相信她就是鲁家的孩子。要不然一个农家哪里养得出这样的贵气？
“怎么了？”杨嬷嬷问道：“这药是老奴亲手煎的。”
祁芊芊笑了笑：“我当然相信嬷嬷。不过药是你亲手煎的，是谁抓的？是谁写的方子？”
“抓药的是兰儿姑娘，开方子的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大夫。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杨嬷嬷答。
“今天先不吃了吧！我刚才让哥重新请个大夫来看看。就算那大夫是信得过的，但是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还没有让娘的身体有所好转，医术也不怎么样。”
“千万别这样说。冯大夫已经尽力了。”王氏说着，端着药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祁芊芊皱了皱眉。
“我知道你担心我。”王氏拉着祁芊芊的手掌。“我这是心病。你回来了，我的身体就好些了，这说明我的药是你。我得赶紧把身体养好。”
“算了，喝都喝了。”祁芊芊说道：“今天太晚了，休息了吧！”
“好。”
大户人家的仆人起得早还不会发出声音，倒是让祁芊芊睡了一个舒服的觉。
向来习惯早起的她经常第一个起床，今天起床却看见这么多人，对陌生的环境还是有些不习惯。
“小姐，奴婢叫霜儿，负责伺候小姐。”霜儿说道。
“昨天你是不是去了胭脂的房间？”祁芊芊想起来了。昨天听见鲁胭脂那里在吵闹，在二姨娘走后派人去看了看，得知鲁胭脂的人被调换了，她直接把派去的人赶走，把自己的奶嬷嬷和大丫环叫回去了。当时听王氏底下的人说好像就是叫霜儿。
“是。小小姐那里有伺候的人，奴婢就来小姐这里了。”霜儿跪下来。“小姐，求求你不要赶走霜儿。霜儿要是再被赶回去，二姨娘不会放过我的。”
“你是家生子？”
“不是，奴婢是刚买进府的，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二姨娘为什么把你派到我的房里？她让你做什么？”祁芊芊打量着霜儿。
“没有。二姨娘并没有安排奴婢做什么。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霜儿说道：“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什么。”
“算了。你不用这样紧张。”祁芊芊重新进了房间。“打水过来吧！”
祁芊芊这里刚洗漱好，杨嬷嬷就带着几身新衣服以及上好的首饰进门了。
“小姐，这是夫人特意准备的衣服和首饰。夫人说今天多半要见国公爷，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夫人也知道你喜欢轻松自在的。她说让你先委屈一下，等应付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不是不懂分寸的。放心好了，我明白娘的苦心。东西先放下吧！我等会儿会用。”
杨嬷嬷把东西放下，再说道：“夫人在等小姐用膳。”
“胭脂和婉婉他们还没有醒吧？”
“是。夫人说两位小小姐还小，让他们多睡会儿。不过安小公子跟大公子出门了。瞧大公子的意思，这是要带他去国子监上学。”
“嗯，大哥昨天的确说过，只是没想到行动力这么强，今天就要送过去。”
洗漱完毕，再换上王氏送来的衣服和首饰。
当她走出门的那一刻，一双双眼睛看呆了。
“咳！”霜儿轻咳一声。
众人这才垂头跪下来。
祁芊芊走进王氏的房间。
当她迈进大门的那一刻，王氏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
“这也太像了。”杨嬷嬷说道。
祁芊芊好笑：“我长得像娘，嬷嬷昨天不是说过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杨嬷嬷说道：“今天这一打扮，你更像王老夫人，也就是你的外祖母。”
“我的外祖母？”祁芊芊看向王氏。“娘，我外祖母在哪儿？”
“她十年前过世了。”王氏黯然。“要是她还在的话，一定会喜欢你的。你长得多像她啊！当年我出事，她派人四处寻找你的下落，最后更是愁白了发。我真是一个不孝的女儿，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娘，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咱们就别这样伤感了。你这样弄得我也想哭了。既然重逢，那便是喜事。以后咱们要好好的。”
“对。”杨嬷嬷说道：“小姐年纪轻轻便这么豁达，以后便是天塌下来也能扛住。对了，夫人不知道小姐喜欢吃什么，就让厨房随便做点。厨房的下人今天倒是听话，我们点什么他们给什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世人便是如此。你越是软弱，他越是觉得你可欺。有时候善良是一把刀，刺伤自己的刀。”祁芊芊说道：“我这人不挑食，好吃的都喜欢吃。”
“等会儿胭脂和婉婉醒了再给他们送过去。厨房的人见你哥回来了，自然不敢再作妖了。以前过了点就不点火了，现在便是让他们十二个时辰都不熄火，怕是也得乖乖的照办。”
“看来我哥的余威不小嘛！”
“你不知道，当年他在京城的时候可是一个浑子。当然，就算是个浑子，那也是一个深受皇上重用的浑子。”
“我知道。哥以前给我说过。他说他之所以会被外派是因为打断了一个纨绔子弟的腿。”
“对，到现在人家都是残疾。为了这件事情，你爹更是被那人在朝中针对，所以你爹也很埋怨你哥。”
“我可没有承认他。”
“不说他。”王氏及时转换话题。“你给我说说胭脂的娘吧！真没想到他在汉城竟生下了女儿。可是胭脂的娘是谁？”
“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胭脂都好几岁了，我也没有见过胭脂的娘。胭脂从小不爱说话，跟我投缘才慢慢开口。我也没有问过我哥这个问题。反正人已经不在身边，不管她在哪里，我想问这个问题都不合适。”
“我是想着如果那人还在，看看是什么身份的，有没有那个条件做正妻。如果不在了，我得给你哥相看相看。他要想继承鲁国公府的爵位，就得娶个与他区配的嫡妻。只是有了胭脂，那几户合适的勋爵之女怕是不乐意，只有低娶一个了。”
“我不懂你们这里的嫁娶要什么条件。在汉城的时候我哥有两房妾室，我瞧着他对他们挺好。娘也是经历过后宅的这些勾心斗角，应该清楚娶妻还得娶个合意的，要是娶个不合意的，以后见面就相看两厌，那对双方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对方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
“你说得对。不过这件事情我一个人也作不了主。老夫人还有国公爷都会盯着的。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嫡子，是国公府的门面。”
管家从外面走进来，对王氏行礼：“夫人，国公爷说想要见见咱们府上的客人。”
“我稍后就带她过去。”王氏淡道。
“是。”
祁芊芊不等那管家走远便开口说道：“昨天晚上我见过国公爷。那小老头长得是不错，难怪会生出我和我哥这样好看的儿女。”
“你呀……”王氏被她逗笑了，脸颊还浮现红润。
“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他啊？”祁芊芊说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喜欢过，代表着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当然是因为王氏又不是抖M体质，难不成被男人和妾室欺负这么多年还能继续喜欢他？
“别胡说。收拾一下，咱们过去请安吧！”
祁芊芊站起来扶着她：“走吧！”
鲁老夫人坐在上位，鲁国公坐在旁边。另一个位置是空着的，当然是给鲁国公夫人的。至于那受宠的二姨娘，就坐在鲁国公的下首位。
纵然再受宠，那也是个妾室，总不可能真的让她坐在国公夫人的位置。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只是以前国公夫人就是个摆设，有相当于无，二姨娘再垂涎那个位置也知道肖想不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女儿找到了，她的战斗力好像恢复了，让二姨娘特别的不爽。
“国公爷，你对这个冒名说是你女儿的乡下妇人有什么想法？”鲁老夫人沙哑地问道。
鲁国公还在想昨天看见的那个女子。
那样相似的脸，说她不是王氏的女儿谁相信啊？
鲁国公的心情是复杂的。
看见那张脸，他想起了年轻时候的王氏。
那时候的王氏是京城第一美人，哪怕是二姨娘也是不能相比的。他对她也是付出过真心的。只是再多的真心在知道捂不热她的时候，便变成了气急败坏和厌恶。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她了？
见到祁芊芊，鲁国公一晚上没有睡好。
他想起了年轻时的少年情怀，想起了揭开盖头时看见的那张如花容颜，想到他曾经像个傻子似的讨着她的欢心，却得不到她的一个笑脸的那些日子。
“我没有什么想法。”鲁国公淡淡地说道：“要是查出是我女儿，我不会亏待她。”
“就算是，她这么多年流落在外，还嫁给了一个乡下汉子为妻，难不成还要认她回来？”鲁老夫人说道：“你丢得起这个脸，我可丢不起。”
“听说她儿子是个天才，长意把他介绍到国子监读书。如果他真能得到国子监文学士的青睐，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当初铭儿和漾儿都得不到国子监文学士的青睐，她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能有这个本事？”鲁老夫人不屑地撇嘴。
“娘，你知道的，咱们国公爷就是这样心软。”二姨娘笑着说道：“其实就算那位妇人不是咱们府上的大小姐也没有关系。夫人喜欢她嘛，就当她是就是了。如果这样可以让夫人的身体好转，咱们国公府出点银子养个外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倒是大方。”鲁国公夫人不满。“咱们国公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一辈一辈用命换来的。总之，一定要查清楚那妇人的来历。”
鲁国公沉默。
现场除了他们几人外还有几个妾室。至于鲁家的其他人，鲁国公还没有安排。他是想着确定祁芊芊的身份再安排后面的事情。
那样的气质哪里像个普通的农妇？他相信她就是鲁家的孩子。要不然一个农家哪里养得出这样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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