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姑姑！
“你并非程序体。”戚乘云对恒行下了一个结论。
“戚先生的意思是…”
塔莎有些不大明白，难道这个游戏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不是程序体，但是却存在这里，做了智能程序这么多年，塔莎自认为还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在她的认知里，这也是不可能的。
“…目前还不确定。”戚乘云走向恒行，一把捧住他的脸，然后将脸凑过去，在恒行反应过来并且不知所措的表情中，他开始仔细打量起恒行的眼睛。
“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殊，我感受不到程序体运转的规律……也许…小恒你还没死。”说完，他后撤一步，支着下巴站在那儿，似乎正陷入沉思中。
“……”
恒行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可能知道自己没死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但这怎么解释自己现在还是个路人甲NPC的样子呢？
他马上将疑问说出口。
却让戚乘云和塔莎同时安静下来。
刚醒来不久的戚横风看着大家皆是一脸凝重的样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算了”戚乘云打破沉默，“小风先去隔壁写作业。”
戚横云瞪圆了眼睛，试图反抗，“爷爷……”
但戚乘云一个眼神看过去，戚横风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整个人恹恹地朝隔壁慢腾腾地挪去。
……
恒行和塔莎以为戚乘云避开戚横风是想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或许和戚横风有关。
却只听到：“小孩子要是听了这么复杂的事，我都怕他程序崩了，还是等他结束高等试题再说。”
“戚先生您…想到了什么吗？”
“还不确定，但是代码的来历并不普通。”
这话一起头，恒行和塔莎便正襟危坐，已经做好了开始倾听一个深沉且漫长故事的心理准备。
虽然很想戚乘云长话短说，但在座的各位，没一个想出头做这个劝说者。
……
其实戚乘云的天才之路也并非完全一路风顺。
天才从小不同寻常的思维方式让他对世界的看法完全不同。
在外人怪异的目光和同龄人的排斥中，他总是有过多的对这个世界的思考。
直到他遇到了两个很特别的人。
……
短暂的回忆自脑中划过——
“两个人将这段代码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特别的礼物。不过……我以前倒是没有怀疑他们不是人类。毕竟，他们还挺有眼光的。”
恒行塔莎两人看着戚乘云暗自思索的样子，还等着他继续述说。
“好了，小恒，你再来试试这个代码，顺便把小风叫过来，让他顺便吸点。”
恒行听着，知道戚横云已经结束刚才那个话题了，也不奇怪，神色正常地准备出门去找戚横风。
但塔莎却有些不明所以，看来她对怎么做人这个课题，理解得还是不够透彻。
眼看恒行就要离开，塔莎忙问：“……戚先生，您似乎没说是什么时候收到这份特别的小礼物……还有…他们为什么把它交给您呢？”
“这个…”戚乘云小时候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毕竟你能怎么指望一个小孩子在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多了解的时候，对陌生来客有个准确又全面的判断。
“在5周岁的夏天，至于理由，除了他们能够看出我将来的可能性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戚先生确实非同寻常。”塔莎很是理解。
这么看来，似乎也就这个理由可以说得通了。
恒行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就当自己没有听见，直接打开面前的门，走了。
……恒行的离开并没有引起那两人的关注。
“塔莎，你真的很有做人的天赋。”
在戚乘云看来，虽然戚横风也是智能程序，但对比起塔莎，思想实在是不够成熟，甚至对于学习都不怎么热衷，有些时候真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戚乘云的这番夸赞实在是说到她心坎上，令她此时展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
“谢谢戚先生，如果我找到父亲，你们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这话似乎有些开始伤感了，戚乘云出于礼貌，稍微安慰对方：“相信可以的。有时候还是要心存希望，不是吗？”
“是的……”
语毕，此时的氛围突然有些沉重。
戚乘云看着眼前的塔莎，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说道：“说起来，我年轻的时候无聊，还用那代码创造过一个小程序。”
在对上塔莎礼貌的询问目光后，他继续说：“后来那个程序有了自我意识，她还称呼我为父亲。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太无聊，总是给她看故事吧。如果那程序还在，小风就该叫她姑姑了。”
“它认为自己是女孩子吗？”塔莎问。
“是的。”戚乘云点头，“她特别喜欢公主的故事，可惜了，我从没有亲口讲，我还是挺擅长讲故事的呢。”
“她听不到吗？”
“那时候条件太差，我只能把她放在一个小机器里。说起来她有次生日还非要听我的声音。”
塔莎听到这，沉默了一下，继续问：“先生答应了？”
“孩子的要求也不高。”戚乘云笑了一下，“我最后写了段代码给她。”
塔莎稍稍低了下头，不知在思索什么，之后，眼中似乎有了什么期待似的，看下戚乘云。
“先生，我可以问下她的生日吗？”
戚乘云爽快地回答她：“当然，这没什么。7月1日，我记得是个好日子。”
……
塔莎觉得自己似乎要流泪了，但她又笑了一下，开始在心里嘲笑自己现在竟然像个人类一样，不过这不就是她一直期待的吗——做个人类。
“父亲！”她几乎不能抑制住自己声音里透露出的情绪。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原来他的父亲真的在这里，她父亲给她留下的礼物就是他自己！
而戚乘云此时却有些愕然。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个…额……智能程序？叫他父亲？……一时之间，实在是不知该作何他想。
……于是。
当恒行好不容易将戚横风别扭的小情绪安抚好，然后带他过来时，眼前的景象就有些让他无法理解了。
不过好在，戚横风比他更不能接受现实——塔莎成了他姑姑！
“戚先生的意思是…”
塔莎有些不大明白，难道这个游戏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不是程序体，但是却存在这里，做了智能程序这么多年，塔莎自认为还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在她的认知里，这也是不可能的。
“…目前还不确定。”戚乘云走向恒行，一把捧住他的脸，然后将脸凑过去，在恒行反应过来并且不知所措的表情中，他开始仔细打量起恒行的眼睛。
“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殊，我感受不到程序体运转的规律……也许…小恒你还没死。”说完，他后撤一步，支着下巴站在那儿，似乎正陷入沉思中。
“……”
恒行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可能知道自己没死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但这怎么解释自己现在还是个路人甲NPC的样子呢？
他马上将疑问说出口。
却让戚乘云和塔莎同时安静下来。
刚醒来不久的戚横风看着大家皆是一脸凝重的样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算了”戚乘云打破沉默，“小风先去隔壁写作业。”
戚横云瞪圆了眼睛，试图反抗，“爷爷……”
但戚乘云一个眼神看过去，戚横风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整个人恹恹地朝隔壁慢腾腾地挪去。
……
恒行和塔莎以为戚乘云避开戚横风是想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或许和戚横风有关。
却只听到：“小孩子要是听了这么复杂的事，我都怕他程序崩了，还是等他结束高等试题再说。”
“戚先生您…想到了什么吗？”
“还不确定，但是代码的来历并不普通。”
这话一起头，恒行和塔莎便正襟危坐，已经做好了开始倾听一个深沉且漫长故事的心理准备。
虽然很想戚乘云长话短说，但在座的各位，没一个想出头做这个劝说者。
……
其实戚乘云的天才之路也并非完全一路风顺。
天才从小不同寻常的思维方式让他对世界的看法完全不同。
在外人怪异的目光和同龄人的排斥中，他总是有过多的对这个世界的思考。
直到他遇到了两个很特别的人。
……
短暂的回忆自脑中划过——
“两个人将这段代码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特别的礼物。不过……我以前倒是没有怀疑他们不是人类。毕竟，他们还挺有眼光的。”
恒行塔莎两人看着戚乘云暗自思索的样子，还等着他继续述说。
“好了，小恒，你再来试试这个代码，顺便把小风叫过来，让他顺便吸点。”
恒行听着，知道戚横云已经结束刚才那个话题了，也不奇怪，神色正常地准备出门去找戚横风。
但塔莎却有些不明所以，看来她对怎么做人这个课题，理解得还是不够透彻。
眼看恒行就要离开，塔莎忙问：“……戚先生，您似乎没说是什么时候收到这份特别的小礼物……还有…他们为什么把它交给您呢？”
“这个…”戚乘云小时候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毕竟你能怎么指望一个小孩子在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多了解的时候，对陌生来客有个准确又全面的判断。
“在5周岁的夏天，至于理由，除了他们能够看出我将来的可能性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戚先生确实非同寻常。”塔莎很是理解。
这么看来，似乎也就这个理由可以说得通了。
恒行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就当自己没有听见，直接打开面前的门，走了。
……恒行的离开并没有引起那两人的关注。
“塔莎，你真的很有做人的天赋。”
在戚乘云看来，虽然戚横风也是智能程序，但对比起塔莎，思想实在是不够成熟，甚至对于学习都不怎么热衷，有些时候真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戚乘云的这番夸赞实在是说到她心坎上，令她此时展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
“谢谢戚先生，如果我找到父亲，你们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这话似乎有些开始伤感了，戚乘云出于礼貌，稍微安慰对方：“相信可以的。有时候还是要心存希望，不是吗？”
“是的……”
语毕，此时的氛围突然有些沉重。
戚乘云看着眼前的塔莎，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说道：“说起来，我年轻的时候无聊，还用那代码创造过一个小程序。”
在对上塔莎礼貌的询问目光后，他继续说：“后来那个程序有了自我意识，她还称呼我为父亲。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太无聊，总是给她看故事吧。如果那程序还在，小风就该叫她姑姑了。”
“它认为自己是女孩子吗？”塔莎问。
“是的。”戚乘云点头，“她特别喜欢公主的故事，可惜了，我从没有亲口讲，我还是挺擅长讲故事的呢。”
“她听不到吗？”
“那时候条件太差，我只能把她放在一个小机器里。说起来她有次生日还非要听我的声音。”
塔莎听到这，沉默了一下，继续问：“先生答应了？”
“孩子的要求也不高。”戚乘云笑了一下，“我最后写了段代码给她。”
塔莎稍稍低了下头，不知在思索什么，之后，眼中似乎有了什么期待似的，看下戚乘云。
“先生，我可以问下她的生日吗？”
戚乘云爽快地回答她：“当然，这没什么。7月1日，我记得是个好日子。”
……
塔莎觉得自己似乎要流泪了，但她又笑了一下，开始在心里嘲笑自己现在竟然像个人类一样，不过这不就是她一直期待的吗——做个人类。
“父亲！”她几乎不能抑制住自己声音里透露出的情绪。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原来他的父亲真的在这里，她父亲给她留下的礼物就是他自己！
而戚乘云此时却有些愕然。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个…额……智能程序？叫他父亲？……一时之间，实在是不知该作何他想。
……于是。
当恒行好不容易将戚横风别扭的小情绪安抚好，然后带他过来时，眼前的景象就有些让他无法理解了。
不过好在，戚横风比他更不能接受现实——塔莎成了他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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