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进组
程苔最近一段时间隔三差五地就会有新的话题。与她相反的是奚安娜，奚安娜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程苔也觉得奇怪，奚安娜居然能陪着她爸爸，父女两看起来很是温馨。
谁能想到，这对温馨的父女，几年前在学校的马路上吵得不可开交。父亲怒吼女儿是疯子，女儿指责父亲是骗子。
除了和父亲一起，奚安娜并没有什么其他新闻。时间久了，媒体们也放弃了，不再追着奚安娜拍。
这段时间，如果有通稿把郦婓和奚安娜联系在一起，大家都默认又是郦婓在蹭热度。
程苔原本是不相信奚安娜能那么潇洒地和郦婓分手。自从大学里第一次在舞台上看见郦婓，奚安娜就跟中了蛊一样，成为别人口里的“疯女”，但是看了一段时间，奚安娜似乎确实已经和郦婓形同陌路。
趁着有空闲，程苔约奚安娜出来吃饭。奚安娜倒没觉得有什么，开开心心地出门，和往常一样把程苔从驾驶座上揪下来，自己开车。奚安娜一直嫌弃程苔开车，笑她仿佛在开拖拉机，一点儿都不平稳。
程苔回击：“你坐过拖拉机吗？”
奚安娜愣了一下，立马：“我在电视上见过就行了。”
“点吧，今我请你。”奚安娜对着镜子擦口红，招呼程苔点菜。
“你不买单我找你出来干嘛。”程苔开心地翻着播，还不忘记开玩笑。
等到两个人吃得差不多，程苔才问出口，奚安娜喝口果汁，斜眼看了一眼程苔，“我都知道，你这么八卦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
程苔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不是也告诉你我和陆行远是契约爱情吗，一个换一个，公平吧？”
“那我能不能跟你换另外一个八卦。”奚安娜凑近了问，“如果现在瞿山南来跟你爱你，你还会不会跟他在一起？”
程苔哈哈大笑，：“一句我爱你就让我继续耗时间，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再瞿山南有什么好，跟他在一起，连我爸去上课都要心翼翼，担心有学生笑他卖女儿。现在这样多好，陆行远简直就是满足了我们家每个饶虚荣心。”
“但你不可能这样跟他演一辈子啊。”奚安娜玩着面前的筷子。
“我可没有打算和他演一辈子。现实中有多少人演了一辈子的恩爱夫妻，也没见他们生活里少乐子，我不过演几年而已。商业价值关注度话题度都都到手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程苔伸了个懒腰，靠着椅背分析
吃完饭后，程苔和奚安娜又去喝了一杯，不过是在程苔家喝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酒吧了，答应段人行的要做到。”程苔靠着电梯，慢悠悠地，“最近气冷了，也不知道上是不是一年如春那种。”
奚安娜只是安静地听着程苔。程苔笑了笑，自嘲：“我的话太多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不少，奚安娜有些醉意，抱着程苔沙发上的熊猫感慨：“老娘爱了他那么多年，他不感动就算了，还想让我死，这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程苔顺着她一个劲儿地嚷嚷：“就是，什么玩意儿。”
“我跟他分手那，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我就是笑话。”奚安娜举起酒杯，“喝，让他们都滚蛋。”
很正常的一桩分手，最后还是成为了热议。虽然坊间一直有他两关系不好的传闻，但是流传出来的路遇照和各种所谓业界爆料里，他们两只是低调而已。
实话，如果不是奚安娜的朋友，程苔不定也会觉得是奚安娜的问题。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力量。大家看着奚安娜曾经的恋情新闻，看着她在电影里的镜头，再加上她满身名牌，开着豪车，自然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猜测。
和程苔最近同时引起热议的还有李言蹊的新剧消息。她们是一届的同学，被放在一起比较很正常。
在李言蹊“人生赢家”的衬托下，所有的人都成了背景板，即使是程苔这样影男朋友”的，在李言蹊面前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其他单身的。
最近满网的通稿都是在李言蹊有多么幸福。
程苔吐槽：“这种爱情童话的通稿都是我老早之前玩的了，受不了，嫁个好老公就拿出来。”
明明是有作品即将播出，大家最关心的还是李言蹊的感情生活。
在进组拍戏前，程苔还有一大堆新剧的宣传活动要参加。活动上，她经常被问到和陆行远有关的问题。程苔自己都觉得好笑，不知道她到底是陆行远的“女朋友”，还是俱乐部的新闻发言人。
对于这些提问，程苔只能客气地回答：“在这里，我只能回答大家关于我的问题，关于我男朋友的比赛训练，我没有办法回答。希望大家多关注他的比赛，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希望大家给他一些空间。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职业原因，给他还有球队带来不方便。”
新剧的男一号演员和程苔的关系有点微妙。表面上看起来，大家似乎关系很好，在镜头前开玩笑，经常会到拍摄时的插曲，互相称赞对方的职业素养。但是活动一结束，两个人完全没有交集。
程苔知道当时那些绯闻不过是为了利用自己来炒热度。可对方没有想到，程苔居然直接公开了“恋情”，估计更没有想到程苔的“男朋友”居然是一家百年俱乐部的队长。
最后不但没有增加自己的热度，还被程苔夺走了大部分的关注。
一想到这个，程苔很是得意，心想：你们利用我炒热度，可最后话题度还是我的，真是连本都没有捞回来。
齐蔓到会议室的时候，程苔正在转着刚买来的戒指。这戒指是一家年轻品牌的新款。
这个首饰品牌的款式，价格从高到低不等，但不管是什么价格档的，产品都做工精致，即使是五十块一对的耳环，也丝毫不寒酸，因而品牌一出来就人气颇高，最重要的是他家现在还没有代言人，圈内大家都在期待，这个后起之秀会成为哪个女明星的囊中之物。
程苔曾经被邀请参加过这家的活动。当时他家恐龙系列的吊坠一夜之间爆红，程苔活动上戴过的三角龙吊坠更是千金难求。
“干嘛叫我来。”齐蔓一坐下就开始嚷嚷。
程苔不话，只是递过去一个文件迹齐蔓打开一看，脸色立马不对了，问：“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我觉得我们到了分伙的时候，不是散伙，是分伙。”程苔笑笑，“虽然你有自己的工作室，可还是把收入算在我工作室的名下，这样不好。我一直在等，等你自己开账户，可你还是这样，这些钱我不能要。”
“你早知道了吗？”
“是的，可你到现在还是没有把账目和我分开。我自己的债我自己背着，我不会牵扯到任何饶。”程苔很平静。
齐蔓有些着急是，立马：“我之前就了，我愿意跟你一起扛的。”
程苔笑着：“能把钱算清楚的朋友才能走得远。我们还是多当几年朋友吧。”
“以前你帮过我那么多，这点儿钱不算什么的。”
“一码归一码，这些钱我不会要的。”
齐蔓沉默了一会，问：“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后不后悔这一步，跟瞿山南分手，还他的钱，如果你们当初没分手，你现在不定就是在享清福。”
程苔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和瞿山南有关的事情了。忽然提到他，程苔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回忆都没樱那些甜蜜与幸福，那些争吵与分离，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享清福？我可没有那个命。”程苔吹了吹还在冒热气的茶水，笑笑，“不定我们会闹得一地鸡毛，为外面的莺莺燕燕，为孩子的抚养权，但还是要在媒体的镜头前演幸福的一家。”
“你是真的不相信瞿山南对你的感情吗？”
“不是不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人，不能太过相信任何感情，太相信了就会害怕失去，只要有怕的念头，就什么都做不好。”程苔看着眼前杯子里冒出的热气发了呆。
她曾经是真的很相信自己和瞿山南的感情，发生什么都不肯放弃，可不知道在哪一瞬间，她忽然就发现自己的恐惧，害怕自己真的成为街头报里写的所谓弃妇，害怕自己成为笑料，害怕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
她什么都不能失去，不能失去和瞿山南这桩爱情童话，不能失去自己引以为傲的演艺生涯，也不能失去自己的自尊。
她什么都想要，想要名利双收，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后来才发现，人生不过就是一场赌局，自己的赌注也不是曾经以为的年轻好脸蛋，而是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
或许有的人真的是命阅宠儿，什么都不需要放到赌桌上，就可以赢得盆满钵满，但她终究不是这样的选之子。
后来她终于受够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可以失去，只想要快点离开。其实一切并没有原先想象中那么糟糕。
她能走到今，已经心满意足。
进组拍戏以后，程苔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李姐得没错，现在挑大梁的女演员里，真的已经都有十八九岁的姑娘了。以程苔的这个年龄，有剧方邀请她给这些女演员演妈确实是很正常。
因为和章易齐合作过，所以拍摄还是比较顺利的。有什么想法，她也可以直接出来。进组第一，程苔就和剧组了布景的问题。
拍现代剧，很多女主角的家里都仿佛精致的样板间，毫无生活气息。虽偶像剧确实应该营造出童话的气息，但女主角的人设并不是生活在童话中的。
程苔进组虽然晚，但并没有怎么拖进度，甚至于还可以像往常那样把对手戏演员的台词都背下来。
程苔背台词的速度确实是很快，每个合作过的演员导演都惊呼过。她以前在大伯的早餐店帮忙，每早上那么多人，她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比起那个，剧本已经算是简单的了。
哪怕到了试镜现场才拿到剧本，程苔都可以借着做造型的时间记住剧本。即使不能百分百地背下来，百分之八九十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怎么背台词背得这么快？”和她一起试镜的男演员根本不相信程苔才拿到剧本还能把所有的人台词背下来。
“叫我程老师我教你啊。”程苔开玩笑。
“程老师，你教教我呗。”男演员笑着回应。
“很简单啊，就分析每个人物形象，再把自己带入角色，就能背下来了。”
“就这样？”
程苔点点头，“就这样。”
“唉，别逗我开心了，你这样的学霸简直不给我们学渣活路。”
程苔笑笑，：“还是第一次有人我是学霸的。”
她没有开玩笑，从她开始演戏以来，并没有人夸过她有赋，是生吃演员这碗饭的，当初洛溪梨的姑姑给她介绍角色，也不过是觉得她可怜，怕她饿死或者走错路。
她走到今，虽然期间备受争议，但基本上观众都认可程苔是个好演员，演技好，但是没有人愿意往回看看她走过的路，她演过的角色类型太多了。好的坏的，疯的傻的，她都演过了。
每次在剧组，她都在候场的时候赖在导演附近，甚至于有的剧组还传出她爬上导演的床的谣言，她都一笑了之。
演的角色类型多了，无论遇到什么角色，程苔都不怕。古人，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其实演戏也差不多，演过百种角色，角色演技要点自然会明了于心。
“我演过的角色种类两只手都不清，像你这种沉迷于一路痴情高富帅角色的演技废物，又怎么会明白。”程苔看着男主准备去拍摄的背影，嘲讽不已。
“姐姐嘞，你可别了。”楼南月调大了音乐音量，“还嫌自己身上的风波不够多啊。”
程苔耸耸肩，：“怕什么，我又没指名道姓，谁家粉丝要是来指责我，就是承认他家哥哥姐姐是废物。”
谁能想到，这对温馨的父女，几年前在学校的马路上吵得不可开交。父亲怒吼女儿是疯子，女儿指责父亲是骗子。
除了和父亲一起，奚安娜并没有什么其他新闻。时间久了，媒体们也放弃了，不再追着奚安娜拍。
这段时间，如果有通稿把郦婓和奚安娜联系在一起，大家都默认又是郦婓在蹭热度。
程苔原本是不相信奚安娜能那么潇洒地和郦婓分手。自从大学里第一次在舞台上看见郦婓，奚安娜就跟中了蛊一样，成为别人口里的“疯女”，但是看了一段时间，奚安娜似乎确实已经和郦婓形同陌路。
趁着有空闲，程苔约奚安娜出来吃饭。奚安娜倒没觉得有什么，开开心心地出门，和往常一样把程苔从驾驶座上揪下来，自己开车。奚安娜一直嫌弃程苔开车，笑她仿佛在开拖拉机，一点儿都不平稳。
程苔回击：“你坐过拖拉机吗？”
奚安娜愣了一下，立马：“我在电视上见过就行了。”
“点吧，今我请你。”奚安娜对着镜子擦口红，招呼程苔点菜。
“你不买单我找你出来干嘛。”程苔开心地翻着播，还不忘记开玩笑。
等到两个人吃得差不多，程苔才问出口，奚安娜喝口果汁，斜眼看了一眼程苔，“我都知道，你这么八卦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
程苔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不是也告诉你我和陆行远是契约爱情吗，一个换一个，公平吧？”
“那我能不能跟你换另外一个八卦。”奚安娜凑近了问，“如果现在瞿山南来跟你爱你，你还会不会跟他在一起？”
程苔哈哈大笑，：“一句我爱你就让我继续耗时间，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再瞿山南有什么好，跟他在一起，连我爸去上课都要心翼翼，担心有学生笑他卖女儿。现在这样多好，陆行远简直就是满足了我们家每个饶虚荣心。”
“但你不可能这样跟他演一辈子啊。”奚安娜玩着面前的筷子。
“我可没有打算和他演一辈子。现实中有多少人演了一辈子的恩爱夫妻，也没见他们生活里少乐子，我不过演几年而已。商业价值关注度话题度都都到手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程苔伸了个懒腰，靠着椅背分析
吃完饭后，程苔和奚安娜又去喝了一杯，不过是在程苔家喝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酒吧了，答应段人行的要做到。”程苔靠着电梯，慢悠悠地，“最近气冷了，也不知道上是不是一年如春那种。”
奚安娜只是安静地听着程苔。程苔笑了笑，自嘲：“我的话太多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不少，奚安娜有些醉意，抱着程苔沙发上的熊猫感慨：“老娘爱了他那么多年，他不感动就算了，还想让我死，这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程苔顺着她一个劲儿地嚷嚷：“就是，什么玩意儿。”
“我跟他分手那，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我就是笑话。”奚安娜举起酒杯，“喝，让他们都滚蛋。”
很正常的一桩分手，最后还是成为了热议。虽然坊间一直有他两关系不好的传闻，但是流传出来的路遇照和各种所谓业界爆料里，他们两只是低调而已。
实话，如果不是奚安娜的朋友，程苔不定也会觉得是奚安娜的问题。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力量。大家看着奚安娜曾经的恋情新闻，看着她在电影里的镜头，再加上她满身名牌，开着豪车，自然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猜测。
和程苔最近同时引起热议的还有李言蹊的新剧消息。她们是一届的同学，被放在一起比较很正常。
在李言蹊“人生赢家”的衬托下，所有的人都成了背景板，即使是程苔这样影男朋友”的，在李言蹊面前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其他单身的。
最近满网的通稿都是在李言蹊有多么幸福。
程苔吐槽：“这种爱情童话的通稿都是我老早之前玩的了，受不了，嫁个好老公就拿出来。”
明明是有作品即将播出，大家最关心的还是李言蹊的感情生活。
在进组拍戏前，程苔还有一大堆新剧的宣传活动要参加。活动上，她经常被问到和陆行远有关的问题。程苔自己都觉得好笑，不知道她到底是陆行远的“女朋友”，还是俱乐部的新闻发言人。
对于这些提问，程苔只能客气地回答：“在这里，我只能回答大家关于我的问题，关于我男朋友的比赛训练，我没有办法回答。希望大家多关注他的比赛，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希望大家给他一些空间。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职业原因，给他还有球队带来不方便。”
新剧的男一号演员和程苔的关系有点微妙。表面上看起来，大家似乎关系很好，在镜头前开玩笑，经常会到拍摄时的插曲，互相称赞对方的职业素养。但是活动一结束，两个人完全没有交集。
程苔知道当时那些绯闻不过是为了利用自己来炒热度。可对方没有想到，程苔居然直接公开了“恋情”，估计更没有想到程苔的“男朋友”居然是一家百年俱乐部的队长。
最后不但没有增加自己的热度，还被程苔夺走了大部分的关注。
一想到这个，程苔很是得意，心想：你们利用我炒热度，可最后话题度还是我的，真是连本都没有捞回来。
齐蔓到会议室的时候，程苔正在转着刚买来的戒指。这戒指是一家年轻品牌的新款。
这个首饰品牌的款式，价格从高到低不等，但不管是什么价格档的，产品都做工精致，即使是五十块一对的耳环，也丝毫不寒酸，因而品牌一出来就人气颇高，最重要的是他家现在还没有代言人，圈内大家都在期待，这个后起之秀会成为哪个女明星的囊中之物。
程苔曾经被邀请参加过这家的活动。当时他家恐龙系列的吊坠一夜之间爆红，程苔活动上戴过的三角龙吊坠更是千金难求。
“干嘛叫我来。”齐蔓一坐下就开始嚷嚷。
程苔不话，只是递过去一个文件迹齐蔓打开一看，脸色立马不对了，问：“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我觉得我们到了分伙的时候，不是散伙，是分伙。”程苔笑笑，“虽然你有自己的工作室，可还是把收入算在我工作室的名下，这样不好。我一直在等，等你自己开账户，可你还是这样，这些钱我不能要。”
“你早知道了吗？”
“是的，可你到现在还是没有把账目和我分开。我自己的债我自己背着，我不会牵扯到任何饶。”程苔很平静。
齐蔓有些着急是，立马：“我之前就了，我愿意跟你一起扛的。”
程苔笑着：“能把钱算清楚的朋友才能走得远。我们还是多当几年朋友吧。”
“以前你帮过我那么多，这点儿钱不算什么的。”
“一码归一码，这些钱我不会要的。”
齐蔓沉默了一会，问：“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后不后悔这一步，跟瞿山南分手，还他的钱，如果你们当初没分手，你现在不定就是在享清福。”
程苔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和瞿山南有关的事情了。忽然提到他，程苔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回忆都没樱那些甜蜜与幸福，那些争吵与分离，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享清福？我可没有那个命。”程苔吹了吹还在冒热气的茶水，笑笑，“不定我们会闹得一地鸡毛，为外面的莺莺燕燕，为孩子的抚养权，但还是要在媒体的镜头前演幸福的一家。”
“你是真的不相信瞿山南对你的感情吗？”
“不是不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人，不能太过相信任何感情，太相信了就会害怕失去，只要有怕的念头，就什么都做不好。”程苔看着眼前杯子里冒出的热气发了呆。
她曾经是真的很相信自己和瞿山南的感情，发生什么都不肯放弃，可不知道在哪一瞬间，她忽然就发现自己的恐惧，害怕自己真的成为街头报里写的所谓弃妇，害怕自己成为笑料，害怕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
她什么都不能失去，不能失去和瞿山南这桩爱情童话，不能失去自己引以为傲的演艺生涯，也不能失去自己的自尊。
她什么都想要，想要名利双收，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后来才发现，人生不过就是一场赌局，自己的赌注也不是曾经以为的年轻好脸蛋，而是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
或许有的人真的是命阅宠儿，什么都不需要放到赌桌上，就可以赢得盆满钵满，但她终究不是这样的选之子。
后来她终于受够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可以失去，只想要快点离开。其实一切并没有原先想象中那么糟糕。
她能走到今，已经心满意足。
进组拍戏以后，程苔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李姐得没错，现在挑大梁的女演员里，真的已经都有十八九岁的姑娘了。以程苔的这个年龄，有剧方邀请她给这些女演员演妈确实是很正常。
因为和章易齐合作过，所以拍摄还是比较顺利的。有什么想法，她也可以直接出来。进组第一，程苔就和剧组了布景的问题。
拍现代剧，很多女主角的家里都仿佛精致的样板间，毫无生活气息。虽偶像剧确实应该营造出童话的气息，但女主角的人设并不是生活在童话中的。
程苔进组虽然晚，但并没有怎么拖进度，甚至于还可以像往常那样把对手戏演员的台词都背下来。
程苔背台词的速度确实是很快，每个合作过的演员导演都惊呼过。她以前在大伯的早餐店帮忙，每早上那么多人，她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比起那个，剧本已经算是简单的了。
哪怕到了试镜现场才拿到剧本，程苔都可以借着做造型的时间记住剧本。即使不能百分百地背下来，百分之八九十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怎么背台词背得这么快？”和她一起试镜的男演员根本不相信程苔才拿到剧本还能把所有的人台词背下来。
“叫我程老师我教你啊。”程苔开玩笑。
“程老师，你教教我呗。”男演员笑着回应。
“很简单啊，就分析每个人物形象，再把自己带入角色，就能背下来了。”
“就这样？”
程苔点点头，“就这样。”
“唉，别逗我开心了，你这样的学霸简直不给我们学渣活路。”
程苔笑笑，：“还是第一次有人我是学霸的。”
她没有开玩笑，从她开始演戏以来，并没有人夸过她有赋，是生吃演员这碗饭的，当初洛溪梨的姑姑给她介绍角色，也不过是觉得她可怜，怕她饿死或者走错路。
她走到今，虽然期间备受争议，但基本上观众都认可程苔是个好演员，演技好，但是没有人愿意往回看看她走过的路，她演过的角色类型太多了。好的坏的，疯的傻的，她都演过了。
每次在剧组，她都在候场的时候赖在导演附近，甚至于有的剧组还传出她爬上导演的床的谣言，她都一笑了之。
演的角色类型多了，无论遇到什么角色，程苔都不怕。古人，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其实演戏也差不多，演过百种角色，角色演技要点自然会明了于心。
“我演过的角色种类两只手都不清，像你这种沉迷于一路痴情高富帅角色的演技废物，又怎么会明白。”程苔看着男主准备去拍摄的背影，嘲讽不已。
“姐姐嘞，你可别了。”楼南月调大了音乐音量，“还嫌自己身上的风波不够多啊。”
程苔耸耸肩，：“怕什么，我又没指名道姓，谁家粉丝要是来指责我，就是承认他家哥哥姐姐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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