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往事
李毅没有回答夜阳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讲起了故事。
“二十多年前，我还是一名生物学教授，我记得那天是一个周末，我本来打算和妻子一起出游两天，我们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让我去参加一个业内的学术讨论会。”
“我本想直接拒绝，但我听说那场学术讨论会，会有盖尔出席，我便答应了下来，为了此事还和我妻子大吵了一架。”
“盖尔是我们生物学界的神话，他几乎垄断的生物学界的所有奖项，诺贝尔生物学奖，诺贝尔生物医学学奖，国际神经生物学大奖，科拉福特生物科学奖，国际生物医学奖—拉斯克奖。”
说到此处，李毅两眼泛光，一脸崇拜的样子。
“我当时非常崇拜他，他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偶像，能见他一面，是我这辈子的愿望，你说我能拒绝吗？”
夜阳没有打岔，认真的听着。
李毅接着说道:
“当时我同意了邀约后，他们直接派车到我家门口，我也没有多想，便上了车，跟他们一路来到了讨论会现场。”
“到了现场我才发现，四周寥无人烟，非常偏僻，我还以为被骗了。”
“他们让我进入会场时，我还犹豫了片刻，但我想着，来都来了，便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便走了进去。”
“进入会场，我第一眼便认出了盖尔，我非常兴奋，原来是我自己多虑了，他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站在讲座上，为我们指点迷津。”
“当时我们讨论了一个像开玩笑一样的课题，永生。”
“我们都知道要实现永生，只存在于理论中，首先实现细胞裂变技术，其次开发大脑潜能，再到新陈代谢。”
“只要我们可以保持体内细胞的更新速度，就可以抑制衰老。”
“从理论来说，只需要定期更新我们的细胞，不让细胞更新速度变慢，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这点其实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盖尔却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观点。”
“他说，在他们国家，已经在研究实现永生技术，技术核心是通过合成病毒来改造人体细胞，可以让人死后可以再次复生”
“当时我们听到后，心中都泛起不好的预感，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研究生化武器罢了。”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反对这项实验，这完全是违背了人道。”
“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离开这场无理的讨论会，大家都不想引火烧身，这里面其中也包括了我。”
“这时，盖尔的真面目也在这场讨论会中，逐渐浮出水面，我现在都依稀记得他人面兽心的笑容，让人心寒，发颤。”
“他命令手下，将反对声最大的几人，直接枪杀。”
“枪声响起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在场有许多专业和我一样，不知所措，还有些人开始抱头窜逃，这时会场大门打开，走进来几名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人，看着像保镖，又像电影里面的特工，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枪，对着往外跑的人就直接开枪。”
“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血液腥气。”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专家们，我当时害怕极了，坐在原位一动也不敢动。”
“盖尔表情冷漠，双手扶在讲桌上，此时的神明瞬间变成了地狱使者。”
“他低声问道，要不跟他回科研基地研究生化病毒，要不就地掩埋。”
“见大家都害怕的默不作声，他便拿出一堆A4纸打印的协议，强制性让我们盖上了手印。”
“后来我们跟着他们上了私人飞机，去了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这一待，就是十几年。”
夜阳眉头紧皱，面色凝重的问道:
“这次病情跟你们研究的生化病毒有关？”
李毅点点头。
“实验室有人感染了生化病毒，但他却隐瞒不报，恶化前他趁我们不备，逃脱了实验室，为了报复世界，他将病毒母体样本打碎，散播了出来，生化病毒传染极强，通过空气就能传播，传染率高达百分百，不惧冷热。”
“发病率百分之二十，具体发病人群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现在全人类已经全部感染上了生化病毒，包括你夜阳，但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群，会是无症状感染者。”
“更不幸的是，无症状感染者，若是被发病人群咬伤，或自然死亡，生化病毒就会立即通过血液将无症状感染者激活，变成和发病人群一样，成为无感情，无意识，无痛觉的食人恶魔，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丧尸。”
“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变成人间炼狱，到处都会弥漫着原始血腥的气息。”
夜阳此时心脏如同被什么重物不停的撞击一般，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李毅的此番话，让他联想到自己之前看的一部外国丧尸连续剧，行尸。
“不是有疫苗？”
李毅摇摇头:
“没有疫苗，死了就是死，不过是活死人罢了，无药可救。”
“当我们发现这病毒的可怕时，便立即开始着手研究疫苗，当时我们实验模拟出上千株疫苗，没有一种可行，最有希望的一株疫苗，实验在了我身上。”
“哎，没用的，你看我现在，半人半鬼，还不如死了，我发现我这几天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爆发，彻底爆发后，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所以你要找的疫苗，没用。”
“算算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天，病毒就会全面爆发，在国外，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相继爆发了。”
夜阳震惊的再次问道:
“之前米国那边连续咬人事件，难道就是生化病毒。”
“嗯，是的，走吧孩子，回去多陪陪家人，别在我这浪费时间，该说的，我都说了。”
李毅点点头，说完最后两句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夜阳。
夜阳沉默许久，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若不是才看见李毅发病时的样子，夜阳或许真不相信李毅的话。
他担心自己会是有症状感染者，他担心自己的家人会是有症状感染者。
“还有几天时间便能验证真假，我必须马上回去准备一下，万一是真的至少不会来不及反应。”
“对，我现在先去接离儿和欣儿回来，他们只有在我身边我才会觉得放心。”
夜阳起身，没有理会躺在病床上的李毅，跑出了病房。
“二十多年前，我还是一名生物学教授，我记得那天是一个周末，我本来打算和妻子一起出游两天，我们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让我去参加一个业内的学术讨论会。”
“我本想直接拒绝，但我听说那场学术讨论会，会有盖尔出席，我便答应了下来，为了此事还和我妻子大吵了一架。”
“盖尔是我们生物学界的神话，他几乎垄断的生物学界的所有奖项，诺贝尔生物学奖，诺贝尔生物医学学奖，国际神经生物学大奖，科拉福特生物科学奖，国际生物医学奖—拉斯克奖。”
说到此处，李毅两眼泛光，一脸崇拜的样子。
“我当时非常崇拜他，他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偶像，能见他一面，是我这辈子的愿望，你说我能拒绝吗？”
夜阳没有打岔，认真的听着。
李毅接着说道:
“当时我同意了邀约后，他们直接派车到我家门口，我也没有多想，便上了车，跟他们一路来到了讨论会现场。”
“到了现场我才发现，四周寥无人烟，非常偏僻，我还以为被骗了。”
“他们让我进入会场时，我还犹豫了片刻，但我想着，来都来了，便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便走了进去。”
“进入会场，我第一眼便认出了盖尔，我非常兴奋，原来是我自己多虑了，他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站在讲座上，为我们指点迷津。”
“当时我们讨论了一个像开玩笑一样的课题，永生。”
“我们都知道要实现永生，只存在于理论中，首先实现细胞裂变技术，其次开发大脑潜能，再到新陈代谢。”
“只要我们可以保持体内细胞的更新速度，就可以抑制衰老。”
“从理论来说，只需要定期更新我们的细胞，不让细胞更新速度变慢，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这点其实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盖尔却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观点。”
“他说，在他们国家，已经在研究实现永生技术，技术核心是通过合成病毒来改造人体细胞，可以让人死后可以再次复生”
“当时我们听到后，心中都泛起不好的预感，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研究生化武器罢了。”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反对这项实验，这完全是违背了人道。”
“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离开这场无理的讨论会，大家都不想引火烧身，这里面其中也包括了我。”
“这时，盖尔的真面目也在这场讨论会中，逐渐浮出水面，我现在都依稀记得他人面兽心的笑容，让人心寒，发颤。”
“他命令手下，将反对声最大的几人，直接枪杀。”
“枪声响起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在场有许多专业和我一样，不知所措，还有些人开始抱头窜逃，这时会场大门打开，走进来几名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人，看着像保镖，又像电影里面的特工，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枪，对着往外跑的人就直接开枪。”
“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血液腥气。”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专家们，我当时害怕极了，坐在原位一动也不敢动。”
“盖尔表情冷漠，双手扶在讲桌上，此时的神明瞬间变成了地狱使者。”
“他低声问道，要不跟他回科研基地研究生化病毒，要不就地掩埋。”
“见大家都害怕的默不作声，他便拿出一堆A4纸打印的协议，强制性让我们盖上了手印。”
“后来我们跟着他们上了私人飞机，去了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这一待，就是十几年。”
夜阳眉头紧皱，面色凝重的问道:
“这次病情跟你们研究的生化病毒有关？”
李毅点点头。
“实验室有人感染了生化病毒，但他却隐瞒不报，恶化前他趁我们不备，逃脱了实验室，为了报复世界，他将病毒母体样本打碎，散播了出来，生化病毒传染极强，通过空气就能传播，传染率高达百分百，不惧冷热。”
“发病率百分之二十，具体发病人群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现在全人类已经全部感染上了生化病毒，包括你夜阳，但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群，会是无症状感染者。”
“更不幸的是，无症状感染者，若是被发病人群咬伤，或自然死亡，生化病毒就会立即通过血液将无症状感染者激活，变成和发病人群一样，成为无感情，无意识，无痛觉的食人恶魔，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丧尸。”
“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变成人间炼狱，到处都会弥漫着原始血腥的气息。”
夜阳此时心脏如同被什么重物不停的撞击一般，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李毅的此番话，让他联想到自己之前看的一部外国丧尸连续剧，行尸。
“不是有疫苗？”
李毅摇摇头:
“没有疫苗，死了就是死，不过是活死人罢了，无药可救。”
“当我们发现这病毒的可怕时，便立即开始着手研究疫苗，当时我们实验模拟出上千株疫苗，没有一种可行，最有希望的一株疫苗，实验在了我身上。”
“哎，没用的，你看我现在，半人半鬼，还不如死了，我发现我这几天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爆发，彻底爆发后，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所以你要找的疫苗，没用。”
“算算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天，病毒就会全面爆发，在国外，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相继爆发了。”
夜阳震惊的再次问道:
“之前米国那边连续咬人事件，难道就是生化病毒。”
“嗯，是的，走吧孩子，回去多陪陪家人，别在我这浪费时间，该说的，我都说了。”
李毅点点头，说完最后两句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夜阳。
夜阳沉默许久，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若不是才看见李毅发病时的样子，夜阳或许真不相信李毅的话。
他担心自己会是有症状感染者，他担心自己的家人会是有症状感染者。
“还有几天时间便能验证真假，我必须马上回去准备一下，万一是真的至少不会来不及反应。”
“对，我现在先去接离儿和欣儿回来，他们只有在我身边我才会觉得放心。”
夜阳起身，没有理会躺在病床上的李毅，跑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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