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南宫安及时
白芝许久也没见到邱妍妍的，邱妍妍容光焕发保养得甚是不错，只是众人的眼光全在邱妍妍的肚子上。
邱妍妍的肚子显怀得特别明显，白芝看着又不知道多大的肚子，总归是有月份的。
她笑道：“天哪，妹妹你出宫多久了肚子居然大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这外边的风言风语都说开天了，本宫还觉得你肯定不会做对不住皇上的事情，还特地带着太医院的院首出宫来给妹妹正身份，但是本宫看妹妹这个模样，本宫看也就没有必要找人看了。”
阿曼上前行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白芝轻蔑地看着阿曼：“容妃你多日不见，也是容光焕发了，怎么，在宫外的日子比在宫中锦衣玉食还要好么？”
梅心斜眼笑道：“谁说不是呢娘娘，娘娘啊这出宫的日子过真是比宫中的滋润呢。不过说不定是因为宫外人家有了其他的归宿呢。”
梅心的意思就是白芝看着就是被邱妍妍给收买了，不然也不会在外面过得这么滋润还不将邱妍妍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白芝。
阿曼惧怕地低下头：“臣妾在外一刻也不敢忘记皇后娘娘的恩德，一刻也不敢忘记娘娘的教诲。”
邱妍妍微微一笑：“人言不足以惧怕，皇后娘娘您也是为了皇家的名誉着想，臣妾不敢怪您。”
“邱妃娘娘您的意思难道是您还敢怪皇后娘娘不成？”梅心讥讽道：“邱妃娘娘的心态真的是让奴婢佩服啊，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镇定自若。”
邱妍妍笑着反问：“我的罪名还没有定下来之前，你现在还是个奴婢，一个奴婢什么时候对本宫可以这样说话了，难道梧桐殿的管教就是这样的吗？”
梅心瞪着她：“你！”
白芝伸手拦着她：“欸，梅心你跟邱妃有什么好生气的，且邱妃也说得没错呀，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冯吉！”
冯吉上前弯身：“是，皇后娘娘。”
白芝的眼神骤然变得冷冽：“去吧，给邱妃娘娘好好的把脉，看看这肚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
邱妍妍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这让白芝很是生气：“邱妃妹妹，请吧。”
邱妃笑而不语，好在这里都是女眷除了冯吉也没有其他人了，不见得让邱妍妍失了体面。
白芝让人给邱妍妍搬上来一把凳子然后冯吉开始把脉。
片刻以后，冯吉起身给白芝行礼：“回皇后娘娘的话，邱妃娘娘已经有了六个半月以上的身孕，且胎相稳定。”
白芝和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一会儿，六个多月！
邱妍妍出宫也五个多月的时间但是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有六个半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难怪邱妍妍会这么的淡定，这么的镇定自若胸有成竹。
白芝威胁地看着冯吉：“冯太医，本宫觉得邱妃的肚子看起来不像是有六个月的模样，小了一些吧。是不是你一不小心给弄错了，再把把看？”
冯吉知道了白芝的意思，转身给邱艳压那再一次把脉，然后对皇后道：“是，是微臣一不小心给弄错了，这一次看了脉象，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刚刚五个月左右，就是比寻常人大了一些些。但是就是五个月，不会错。”
白芝接着就笑道：“是么，邱妃啊，你好大的胆子。出宫五个月就怀上了身孕，怎么，你这个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
绿柳护着邱妍妍：“你们不要胡说八道，皇后娘娘非要这么冤枉我家娘娘，就不怕遭报应吗？”
白芝挑眉：“哦，你是说本宫要遭报应么。邱妃啊邱妃，是不是出宫太久了，都忘了规矩，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下作不知羞耻的东西了？也难怪，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邱妃既然教不好奴婢，那今日本宫来教。梅心，掌嘴。”
话音刚落绿柳已经被抓住了手脚，然后梅心讥笑着上前去给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不过两三下绿柳的脸已经红了。
“下贱的东西不知死活，皇后娘娘面前也敢放肆！”
邱妍妍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梅心，等绿柳的脸被打肿了白芝才叫停。梅心揉揉自己的手腕觉得酸疼：“娘娘，这个奴婢的脸是真的厚重，奴婢的手都打酸了。”
白芝笑道：“你担心着点，本宫一会儿还有事要你做呢。”
白芝低头看看自己的蔻丹，然后游哉游哉地道：“冯吉，你现在就去拿堕胎药来，本宫要为皇家清理门户。”
冯吉开了方子让人去宫外的药铺拿药，邱妍妍跟绿柳则是在后院里等着。绿柳被压在了地上，但是邱妍妍是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眼下白芝看向阿曼，“梅心，让容妃过来与本宫说话。”
阿曼害怕地上前，跪在了白芝的面前：“娘娘……”
白芝伸手从下往上抓住了阿曼的下巴，冷笑道：“阿曼，本宫对你如何？”
阿曼瑟瑟发抖：“皇后，皇后娘娘对臣妾很好，是皇后娘娘给了臣妾伺候皇上的机会……”
“你也知道啊？”白芝道：“如果不是本宫你现在应该是在后宫不知道哪一个角落里任人宰割，是吗？”
“是……是。臣妾不敢忘记。”
“不敢忘记？”白芝冷笑：“你不敢忘记本宫是一点也没看出来的，不过没关系，本宫觉得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做了错事本宫要惩罚你了。”
阿曼摇摇头：“臣妾没。没做什么错事。”
白芝笑道：“没做什么错事？邱妃在尼姑庵这么多日子了，难道不知道邱妃怀孕了么，不可能吧。”
“臣妾……臣妾……”
“你不用再说，本宫呢知道你知情不报有可能是受了人家的蛊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回宫了，是吗？”
阿曼错愕地抬头：“臣妾……臣妾……”
白芝笑道：“知道知道，本宫都知道的。不过没关系，本宫素来喜欢你的，知道你是个不会撒谎之人，你说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什么？”
“本宫说，你跟本宫说说邱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在邱妃的身边，本宫想你该是知道的吧。”
邱妍妍微微地笑着看阿曼，白芝要容妃出来作证，如果这个时候阿曼说了，邱妍妍也算对她有了定位，知道了是个怎样的人。
阿曼脑海中是刚才在屋里邱妍妍说过的话，她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白芝要对付一个就全都要死。
阿曼攥着拳头，咬着牙：“没有，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外头的男人，是皇……”
啪——
白芝打在阿曼的脸上，恶狠狠地看着她：“既然你想要帮着邱妃胡说八道，拿本宫也不会对你们留情了？”
白芝吩咐梅心将阿曼给拉开，然后让人像打绿柳一样狠狠地打。
而从外头拿药的人也将堕胎药给拿了回来，白芝笑道：“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熬！”
“不许去！”
南宫安的声音从白芝身后传来，白芝转过头去，看到了南宫安。起身颔首：“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你在做什么！？”南宫安让人住手，刘喜过去扶起了阿曼：“容妃娘娘您还好吧？”
阿曼当然是不好的，摇摇头：“本宫……本宫没事。”
南宫安怒道：“绑着邱妃做什么，松绑！”
白芝跟着吼：“本宫看谁敢松绑，皇上这是不顾皇家的脸面了不成。邱妃出宫五个多月怀上了五个月的孩子，这是明着给皇上戴的绿帽子。着尼姑也看到了，前几日有男人到尼姑庵来见邱妃！”
“是朕！”
“什么？”白芝一脸不明所以：“皇上在说什么？”
南宫安亲自去给邱妍妍松绑。这个时候的白芝才注意到邱妍妍淡然的表情早就转换成了委屈害怕。
“皇上……”邱妍妍的眼泪是说掉就掉下来：“您再不来臣妾就没命活了！”
南宫安安抚了邱妍妍，让旁人扶着邱妍妍。
然后他冷冷地看着白芝：“皇后，前几日来看邱妃的不是别人是朕。”
“是皇上？”白芝咬牙切齿却故作笑言：“皇上这是在说笑话呢，谁不知道邱妃是犯了事儿所以才从宫中被赶出来的。难道邱妃会说这个孩子是皇上您的吗，在邱妃出宫的那一个多月里，皇上可是从来没有出宫过！”
绿柳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她嘶吼着：“我家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已经六个半月了，是皇上的龙嗣，不是什么其他男人的孩子。是龙嗣，是龙嗣！”
梅心一巴掌盖了上去：“贱婢又在胡说八道，太医已经把过脉了难道还由得你狡辩！？”
南宫安冷道：“皇后，你就是这么教下人的么？”
“梅心没有说错，冯太医已经把过脉了。难道皇上不相信太医吗，还是说皇上要向世人宣告自己为了保护一个妃子不惜将她给藏到宫外来！？”
白芝这是拿皇家的面子来说事，“难道皇上要为了邱妃被人笑话？”
邱妍妍在南宫安的身后哽咽着：“皇上不要为了臣妾做这样的牺牲。没关系的皇上，皇上万岁，日后有的是机会能够有孩子，皇上，皇上臣妾愿意为皇上去死！”
南宫安瞬间动容，恰好这个时候庄南赶到，“微臣来迟，皇上恕罪！”
南宫安道：“快点过来给邱妃娘娘看诊！”
白芝瞪着他：“皇上这是不相信冯吉吗，还是说皇上要打了臣妾的脸？！”
南宫安却直直盯着白芝，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庄南，过来给邱妃看诊！然后好好告诉他们，这个孩子到底多大！”
庄南上前的时候白芝狠狠瞪着，但是庄南还是孤注一掷，谁不知道这下出来就是明着跟白芝作对。
现在静平寺在除了等着看热闹的那些百姓，还有白唤的人在外头等着。
这个孩子今日一定不能出事，这是白兰下的死令。要复仇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这个孩子却不一样，这个孩子是她们最好的突破口，是一个最大的契机。
庄南诊脉过后，起身对南宫安还有白芝行礼：“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确确实实有了六个半月，是在宫中就有的孩子。”
白芝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冯吉去煎药！皇上已经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本宫今日要提皇上清理门户！”
冯吉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白芝又吼，他居然直接跪下了。
“皇后娘娘您不要再为难微臣了，微臣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可是皇嗣啊！”
白芝愣住，而后看向南宫安：“皇上早就知道了吧，您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的事情！”
南宫安的沉默不语，是相当于默认了，白芝笑了好久，然后带着梅心离开了。
梅心很是不服气：“娘娘，咱们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那个邱妃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个祸害啊！”
可白芝却一点神情也没有了，“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他们开心，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问题，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一定有命活！”
梅心露出笑容：“娘娘，您，您是死说暂时不要着急，咱们来日方长！”
“不是来日方长。”白芝道：“本宫不会放过他们。”
“是邱妃，容妃还有那两个太子，咱们一定会让他们不好过。”
白芝眼中带着刀一般的犀利：“不是他们。”
梅心不解：“那……那就是今日那个尼姑，那些人咱们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弄死他们。”
白芝却笑了，她笑自己傻得天真当初会听南宫安的花言巧语地就被骗了。
“没关系，当初错了但是现在没关系，本宫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南宫安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现在白芝是看得清清楚楚。
“梅心，回宫以后本宫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娘娘只管吩咐。”
白芝笑了笑：“去藏书阁找荣公公，然后告诉她我有危险。”
梅心不解：“就这样？”
“就这样。”
邱妍妍的肚子显怀得特别明显，白芝看着又不知道多大的肚子，总归是有月份的。
她笑道：“天哪，妹妹你出宫多久了肚子居然大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这外边的风言风语都说开天了，本宫还觉得你肯定不会做对不住皇上的事情，还特地带着太医院的院首出宫来给妹妹正身份，但是本宫看妹妹这个模样，本宫看也就没有必要找人看了。”
阿曼上前行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白芝轻蔑地看着阿曼：“容妃你多日不见，也是容光焕发了，怎么，在宫外的日子比在宫中锦衣玉食还要好么？”
梅心斜眼笑道：“谁说不是呢娘娘，娘娘啊这出宫的日子过真是比宫中的滋润呢。不过说不定是因为宫外人家有了其他的归宿呢。”
梅心的意思就是白芝看着就是被邱妍妍给收买了，不然也不会在外面过得这么滋润还不将邱妍妍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白芝。
阿曼惧怕地低下头：“臣妾在外一刻也不敢忘记皇后娘娘的恩德，一刻也不敢忘记娘娘的教诲。”
邱妍妍微微一笑：“人言不足以惧怕，皇后娘娘您也是为了皇家的名誉着想，臣妾不敢怪您。”
“邱妃娘娘您的意思难道是您还敢怪皇后娘娘不成？”梅心讥讽道：“邱妃娘娘的心态真的是让奴婢佩服啊，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镇定自若。”
邱妍妍笑着反问：“我的罪名还没有定下来之前，你现在还是个奴婢，一个奴婢什么时候对本宫可以这样说话了，难道梧桐殿的管教就是这样的吗？”
梅心瞪着她：“你！”
白芝伸手拦着她：“欸，梅心你跟邱妃有什么好生气的，且邱妃也说得没错呀，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冯吉！”
冯吉上前弯身：“是，皇后娘娘。”
白芝的眼神骤然变得冷冽：“去吧，给邱妃娘娘好好的把脉，看看这肚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
邱妍妍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这让白芝很是生气：“邱妃妹妹，请吧。”
邱妃笑而不语，好在这里都是女眷除了冯吉也没有其他人了，不见得让邱妍妍失了体面。
白芝让人给邱妍妍搬上来一把凳子然后冯吉开始把脉。
片刻以后，冯吉起身给白芝行礼：“回皇后娘娘的话，邱妃娘娘已经有了六个半月以上的身孕，且胎相稳定。”
白芝和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一会儿，六个多月！
邱妍妍出宫也五个多月的时间但是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有六个半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难怪邱妍妍会这么的淡定，这么的镇定自若胸有成竹。
白芝威胁地看着冯吉：“冯太医，本宫觉得邱妃的肚子看起来不像是有六个月的模样，小了一些吧。是不是你一不小心给弄错了，再把把看？”
冯吉知道了白芝的意思，转身给邱艳压那再一次把脉，然后对皇后道：“是，是微臣一不小心给弄错了，这一次看了脉象，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刚刚五个月左右，就是比寻常人大了一些些。但是就是五个月，不会错。”
白芝接着就笑道：“是么，邱妃啊，你好大的胆子。出宫五个月就怀上了身孕，怎么，你这个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
绿柳护着邱妍妍：“你们不要胡说八道，皇后娘娘非要这么冤枉我家娘娘，就不怕遭报应吗？”
白芝挑眉：“哦，你是说本宫要遭报应么。邱妃啊邱妃，是不是出宫太久了，都忘了规矩，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下作不知羞耻的东西了？也难怪，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邱妃既然教不好奴婢，那今日本宫来教。梅心，掌嘴。”
话音刚落绿柳已经被抓住了手脚，然后梅心讥笑着上前去给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不过两三下绿柳的脸已经红了。
“下贱的东西不知死活，皇后娘娘面前也敢放肆！”
邱妍妍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梅心，等绿柳的脸被打肿了白芝才叫停。梅心揉揉自己的手腕觉得酸疼：“娘娘，这个奴婢的脸是真的厚重，奴婢的手都打酸了。”
白芝笑道：“你担心着点，本宫一会儿还有事要你做呢。”
白芝低头看看自己的蔻丹，然后游哉游哉地道：“冯吉，你现在就去拿堕胎药来，本宫要为皇家清理门户。”
冯吉开了方子让人去宫外的药铺拿药，邱妍妍跟绿柳则是在后院里等着。绿柳被压在了地上，但是邱妍妍是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眼下白芝看向阿曼，“梅心，让容妃过来与本宫说话。”
阿曼害怕地上前，跪在了白芝的面前：“娘娘……”
白芝伸手从下往上抓住了阿曼的下巴，冷笑道：“阿曼，本宫对你如何？”
阿曼瑟瑟发抖：“皇后，皇后娘娘对臣妾很好，是皇后娘娘给了臣妾伺候皇上的机会……”
“你也知道啊？”白芝道：“如果不是本宫你现在应该是在后宫不知道哪一个角落里任人宰割，是吗？”
“是……是。臣妾不敢忘记。”
“不敢忘记？”白芝冷笑：“你不敢忘记本宫是一点也没看出来的，不过没关系，本宫觉得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做了错事本宫要惩罚你了。”
阿曼摇摇头：“臣妾没。没做什么错事。”
白芝笑道：“没做什么错事？邱妃在尼姑庵这么多日子了，难道不知道邱妃怀孕了么，不可能吧。”
“臣妾……臣妾……”
“你不用再说，本宫呢知道你知情不报有可能是受了人家的蛊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回宫了，是吗？”
阿曼错愕地抬头：“臣妾……臣妾……”
白芝笑道：“知道知道，本宫都知道的。不过没关系，本宫素来喜欢你的，知道你是个不会撒谎之人，你说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什么？”
“本宫说，你跟本宫说说邱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在邱妃的身边，本宫想你该是知道的吧。”
邱妍妍微微地笑着看阿曼，白芝要容妃出来作证，如果这个时候阿曼说了，邱妍妍也算对她有了定位，知道了是个怎样的人。
阿曼脑海中是刚才在屋里邱妍妍说过的话，她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白芝要对付一个就全都要死。
阿曼攥着拳头，咬着牙：“没有，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外头的男人，是皇……”
啪——
白芝打在阿曼的脸上，恶狠狠地看着她：“既然你想要帮着邱妃胡说八道，拿本宫也不会对你们留情了？”
白芝吩咐梅心将阿曼给拉开，然后让人像打绿柳一样狠狠地打。
而从外头拿药的人也将堕胎药给拿了回来，白芝笑道：“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熬！”
“不许去！”
南宫安的声音从白芝身后传来，白芝转过头去，看到了南宫安。起身颔首：“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你在做什么！？”南宫安让人住手，刘喜过去扶起了阿曼：“容妃娘娘您还好吧？”
阿曼当然是不好的，摇摇头：“本宫……本宫没事。”
南宫安怒道：“绑着邱妃做什么，松绑！”
白芝跟着吼：“本宫看谁敢松绑，皇上这是不顾皇家的脸面了不成。邱妃出宫五个多月怀上了五个月的孩子，这是明着给皇上戴的绿帽子。着尼姑也看到了，前几日有男人到尼姑庵来见邱妃！”
“是朕！”
“什么？”白芝一脸不明所以：“皇上在说什么？”
南宫安亲自去给邱妍妍松绑。这个时候的白芝才注意到邱妍妍淡然的表情早就转换成了委屈害怕。
“皇上……”邱妍妍的眼泪是说掉就掉下来：“您再不来臣妾就没命活了！”
南宫安安抚了邱妍妍，让旁人扶着邱妍妍。
然后他冷冷地看着白芝：“皇后，前几日来看邱妃的不是别人是朕。”
“是皇上？”白芝咬牙切齿却故作笑言：“皇上这是在说笑话呢，谁不知道邱妃是犯了事儿所以才从宫中被赶出来的。难道邱妃会说这个孩子是皇上您的吗，在邱妃出宫的那一个多月里，皇上可是从来没有出宫过！”
绿柳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她嘶吼着：“我家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已经六个半月了，是皇上的龙嗣，不是什么其他男人的孩子。是龙嗣，是龙嗣！”
梅心一巴掌盖了上去：“贱婢又在胡说八道，太医已经把过脉了难道还由得你狡辩！？”
南宫安冷道：“皇后，你就是这么教下人的么？”
“梅心没有说错，冯太医已经把过脉了。难道皇上不相信太医吗，还是说皇上要向世人宣告自己为了保护一个妃子不惜将她给藏到宫外来！？”
白芝这是拿皇家的面子来说事，“难道皇上要为了邱妃被人笑话？”
邱妍妍在南宫安的身后哽咽着：“皇上不要为了臣妾做这样的牺牲。没关系的皇上，皇上万岁，日后有的是机会能够有孩子，皇上，皇上臣妾愿意为皇上去死！”
南宫安瞬间动容，恰好这个时候庄南赶到，“微臣来迟，皇上恕罪！”
南宫安道：“快点过来给邱妃娘娘看诊！”
白芝瞪着他：“皇上这是不相信冯吉吗，还是说皇上要打了臣妾的脸？！”
南宫安却直直盯着白芝，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庄南，过来给邱妃看诊！然后好好告诉他们，这个孩子到底多大！”
庄南上前的时候白芝狠狠瞪着，但是庄南还是孤注一掷，谁不知道这下出来就是明着跟白芝作对。
现在静平寺在除了等着看热闹的那些百姓，还有白唤的人在外头等着。
这个孩子今日一定不能出事，这是白兰下的死令。要复仇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这个孩子却不一样，这个孩子是她们最好的突破口，是一个最大的契机。
庄南诊脉过后，起身对南宫安还有白芝行礼：“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邱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确确实实有了六个半月，是在宫中就有的孩子。”
白芝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冯吉去煎药！皇上已经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本宫今日要提皇上清理门户！”
冯吉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白芝又吼，他居然直接跪下了。
“皇后娘娘您不要再为难微臣了，微臣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可是皇嗣啊！”
白芝愣住，而后看向南宫安：“皇上早就知道了吧，您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的事情！”
南宫安的沉默不语，是相当于默认了，白芝笑了好久，然后带着梅心离开了。
梅心很是不服气：“娘娘，咱们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那个邱妃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个祸害啊！”
可白芝却一点神情也没有了，“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他们开心，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问题，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一定有命活！”
梅心露出笑容：“娘娘，您，您是死说暂时不要着急，咱们来日方长！”
“不是来日方长。”白芝道：“本宫不会放过他们。”
“是邱妃，容妃还有那两个太子，咱们一定会让他们不好过。”
白芝眼中带着刀一般的犀利：“不是他们。”
梅心不解：“那……那就是今日那个尼姑，那些人咱们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弄死他们。”
白芝却笑了，她笑自己傻得天真当初会听南宫安的花言巧语地就被骗了。
“没关系，当初错了但是现在没关系，本宫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南宫安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现在白芝是看得清清楚楚。
“梅心，回宫以后本宫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娘娘只管吩咐。”
白芝笑了笑：“去藏书阁找荣公公，然后告诉她我有危险。”
梅心不解：“就这样？”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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