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信息过载
思维很慢，大脑过载。
虽然琥珀曾经也经历过，但是与他这次过载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空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馆的，待思维稍稍恢复了一些之后，他正坐在酒馆的门口。
肺部火辣辣的疼，涨肚，大脑也很疼，疼到李孑然差点满地打滚。
看着自己有些泛青的皮肤，他知道刚才过载的时候他的大脑已经连基础的生命体征都难以维持，心脏停搏，肺部不再扩张，血液不再流动，肠道停止运动，细菌产气，大量的乳酸开始堆积，机体开始缺氧。
过载的信息量恰到好处能给他惩罚，却又不至于让他死亡，如果再多一秒可能就会脑死亡，如果再少一秒可能就不会痛到极限。
身体开始恢复供血供氧，冰冷的四肢开始有了温度，可惜头痛没有任何好转，现在也只是恢复了一点点大脑的功能。
周围人来人往，李孑然安静的坐在路边，仿佛一尊雕像。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终于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他踉跄的起身，这才有精力环顾四周。
这才发现所谓的世界竟然是一个有边际的圆盘，不知道是不是意大利面的盘子，而意面酒馆就坐落在世界的边缘，一个西部牛仔片中经常出现的酒馆木门突兀的出现在世界的边缘，推开门就是酒馆，而周围都是无形的空气墙。
触摸着世界的边缘，是一种玻璃的触感，可惜并不透明，也或许本来是透明的但是后面的场景过于黑暗。
转过头看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城市，毕竟是休息日大家还没有休息，而如此偏僻的世界边缘竟是车水马龙。
他行动的很慢，一步一步的向着城市中走去，路上还有民风淳朴的市民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被他一一拒绝。
“我。先简单的探索。一下这个。世界。”即使思维迟钝他也没有忘记来都来了的思想。
复行数十步，一辆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车停在路边，散旦摇下车窗对他说：“兄弟，上车。”
他刚想拒绝，就被散旦打断说：“休息日虽然没有危险，但是不排除有一些加班狂，你可能会被某些东西盯上，赶紧跟我回到城市里吧。”
他环顾四周，果然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有几双眼镜正在看着他，有身高两米一身黑子的瘦长男人，有几十米高头上长着一个喇叭的怪物，还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性人影。
“如果没有汽车，或者十二点之前没有到达城市，你就危险了，他们的工作时间就是夜晚。”
李孑然不再推脱，拉开门上车虚弱的问到：“怎么？他们杀人也算工作？”
“当然啦，各司其职，不是跟你说了吗，每个人在工作日都要好好工作。话说你怎么这么虚弱？”
“没事，旧病复发了。话说你这个车？真的能开动吗？”他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汽车，有一些地方甚至是用鞋带系上的。
“我觉得能行，他就能行。”拍了拍方向盘，骑车缓缓启动。
“嗯，真强。”
“那是当然，我觉得他是红色的能跑的更快，我给他涂上红色的他就会跑的更快，厉害吧。”散旦刚说完左侧的大灯就不亮了。
“灯，灭了。”
“没事，我觉得他一会就能亮。”果不其然三分钟之后灯亮了。
十五分钟的车程他们就来到了城市边缘，散旦松了一口气说：“咱们安全了，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吧，意面老板给外来人口准备的临时安居点，我带你去吧。”
“好，谢谢。”
散旦也看出了他不在状态，这一路上也是让他好好休息，没有过多的闲LC市里车程比较慢，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到达了目的地。
沿途闪烁的霓虹让李孑然脑袋的胀痛好了一些，和散旦告别后独自下了车。
“对了，明天晚上六点，你可以坐门口的环线去死亡擂台，对于你们公共交通是免费的。”随后散旦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热情。。算了先不能想这么多，还是先入住休息一下吧。”刚想进行发散性的思考一针刺痛传来，缓了几秒钟后这才走进写着招待所的玻璃门。
“您好，这里是外乡人招待所，请问需要办理入住吗？”招待所的老板是一个无确定实体的生命，相貌会随着观看者而改变。
“办理入住，我要在这里停留几日。”
“客人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好，这里给您开了一间带有平复精神的房间，上楼左转第三间。客房内的所有设备及物品您可以免费使用。”
李孑然接过对方递来的钥匙，水壶和脸盆，说了声谢谢后，老板又说了一句：“尽量不要和其他房客接触，否则您的安全我们将无法保证。”
“好，谢谢。”因为现在无法进行系统性分析，他顺手把内心的疑惑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本本上。
走过嘎吱嘎吱的木质楼梯，来到了二楼，看到了自己的房间，放下手中的物品开始用钥匙打开门锁。
“咔哒。”门锁应声而开，他刚捡起水壶和脸盆，就听见自己身后的门传来开门的声音。
随着门缓缓打开，一阵冰冷的感觉深入骨髓，他赶快走进房间关好门并且反锁上。
没来得及回头看，但是他知道对门的房客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可能仅仅是对视就会被对方杀死。
进入房间以后，舒缓的音乐响起，这有规律的音乐竟然可以对冲脑海中不断回荡的杂乱无章的噪音，整个人瞬间就清明了一些。
“这里，真的太危险了。即使是无意识的恶意或者普通的环境威胁都能要了我的命，这就是盒子外的世界吗。”伴随着音乐，他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
在未知的恐怖面前，这仅仅不到一厘米的木门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即使他能感觉到对门的房客就站在走廊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门关上了，而那种从骨髓中渗出的恐惧也随着关门声消失不见。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他支撑着自己的的身体站了起来。
虽然琥珀曾经也经历过，但是与他这次过载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空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馆的，待思维稍稍恢复了一些之后，他正坐在酒馆的门口。
肺部火辣辣的疼，涨肚，大脑也很疼，疼到李孑然差点满地打滚。
看着自己有些泛青的皮肤，他知道刚才过载的时候他的大脑已经连基础的生命体征都难以维持，心脏停搏，肺部不再扩张，血液不再流动，肠道停止运动，细菌产气，大量的乳酸开始堆积，机体开始缺氧。
过载的信息量恰到好处能给他惩罚，却又不至于让他死亡，如果再多一秒可能就会脑死亡，如果再少一秒可能就不会痛到极限。
身体开始恢复供血供氧，冰冷的四肢开始有了温度，可惜头痛没有任何好转，现在也只是恢复了一点点大脑的功能。
周围人来人往，李孑然安静的坐在路边，仿佛一尊雕像。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终于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他踉跄的起身，这才有精力环顾四周。
这才发现所谓的世界竟然是一个有边际的圆盘，不知道是不是意大利面的盘子，而意面酒馆就坐落在世界的边缘，一个西部牛仔片中经常出现的酒馆木门突兀的出现在世界的边缘，推开门就是酒馆，而周围都是无形的空气墙。
触摸着世界的边缘，是一种玻璃的触感，可惜并不透明，也或许本来是透明的但是后面的场景过于黑暗。
转过头看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城市，毕竟是休息日大家还没有休息，而如此偏僻的世界边缘竟是车水马龙。
他行动的很慢，一步一步的向着城市中走去，路上还有民风淳朴的市民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被他一一拒绝。
“我。先简单的探索。一下这个。世界。”即使思维迟钝他也没有忘记来都来了的思想。
复行数十步，一辆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车停在路边，散旦摇下车窗对他说：“兄弟，上车。”
他刚想拒绝，就被散旦打断说：“休息日虽然没有危险，但是不排除有一些加班狂，你可能会被某些东西盯上，赶紧跟我回到城市里吧。”
他环顾四周，果然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有几双眼镜正在看着他，有身高两米一身黑子的瘦长男人，有几十米高头上长着一个喇叭的怪物，还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性人影。
“如果没有汽车，或者十二点之前没有到达城市，你就危险了，他们的工作时间就是夜晚。”
李孑然不再推脱，拉开门上车虚弱的问到：“怎么？他们杀人也算工作？”
“当然啦，各司其职，不是跟你说了吗，每个人在工作日都要好好工作。话说你怎么这么虚弱？”
“没事，旧病复发了。话说你这个车？真的能开动吗？”他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汽车，有一些地方甚至是用鞋带系上的。
“我觉得能行，他就能行。”拍了拍方向盘，骑车缓缓启动。
“嗯，真强。”
“那是当然，我觉得他是红色的能跑的更快，我给他涂上红色的他就会跑的更快，厉害吧。”散旦刚说完左侧的大灯就不亮了。
“灯，灭了。”
“没事，我觉得他一会就能亮。”果不其然三分钟之后灯亮了。
十五分钟的车程他们就来到了城市边缘，散旦松了一口气说：“咱们安全了，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吧，意面老板给外来人口准备的临时安居点，我带你去吧。”
“好，谢谢。”
散旦也看出了他不在状态，这一路上也是让他好好休息，没有过多的闲LC市里车程比较慢，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到达了目的地。
沿途闪烁的霓虹让李孑然脑袋的胀痛好了一些，和散旦告别后独自下了车。
“对了，明天晚上六点，你可以坐门口的环线去死亡擂台，对于你们公共交通是免费的。”随后散旦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热情。。算了先不能想这么多，还是先入住休息一下吧。”刚想进行发散性的思考一针刺痛传来，缓了几秒钟后这才走进写着招待所的玻璃门。
“您好，这里是外乡人招待所，请问需要办理入住吗？”招待所的老板是一个无确定实体的生命，相貌会随着观看者而改变。
“办理入住，我要在这里停留几日。”
“客人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好，这里给您开了一间带有平复精神的房间，上楼左转第三间。客房内的所有设备及物品您可以免费使用。”
李孑然接过对方递来的钥匙，水壶和脸盆，说了声谢谢后，老板又说了一句：“尽量不要和其他房客接触，否则您的安全我们将无法保证。”
“好，谢谢。”因为现在无法进行系统性分析，他顺手把内心的疑惑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本本上。
走过嘎吱嘎吱的木质楼梯，来到了二楼，看到了自己的房间，放下手中的物品开始用钥匙打开门锁。
“咔哒。”门锁应声而开，他刚捡起水壶和脸盆，就听见自己身后的门传来开门的声音。
随着门缓缓打开，一阵冰冷的感觉深入骨髓，他赶快走进房间关好门并且反锁上。
没来得及回头看，但是他知道对门的房客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可能仅仅是对视就会被对方杀死。
进入房间以后，舒缓的音乐响起，这有规律的音乐竟然可以对冲脑海中不断回荡的杂乱无章的噪音，整个人瞬间就清明了一些。
“这里，真的太危险了。即使是无意识的恶意或者普通的环境威胁都能要了我的命，这就是盒子外的世界吗。”伴随着音乐，他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
在未知的恐怖面前，这仅仅不到一厘米的木门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即使他能感觉到对门的房客就站在走廊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门关上了，而那种从骨髓中渗出的恐惧也随着关门声消失不见。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他支撑着自己的的身体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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