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撕破脸
“好好好，你现在不走，以后别哭着回来。”秦家二夫人见没有机会了，只有放弃这个计划。
她气呼呼地带着人走了。
院子里重新恢复寂静。
秦氏蹲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没事吧？”王氏担忧地看着秦氏。
秦氏此时非常狼狈，再没有平时那官家太太的架势。
其实对她们这种从小便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来说，宁可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想失了颜面。然而现在她的脸面彻底地被撕掉了。
“谢谢你们。”秦氏抓住旁边的柱子慢慢地爬起来。“我有些累了，怕是不能招待各位，先失陪了。”
“好，要是有事的话就叫我们。”祁芊芊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女人，不用跟我们客气。”
顾家的仆人见事情解决了，这才开始清理院子里的狼藉。
“我们走吧！”
顾家的事情闹成这样，纸包不住火，很快就传开了。甚至王氏母女出面帮过顾家的人也传开了，刚消停的谣言再次出现。
顾家二公子匆匆赶回来，见到仆人便问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仆人颤抖地说道。
实在是二公子的脸色太难看了，好吓人。
顾二公子赶到他们的厢房。
还没有进门，见厢房紧闭，里面也没有声响，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推开门。
只见秦氏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像是熟着的样子。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人。
然而他看见的并不是一张睡得安详的脸，而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她闭着眼睛，呼吸轻轻的，整个人都隐藏起来。
顾二公子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脆弱的样子。
从成亲到现在她都是张牙舞爪的，从来不服输，一点儿也没有为人媳妇的样子。现在看见她哭成这样，他觉得还是以前的样子更好。
“别哭了。”顾二公子擦拭她的脸颊。“你是我媳妇，他们休想把你抢走。就算有一天你要离开，那也是你高高兴兴离开，而不是被别人胁迫。他们应该庆幸没有把你带走，要不然现在我已经提着刀冲到秦府去要人了。”
秦氏将脸藏起来。
顾二公子虽看不见她的样子，也知道她还在哭。
他脱了鞋子，上了床。
秦氏僵了一下。
他们夫妻的感情不好，从成亲到现在也不过同房了几次，那几次还都是他喝醉了酒，带着传宗接代的想法碰的她。
顾二公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是哄孩子睡觉一样。
“我在呢，你别怕。”
秦氏的心里有些异样。
这家伙……
干嘛突然这么温柔？
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秦氏把脸露出来，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二公子没想到她突然露出脸，有些尴尬。
两人难得这么和睦，突然觉得这样的气氛怪怪的。
“你还记得五年前去寺庙上香的事情吗？”秦氏突然问道。
顾二公子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五年前，在去寺庙上香的路上，你救下一个被下了药的女子。”秦氏垂眸。“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
“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个女子就是你？”顾二公子惊讶地看着她。
秦氏转身，背对着他。
瞧那样子又开始别扭了。
顾二公子回想当时的场景：“当时我救下那个女子，把她安置在冰泉里，想着等她解了药性再拉上来，不曾想出去一趟就没见到她了。那时候也没有看清人的样子。那个女子真的是你？”
秦氏不理他。
顾二公子戳了戳她的后背：“是不是你？”
“闭嘴。”秦氏懊恼地说道。
她干嘛要提那件事情？他都忘记了，她这个时候提出来做什么？
“你记得这件事情，也知道是我救了你。难道你嫁给我是为了报恩？”顾二公子开玩笑道。
秦氏紧紧地抓着棉被。
顾二公子瞧见她的异常，眼里闪过诧异：“我开玩笑的，不会是……说对了吧？”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她今天真是傻透了，居然跟这个傻子说这些。
以后他怕是要狠狠笑话她了。
“你……”顾二公子语气复杂。“你是不是喜欢我？”
秦氏：“……”
顾二公子咽了咽口水：“你真的喜欢我啊？”
“没有。”秦氏哽咽：“你出去，让我一会儿呆会儿。”
“出去做什么？我也累了。”顾二公子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我抱我媳妇睡觉有问题吗？”
秦氏突然觉得有些灼热。
顾二公子的手伸进来。
“媳妇……”
秦氏嘴角抽了抽：“你做什么？”
“以前是我误会你了。”顾二公子在她耳边说道：“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不吵了好不好？”
“我又不温柔，又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柔弱小女人，你甘心跟我过？”秦氏冷哼。
“我也不是喜欢那种女人。这不是你太气人了，故意气你的吗？”顾二公子如实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很可爱的。”
从房间里传出细碎的声音，这让匆匆赶过来的顾家大公子愣在当场，顿时像是被火烫了似的，快速地离开这里。
顾振言回府时，顾家大公子把秦家过来闹事的事情告诉了他。顾振言气得不行，但是又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顾家现在没落了。
“爹，今天我见着五王爷了。”顾大公子说道：“他让我去他手里做事儿。你说……”
“你是怎么想的？”顾振言问。
“我觉得五王爷挺好的。他跟一般的皇族不一样。再说了，五王爷的王妃不是表姑的女儿吗？咱们也算是亲戚。”
“你心里有主意了，还问我做什么？”顾振言说道：“现在咱们顾家落难，那些嘴脸你也看透了，要是能翻身，就要抓住机会。”
“好。那我明天就去找五王爷。”
“最近府里的事情让你弟妹操心了。”顾振言说道：“我也知道她受了委屈，只是没想到秦家这么过份。”
“爹，就这样算了？”
“还能怎么办？要是咱们上门闹事，秦家大可以说他们和嫁出去的姑奶奶闹了点不愉悦，我们这样不依不饶的，过于小气。”
“幸好隔壁的表姑和五王妃出面赶走了他们，要不然弟妹落到秦家的手里，他们再送来一封和离书，咱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顾振言看向隔壁的方向。
顾大公子轻咳一声：“爹，你和表姑……”
“你也跟外面那些市井泼皮一样长舌？”顾振言皱眉。
“不是。我是觉得表姑这样好，你喜欢她也很正常。”顾大公子说道：“你看五王妃，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称她为美人儿，还说五王爷出去一趟也能捡个美人回来，赚到了。”
当顾家二公子和秦氏从房间里出来时，顾家二公子精神抖擞，秦氏面色红润，一副娇羞的样子。
哪怕是刚成亲的时候两人也没有这样亲热，可见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让两人更加懂得珍惜彼此。
顾大公子刚才撞见了某些事情，现在看见他们两个有些尴尬。
五王府，祁芊芊正要设计新品，从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听那声音有些像王瑶雪和王致坤。
“绿棠，出去看看。”
“是。”
没过多久，绿棠带着争吵的小俩口进来。
“姐姐。”王瑶雪小跑着过来，抱住她的手臂。“你要替我作主。”
“雪儿，王妃娘娘这么繁忙，你不要为一点儿小事就来麻烦她。”王致坤无奈地说道。
“这怎么会是小事？你去青楼那种地方是小事吗？”王瑶雪哭着说道：“我们才成亲多久啊？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那也是跟着王爷去的。王妃娘娘都不介意，你怎么就不能学着……”王致坤及时闭嘴。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沉静的祁芊芊，弱弱地说道：“娘娘，王爷真的是去那里谈事情的，其实每次谈了事情就走了。”
“嗯，我相信。”祁芊芊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姐姐，你真的相信他们这些臭男子去那种地方就不碰点别的？”王瑶雪气道。
“我相信。”祁芊芊说道：“你也要相信王校尉。”
“我一想到他们去那种地方就不爽，相信又怎么样，就是不喜欢嘛！”王瑶雪在祁芊芊旁边坐下来。“姐姐，我听说了有个花魁只让五王爷看她的真面目，到目前为止没有别的男人见过。王爷就算是见这样的人也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祁芊芊说道：“雪儿你要记住，男人的心里没你的话，就算你把他绑在身边也没用。要是心里有你，就算你什么也不管，他也会为你守身如玉。因为他在意你难不难过，只要在意，便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如果他不在意了，那你再闹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王妃还是这样通情达理。”薛子清从外面走进来。“可是听这意思，本王要是做了什么，王妃不会轻饶了我哦？”
“不会。”祁芊芊微笑地看着他。“只是会离开而已。放心好了，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不会做的，毕竟怕脏了自己的手。如果一个男人脏了，我不会再要的。因为我有严重的洁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好无情的女人。”薛子清搂住她的腰。“看来我要看紧点，免得被人抢走了。”
王致坤拉住王瑶雪，带着她往外面走去。
王瑶雪还在往里面探看，被王致坤遮住眼睛，就把他的手扯下来，还是往里面的方向看去。
“好了，别看了。”
“真被你猜中了，姐姐没有生气。”王瑶雪没有刚才的生气样子，脸上只有佩服。
“王妃是个奇女子，不会像一般的女子那样目光短浅。”王致坤说道。
“你是说我目光短浅了？”王瑶雪微笑地看着王致坤，眼含威胁。
王致坤伸出手：“没有，我是说你心地善良。你演这出戏，不就是担心王妃从别人的嘴里听见了那些谣言难受吗？现在来试探一下，就是想看看王妃会不会相信别人的闲言碎语。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妃着想，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虽是替姐姐着想，却也是我的心理话。我没有姐姐大度，做不到这样不在意。姐姐美貌无双，京城里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美的女子，所以她有信心。可是我不是啊！我不仅不美，还有点丑。要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那也是因为我不够好，我还是会介意的。”
王致坤摸了摸王瑶雪的头发。
他没有想到王瑶雪这么没有安全感。最近他跟着薛子清四处奔波，的确总是带胭脂味回来。她向来敏感，怎么可能不介意？
“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尽量不碰那些女人，哪怕是挨着衣服也不行。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碰过那些女人，哪怕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曾。我就是按王爷的吩咐去打探消息。那种青楼女子认识的人比较多，消息非常灵通，从她们嘴里打听消息最快。”
“哦。”
房间里，祁芊芊从薛子清的怀里挣脱出来，捂着鼻子说道：“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有一股胭脂味。”
“芊芊。”薛子清再次抓向她，被她避开了。“我的好王妃，那些女人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怎么会有胭脂味？”
“那位花魁呢？人家只让你看她的真面目。”祁芊芊冷哼。“真是艳福不浅呢！”
“那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有世间独有的美人王妃在怀，外面的庸脂俗粉怎么入得了我的眼？”薛子清抱住她。“好了，我是听说隔壁出事了，特意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祁芊芊便把秦氏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秦家还真是打的好算盘。”薛子清皱眉。“秦家最近跟了三王爷，只怕就是这样才急着用顾二少夫人换那个庶女，那个庶女就留着入三王爷的府内。不过让一个出嫁的妇人替嫁到另一家，这种主意也只有秦家想得出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无耻。”
“这么奇葩的事情不能只有我们知道，得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还要让那户他们躲不掉的亲家知道。”祁芊芊说道。
“小坏蛋。”薛子清亲了亲她的唇。“行，听你的，也该换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她气呼呼地带着人走了。
院子里重新恢复寂静。
秦氏蹲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没事吧？”王氏担忧地看着秦氏。
秦氏此时非常狼狈，再没有平时那官家太太的架势。
其实对她们这种从小便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来说，宁可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想失了颜面。然而现在她的脸面彻底地被撕掉了。
“谢谢你们。”秦氏抓住旁边的柱子慢慢地爬起来。“我有些累了，怕是不能招待各位，先失陪了。”
“好，要是有事的话就叫我们。”祁芊芊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女人，不用跟我们客气。”
顾家的仆人见事情解决了，这才开始清理院子里的狼藉。
“我们走吧！”
顾家的事情闹成这样，纸包不住火，很快就传开了。甚至王氏母女出面帮过顾家的人也传开了，刚消停的谣言再次出现。
顾家二公子匆匆赶回来，见到仆人便问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仆人颤抖地说道。
实在是二公子的脸色太难看了，好吓人。
顾二公子赶到他们的厢房。
还没有进门，见厢房紧闭，里面也没有声响，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推开门。
只见秦氏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像是熟着的样子。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人。
然而他看见的并不是一张睡得安详的脸，而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她闭着眼睛，呼吸轻轻的，整个人都隐藏起来。
顾二公子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脆弱的样子。
从成亲到现在她都是张牙舞爪的，从来不服输，一点儿也没有为人媳妇的样子。现在看见她哭成这样，他觉得还是以前的样子更好。
“别哭了。”顾二公子擦拭她的脸颊。“你是我媳妇，他们休想把你抢走。就算有一天你要离开，那也是你高高兴兴离开，而不是被别人胁迫。他们应该庆幸没有把你带走，要不然现在我已经提着刀冲到秦府去要人了。”
秦氏将脸藏起来。
顾二公子虽看不见她的样子，也知道她还在哭。
他脱了鞋子，上了床。
秦氏僵了一下。
他们夫妻的感情不好，从成亲到现在也不过同房了几次，那几次还都是他喝醉了酒，带着传宗接代的想法碰的她。
顾二公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是哄孩子睡觉一样。
“我在呢，你别怕。”
秦氏的心里有些异样。
这家伙……
干嘛突然这么温柔？
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秦氏把脸露出来，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二公子没想到她突然露出脸，有些尴尬。
两人难得这么和睦，突然觉得这样的气氛怪怪的。
“你还记得五年前去寺庙上香的事情吗？”秦氏突然问道。
顾二公子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五年前，在去寺庙上香的路上，你救下一个被下了药的女子。”秦氏垂眸。“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
“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个女子就是你？”顾二公子惊讶地看着她。
秦氏转身，背对着他。
瞧那样子又开始别扭了。
顾二公子回想当时的场景：“当时我救下那个女子，把她安置在冰泉里，想着等她解了药性再拉上来，不曾想出去一趟就没见到她了。那时候也没有看清人的样子。那个女子真的是你？”
秦氏不理他。
顾二公子戳了戳她的后背：“是不是你？”
“闭嘴。”秦氏懊恼地说道。
她干嘛要提那件事情？他都忘记了，她这个时候提出来做什么？
“你记得这件事情，也知道是我救了你。难道你嫁给我是为了报恩？”顾二公子开玩笑道。
秦氏紧紧地抓着棉被。
顾二公子瞧见她的异常，眼里闪过诧异：“我开玩笑的，不会是……说对了吧？”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她今天真是傻透了，居然跟这个傻子说这些。
以后他怕是要狠狠笑话她了。
“你……”顾二公子语气复杂。“你是不是喜欢我？”
秦氏：“……”
顾二公子咽了咽口水：“你真的喜欢我啊？”
“没有。”秦氏哽咽：“你出去，让我一会儿呆会儿。”
“出去做什么？我也累了。”顾二公子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我抱我媳妇睡觉有问题吗？”
秦氏突然觉得有些灼热。
顾二公子的手伸进来。
“媳妇……”
秦氏嘴角抽了抽：“你做什么？”
“以前是我误会你了。”顾二公子在她耳边说道：“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不吵了好不好？”
“我又不温柔，又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柔弱小女人，你甘心跟我过？”秦氏冷哼。
“我也不是喜欢那种女人。这不是你太气人了，故意气你的吗？”顾二公子如实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很可爱的。”
从房间里传出细碎的声音，这让匆匆赶过来的顾家大公子愣在当场，顿时像是被火烫了似的，快速地离开这里。
顾振言回府时，顾家大公子把秦家过来闹事的事情告诉了他。顾振言气得不行，但是又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顾家现在没落了。
“爹，今天我见着五王爷了。”顾大公子说道：“他让我去他手里做事儿。你说……”
“你是怎么想的？”顾振言问。
“我觉得五王爷挺好的。他跟一般的皇族不一样。再说了，五王爷的王妃不是表姑的女儿吗？咱们也算是亲戚。”
“你心里有主意了，还问我做什么？”顾振言说道：“现在咱们顾家落难，那些嘴脸你也看透了，要是能翻身，就要抓住机会。”
“好。那我明天就去找五王爷。”
“最近府里的事情让你弟妹操心了。”顾振言说道：“我也知道她受了委屈，只是没想到秦家这么过份。”
“爹，就这样算了？”
“还能怎么办？要是咱们上门闹事，秦家大可以说他们和嫁出去的姑奶奶闹了点不愉悦，我们这样不依不饶的，过于小气。”
“幸好隔壁的表姑和五王妃出面赶走了他们，要不然弟妹落到秦家的手里，他们再送来一封和离书，咱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顾振言看向隔壁的方向。
顾大公子轻咳一声：“爹，你和表姑……”
“你也跟外面那些市井泼皮一样长舌？”顾振言皱眉。
“不是。我是觉得表姑这样好，你喜欢她也很正常。”顾大公子说道：“你看五王妃，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称她为美人儿，还说五王爷出去一趟也能捡个美人回来，赚到了。”
当顾家二公子和秦氏从房间里出来时，顾家二公子精神抖擞，秦氏面色红润，一副娇羞的样子。
哪怕是刚成亲的时候两人也没有这样亲热，可见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让两人更加懂得珍惜彼此。
顾大公子刚才撞见了某些事情，现在看见他们两个有些尴尬。
五王府，祁芊芊正要设计新品，从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听那声音有些像王瑶雪和王致坤。
“绿棠，出去看看。”
“是。”
没过多久，绿棠带着争吵的小俩口进来。
“姐姐。”王瑶雪小跑着过来，抱住她的手臂。“你要替我作主。”
“雪儿，王妃娘娘这么繁忙，你不要为一点儿小事就来麻烦她。”王致坤无奈地说道。
“这怎么会是小事？你去青楼那种地方是小事吗？”王瑶雪哭着说道：“我们才成亲多久啊？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那也是跟着王爷去的。王妃娘娘都不介意，你怎么就不能学着……”王致坤及时闭嘴。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沉静的祁芊芊，弱弱地说道：“娘娘，王爷真的是去那里谈事情的，其实每次谈了事情就走了。”
“嗯，我相信。”祁芊芊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姐姐，你真的相信他们这些臭男子去那种地方就不碰点别的？”王瑶雪气道。
“我相信。”祁芊芊说道：“你也要相信王校尉。”
“我一想到他们去那种地方就不爽，相信又怎么样，就是不喜欢嘛！”王瑶雪在祁芊芊旁边坐下来。“姐姐，我听说了有个花魁只让五王爷看她的真面目，到目前为止没有别的男人见过。王爷就算是见这样的人也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祁芊芊说道：“雪儿你要记住，男人的心里没你的话，就算你把他绑在身边也没用。要是心里有你，就算你什么也不管，他也会为你守身如玉。因为他在意你难不难过，只要在意，便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如果他不在意了，那你再闹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王妃还是这样通情达理。”薛子清从外面走进来。“可是听这意思，本王要是做了什么，王妃不会轻饶了我哦？”
“不会。”祁芊芊微笑地看着他。“只是会离开而已。放心好了，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不会做的，毕竟怕脏了自己的手。如果一个男人脏了，我不会再要的。因为我有严重的洁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好无情的女人。”薛子清搂住她的腰。“看来我要看紧点，免得被人抢走了。”
王致坤拉住王瑶雪，带着她往外面走去。
王瑶雪还在往里面探看，被王致坤遮住眼睛，就把他的手扯下来，还是往里面的方向看去。
“好了，别看了。”
“真被你猜中了，姐姐没有生气。”王瑶雪没有刚才的生气样子，脸上只有佩服。
“王妃是个奇女子，不会像一般的女子那样目光短浅。”王致坤说道。
“你是说我目光短浅了？”王瑶雪微笑地看着王致坤，眼含威胁。
王致坤伸出手：“没有，我是说你心地善良。你演这出戏，不就是担心王妃从别人的嘴里听见了那些谣言难受吗？现在来试探一下，就是想看看王妃会不会相信别人的闲言碎语。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妃着想，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虽是替姐姐着想，却也是我的心理话。我没有姐姐大度，做不到这样不在意。姐姐美貌无双，京城里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美的女子，所以她有信心。可是我不是啊！我不仅不美，还有点丑。要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那也是因为我不够好，我还是会介意的。”
王致坤摸了摸王瑶雪的头发。
他没有想到王瑶雪这么没有安全感。最近他跟着薛子清四处奔波，的确总是带胭脂味回来。她向来敏感，怎么可能不介意？
“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尽量不碰那些女人，哪怕是挨着衣服也不行。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碰过那些女人，哪怕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曾。我就是按王爷的吩咐去打探消息。那种青楼女子认识的人比较多，消息非常灵通，从她们嘴里打听消息最快。”
“哦。”
房间里，祁芊芊从薛子清的怀里挣脱出来，捂着鼻子说道：“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有一股胭脂味。”
“芊芊。”薛子清再次抓向她，被她避开了。“我的好王妃，那些女人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怎么会有胭脂味？”
“那位花魁呢？人家只让你看她的真面目。”祁芊芊冷哼。“真是艳福不浅呢！”
“那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有世间独有的美人王妃在怀，外面的庸脂俗粉怎么入得了我的眼？”薛子清抱住她。“好了，我是听说隔壁出事了，特意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祁芊芊便把秦氏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秦家还真是打的好算盘。”薛子清皱眉。“秦家最近跟了三王爷，只怕就是这样才急着用顾二少夫人换那个庶女，那个庶女就留着入三王爷的府内。不过让一个出嫁的妇人替嫁到另一家，这种主意也只有秦家想得出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无耻。”
“这么奇葩的事情不能只有我们知道，得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还要让那户他们躲不掉的亲家知道。”祁芊芊说道。
“小坏蛋。”薛子清亲了亲她的唇。“行，听你的，也该换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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