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扩散
苏明月挺着肚子慢慢地坐下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凤知语迷茫地看着前方，眼神空洞。“不怕你们笑话，我口口声声说要一刀两断，还是幻想过他挽留的画面，最终被现实捅了一刀。”
“既然留不住男人，那就留住事业。作为凤家的继承人，你明明有用不完的银子，干嘛把自己困在男女之情上？”祁芊芊说道：“以后我们几姐妹一起赚银子一起飞。男人嘛，有的话就是锦上添花，没有的话就宁缺毋滥，说不定下一个更乖呢？”
“你这是什么谬论？要是王爷姐夫听见了，只怕你会死得很惨。”苏明月笑话她。
“他又没在这里。”祁芊芊说道：“这院子你要是看不顺眼，咱们就卖银子。那些仆人你要是觉得不顺手，就全部换掉。等你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换了一批新面孔，就当是从新开始，之前的过往都如幻影。刚开始的时候你的确会不习惯，毕竟多年夫妻，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可是那只是时间问题。”
“你有我们呢！”苏明月拉着凤知语的另一只手。“还有知礼小可爱。对我们女人来说，再没有比孩子更重要的对吗？”
“对。”凤知语想到凤知礼，眼里闪过笑意。“再没有比孩子更重要的。男人嘛，大街上到处都是，又不是只有他温翊一个男人。”
“那这个府院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我家的房子，凭什么要卖？我不卖，但是也不想看见这些碍眼的东西。我要把这里重新打造一下，把它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要不要我帮忙？”祁芊芊问。
“要要要，你们家那个浴室是怎么做的？还有那个茅房，太好用了。别家的茅房不管打理得再干净都有一股味道，你们家的茅房香喷喷的。”
女人是很神奇的生物，前一秒还在忧伤自己的有眼无珠，下一刻就沉浸在改造房子的激情里。
苏明月和祁芊芊相视一眼。
两人都看见对方眼里的担忧。
凤知语要是哭一场，他们还觉得放心些。然而像现在这样没事人似的，那样子更让人担心不已。
从凤家离开时，祁芊芊先送苏明月回家，再去傅太医说的那个传染病隔离处。
因为这件事情很隐密，所以设立的隔离处在偏僻的地方。要不是她问了傅太医，怕是想不到会在这样陈旧的古宅里。
瞧那古宅虽然很大，但是很危险。房顶上的瓦片都有些岁月了，再看那房子的建筑也陈旧得仿佛经不起一阵大风。
“王妃娘娘。”傅太医听药童说有位夫人要见他，没想到来的人会是祁芊芊。“您怎么来了？可是那位小公子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只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祁芊芊说道：“现在有多少染病的孩子了？”
“十二个。”傅太医说道：“王妃娘娘，实不相瞒，老夫行医几十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找不到头绪的病症。”
“如果找不到病症，有没有从动物上面寻找？有时候带来传染病的或许不是人，而是某种动物。”
“傅太医，傅太医……”从外面跑进来一个青年。“外面出现第一个染上这个病症的成年男人。”
“什么？”其他太医听见消息赶了出来。“在哪里？”
“在双溪河边，那人满脸红疹，吵着要跳河却被人救了，救了他的人看他的样子吓得跑掉了。”
方院正指了两个太医说道：“你们去看看。要是情况属实的话，就把那人带到这里来诊治。”
说完，方院正对祁芊芊说道：“五王妃，你也看见我们这里有多危险了。你还是别来这里了。要是害你染上病症，咱们担当不起。”
“我手里有些药材，你们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免费提供。”祁芊芊说道：“还有，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妃请说。”听说她愿意免费支助药材，傅太医眼含感激，也不催着她离开了。
“如果找不到病因，有没有可能他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祁芊芊想到前世之所以暴发末世大战，刚开始就是因为一个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害得全球面临着灾难。
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那种疯狂的研究狂人。
如果找不到病因，那就只有换个思路去查询，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实不相瞒，刚开始我们也怀疑过。”傅太医说道：“我们想尽办法查证，但是还是没有查出来。如今又多了一个成年病人，我们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王妃娘娘，你说提供药材可是真的？”
“真的，我这里也帮不上忙，药材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我在汉城有药田，现在市面上最好的那些药材都是我当年培育出来的。”
“那就多谢王妃娘娘。”
傅太医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得到祁芊芊的准信便去忙手里的活儿。
祁芊芊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房间里看那些生病的孩子。
方院正百忙之中迎过来：“王妃娘娘，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这些孩子全身溃烂，是他们抓的还是病情加重变成这样的？”
“刚开始他们只是起了红疹，受不了痒就乱抓，抓坏了之后皮肤就出现了溃烂，到现在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先给他们用药，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放开我！放开我！”从外面传来挣扎的叫声。
“院正，院正，快来。”
方院正连忙朝外面走去。
只见几个人捆绑着一个大喊大叫的男人进来。
那男人长得太高大了，几个人搬他一个，累得大家气喘吁吁的。
祁芊芊看着这男人，皱了皱眉头：“这人和其他人的情况不一样。”
“这人的脸上不是红疹，而是黑斑。”旁边的药童说道：“的确不一样。”
祁芊芊再看那男人，在几个太医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眼神飘忽，不敢迎视他们的眼睛，好像在心虚什么。
“傅太医。”祁芊芊叫住傅太医。
“娘娘，您还没走呢！”傅太医忙得脚不沾地，见祁芊芊还在这里，有些头痛了。“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走吧！”
“刚才那男人的额头有个疤痕。”祁芊芊说道：“我记得犯了重案的犯人脸上要刺字，你说那个位置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傅太医听她这样说，仔细观察着那男人的样子。
“多谢娘娘提醒，还别说，那个大小和印记，就是重犯出狱后自己处理刺字留下的痕迹。”
“真是古怪。”祁芊芊说道：“这人看起来有些心虚，只怕有什么隐情。我有预感，你们能从他身上找到病因。”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我们忙了几天几夜连个头绪都没有，眼瞧着那些孩子在那里受苦却什么也做不了。”傅太医轻叹。
“我先走了。”祁芊芊说道：“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只管列个清单给我的管家，我会叮嘱他的。”
“多谢王妃娘娘。”
祁芊芊回王府，经过一家熟悉的茶楼时，却见茶楼正在换牌匾。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柔弱的女人看着牌匾换下来，再换上最新的招牌：百川茶楼。
祁芊芊眼眸沉了沉。
凤知语要温翊交回凤家的产业，温翊答应得非常爽快，因为后者这些年早就有了自己的产业，仔细盘算下来，这些产业完全不少于凤家的产业。
凤家就像温翊的跳板，一无所有的温翊早就通过这个跳板得到想要的。甚至凤家原地踏步，这些年没有什么起色，而那些赚钱的产业都在温翊手里。
温翊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过来。
当看见祁芊芊时，朝她点了点头。
祁芊芊冷着脸，转身离开。
“主子……”文心悠看温翊的眼神没有丝毫情意，只有忐忑和畏惧。“接下来妾身需要做什么？”
“做你该做的事情。”温翊淡淡地看着百川茶楼。“别招惹凤知语和祁芊芊。”
祁芊芊想着初见温翊时的场景。
那么一个翩翩少年郎，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野心真是摧毁心智的东西，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也逃不过它的腐蚀。”
“芊芊。”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几声都没有回应。”
“莺儿。”祁芊芊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夫君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去寺里上香还愿，感谢菩萨保佑了他。”林莺儿说道：“你在想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祁芊芊说道：“对了，不要在外面久呆，早些回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林莺儿不明所以。
“听说最近有杀人不眨眼的逃犯逃出来，你一个人在外面走动有些危险，早些回去安全些。”祁芊芊不好说传染病的事情，只有用逃犯来提醒她。
“好。”林莺儿说道：“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来杨府陪我说说话吧！夫君病好了，又去办差了，我一个人好无聊。”
“这段时间有点忙，等我有空就去找你。”祁芊芊应道。
林莺儿看着祁芊芊的背影消失。
丫环在旁边说道：“总觉得王妃娘娘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这么聪明，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的。这样也好，明明做不成朋友，何必一幅姐妹情深的样子？”林莺儿垂着眸子。
从她知道祁芊芊与杨文霄的那段过去开始，她便没有办法当她是朋友了。
或许一切都是杨文霄自作多情，那她这个爱而不得的正房夫人算什么呢？那不是更像一场笑话吗？
“我不知道。”凤知语迷茫地看着前方，眼神空洞。“不怕你们笑话，我口口声声说要一刀两断，还是幻想过他挽留的画面，最终被现实捅了一刀。”
“既然留不住男人，那就留住事业。作为凤家的继承人，你明明有用不完的银子，干嘛把自己困在男女之情上？”祁芊芊说道：“以后我们几姐妹一起赚银子一起飞。男人嘛，有的话就是锦上添花，没有的话就宁缺毋滥，说不定下一个更乖呢？”
“你这是什么谬论？要是王爷姐夫听见了，只怕你会死得很惨。”苏明月笑话她。
“他又没在这里。”祁芊芊说道：“这院子你要是看不顺眼，咱们就卖银子。那些仆人你要是觉得不顺手，就全部换掉。等你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换了一批新面孔，就当是从新开始，之前的过往都如幻影。刚开始的时候你的确会不习惯，毕竟多年夫妻，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可是那只是时间问题。”
“你有我们呢！”苏明月拉着凤知语的另一只手。“还有知礼小可爱。对我们女人来说，再没有比孩子更重要的对吗？”
“对。”凤知语想到凤知礼，眼里闪过笑意。“再没有比孩子更重要的。男人嘛，大街上到处都是，又不是只有他温翊一个男人。”
“那这个府院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我家的房子，凭什么要卖？我不卖，但是也不想看见这些碍眼的东西。我要把这里重新打造一下，把它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要不要我帮忙？”祁芊芊问。
“要要要，你们家那个浴室是怎么做的？还有那个茅房，太好用了。别家的茅房不管打理得再干净都有一股味道，你们家的茅房香喷喷的。”
女人是很神奇的生物，前一秒还在忧伤自己的有眼无珠，下一刻就沉浸在改造房子的激情里。
苏明月和祁芊芊相视一眼。
两人都看见对方眼里的担忧。
凤知语要是哭一场，他们还觉得放心些。然而像现在这样没事人似的，那样子更让人担心不已。
从凤家离开时，祁芊芊先送苏明月回家，再去傅太医说的那个传染病隔离处。
因为这件事情很隐密，所以设立的隔离处在偏僻的地方。要不是她问了傅太医，怕是想不到会在这样陈旧的古宅里。
瞧那古宅虽然很大，但是很危险。房顶上的瓦片都有些岁月了，再看那房子的建筑也陈旧得仿佛经不起一阵大风。
“王妃娘娘。”傅太医听药童说有位夫人要见他，没想到来的人会是祁芊芊。“您怎么来了？可是那位小公子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只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祁芊芊说道：“现在有多少染病的孩子了？”
“十二个。”傅太医说道：“王妃娘娘，实不相瞒，老夫行医几十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找不到头绪的病症。”
“如果找不到病症，有没有从动物上面寻找？有时候带来传染病的或许不是人，而是某种动物。”
“傅太医，傅太医……”从外面跑进来一个青年。“外面出现第一个染上这个病症的成年男人。”
“什么？”其他太医听见消息赶了出来。“在哪里？”
“在双溪河边，那人满脸红疹，吵着要跳河却被人救了，救了他的人看他的样子吓得跑掉了。”
方院正指了两个太医说道：“你们去看看。要是情况属实的话，就把那人带到这里来诊治。”
说完，方院正对祁芊芊说道：“五王妃，你也看见我们这里有多危险了。你还是别来这里了。要是害你染上病症，咱们担当不起。”
“我手里有些药材，你们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免费提供。”祁芊芊说道：“还有，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妃请说。”听说她愿意免费支助药材，傅太医眼含感激，也不催着她离开了。
“如果找不到病因，有没有可能他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祁芊芊想到前世之所以暴发末世大战，刚开始就是因为一个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害得全球面临着灾难。
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那种疯狂的研究狂人。
如果找不到病因，那就只有换个思路去查询，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实不相瞒，刚开始我们也怀疑过。”傅太医说道：“我们想尽办法查证，但是还是没有查出来。如今又多了一个成年病人，我们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王妃娘娘，你说提供药材可是真的？”
“真的，我这里也帮不上忙，药材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我在汉城有药田，现在市面上最好的那些药材都是我当年培育出来的。”
“那就多谢王妃娘娘。”
傅太医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得到祁芊芊的准信便去忙手里的活儿。
祁芊芊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房间里看那些生病的孩子。
方院正百忙之中迎过来：“王妃娘娘，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这些孩子全身溃烂，是他们抓的还是病情加重变成这样的？”
“刚开始他们只是起了红疹，受不了痒就乱抓，抓坏了之后皮肤就出现了溃烂，到现在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先给他们用药，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放开我！放开我！”从外面传来挣扎的叫声。
“院正，院正，快来。”
方院正连忙朝外面走去。
只见几个人捆绑着一个大喊大叫的男人进来。
那男人长得太高大了，几个人搬他一个，累得大家气喘吁吁的。
祁芊芊看着这男人，皱了皱眉头：“这人和其他人的情况不一样。”
“这人的脸上不是红疹，而是黑斑。”旁边的药童说道：“的确不一样。”
祁芊芊再看那男人，在几个太医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眼神飘忽，不敢迎视他们的眼睛，好像在心虚什么。
“傅太医。”祁芊芊叫住傅太医。
“娘娘，您还没走呢！”傅太医忙得脚不沾地，见祁芊芊还在这里，有些头痛了。“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走吧！”
“刚才那男人的额头有个疤痕。”祁芊芊说道：“我记得犯了重案的犯人脸上要刺字，你说那个位置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傅太医听她这样说，仔细观察着那男人的样子。
“多谢娘娘提醒，还别说，那个大小和印记，就是重犯出狱后自己处理刺字留下的痕迹。”
“真是古怪。”祁芊芊说道：“这人看起来有些心虚，只怕有什么隐情。我有预感，你们能从他身上找到病因。”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我们忙了几天几夜连个头绪都没有，眼瞧着那些孩子在那里受苦却什么也做不了。”傅太医轻叹。
“我先走了。”祁芊芊说道：“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只管列个清单给我的管家，我会叮嘱他的。”
“多谢王妃娘娘。”
祁芊芊回王府，经过一家熟悉的茶楼时，却见茶楼正在换牌匾。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柔弱的女人看着牌匾换下来，再换上最新的招牌：百川茶楼。
祁芊芊眼眸沉了沉。
凤知语要温翊交回凤家的产业，温翊答应得非常爽快，因为后者这些年早就有了自己的产业，仔细盘算下来，这些产业完全不少于凤家的产业。
凤家就像温翊的跳板，一无所有的温翊早就通过这个跳板得到想要的。甚至凤家原地踏步，这些年没有什么起色，而那些赚钱的产业都在温翊手里。
温翊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过来。
当看见祁芊芊时，朝她点了点头。
祁芊芊冷着脸，转身离开。
“主子……”文心悠看温翊的眼神没有丝毫情意，只有忐忑和畏惧。“接下来妾身需要做什么？”
“做你该做的事情。”温翊淡淡地看着百川茶楼。“别招惹凤知语和祁芊芊。”
祁芊芊想着初见温翊时的场景。
那么一个翩翩少年郎，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野心真是摧毁心智的东西，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也逃不过它的腐蚀。”
“芊芊。”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几声都没有回应。”
“莺儿。”祁芊芊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夫君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去寺里上香还愿，感谢菩萨保佑了他。”林莺儿说道：“你在想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祁芊芊说道：“对了，不要在外面久呆，早些回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林莺儿不明所以。
“听说最近有杀人不眨眼的逃犯逃出来，你一个人在外面走动有些危险，早些回去安全些。”祁芊芊不好说传染病的事情，只有用逃犯来提醒她。
“好。”林莺儿说道：“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来杨府陪我说说话吧！夫君病好了，又去办差了，我一个人好无聊。”
“这段时间有点忙，等我有空就去找你。”祁芊芊应道。
林莺儿看着祁芊芊的背影消失。
丫环在旁边说道：“总觉得王妃娘娘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这么聪明，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的。这样也好，明明做不成朋友，何必一幅姐妹情深的样子？”林莺儿垂着眸子。
从她知道祁芊芊与杨文霄的那段过去开始，她便没有办法当她是朋友了。
或许一切都是杨文霄自作多情，那她这个爱而不得的正房夫人算什么呢？那不是更像一场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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