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白芝要找他算账
秀秀害怕地低着头：“没有，不是的。”
秀秀长得也算眉清目秀的，南宫安多关心了两句：“你们这些小丫头莫不是觉得自己身材不好，要保持一下没吃饱。”
秀秀颔首：“是，是奴婢自己的问题。”秀秀委屈地看了一眼阿曼。
阿曼低着头：“好了，下去吧。”3
南宫安看秀秀的神情很委屈，看着他：“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直接说出来，朕最讨厌你这样的。再不说，朕就叫你去浣衣局做个最下等的宫女，这辈子不能再出来。”
秀秀“惊慌”地跪下：“皇上息怒，是……奴婢不敢说！”
“在朕的面前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说的？！”南宫安笑道：“你说出来，快些。”
秀秀低着头，发抖地道：“是皇后娘娘，并没有给咱们偏殿里送食物，咱们偏殿里的人已经是好些日子没有吃过一顿正常的饭了！”
“怎么可能，你这个奴婢胡说八道，污蔑皇后，朕就应该将你拖出去打死！”
阿曼看南宫安生气了，害怕地卡住了南宫安的手：“皇上您不要生气，这……秀秀没有说谎，臣妾这个偏殿里是好些日子没有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了！”
说完阿曼就大哭，委屈得不要不要的，“臣妾本来想着什么东西藏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对皇后娘娘也不好。但是皇上非要处置秀秀，臣妾就不得不出来说了几句。臣妾也知道皇上肯定不会相信的！”
阿曼身姿婀娜多姿，又一副媚态，这样一哭更让人心疼。他下意识地去安慰阿曼：“好了好了不要难过了，朕不好，朕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朕啊，就是觉得你毕竟是她推荐的人，没想到皇后也会这样。”
阿曼哭得更厉害了：“原来皇上您早就知道了，您不说话，您让臣妾……”
她一边哭，南宫安就更是表现得心疼：“好了好了，朕是真的没想到。”
阿曼也是知道差不多就可以了，抽泣了两下：“臣妾知道自己能够伺候皇上就已经是臣妾最大的福分了，臣妾不敢奢求其他。臣妾也不会去怪皇后娘娘，只希望她能够容下臣妾就够了。”
南宫安轻声地道：“别难过了，朕今日就下旨让你啊，搬到木兰殿去，之前啊让你回梧桐殿只是为了皇后照顾你方便，既然你们不和，朕肯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正好啊那边离锦兰殿特别近。”
“锦兰殿？是邱妃姐姐那里吗？”她担心地问：“可是邱妃姐姐会不会喜欢臣妾……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只是怕自己处理不好后宫姐妹的关系，让皇上在前朝的时候收到干扰，心烦意乱的也肯定是臣妾最大的罪过了。”
“放心吧，邱妃啊一向温顺，对你肯定也是很好的。而且你们两人在那里，皇后就算有什么不舒服的也不好做什么，放心吧。”南宫安安慰着她。
其实这本来就是南宫安想的，现在阿曼说出来了，他也就顺理成章地让阿曼去木兰殿。
而且南宫安的态度看起来，像是与皇后所有芥蒂已经是很长时间了，阿曼将这个东西放在心里，默默地不说话。
等这会儿南宫安走了以后，她便拉着秀秀，“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本宫也没有胆子能够跟皇上说出来。”
秀秀摇摇头：“娘娘，这样苦尽甘来的时候不远了。”
“苦尽甘来还远着呢，今日搬不走，只怕皇后今日不会放过咱们了。”
白芝确实不会放过她，当她听到了消息以后，直接让人去侧殿里抓了阿曼到面前。
整个梧桐殿的人，只能听到一声声惨叫，“娘娘息怒。”
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白芝手里拿着藤鞭对着白芝狠狠地打，且是穿着衣服的，一是为了不留疤痕，二是白芝已经等不及要动手了。
梅心在边上看着白芝险些把衣服都已经打破了，等身上留着伤口就不好跟南宫安交代了。
“你这个贱婢，不过是本宫找来的一条狗而已，就该给本宫提鞋！你真有本事，你会跟皇上告状，会跑到木兰殿去，真厉害，容妃！？本宫今日就打到你毁容！”
梅心拉着白芝：“娘娘，再打下去被皇上知道了就不好了。”
“皇上？”白芝呢目眦尽裂地等着阿曼：“皇上若是为了这个贱婢敢责罚本宫？！”
南宫安若是为了这个女人对她说什么，那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白芝哭着，拉着白芝的裙摆：“娘娘，让臣妾去木兰殿真的是皇上自己的意思，奴婢说了不要的，不是奴婢啊！”
“不是你？！”白芝冷笑：“你当本宫是什么人，这般好骗不成？！”
“不是的娘娘，奴婢只是觉得这样过去木兰殿，也能够离邱妃近一些，难道娘娘您不想对付她吗？！”
白芝的手停住，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曼：“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帮着本宫对付邱妃？”
“是！”阿曼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奴婢就是为了帮皇后娘娘啊，皇后娘娘你相信奴婢。奴婢是您的人这辈子都只是您的人，是您的仆人！”
白芝将藤鞭递给梅心，笑着看阿曼：“你说你要如何帮本宫收拾她？”
阿曼哽咽，然后强撑着让自己跪坐起来：“奴婢会去靠近邱妃，然后让邱妃相信自己，只要这样，奴婢就一定有办法帮着娘娘收拾邱妃。”
白芝沉默了一会儿，绕着阿曼走了一圈，然后笑道：“好，本宫愿意相信你一回，因为在本宫眼中你根本就不是本宫的对手，你呢，就去帮着本宫对付邱妍妍，等弄死了邱妍妍，本宫就相信你的忠诚，留你在宫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阿曼将头磕在地上，“多谢娘娘，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的！”
白芝当阿曼回去，被宫女爪子的秀秀也被放开，过去扶着她：“娘娘，娘娘你还好吗？”
阿曼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垂着眼眸：“本宫还好，你说的没错。”
“什么？”
“秀秀，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还在宫中一日，皇后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本宫。”
其实阿曼只是一个有名无实权的妃子，但就算是这样白芝也不会放过她，“本宫跟她说要帮着她对付邱妃，可是本宫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条路。”
秀秀点点头：“奴婢知道，奴婢想您的意思应该是跟邱妃合作，只要邱妃绊倒了皇后娘娘，咱们在宫中就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若不是情非得已，秀秀也不愿意这么做，实在是因为白芝欺人太甚，不将她阿曼当作一个人罢了。
……
而白芝对于现在南宫安做的这些事情很不满意，叫梅心准备一些点心然后第二天等着南宫安下朝，亲自去明华殿等着。
南宫安见到她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皇后怎么过来了，朕刚刚下朝呢，该不会是在这里等着吧？”
白芝笑了笑，将点心给摆在桌上：“许久没有见到皇上了，等皇上您自己去梧桐殿见臣妾，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白芝说着，帮南宫安脱下朝服，像是寻常夫妻一般地说些碎话：“这朝服该有一年多没有换过了，上头都有些破损的地方了，这尚服局是怎么做事情的。”
南宫安道：“没关系的，尚服局的规矩朕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每次都要过来量身，还要问朕一堆问题要朕来告诉他们喜欢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觉得烦，就让她们没有传召就不要过来了。”
“那不行啊，那还是要换的。”
“嗯，要换，过段时间是外国来蜀国的大朝会，咱们蜀国的人还是要体面的才好。”南宫安笑道：“到时候也得给皇后你置办一件新的才是。”
白芝叹了几声气：“臣妾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容妃不是才册封了妃子么，这大典也没有给她办了，不如就置办一件体面的衣服给她。也算赏赐了。”
南宫安听着白芝阴阳怪调地语气，又看着她今日过来的样子，只怕不是说几句话这么简单。
“刘喜，你去叫御膳房准备一下，今日弄一些小菜小酒即可，朕要跟皇后娘娘在明华殿里好好的说说话。”
刘喜颔首，小碎步走着退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对站在门边的小太监说了几句话，小太监就往锦兰殿那边去了。
白芝遣退了整个明华殿里的宫人，连梅心也到殿外去等候
南宫安拉着白芝的手，关怀备至地看着她：“许久不见怎么都瘦了。”
白芝看现在殿内无人，刚刚还客客气气的面容随之变换成了冷漠：“皇上还会关心臣妾是不是瘦了？”
“你这话说的，咱们是夫妻，就算是现在坐上了皇位，咱们之间还是从前的夫妻啊。”
白芝甩开他的手，刚刚还是冷漠的话现在的脸上就是怨恨，瞪着南宫安：“南宫安你是不是忘记了没有我白芝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南宫安顿了一下，然后陪笑地拉着她：“芝儿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如果你觉得朕封阿曼做容妃你不开心的话，朕明日就废了她，你何必这么生气呢？”
白芝呵呵道：“你可真有意思，我就问你，上一次邱妍妍做的事情你清楚与否，我就不相信你一点没有怀疑她就是去见赤淮的？！”
南宫安从背后抱着她：“朕当然知道了，可是朕不可能这么快的就去责罚她啊，她的身份在那摆着，咱们又没有确切的证据，哪能说处置了就处置了，你让那些大臣要朕怎么说咱们啊？”
白芝挣脱，南宫安抱得紧紧地，“好了别闹了，芝儿，这么多年朕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不清楚吗，你做皇后朕什么都让着你，整个宫中谁不知道谁不清楚！？”
“我要他们知道吗，你封阿曼做容妃是什么意思？！”
“阿曼是你引荐的，朕只是觉得给她一个妃位到时候也算你的帮衬，一个婕妤跟一个妃子，你觉得哪一个用起来更好呢？”
南宫安早就知道她会生气，可还是要这么做，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怕还得他自己才知道。
二人坐下，白芝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都一一说出，譬如为何现在去梧桐殿的时候去找了阿曼都不愿意去正殿里看她一眼。
“南宫安你最好将这个事情给说清楚了！”
南宫安眨眨眼：“这个……真是朕的不对，朕以为你睡着了，每次去的时候都很晚了。怕就怕吵醒你了，这不是才什么都没说么？”
“那你为何不来我正殿，你有多久没有来过了。”
“朕说了啊，因为每一次去的时候都是很晚了，朕处理了一堆事情才过去，有时候都没过去的，都是怕吵醒了你。”
白芝翻着白眼心里冷笑，南宫安的话像是鬼话连篇没有一句是真的。
这会儿她也没有那么大的气焰了，笑着看南宫安，一句一句地提醒他。
“鹰卫自然是效忠你的，只是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我说了不乐意，这鹰卫还不一定日后就是你的了。”
南宫安尴尬地笑：“好端端地说起这个做什么，咱们之间难道还就只有一个鹰卫了？”
白芝摇摇头：“从前我觉得不是的，还可以有情谊，南宫安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求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日后一定会让我母仪天下，然后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了。”
其实白芝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样的话，只是当时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毕竟是个女子总是希望能够遇上一个将自己当作唯一的男子。
南宫安手指微微颤动，不知什么情绪，“朕是说了那些话的，可如今也没有骗你，将那些女子收入宫中也是证事需要而已。这个当初你是知道的，你也说了你不会介意。今日你又拿出来说，朕倒是委屈了。”
“你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将鹰卫的权利转到你的那个宝贝女儿身上你好控制！”
秀秀长得也算眉清目秀的，南宫安多关心了两句：“你们这些小丫头莫不是觉得自己身材不好，要保持一下没吃饱。”
秀秀颔首：“是，是奴婢自己的问题。”秀秀委屈地看了一眼阿曼。
阿曼低着头：“好了，下去吧。”3
南宫安看秀秀的神情很委屈，看着他：“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直接说出来，朕最讨厌你这样的。再不说，朕就叫你去浣衣局做个最下等的宫女，这辈子不能再出来。”
秀秀“惊慌”地跪下：“皇上息怒，是……奴婢不敢说！”
“在朕的面前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说的？！”南宫安笑道：“你说出来，快些。”
秀秀低着头，发抖地道：“是皇后娘娘，并没有给咱们偏殿里送食物，咱们偏殿里的人已经是好些日子没有吃过一顿正常的饭了！”
“怎么可能，你这个奴婢胡说八道，污蔑皇后，朕就应该将你拖出去打死！”
阿曼看南宫安生气了，害怕地卡住了南宫安的手：“皇上您不要生气，这……秀秀没有说谎，臣妾这个偏殿里是好些日子没有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了！”
说完阿曼就大哭，委屈得不要不要的，“臣妾本来想着什么东西藏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对皇后娘娘也不好。但是皇上非要处置秀秀，臣妾就不得不出来说了几句。臣妾也知道皇上肯定不会相信的！”
阿曼身姿婀娜多姿，又一副媚态，这样一哭更让人心疼。他下意识地去安慰阿曼：“好了好了不要难过了，朕不好，朕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朕啊，就是觉得你毕竟是她推荐的人，没想到皇后也会这样。”
阿曼哭得更厉害了：“原来皇上您早就知道了，您不说话，您让臣妾……”
她一边哭，南宫安就更是表现得心疼：“好了好了，朕是真的没想到。”
阿曼也是知道差不多就可以了，抽泣了两下：“臣妾知道自己能够伺候皇上就已经是臣妾最大的福分了，臣妾不敢奢求其他。臣妾也不会去怪皇后娘娘，只希望她能够容下臣妾就够了。”
南宫安轻声地道：“别难过了，朕今日就下旨让你啊，搬到木兰殿去，之前啊让你回梧桐殿只是为了皇后照顾你方便，既然你们不和，朕肯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正好啊那边离锦兰殿特别近。”
“锦兰殿？是邱妃姐姐那里吗？”她担心地问：“可是邱妃姐姐会不会喜欢臣妾……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只是怕自己处理不好后宫姐妹的关系，让皇上在前朝的时候收到干扰，心烦意乱的也肯定是臣妾最大的罪过了。”
“放心吧，邱妃啊一向温顺，对你肯定也是很好的。而且你们两人在那里，皇后就算有什么不舒服的也不好做什么，放心吧。”南宫安安慰着她。
其实这本来就是南宫安想的，现在阿曼说出来了，他也就顺理成章地让阿曼去木兰殿。
而且南宫安的态度看起来，像是与皇后所有芥蒂已经是很长时间了，阿曼将这个东西放在心里，默默地不说话。
等这会儿南宫安走了以后，她便拉着秀秀，“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本宫也没有胆子能够跟皇上说出来。”
秀秀摇摇头：“娘娘，这样苦尽甘来的时候不远了。”
“苦尽甘来还远着呢，今日搬不走，只怕皇后今日不会放过咱们了。”
白芝确实不会放过她，当她听到了消息以后，直接让人去侧殿里抓了阿曼到面前。
整个梧桐殿的人，只能听到一声声惨叫，“娘娘息怒。”
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白芝手里拿着藤鞭对着白芝狠狠地打，且是穿着衣服的，一是为了不留疤痕，二是白芝已经等不及要动手了。
梅心在边上看着白芝险些把衣服都已经打破了，等身上留着伤口就不好跟南宫安交代了。
“你这个贱婢，不过是本宫找来的一条狗而已，就该给本宫提鞋！你真有本事，你会跟皇上告状，会跑到木兰殿去，真厉害，容妃！？本宫今日就打到你毁容！”
梅心拉着白芝：“娘娘，再打下去被皇上知道了就不好了。”
“皇上？”白芝呢目眦尽裂地等着阿曼：“皇上若是为了这个贱婢敢责罚本宫？！”
南宫安若是为了这个女人对她说什么，那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白芝哭着，拉着白芝的裙摆：“娘娘，让臣妾去木兰殿真的是皇上自己的意思，奴婢说了不要的，不是奴婢啊！”
“不是你？！”白芝冷笑：“你当本宫是什么人，这般好骗不成？！”
“不是的娘娘，奴婢只是觉得这样过去木兰殿，也能够离邱妃近一些，难道娘娘您不想对付她吗？！”
白芝的手停住，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曼：“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帮着本宫对付邱妃？”
“是！”阿曼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奴婢就是为了帮皇后娘娘啊，皇后娘娘你相信奴婢。奴婢是您的人这辈子都只是您的人，是您的仆人！”
白芝将藤鞭递给梅心，笑着看阿曼：“你说你要如何帮本宫收拾她？”
阿曼哽咽，然后强撑着让自己跪坐起来：“奴婢会去靠近邱妃，然后让邱妃相信自己，只要这样，奴婢就一定有办法帮着娘娘收拾邱妃。”
白芝沉默了一会儿，绕着阿曼走了一圈，然后笑道：“好，本宫愿意相信你一回，因为在本宫眼中你根本就不是本宫的对手，你呢，就去帮着本宫对付邱妍妍，等弄死了邱妍妍，本宫就相信你的忠诚，留你在宫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阿曼将头磕在地上，“多谢娘娘，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的！”
白芝当阿曼回去，被宫女爪子的秀秀也被放开，过去扶着她：“娘娘，娘娘你还好吗？”
阿曼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垂着眼眸：“本宫还好，你说的没错。”
“什么？”
“秀秀，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还在宫中一日，皇后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本宫。”
其实阿曼只是一个有名无实权的妃子，但就算是这样白芝也不会放过她，“本宫跟她说要帮着她对付邱妃，可是本宫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条路。”
秀秀点点头：“奴婢知道，奴婢想您的意思应该是跟邱妃合作，只要邱妃绊倒了皇后娘娘，咱们在宫中就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若不是情非得已，秀秀也不愿意这么做，实在是因为白芝欺人太甚，不将她阿曼当作一个人罢了。
……
而白芝对于现在南宫安做的这些事情很不满意，叫梅心准备一些点心然后第二天等着南宫安下朝，亲自去明华殿等着。
南宫安见到她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皇后怎么过来了，朕刚刚下朝呢，该不会是在这里等着吧？”
白芝笑了笑，将点心给摆在桌上：“许久没有见到皇上了，等皇上您自己去梧桐殿见臣妾，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白芝说着，帮南宫安脱下朝服，像是寻常夫妻一般地说些碎话：“这朝服该有一年多没有换过了，上头都有些破损的地方了，这尚服局是怎么做事情的。”
南宫安道：“没关系的，尚服局的规矩朕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每次都要过来量身，还要问朕一堆问题要朕来告诉他们喜欢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觉得烦，就让她们没有传召就不要过来了。”
“那不行啊，那还是要换的。”
“嗯，要换，过段时间是外国来蜀国的大朝会，咱们蜀国的人还是要体面的才好。”南宫安笑道：“到时候也得给皇后你置办一件新的才是。”
白芝叹了几声气：“臣妾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容妃不是才册封了妃子么，这大典也没有给她办了，不如就置办一件体面的衣服给她。也算赏赐了。”
南宫安听着白芝阴阳怪调地语气，又看着她今日过来的样子，只怕不是说几句话这么简单。
“刘喜，你去叫御膳房准备一下，今日弄一些小菜小酒即可，朕要跟皇后娘娘在明华殿里好好的说说话。”
刘喜颔首，小碎步走着退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对站在门边的小太监说了几句话，小太监就往锦兰殿那边去了。
白芝遣退了整个明华殿里的宫人，连梅心也到殿外去等候
南宫安拉着白芝的手，关怀备至地看着她：“许久不见怎么都瘦了。”
白芝看现在殿内无人，刚刚还客客气气的面容随之变换成了冷漠：“皇上还会关心臣妾是不是瘦了？”
“你这话说的，咱们是夫妻，就算是现在坐上了皇位，咱们之间还是从前的夫妻啊。”
白芝甩开他的手，刚刚还是冷漠的话现在的脸上就是怨恨，瞪着南宫安：“南宫安你是不是忘记了没有我白芝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南宫安顿了一下，然后陪笑地拉着她：“芝儿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如果你觉得朕封阿曼做容妃你不开心的话，朕明日就废了她，你何必这么生气呢？”
白芝呵呵道：“你可真有意思，我就问你，上一次邱妍妍做的事情你清楚与否，我就不相信你一点没有怀疑她就是去见赤淮的？！”
南宫安从背后抱着她：“朕当然知道了，可是朕不可能这么快的就去责罚她啊，她的身份在那摆着，咱们又没有确切的证据，哪能说处置了就处置了，你让那些大臣要朕怎么说咱们啊？”
白芝挣脱，南宫安抱得紧紧地，“好了别闹了，芝儿，这么多年朕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不清楚吗，你做皇后朕什么都让着你，整个宫中谁不知道谁不清楚！？”
“我要他们知道吗，你封阿曼做容妃是什么意思？！”
“阿曼是你引荐的，朕只是觉得给她一个妃位到时候也算你的帮衬，一个婕妤跟一个妃子，你觉得哪一个用起来更好呢？”
南宫安早就知道她会生气，可还是要这么做，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怕还得他自己才知道。
二人坐下，白芝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都一一说出，譬如为何现在去梧桐殿的时候去找了阿曼都不愿意去正殿里看她一眼。
“南宫安你最好将这个事情给说清楚了！”
南宫安眨眨眼：“这个……真是朕的不对，朕以为你睡着了，每次去的时候都很晚了。怕就怕吵醒你了，这不是才什么都没说么？”
“那你为何不来我正殿，你有多久没有来过了。”
“朕说了啊，因为每一次去的时候都是很晚了，朕处理了一堆事情才过去，有时候都没过去的，都是怕吵醒了你。”
白芝翻着白眼心里冷笑，南宫安的话像是鬼话连篇没有一句是真的。
这会儿她也没有那么大的气焰了，笑着看南宫安，一句一句地提醒他。
“鹰卫自然是效忠你的，只是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我说了不乐意，这鹰卫还不一定日后就是你的了。”
南宫安尴尬地笑：“好端端地说起这个做什么，咱们之间难道还就只有一个鹰卫了？”
白芝摇摇头：“从前我觉得不是的，还可以有情谊，南宫安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求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日后一定会让我母仪天下，然后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了。”
其实白芝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样的话，只是当时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毕竟是个女子总是希望能够遇上一个将自己当作唯一的男子。
南宫安手指微微颤动，不知什么情绪，“朕是说了那些话的，可如今也没有骗你，将那些女子收入宫中也是证事需要而已。这个当初你是知道的，你也说了你不会介意。今日你又拿出来说，朕倒是委屈了。”
“你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将鹰卫的权利转到你的那个宝贝女儿身上你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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