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无耻
苏明月和凤知语听了这话，果然去管自家男人了。
至于薛子清，现场除了鲁国公之外，谁敢劝他酒？
鲁国公今天的重点目标是顾振言。
其他人在看见鲁国公的时候都在看好戏，想看看鲁国公今天能玩出什么花样。
砰！从旁边传来异响。
“啊！”
一道惨叫声响起。
众人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向氏跪在地上，一只手抓着桌沿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旁边是一脸无措的宋诗晨。
一双双眼睛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六神无主：“我没有……我没有碰她。”
“快请大夫。”祁芊芊说道。
顾家兄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连忙过来。
顾春霖抱起向氏，朝着外面跑去：“大夫，快请大夫。”
宋诗晨发现众人的眼神不对劲，心里更是难受。
现在没有人相信她。
她的确离向氏最近，再加上她和顾家大少爷又发生了那些事情，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故意弄伤向氏的心机女。
“我相信你。”祁芊芊说道：“你又不傻，在这么多人面前下手。名声不要了？脸面不要了？你可是堂堂宋家嫡女，犯得着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王妃娘娘……”宋诗晨感动地看着她。
“想必是向夫人自己没有站稳吧！”祁芊芊说道：“好了，大家继续用餐。”
“王妃娘娘……”向氏的大丫环还留在现场。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就是宋小姐推的我们夫人。”
本来这句话应该是向氏说出来的。
可是向氏没想到撞到肚子之后会这样疼，疼得她根本没有把计划好的‘台词’说出来。
没有办法，大丫环不想自己夫人的计划功亏一篑，忍着害怕说出了这句话。
原本息事宁人的事情竟还有反转，众人看宋诗晨的眼神更奇怪了。
“你说是宋小姐撞的，怎么撞的？你看见的？”祁芊芊问。
“是，奴婢亲眼所见。”
“既然亲眼所见，为什么不护着你们夫人？”
“宋小姐的速度太快了，奴婢根本来不及反应。”
“宋小姐的速度这么快啊！”祁芊芊看向宋诗晨。“那你说说，宋小姐是怎么推你们夫人的？”
“我们夫人原本站在这里，宋小姐站在这里，然后推了我们夫人一下……”大丫环比划着，心里紧张，说话颤抖个不停。
“谁愿意来做示范？”祁芊芊说道：“我们来看看按她说的这样推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我来。”
“我也来。”
两个自告奋勇的闺秀走出来。
可以在祁芊芊面前争表现，说不定还能与五王府结交，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错过？
一个闺秀站在宋诗晨的位置，一个闺秀站在向氏的位置。为了表现得更像些，那个闺秀还装作大肚子站着。
砰！
一人推了另一人。
那人捂着肚子跪下来。
“好了，谢谢陈小姐和汪小姐的帮助。”祁芊芊说道：“绿棠，带两位小姐去换衣服。”
“不用了，王妃娘娘。”两人客气地说道。
“你们因为帮我弄脏了衣服，理应赔你们的。不用客气。”祁芊芊说道。
“那王妃娘娘，你看出了什么？”陈小姐问。
“诺，按那丫头说的，我们还原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如果那样堆的话，首先响动肯定很大。然而刚才除了向夫人叫了那声，之前我们并没有听见任何推动撞击的声音。另外这样一推，向夫人应该滑动了一段距离，地上必然有痕迹。可是你们看向夫人站着的位置，那里有痕迹吗？”
“这个丫头在说谎。”一位夫人生气地说道：“大胆的奴才，竟敢污蔑太傅家的嫡女。”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王妃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大丫环跪下来，面色苍白地说道。
“今天是大喜之日，我不想因为你一个下人坏了我娘的心情。来人，把她关押起来。等明日再处理。”
“是。”
“王妃娘娘，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宋诗晨福了福身。
“你来参加婚宴，没想到被人泼了脏水，这是我们招待不周，你不生气是你大度，哪里需要感谢我？”祁芊芊说道：“今日让宋小姐委屈了。”
“这与王妃娘娘无关。”
“谁说的？以后我娘就是顾府的当家主母。这些人在我娘的婚宴上暗害别人，那便是打我娘的脸。打我娘的脸，那就是打我的脸。这件事情与我有关。”祁芊芊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多谢王妃娘娘。”宋诗晨笑道。
祁芊芊看向众人：“刚才的事情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宋小姐如清风霁月，这种脏水可不要往她身上泼。如果让我知道有人在外面胡说八道，必然深究之。你们知道我祁芊芊的脾气，我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王妃娘娘放心。宋家小姐受了委屈，我们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乱说呢？”一位夫人说道。
“可不是。宋小姐这么冰清玉洁的姑娘，我们疼还来不及呢！”
祁芊芊看向宋诗晨：“我很喜欢你。要不要跟我去喝几杯？”
“多谢娘娘，这是臣女的荣幸。”宋诗晨笑道。
另一边，大夫匆匆赶到后院。没过多久，从里面传出更加凄惨的叫声。
顾春霖在门外踱了步，神色焦急。
顾秋易还要照顾宾客，不能赶来。于是他把秦氏叫过来帮忙。
秦氏的肚子也显形了，听见里面的叫声，她不由得一抖。
顾春霖说道：“弟妹，这里不用你，你还是去招待客人吧！”
“大哥放心，王妃娘娘在呢，那些女客都围着她，不用我招呼。”秦氏说道：“反倒是大嫂，突然动了胎气，这怕是要早产了。”
“早知道就不让她去婚宴了，这样也不会……”顾春霖难过地说道。
“我刚从大堂那里过来，听那里的人说是宋家小姐推的大嫂。”秦氏打量着顾春霖的神情。
顾春霖愣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大哥的耳力向来很好，我知道你听见了。”
“不可能的。”顾春霖否认。“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是这样的人，那大嫂是怎么受伤的？”
“这……想必是她自己不小心吧！”顾春霖说道：“宋家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弟妹，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大哥真是聪明人。”秦氏淡笑：“其实我刚才是在试你。你抱着大嫂走后，那丫环一口咬定是宋家小姐推的。王妃娘娘为宋家小姐主持公道，并且用事实来证明宋家小姐是被冤枉的。那丫环，也就是大嫂的丫环被王妃娘娘派人关押起来，说是明天咱们的新母亲会来处理。”
“那丫环为什么要污蔑宋家小姐？真是可恶。这样的奸奴绝对不能再留着。”顾春霖恼道。
“啊！！！”从里面传出凄惨的叫声。
秦氏的眼里满是讥嘲。
这个大嫂还真是机关算尽。然而又怎么样呢？大哥明显变了心，对她这朵小白莲没有感情了。
早在之前顾家还没有失势的时候她就不喜欢向氏，表面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其实背地里总是搞动作。所有人都说顾家的大少夫人多么温柔贤惠，顾家的二少夫人多么的不受夫君待见，这样的名声有多少是她的杰作，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等会儿生完孩子，她最好老实点，别说宋家小姐的坏话，要不然……
那就有好戏看了。
秦氏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她的好只给值得的人，那些不值得的，她也不介意给对方下绊子。
一盆又一盆血水端出来。
稳婆和大夫都在里面为向氏接生。
“夫君……夫君……”
顾春霖在门外喊道：“我在，我在。”
“好痛啊……夫君……”向氏哭着说道：“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对不对？”
“我……我会对你好。”顾春霖犹豫了一下。“你省点力气，听大夫和稳婆的话。”
正院那里喜气洋洋，后院那里气氛紧张。
喝了半宿，许多大人带着自家的女眷走了，只剩下一部份官员还在找鲁长意和薛子清喝酒。
这些都是鲁长意和薛子清的心腹，所以才会跟他们没大没小。
“世子爷，好不容易找到妹妹，结果被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抢去了，当时是什么心情？”旁边一个武将嘻嘻哈哈地说道。
鲁长意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薛子清：“当时他在边境打仗，我敢有什么心情？当然是希望他活着回来，要不然我妹妹岂不是要守寡？”
“哈哈哈……”众人嬉闹成一片。
宋太傅是文官，但是这个时候与这些武将打成一片也不突兀。
武将一般不喜欢文官，但是宋太傅这个老头却格外受他们待见。
“太傅，我觉得你女儿还是很可爱的，要不我来提亲？”
“呸！”宋太傅一巴掌扇在那个武将的后脑勺。“你多久没照镜子了？就你这长相，也不怕吓着我女儿。”
“什么嘛！你找女婿还要找好看的？那你完了，咱们京城最好看的就是王爷和世子爷了。你敢把女儿嫁给他们不成？”
“胡说八道。”鲁长意再赏了一巴掌给那个武将。“京城从来不缺好看的男儿郎。咱们宋太傅得好好挑挑。是吧？老宋。”
“没大没小。”宋太傅没好气，但是不像生气的样子。
“咦？鲁国公呢？”有人问。“刚才还在这里的。”
至于薛子清，现场除了鲁国公之外，谁敢劝他酒？
鲁国公今天的重点目标是顾振言。
其他人在看见鲁国公的时候都在看好戏，想看看鲁国公今天能玩出什么花样。
砰！从旁边传来异响。
“啊！”
一道惨叫声响起。
众人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向氏跪在地上，一只手抓着桌沿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旁边是一脸无措的宋诗晨。
一双双眼睛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六神无主：“我没有……我没有碰她。”
“快请大夫。”祁芊芊说道。
顾家兄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连忙过来。
顾春霖抱起向氏，朝着外面跑去：“大夫，快请大夫。”
宋诗晨发现众人的眼神不对劲，心里更是难受。
现在没有人相信她。
她的确离向氏最近，再加上她和顾家大少爷又发生了那些事情，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故意弄伤向氏的心机女。
“我相信你。”祁芊芊说道：“你又不傻，在这么多人面前下手。名声不要了？脸面不要了？你可是堂堂宋家嫡女，犯得着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王妃娘娘……”宋诗晨感动地看着她。
“想必是向夫人自己没有站稳吧！”祁芊芊说道：“好了，大家继续用餐。”
“王妃娘娘……”向氏的大丫环还留在现场。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就是宋小姐推的我们夫人。”
本来这句话应该是向氏说出来的。
可是向氏没想到撞到肚子之后会这样疼，疼得她根本没有把计划好的‘台词’说出来。
没有办法，大丫环不想自己夫人的计划功亏一篑，忍着害怕说出了这句话。
原本息事宁人的事情竟还有反转，众人看宋诗晨的眼神更奇怪了。
“你说是宋小姐撞的，怎么撞的？你看见的？”祁芊芊问。
“是，奴婢亲眼所见。”
“既然亲眼所见，为什么不护着你们夫人？”
“宋小姐的速度太快了，奴婢根本来不及反应。”
“宋小姐的速度这么快啊！”祁芊芊看向宋诗晨。“那你说说，宋小姐是怎么推你们夫人的？”
“我们夫人原本站在这里，宋小姐站在这里，然后推了我们夫人一下……”大丫环比划着，心里紧张，说话颤抖个不停。
“谁愿意来做示范？”祁芊芊说道：“我们来看看按她说的这样推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我来。”
“我也来。”
两个自告奋勇的闺秀走出来。
可以在祁芊芊面前争表现，说不定还能与五王府结交，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错过？
一个闺秀站在宋诗晨的位置，一个闺秀站在向氏的位置。为了表现得更像些，那个闺秀还装作大肚子站着。
砰！
一人推了另一人。
那人捂着肚子跪下来。
“好了，谢谢陈小姐和汪小姐的帮助。”祁芊芊说道：“绿棠，带两位小姐去换衣服。”
“不用了，王妃娘娘。”两人客气地说道。
“你们因为帮我弄脏了衣服，理应赔你们的。不用客气。”祁芊芊说道。
“那王妃娘娘，你看出了什么？”陈小姐问。
“诺，按那丫头说的，我们还原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如果那样堆的话，首先响动肯定很大。然而刚才除了向夫人叫了那声，之前我们并没有听见任何推动撞击的声音。另外这样一推，向夫人应该滑动了一段距离，地上必然有痕迹。可是你们看向夫人站着的位置，那里有痕迹吗？”
“这个丫头在说谎。”一位夫人生气地说道：“大胆的奴才，竟敢污蔑太傅家的嫡女。”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王妃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大丫环跪下来，面色苍白地说道。
“今天是大喜之日，我不想因为你一个下人坏了我娘的心情。来人，把她关押起来。等明日再处理。”
“是。”
“王妃娘娘，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宋诗晨福了福身。
“你来参加婚宴，没想到被人泼了脏水，这是我们招待不周，你不生气是你大度，哪里需要感谢我？”祁芊芊说道：“今日让宋小姐委屈了。”
“这与王妃娘娘无关。”
“谁说的？以后我娘就是顾府的当家主母。这些人在我娘的婚宴上暗害别人，那便是打我娘的脸。打我娘的脸，那就是打我的脸。这件事情与我有关。”祁芊芊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多谢王妃娘娘。”宋诗晨笑道。
祁芊芊看向众人：“刚才的事情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宋小姐如清风霁月，这种脏水可不要往她身上泼。如果让我知道有人在外面胡说八道，必然深究之。你们知道我祁芊芊的脾气，我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王妃娘娘放心。宋家小姐受了委屈，我们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乱说呢？”一位夫人说道。
“可不是。宋小姐这么冰清玉洁的姑娘，我们疼还来不及呢！”
祁芊芊看向宋诗晨：“我很喜欢你。要不要跟我去喝几杯？”
“多谢娘娘，这是臣女的荣幸。”宋诗晨笑道。
另一边，大夫匆匆赶到后院。没过多久，从里面传出更加凄惨的叫声。
顾春霖在门外踱了步，神色焦急。
顾秋易还要照顾宾客，不能赶来。于是他把秦氏叫过来帮忙。
秦氏的肚子也显形了，听见里面的叫声，她不由得一抖。
顾春霖说道：“弟妹，这里不用你，你还是去招待客人吧！”
“大哥放心，王妃娘娘在呢，那些女客都围着她，不用我招呼。”秦氏说道：“反倒是大嫂，突然动了胎气，这怕是要早产了。”
“早知道就不让她去婚宴了，这样也不会……”顾春霖难过地说道。
“我刚从大堂那里过来，听那里的人说是宋家小姐推的大嫂。”秦氏打量着顾春霖的神情。
顾春霖愣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大哥的耳力向来很好，我知道你听见了。”
“不可能的。”顾春霖否认。“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是这样的人，那大嫂是怎么受伤的？”
“这……想必是她自己不小心吧！”顾春霖说道：“宋家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弟妹，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大哥真是聪明人。”秦氏淡笑：“其实我刚才是在试你。你抱着大嫂走后，那丫环一口咬定是宋家小姐推的。王妃娘娘为宋家小姐主持公道，并且用事实来证明宋家小姐是被冤枉的。那丫环，也就是大嫂的丫环被王妃娘娘派人关押起来，说是明天咱们的新母亲会来处理。”
“那丫环为什么要污蔑宋家小姐？真是可恶。这样的奸奴绝对不能再留着。”顾春霖恼道。
“啊！！！”从里面传出凄惨的叫声。
秦氏的眼里满是讥嘲。
这个大嫂还真是机关算尽。然而又怎么样呢？大哥明显变了心，对她这朵小白莲没有感情了。
早在之前顾家还没有失势的时候她就不喜欢向氏，表面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其实背地里总是搞动作。所有人都说顾家的大少夫人多么温柔贤惠，顾家的二少夫人多么的不受夫君待见，这样的名声有多少是她的杰作，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等会儿生完孩子，她最好老实点，别说宋家小姐的坏话，要不然……
那就有好戏看了。
秦氏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她的好只给值得的人，那些不值得的，她也不介意给对方下绊子。
一盆又一盆血水端出来。
稳婆和大夫都在里面为向氏接生。
“夫君……夫君……”
顾春霖在门外喊道：“我在，我在。”
“好痛啊……夫君……”向氏哭着说道：“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对不对？”
“我……我会对你好。”顾春霖犹豫了一下。“你省点力气，听大夫和稳婆的话。”
正院那里喜气洋洋，后院那里气氛紧张。
喝了半宿，许多大人带着自家的女眷走了，只剩下一部份官员还在找鲁长意和薛子清喝酒。
这些都是鲁长意和薛子清的心腹，所以才会跟他们没大没小。
“世子爷，好不容易找到妹妹，结果被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抢去了，当时是什么心情？”旁边一个武将嘻嘻哈哈地说道。
鲁长意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薛子清：“当时他在边境打仗，我敢有什么心情？当然是希望他活着回来，要不然我妹妹岂不是要守寡？”
“哈哈哈……”众人嬉闹成一片。
宋太傅是文官，但是这个时候与这些武将打成一片也不突兀。
武将一般不喜欢文官，但是宋太傅这个老头却格外受他们待见。
“太傅，我觉得你女儿还是很可爱的，要不我来提亲？”
“呸！”宋太傅一巴掌扇在那个武将的后脑勺。“你多久没照镜子了？就你这长相，也不怕吓着我女儿。”
“什么嘛！你找女婿还要找好看的？那你完了，咱们京城最好看的就是王爷和世子爷了。你敢把女儿嫁给他们不成？”
“胡说八道。”鲁长意再赏了一巴掌给那个武将。“京城从来不缺好看的男儿郎。咱们宋太傅得好好挑挑。是吧？老宋。”
“没大没小。”宋太傅没好气，但是不像生气的样子。
“咦？鲁国公呢？”有人问。“刚才还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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