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战败
大量的官兵赶到蒋府门口，把整个蒋府都看守起来。
“闲杂人等不得进出，否则一律看押。”
蒋府的人惊慌不已，不时还有‘老夫人昏倒’之类的叫喊声传出来。
经过的百姓纷纷避开，在听见里面的声音时，忍不住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蒋府大门，眼里满是不忍。
“蒋府真是无妄之灾啊！”
“嘘！不要被人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了？难道还不让人说了？蒋老将军一生英勇，没想到老了老了，受那三王爷连累。哎！老将军今年都七十了，何苦再折腾他啊？”
“咱们就是老百姓，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这些事情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听说这次清剿叛军死了不少人，三王爷更是受了重伤。在三王爷写的军情里，这一切都是蒋老将军指挥不当。”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将军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从来没有吃过败仗，怎么到了判军这里就翻车了？”
蒋家的人被押了出来。
蒋老夫人昏倒了，那些士兵仍然没有客气半分，半拽半拖了出来。
蒋家的女眷们说尽好话让他们给蒋老夫人请个大夫，那些士兵充耳不闻，就像是一个个无情的勾魂小鬼，只管勾魂，其他的一律不归他们管。
哭声戚戚，连仇富的普通百姓都看不下去了。然而他们能做什么呢？再不忍，也只有看着蒋家的人被抓走。
“怎么回事？”鲁长意骑着马出来。
“大人……”见到鲁长意，勾魂小鬼总算是有点反应。“大人，我们奉命抄了蒋家。”
“为何抄家？”鲁长意冷道：“蒋老将军还在剿灭判军没有回京，你们就这样对待他的家人？”
“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这是……上面吩咐的。”为首的将领说道。
“你们先不要动。”鲁长意说道：“蒋老夫人旧疾复发，马上请个大夫给她看看。蒋家的人全部先送回去，我去去就回。”
“这……”
“怎么？本官的话不好使了？”鲁长意冷道。
“大人，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皇命啊！”
“没让你们违抗皇命，只是让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鲁长意说道：“如果有人怪罪，就说是本官要求的，只管找本官就是了。”
“是。”为首的将领说道：“你们……先把他们送回去。你，去请个大夫给老夫人看诊。”
“鲁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鲁大人在汉城做刺史的时候，整个汉城生机勃勃，宵小都不敢出来。要不是鲁大人回了京，我都不想离开汉城了。”
“可惜，我们没有去过汉城，真想看看鲁大人治理下的汉城啊！”
鲁长意匆匆赶到皇宫。大太监拦住他，扬起谄媚的笑容：“鲁大人，皇上现在不见任何人。”
“本官有重要的事情要见皇上。”鲁长意威严地说道。
“大人，皇上有过吩咐，你就别为难小的。”大太监笑着说道：“要不，改天再来？”
“改天？本官现在就要见皇上，别说改天，便是一刻也不想多等。”鲁长意推开大太监，大步走进去。
“诶，大人，大人……”大太监追了上去。
从里面传出嬉笑声，听得出来是皇上的声音，而那些女子应该是后宫的女人。
鲁长意深吸一口气，在门口恭敬地说道：“皇上，微臣鲁长意求见。”
皇帝的嬉笑声戛然而止。接着他恼怒地喊道：“金宝，朕不是说过谁也不见吗？”
“皇上，老奴已经拦过鲁大人了，可是鲁大人不听啊！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皇上。”老太监的声音尖锐无比。
“鲁长意，你不要仗着朕倚重你就可以无视朕的旨意。朕知道你为什么来的。告诉你，朕不同意。你现在马上去把蒋家给我打入大牢，否则朕连你一同治罪。”
鲁长意跪在那里不起，沉声说道：“皇上，蒋将军兢兢业业，蒋家一族更是三朝为将。就算真有什么，还请皇上等蒋将军回京再说。”
“朕心意已决，你马上离开，否则朕连同你一起治罪。”
“皇上。”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鲁大人还真是不识趣，打扰咱们玩乐。既然鲁大人这么闲，不如给鲁大人找点事情做，这样也不会打扰你了。”
“爱妃说得有理。”皇帝说道：“鲁爱卿，你既这么闲，朕限你三日之内查出京城近日发生的连环凶杀案。”
“皇上，蒋将军……”
“朕说过了，蒋石峰竟敢与贼寇里应外合，朕绝对饶不了他。”
大太监在旁边说道：“鲁大人，怎么样？咱家说过了，这个时候皇上不见人，你就算来了，也只会惹皇上不高兴。”
鲁长意起身，快速离开。
皇帝心意已决，蒋家的这场牢狱之灾躲不过去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住蒋家人，一定要让他们毫发无损地等到蒋大人回来。
自从皇帝吃了‘金丹’，做的事情越发的荒唐。他一直在查是不是有人在皇帝的耳边挑唆，但是一直没有查到这个人。
以前皇帝只是忌惮成年的儿子，特别是像薛子清这样文武双全，在民间有很高声望的儿子，在处理朝政的时候还算英明。现在越发的昏庸无能了。
“长意。”薛子清骑马过来。“怎么样？”
鲁长意沉着脸：“皇上听不进去。”
“蒋家这场灾躲不过去了？”薛子清问。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护住他们，让他们平安活到蒋大人回来。”鲁长意说道：“王爷，你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三王爷不在，还是有人在打压我们的人。昨天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上你的折子已经呈到皇上面前。要是那人编纂的那些罪名被皇上看见了，以皇上多疑的个性，你怕是很难翻身。”
“你是说还有一个人在暗中对付我？”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势力。三王爷那草包的能力我们是知道的。可是这段时间你看，我们的人好多折在他手里。或许从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我们一股脑盯着三王爷，没有看清三王爷背后的那个人。”
“你不是让我盯着杨文霄吗？”薛子清看着鲁长意。“还真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
“杨文霄有个擅长谋商的手下名叫洪三。这个洪三化名洪三道做生意，在短短的时间内便谋得了一座金山。他手里已经有几千个伙计，店铺遍布各个城池，不仅如此，他还做贩卖人口的生意。总之这个人不是好人，而他赚得的银子有一半都给了杨文霄。那你说杨文霄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听你这样说，杨文霄还真有问题。”
“林阁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三皇兄收买，那杨文霄到底是谁的人？”
“先不管杨文霄是什么人，既然没有撕破脸，那就先稳住他。比如这次蒋家被抄，咱们说不定还用得上这个杨文霄。”
“蒋家……咱们先安顿好蒋家吧！”
百姓们翘首以盼，只希望鲁长意带来好消息。可是鲁长意和薛子清一前一后骑马过来时并没有带来皇上新的圣旨，蒋家还是得下牢。
“蒋老夫人怎么样？”薛子清问看押的将领。
将领说道：“大夫看过了，说是中风。”
“中风？”鲁长意皱眉。“蒋老夫人这样的身体不能呆在牢里。”
“可是大人，你刚才也去过了，应该清楚上面那位心意已决，咱们不能违抗圣命啊！”将领说道：“蒋将军是英雄，我们也敬佩他，可是我们必须听令行事。”
“这样吧！其他人按规矩打入大牢。”薛子清说道：“这位蒋老夫人，送到我的王府，就关在我的王府里。”
“这……”
“皇上要是问起，就说是我执意如此，推到我的头上就是了。”薛子清说道：“按我说的办。”
将领照薛子清的吩咐行事。
没过多久，他带来一个中年妇人。
“王爷。”中年妇人行礼。
“蒋夫人。”薛子清扶住她。“快快请起。”
“多谢王爷对我们蒋家伸出援助之手。我们家老太太旧疾复发，引发了中风，要是真去了大牢，只怕熬不过今天晚上。不管我们蒋家以后怎么样，王爷对我们蒋家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
“蒋夫人，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一切都有转机。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抚你的家人，让他们耐心等着。这段时间我会派人盯着的，不会让人为难你们。”薛子清说道：“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派人通知本王。”
“多谢王爷。”
蒋家的事情安顿好了。薛子清担心祁芊芊不知道内情，亲自跟着护送蒋老夫人的小队伍回了王府，找到正在给薛婉做秋千的祁芊芊。
“那些叛军很难对付吗？”
“听说他们挑的地势易守难攻，另外他们的人也不少，还经过专业的训练。不仅如此，他们还有二河兄弟做的弓弩，那弓弩的杀伤力极强。”
“我会帮忙照顾好蒋老夫人的。”祁芊芊说道：“你放心去忙自己的吧！”
“芊芊，最近局势有些动乱。要不，我把你和孩子送到别院呆一段时间？”薛子清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是傻了吗？”祁芊芊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心思。“如果真有人对付我和孩子，就算我们躲到天涯海角，照样会被找出来的。我是你五王爷的王妃，从嫁给你的那刻起便与你荣辱与共，就算想撇清也没有人相信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干自己的，要是不想这么多跟着你的人轮为阶下囚，只可成功不许失败。”
“闲杂人等不得进出，否则一律看押。”
蒋府的人惊慌不已，不时还有‘老夫人昏倒’之类的叫喊声传出来。
经过的百姓纷纷避开，在听见里面的声音时，忍不住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蒋府大门，眼里满是不忍。
“蒋府真是无妄之灾啊！”
“嘘！不要被人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了？难道还不让人说了？蒋老将军一生英勇，没想到老了老了，受那三王爷连累。哎！老将军今年都七十了，何苦再折腾他啊？”
“咱们就是老百姓，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这些事情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听说这次清剿叛军死了不少人，三王爷更是受了重伤。在三王爷写的军情里，这一切都是蒋老将军指挥不当。”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将军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从来没有吃过败仗，怎么到了判军这里就翻车了？”
蒋家的人被押了出来。
蒋老夫人昏倒了，那些士兵仍然没有客气半分，半拽半拖了出来。
蒋家的女眷们说尽好话让他们给蒋老夫人请个大夫，那些士兵充耳不闻，就像是一个个无情的勾魂小鬼，只管勾魂，其他的一律不归他们管。
哭声戚戚，连仇富的普通百姓都看不下去了。然而他们能做什么呢？再不忍，也只有看着蒋家的人被抓走。
“怎么回事？”鲁长意骑着马出来。
“大人……”见到鲁长意，勾魂小鬼总算是有点反应。“大人，我们奉命抄了蒋家。”
“为何抄家？”鲁长意冷道：“蒋老将军还在剿灭判军没有回京，你们就这样对待他的家人？”
“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这是……上面吩咐的。”为首的将领说道。
“你们先不要动。”鲁长意说道：“蒋老夫人旧疾复发，马上请个大夫给她看看。蒋家的人全部先送回去，我去去就回。”
“这……”
“怎么？本官的话不好使了？”鲁长意冷道。
“大人，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皇命啊！”
“没让你们违抗皇命，只是让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鲁长意说道：“如果有人怪罪，就说是本官要求的，只管找本官就是了。”
“是。”为首的将领说道：“你们……先把他们送回去。你，去请个大夫给老夫人看诊。”
“鲁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鲁大人在汉城做刺史的时候，整个汉城生机勃勃，宵小都不敢出来。要不是鲁大人回了京，我都不想离开汉城了。”
“可惜，我们没有去过汉城，真想看看鲁大人治理下的汉城啊！”
鲁长意匆匆赶到皇宫。大太监拦住他，扬起谄媚的笑容：“鲁大人，皇上现在不见任何人。”
“本官有重要的事情要见皇上。”鲁长意威严地说道。
“大人，皇上有过吩咐，你就别为难小的。”大太监笑着说道：“要不，改天再来？”
“改天？本官现在就要见皇上，别说改天，便是一刻也不想多等。”鲁长意推开大太监，大步走进去。
“诶，大人，大人……”大太监追了上去。
从里面传出嬉笑声，听得出来是皇上的声音，而那些女子应该是后宫的女人。
鲁长意深吸一口气，在门口恭敬地说道：“皇上，微臣鲁长意求见。”
皇帝的嬉笑声戛然而止。接着他恼怒地喊道：“金宝，朕不是说过谁也不见吗？”
“皇上，老奴已经拦过鲁大人了，可是鲁大人不听啊！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皇上。”老太监的声音尖锐无比。
“鲁长意，你不要仗着朕倚重你就可以无视朕的旨意。朕知道你为什么来的。告诉你，朕不同意。你现在马上去把蒋家给我打入大牢，否则朕连你一同治罪。”
鲁长意跪在那里不起，沉声说道：“皇上，蒋将军兢兢业业，蒋家一族更是三朝为将。就算真有什么，还请皇上等蒋将军回京再说。”
“朕心意已决，你马上离开，否则朕连同你一起治罪。”
“皇上。”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鲁大人还真是不识趣，打扰咱们玩乐。既然鲁大人这么闲，不如给鲁大人找点事情做，这样也不会打扰你了。”
“爱妃说得有理。”皇帝说道：“鲁爱卿，你既这么闲，朕限你三日之内查出京城近日发生的连环凶杀案。”
“皇上，蒋将军……”
“朕说过了，蒋石峰竟敢与贼寇里应外合，朕绝对饶不了他。”
大太监在旁边说道：“鲁大人，怎么样？咱家说过了，这个时候皇上不见人，你就算来了，也只会惹皇上不高兴。”
鲁长意起身，快速离开。
皇帝心意已决，蒋家的这场牢狱之灾躲不过去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住蒋家人，一定要让他们毫发无损地等到蒋大人回来。
自从皇帝吃了‘金丹’，做的事情越发的荒唐。他一直在查是不是有人在皇帝的耳边挑唆，但是一直没有查到这个人。
以前皇帝只是忌惮成年的儿子，特别是像薛子清这样文武双全，在民间有很高声望的儿子，在处理朝政的时候还算英明。现在越发的昏庸无能了。
“长意。”薛子清骑马过来。“怎么样？”
鲁长意沉着脸：“皇上听不进去。”
“蒋家这场灾躲不过去了？”薛子清问。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护住他们，让他们平安活到蒋大人回来。”鲁长意说道：“王爷，你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三王爷不在，还是有人在打压我们的人。昨天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上你的折子已经呈到皇上面前。要是那人编纂的那些罪名被皇上看见了，以皇上多疑的个性，你怕是很难翻身。”
“你是说还有一个人在暗中对付我？”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势力。三王爷那草包的能力我们是知道的。可是这段时间你看，我们的人好多折在他手里。或许从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我们一股脑盯着三王爷，没有看清三王爷背后的那个人。”
“你不是让我盯着杨文霄吗？”薛子清看着鲁长意。“还真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
“杨文霄有个擅长谋商的手下名叫洪三。这个洪三化名洪三道做生意，在短短的时间内便谋得了一座金山。他手里已经有几千个伙计，店铺遍布各个城池，不仅如此，他还做贩卖人口的生意。总之这个人不是好人，而他赚得的银子有一半都给了杨文霄。那你说杨文霄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听你这样说，杨文霄还真有问题。”
“林阁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三皇兄收买，那杨文霄到底是谁的人？”
“先不管杨文霄是什么人，既然没有撕破脸，那就先稳住他。比如这次蒋家被抄，咱们说不定还用得上这个杨文霄。”
“蒋家……咱们先安顿好蒋家吧！”
百姓们翘首以盼，只希望鲁长意带来好消息。可是鲁长意和薛子清一前一后骑马过来时并没有带来皇上新的圣旨，蒋家还是得下牢。
“蒋老夫人怎么样？”薛子清问看押的将领。
将领说道：“大夫看过了，说是中风。”
“中风？”鲁长意皱眉。“蒋老夫人这样的身体不能呆在牢里。”
“可是大人，你刚才也去过了，应该清楚上面那位心意已决，咱们不能违抗圣命啊！”将领说道：“蒋将军是英雄，我们也敬佩他，可是我们必须听令行事。”
“这样吧！其他人按规矩打入大牢。”薛子清说道：“这位蒋老夫人，送到我的王府，就关在我的王府里。”
“这……”
“皇上要是问起，就说是我执意如此，推到我的头上就是了。”薛子清说道：“按我说的办。”
将领照薛子清的吩咐行事。
没过多久，他带来一个中年妇人。
“王爷。”中年妇人行礼。
“蒋夫人。”薛子清扶住她。“快快请起。”
“多谢王爷对我们蒋家伸出援助之手。我们家老太太旧疾复发，引发了中风，要是真去了大牢，只怕熬不过今天晚上。不管我们蒋家以后怎么样，王爷对我们蒋家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
“蒋夫人，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一切都有转机。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抚你的家人，让他们耐心等着。这段时间我会派人盯着的，不会让人为难你们。”薛子清说道：“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派人通知本王。”
“多谢王爷。”
蒋家的事情安顿好了。薛子清担心祁芊芊不知道内情，亲自跟着护送蒋老夫人的小队伍回了王府，找到正在给薛婉做秋千的祁芊芊。
“那些叛军很难对付吗？”
“听说他们挑的地势易守难攻，另外他们的人也不少，还经过专业的训练。不仅如此，他们还有二河兄弟做的弓弩，那弓弩的杀伤力极强。”
“我会帮忙照顾好蒋老夫人的。”祁芊芊说道：“你放心去忙自己的吧！”
“芊芊，最近局势有些动乱。要不，我把你和孩子送到别院呆一段时间？”薛子清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是傻了吗？”祁芊芊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心思。“如果真有人对付我和孩子，就算我们躲到天涯海角，照样会被找出来的。我是你五王爷的王妃，从嫁给你的那刻起便与你荣辱与共，就算想撇清也没有人相信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干自己的，要是不想这么多跟着你的人轮为阶下囚，只可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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