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侍疾
绿棠敲了半天，里面的人好像都聋了似的，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绿棠，不用敲了，我们走吧！”祁芊芊淡道：“看来长公主府今天没人。”
刚转身，门哗啦打开，一名严肃的老头走出来。
“王妃娘娘去哪儿？”
祁芊芊转身看过来：“我们在这里等了那么久，贵府大白天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还真是没有规矩。”
老头：“……”
他拱了拱手：“公主殿下有令，王妃娘娘走角门即可。”
“哦？为何？”
“当然是因为……”
“因为贵府大白天不敢开门？”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本王妃要走角门？你这大门要是没用，大可以直接拆了。本王妃可以效劳。”
“王妃娘娘，这里是长公主府。”
“我知道啊！要是五王府，本王妃不会在这里跟你说废话。”祁芊芊淡道：“要是贵府还没有想好用哪扇门迎本王妃进去，本王妃可以回去，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了再来请本王妃过来。不过那个时候本王妃是不是有这个心情配合，那就不一定了。”
“早就听闻五王妃能言善辩，果真如此。”老头做了个请的动作：“王妃娘娘里面请，不要让公主殿下久等，她可不是个喜欢等人的。”
“好巧，本王妃也不是个有耐心的。”
长公主府处处奢华，瞧那假山园林，每年的维护银子不知道要多少，可见吃斋念佛的长公主怕是虚有其表，吃的斋怕是别人一辈子都吃不起一口的金斋。
“长公主在里面。”
老头就是这里的管家，把祁芊芊带到长公主居住的荣仪院便走了。
童嬷嬷走出来，锐利地看着祁芊芊：“长公主殿下说了，王妃娘娘一身华贵晃眼得很，得换上府里的衣服才能去见她。”
“呵！”祁芊芊笑了起来：“要是本王妃不换呢？”
“那可由不得你。”童嬷嬷露出冷笑：“这里是长公主府，没有人能护着你。”
一个手势，从暗处走出来几个护院，这些人将她团团围住。
祁芊芊摸了摸鼻子：“好久没活动了。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省时间。”
“狂妄。”
护院同时朝祁芊芊出手。
祁芊芊抽出腰间的软剑，身子一跃弹飞起来。
绿棠从一个护院的手里抢了一把剑，一个人对付了三个。剩下的五个被祁芊芊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童嬷嬷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哗啦！哗啦！
地上躺着八个护院，每个人都是那副爬不起来的重伤模样，嘴里痛苦地叫唤着。
砰！一只剑朝童嬷嬷飞来。
童嬷嬷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腥臭的液体从她身上流淌出来。
“就这样？”祁芊芊捂住鼻息。“贵府的规矩还真是……太恶心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名大丫环，大丫环长得极其的精致娇美。她柔声说道：“嬷嬷，怎么在这里耽搁这么久？公主殿下催了好几次了。”
“她……她……”童嬷嬷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事实上，她根本不敢动。
她的身上有浓烈的臭味，这个臭味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作为长公主身边的掌事嬷嬷，几十年没有栽过跟头了，今天居然栽在一个小辈的手里，童嬷嬷的眼里满是怨恨。
“奴婢欢香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公主殿下请你进去。”
祁芊芊看着这个笑容满面的婢女：“那就麻烦欢香姑娘在前面带路了。”
“这边请。”
祁芊芊跟着欢香进去。
“王妃娘娘，公主殿下这次病情加重，麻烦你照顾了。”
“公主殿下刚才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怎么才这么会儿工夫就病情加重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芊芊故意说道。
“哎，公主殿下的身体一直不好，这次舟车劳顿的，旧疾复发加心情郁结……”
祁芊芊淡笑：“公主殿下吃了这么多年的斋，身体竟这样不好，看来佛祖没有好好保佑她啊！”
欢香：“……”
古代人重迷信，十个有九个对神明坚信不疑，剩下的那一个应该就是深信不疑。哪怕薛子清这样的铁血柔汉，进了寺庙也是要跪拜的。
祁芊芊这样说，欢香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第一次有人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长公主殿下，王妃娘娘来了。”欢香说道。
“本公主要喝水。”
欢香正要去倒水。
躺在床上的长公主冷道：“让她倒。”
欢香看向祁芊芊：“王妃娘娘，既然皇上有了旨意，那伺候公主殿下的事情还要麻烦王妃娘娘。”
祁芊芊淡淡地笑道：“好啊！我还蛮想伺候公主的。”
躺在床上的长公主眼含警惕：“哦？五王妃身份尊贵，真的心甘情愿伺候我这个老婆子？”
“是不是心甘情愿，长公主殿下一句话，我这个做晚辈的还不得伺候你？就算心里骂你，脸上还得对你笑着，长公主殿下想看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长公主：“……”
欢香：“……”
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果然是个刺头。
“长公主殿下，请喝水。”
“手举这么高，本公主怎么喝？本公主动不了，你来喂我。”
祁芊芊拿起水杯凑近：“长公主殿下请张嘴……啊……哎呀，水洒了，对不起，我马上给长公主殿下换衣服。脱光是不是？我这就……”
“滚开！”长公主拍掉祁芊芊的手掌。“别碰本公主。”
祁芊芊缩回手，一脸无辜地看着长公主：“我不是故意的，长公主应该不会生气吧？还是说我把水洒在你的身上，你现在要罚我出去跪着？”
正准备让她出去跪着的长公主：“……”
“你给我滚出去。”她的眼里满是怒意。
那种被人看破心思，被一个晚辈拿捏得死死的感觉特别的不爽。
“那我出去了。”
祁芊芊转身走出去。
“公主殿下……”欢香的声音传出来。“奴婢给您换衣。”
绿棠扑哧笑起来。
“笑什么？”祁芊芊回头看她。
“奴婢从来没有见过王妃娘娘这么整治一个人。原来王妃娘娘除了做生意精明，对小公子和小小姐温柔，还有这样厉害的一面。奴婢太崇拜你了。”
一名小太监走过来，扬起谄媚的笑容：“王妃娘娘，奴才带您去您住的地方。”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看这小太监年纪不大，十几岁的样子。
她淡淡地点点头：“带路吧！”
走过几个偏僻的院子，在最后的那个偏僻院子停下来。
“这里？”绿棠指着面前的破院子：“开什么玩笑？我们王妃娘娘过来侍疾，离长公主住的荣仪院远也就罢了，还是这么一个破地方。”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小太监跪在地上，颤抖地磕头。
“别为难他。”祁芊芊淡道：“这在我意料之中。”
“王妃娘娘，那咱们吃这个亏吗？”
“吃啊！怎么不吃？”祁芊芊淡道：“有火折子吗？”
“有啊！”绿棠道。
“拿来。”
绿棠把火折子递给祁芊芊。
祁芊芊吹了吹，用火折子点燃旁边的那堆干草。
点燃一堆又点一堆，一堆一堆地点着，破院子就这样烧了起来。
小太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位王妃娘娘……
果然难缠。
早就听说长公主在她那里吃了亏，所以才把人带到长公主府收拾，现在看来长公主未必是她的对手。
厉害！
“你叫什么名字？”祁芊芊问小太监。
“奴才小全子。”
“小全子？”祁芊芊笑了笑：“你看见了什么？”
“奴才……什么也没有看见。奴才把王妃娘娘带到这里时，这里就起火了。”小太监垂头说道。
“这样不好。”祁芊芊淡道：“你就对他们说，你把我带到这里，之后便走了，再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咚咚咚！咚咚！
敲锣的声音。
接着便是仆人的大叫声：“走水了。”
“怎么回事？”长公主刚换好衣服，听见这声音有种不妙的预感。
“奴婢叫人去问问。”欢香走出门，朝几个打扫的仆人说道：“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仆人回来了：“欢香姑娘，是后院走水了。”
“哪里走水了？”
“说是安排给王妃娘娘的那个院子走水了。”
“贱人！”从里面传出长公主愤怒的声音。
欢香连忙进去安抚：“公主殿下息怒。或许只是意外。”
“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
“本公主难不成真的治不住她？”
“王妃娘娘的确与一般的妇人不一样，还真不好控制。”欢香说道：“公主殿下，要不算了？五王爷要是知道了，也会生气的，不如别为难她了。”
“本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脸过。”长公主闭了闭眼睛。“本公主倒要瞧瞧她有多大的能耐。告诉管家，不用给她安排院子，让她住本公主偏院。”
欢香称是，走了出去。
祁芊芊看着走过来的管家，知道对方的新招来了。
“王妃娘娘，长公主有令，王妃娘娘既然是来侍疾的，那就直接住在她的偏院即可，方便王妃娘娘晚上伺候。”
“说的极是，我也是这样想的。”祁芊芊微笑。
管家觉得祁芊芊的笑容透着古怪。他开始为长公主担忧，甚至想要劝劝长公主，还是不要跟这个厉害的王妃过不去了，要不然怕是要吃大亏。
“绿棠，不用敲了，我们走吧！”祁芊芊淡道：“看来长公主府今天没人。”
刚转身，门哗啦打开，一名严肃的老头走出来。
“王妃娘娘去哪儿？”
祁芊芊转身看过来：“我们在这里等了那么久，贵府大白天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还真是没有规矩。”
老头：“……”
他拱了拱手：“公主殿下有令，王妃娘娘走角门即可。”
“哦？为何？”
“当然是因为……”
“因为贵府大白天不敢开门？”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本王妃要走角门？你这大门要是没用，大可以直接拆了。本王妃可以效劳。”
“王妃娘娘，这里是长公主府。”
“我知道啊！要是五王府，本王妃不会在这里跟你说废话。”祁芊芊淡道：“要是贵府还没有想好用哪扇门迎本王妃进去，本王妃可以回去，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了再来请本王妃过来。不过那个时候本王妃是不是有这个心情配合，那就不一定了。”
“早就听闻五王妃能言善辩，果真如此。”老头做了个请的动作：“王妃娘娘里面请，不要让公主殿下久等，她可不是个喜欢等人的。”
“好巧，本王妃也不是个有耐心的。”
长公主府处处奢华，瞧那假山园林，每年的维护银子不知道要多少，可见吃斋念佛的长公主怕是虚有其表，吃的斋怕是别人一辈子都吃不起一口的金斋。
“长公主在里面。”
老头就是这里的管家，把祁芊芊带到长公主居住的荣仪院便走了。
童嬷嬷走出来，锐利地看着祁芊芊：“长公主殿下说了，王妃娘娘一身华贵晃眼得很，得换上府里的衣服才能去见她。”
“呵！”祁芊芊笑了起来：“要是本王妃不换呢？”
“那可由不得你。”童嬷嬷露出冷笑：“这里是长公主府，没有人能护着你。”
一个手势，从暗处走出来几个护院，这些人将她团团围住。
祁芊芊摸了摸鼻子：“好久没活动了。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省时间。”
“狂妄。”
护院同时朝祁芊芊出手。
祁芊芊抽出腰间的软剑，身子一跃弹飞起来。
绿棠从一个护院的手里抢了一把剑，一个人对付了三个。剩下的五个被祁芊芊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童嬷嬷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哗啦！哗啦！
地上躺着八个护院，每个人都是那副爬不起来的重伤模样，嘴里痛苦地叫唤着。
砰！一只剑朝童嬷嬷飞来。
童嬷嬷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腥臭的液体从她身上流淌出来。
“就这样？”祁芊芊捂住鼻息。“贵府的规矩还真是……太恶心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名大丫环，大丫环长得极其的精致娇美。她柔声说道：“嬷嬷，怎么在这里耽搁这么久？公主殿下催了好几次了。”
“她……她……”童嬷嬷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事实上，她根本不敢动。
她的身上有浓烈的臭味，这个臭味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作为长公主身边的掌事嬷嬷，几十年没有栽过跟头了，今天居然栽在一个小辈的手里，童嬷嬷的眼里满是怨恨。
“奴婢欢香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公主殿下请你进去。”
祁芊芊看着这个笑容满面的婢女：“那就麻烦欢香姑娘在前面带路了。”
“这边请。”
祁芊芊跟着欢香进去。
“王妃娘娘，公主殿下这次病情加重，麻烦你照顾了。”
“公主殿下刚才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怎么才这么会儿工夫就病情加重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芊芊故意说道。
“哎，公主殿下的身体一直不好，这次舟车劳顿的，旧疾复发加心情郁结……”
祁芊芊淡笑：“公主殿下吃了这么多年的斋，身体竟这样不好，看来佛祖没有好好保佑她啊！”
欢香：“……”
古代人重迷信，十个有九个对神明坚信不疑，剩下的那一个应该就是深信不疑。哪怕薛子清这样的铁血柔汉，进了寺庙也是要跪拜的。
祁芊芊这样说，欢香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第一次有人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长公主殿下，王妃娘娘来了。”欢香说道。
“本公主要喝水。”
欢香正要去倒水。
躺在床上的长公主冷道：“让她倒。”
欢香看向祁芊芊：“王妃娘娘，既然皇上有了旨意，那伺候公主殿下的事情还要麻烦王妃娘娘。”
祁芊芊淡淡地笑道：“好啊！我还蛮想伺候公主的。”
躺在床上的长公主眼含警惕：“哦？五王妃身份尊贵，真的心甘情愿伺候我这个老婆子？”
“是不是心甘情愿，长公主殿下一句话，我这个做晚辈的还不得伺候你？就算心里骂你，脸上还得对你笑着，长公主殿下想看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长公主：“……”
欢香：“……”
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果然是个刺头。
“长公主殿下，请喝水。”
“手举这么高，本公主怎么喝？本公主动不了，你来喂我。”
祁芊芊拿起水杯凑近：“长公主殿下请张嘴……啊……哎呀，水洒了，对不起，我马上给长公主殿下换衣服。脱光是不是？我这就……”
“滚开！”长公主拍掉祁芊芊的手掌。“别碰本公主。”
祁芊芊缩回手，一脸无辜地看着长公主：“我不是故意的，长公主应该不会生气吧？还是说我把水洒在你的身上，你现在要罚我出去跪着？”
正准备让她出去跪着的长公主：“……”
“你给我滚出去。”她的眼里满是怒意。
那种被人看破心思，被一个晚辈拿捏得死死的感觉特别的不爽。
“那我出去了。”
祁芊芊转身走出去。
“公主殿下……”欢香的声音传出来。“奴婢给您换衣。”
绿棠扑哧笑起来。
“笑什么？”祁芊芊回头看她。
“奴婢从来没有见过王妃娘娘这么整治一个人。原来王妃娘娘除了做生意精明，对小公子和小小姐温柔，还有这样厉害的一面。奴婢太崇拜你了。”
一名小太监走过来，扬起谄媚的笑容：“王妃娘娘，奴才带您去您住的地方。”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看这小太监年纪不大，十几岁的样子。
她淡淡地点点头：“带路吧！”
走过几个偏僻的院子，在最后的那个偏僻院子停下来。
“这里？”绿棠指着面前的破院子：“开什么玩笑？我们王妃娘娘过来侍疾，离长公主住的荣仪院远也就罢了，还是这么一个破地方。”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小太监跪在地上，颤抖地磕头。
“别为难他。”祁芊芊淡道：“这在我意料之中。”
“王妃娘娘，那咱们吃这个亏吗？”
“吃啊！怎么不吃？”祁芊芊淡道：“有火折子吗？”
“有啊！”绿棠道。
“拿来。”
绿棠把火折子递给祁芊芊。
祁芊芊吹了吹，用火折子点燃旁边的那堆干草。
点燃一堆又点一堆，一堆一堆地点着，破院子就这样烧了起来。
小太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位王妃娘娘……
果然难缠。
早就听说长公主在她那里吃了亏，所以才把人带到长公主府收拾，现在看来长公主未必是她的对手。
厉害！
“你叫什么名字？”祁芊芊问小太监。
“奴才小全子。”
“小全子？”祁芊芊笑了笑：“你看见了什么？”
“奴才……什么也没有看见。奴才把王妃娘娘带到这里时，这里就起火了。”小太监垂头说道。
“这样不好。”祁芊芊淡道：“你就对他们说，你把我带到这里，之后便走了，再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咚咚咚！咚咚！
敲锣的声音。
接着便是仆人的大叫声：“走水了。”
“怎么回事？”长公主刚换好衣服，听见这声音有种不妙的预感。
“奴婢叫人去问问。”欢香走出门，朝几个打扫的仆人说道：“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仆人回来了：“欢香姑娘，是后院走水了。”
“哪里走水了？”
“说是安排给王妃娘娘的那个院子走水了。”
“贱人！”从里面传出长公主愤怒的声音。
欢香连忙进去安抚：“公主殿下息怒。或许只是意外。”
“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
“本公主难不成真的治不住她？”
“王妃娘娘的确与一般的妇人不一样，还真不好控制。”欢香说道：“公主殿下，要不算了？五王爷要是知道了，也会生气的，不如别为难她了。”
“本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脸过。”长公主闭了闭眼睛。“本公主倒要瞧瞧她有多大的能耐。告诉管家，不用给她安排院子，让她住本公主偏院。”
欢香称是，走了出去。
祁芊芊看着走过来的管家，知道对方的新招来了。
“王妃娘娘，长公主有令，王妃娘娘既然是来侍疾的，那就直接住在她的偏院即可，方便王妃娘娘晚上伺候。”
“说的极是，我也是这样想的。”祁芊芊微笑。
管家觉得祁芊芊的笑容透着古怪。他开始为长公主担忧，甚至想要劝劝长公主，还是不要跟这个厉害的王妃过不去了，要不然怕是要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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