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凑钱
喜子说：“我跟王支书的意见是一样的，也就是水田65亩除以812人，每人0.08亩，旱地650亩除以812人，每人0.8亩，这样每个人分到的面积是一样的，然后进行抓阄分配，村民可根据自己的需要，自行相互自我调节，如果不能沟通交换，村部可以帮助协调，并登记。”
王大海点点头，补充说道：“个别的特殊家庭，可以优先考虑。”
张大柱、老李头也都同意。
王大海说：“初步就这样吧！明天下午召开村民代表会议，明天上午我和大柱村长去镇里把几件工作汇报一下，然后去医院看看何经理他们。”
“好，听说何经理伤的较重，下周可能要转到省城大医院，这次刘大头给我们霸王村，丢了好大的脸了。”张大柱说。
“刘大头能一下子吆喝来不少小混混，这里面事一定很大，说不定还能挖出其它什么事来呢！”老李头担心说。
“这个刘大头，自从把孩子的户口买到省城，就有点飘飘然了，这次捅了大篓子，闯下了这个大祸，可能逃不了牢狱之灾啊。”张大柱接着老李头的话说。
“现在还没有定案，还要鉴定受伤人员的伤情，法院才会审理。大头以前还是不错的，九几年去省城打拼也还好，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好像变了不少。”王大海也对刘大头的表现吃惊。
喜子说：“明天你们去镇里，还要了解一下工程技术人员什么时候来？”
“是的，我们明天去镇里，还有好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是田地分配方案，上次村民代表会议己结确定了分配原则，刚才我们又讨论了具体分配方案，这个方案要报镇里，这里是不是有违背政策啊什么的；二是与开发商项目部交接手续，上次听说县里、镇里都要来人，参与交接，明天还要与镇里确定具体交接时间；三是报告一下霸王村村民自愿参与自己建房的情况，特别是参加的人数等，等会喜子把统计的情况说一说；四是镇里协调的工程技术人员什么时候到位，我们自己建房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都要得到镇里的认可和支持！”
王大海拿出笔记本，边说边打开笔记本逐条记录下来。
张大柱拍拍脑袋，补充说：“建房中一些工程机械设备，哦！对了，吃饭的问题，就是说费用怎么解决？”
王大海点点头，并记录了下来。
“小的施工工具，自己可以解决，但水泥搅拌机等之类的大中型工程设备，只有租赁，这可能也是要不少钱的。”老李头认真地说。
王大海也记录下来，并说道：“如果镇里能协调镇上的一家建筑公司支持一下，就好了。”
“这是个好主意，如果黄镇长在，也许好办，他跟几家建筑公司关系都不错的。”张大柱说。
“黄镇长与我们村的开发商总经理关系很好，听说得了不少好处，有人还说他们几个人，私下成立建筑公司，专门承揽开发他们集团的项目，这些事瞒着集团、瞒着董事长，这个跑路了的总经理，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人。”老李头说着，还显得有些气愤。
王大海、张大柱、喜子，他们仨都笑了，因为对大广播老李头的信息来源不太相信，要知道老李头，是霸王村典型的“大广播”，不是徒有虚名的。
老李头生气地说：“怎么都认为我说的话，不可信吗？”
大家更笑了。
过了一会儿，王大海喝了几口水，认真地说：“不谈领导们的事，我们手头上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喜子，你就把愿意参与建房的村民，统计、了解的情况说一说。”
喜子应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登记本，翻开，说道：“全霸王村共有205户，明确报名表示参与建房有189户了，来参与的具体姓名都登记出来，还有9户是特殊家庭，大家都知道的，这9户要么残疾严重，要么孤儿寡母，也有子女都在城里的年迈老人，其他几户正在考虑家里谁来。对了，还有2户不好办，就是刘大头、张二宝家。”
王大海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张大柱、老李头各递了一支烟，自己也拿了一支，叼在嘴上，又摸摸口袋，老李头凑过去，笑着说：“自从王支书，加入了我们抽烟队伍，我和张村长，就节约了不少烟钱。”打着打火机，顺手给王大海点了烟。
王大海吸了一口烟，半开玩笑说：“指望你发烟，太阳从西边起山了！”
喜子故意逗一下老李头，笑着说：“老李叔一般不轻意发烟，经常是一发都是发一包、两包，而且……”
“你……人小鬼大！”老李头打断了喜子的话说。
喜子大笑道：“而且------老李叔见人就发，不管你是否抽烟，都发一包、两包”
老李头被喜子一下子呛住了，这下不知如何是好，张大柱打圆场说：“别说了，一人发一支就行了！”
老李头借坡下驴，边掏出香烟发给王大海、张大柱，也给喜子发了一支烟，并说道：“我们再接再厉，一定要把喜子同志，培养成吸烟队伍的中流什么来着？”老李头想不起来这个词来，看看王大海。
王大海笑了笑，说道：“你是说中流砥柱吧！”
“对，这个叫中流砥柱！”老李头笑着说。
喜子没有接老李头递过来的香烟，认真说：“吸烟有害健康，我这辈子都会与香烟无缘！”
张大柱微笑说：“年轻人有志气，我们就是在不懂事时，被像老李头这样的‘带路人’，带入了门，现在戒都戒不掉啰！”
老李头呲牙咧嘴笑了，也不好再反驳什么。
王大海说：“言归正传吧，刘大头、张二宝两家暂不讨论，这要请示镇里，那9户特殊家庭，我觉得就不需要他们出劳力了，明天下午在村民代表会议上，大柱村长你提出来，我来跟大家说说，这9户应该得到照顾。”
张大柱点头应允。
“还有哪5户，喜子抓紧时间跟他们沟通，只要安排家里有人来参与就行了，因为三个食堂开火，还要不少人帮忙呢。”王大海说。
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金华看王大海还没有回来，便来到村部门口，见电灯还亮着，王大海、张大柱几个人还围坐在大厅的会议桌前，就没有打扰他们，站在村部门前广场的一棵大树下，她每次来村部都是这样，尽管村部离自己的住家不远，她也不在家等，而是在广场的树下来回走走……
好不容易，王大海他们都出来了，见老婆又在大树等他，王大海笑着说：“这回去迟些，回家的路上就两个人了。”
张大柱微笑说：“是典型的老来伴，不，还没有老，应该叫做，中年人的经典榜样！”
大家笑着各回各家。
“看来你们这四个人，还是挺休闲的呀！总是有说有笑的。”金华跟在王大海的后面。
“工作上本来压力就很大，再不把气氛搞好一点，整天办公室里死气沉沉的，别说什么激情啊、火花之类的，普通事情也许都有可能安排不下去了。”王大海笑着说。
“得！稍微一讲你就上脸了，什么时候盖房子，这才是当务之急啊，不冷不热的，再过一阵子，夏天正式来了，看把人热的，那怎么盖房子？”金华转移话题，也许丈夫在大会上承诺了，可迟迟不见动静，有些担心才说的。
“你不是不掺和村里的事呗，怎么今天关心大事了？”
“我是作为村民提醒一下你，不要在大会上承诺得响当当，会后就甩到脑壳后去了。”
“哦！老婆大人，所言极是，我会加油的！”王大海故意逗金华笑，金华不理睬他，径直加快脚步先回家了。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王大海吃过晚饭后，正好进里间找茶杯，边拿起话筒。
“喂！爸，今天晚上回来早啊！吃过晚饭没有？”
“是林森呀，哦！明天一早要去镇上，下午把材料整理整理，就回来了。”
“我哥买房的事，我借到钱了，是给你，还是直接汇给他呀？”王林森是说王川在镇上买房，找王大海分家，要钱，王林森知道后愿意帮助哥哥。
“这事你不用操心了，你姑父、姑姑已经答应借柒万块给我，家里能凑凑，能有一万块，够了，你退还给人家吧！”王大海把林森姑父愿意借钱，说了一下。
“爸，姑父姑姑也不容易，你借他五万块，我已经借到手3万了，你跟妈妈那一点钱，还要生活呢，今年上半年又没有庄稼收入，就不要拿出来了。”王林森了解父母艰辛，不让父母出钱。
王大海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从你姑姑那里借五万，家里凑一万，你就拿二万直接汇给你哥哥，我跟你妈妈已经商量过了，家里日子还能过，你哥哥买房是大事，我们凑来凑去，也只有这一万块，我们很好，你就不要担心了。”
王大海点点头，补充说道：“个别的特殊家庭，可以优先考虑。”
张大柱、老李头也都同意。
王大海说：“初步就这样吧！明天下午召开村民代表会议，明天上午我和大柱村长去镇里把几件工作汇报一下，然后去医院看看何经理他们。”
“好，听说何经理伤的较重，下周可能要转到省城大医院，这次刘大头给我们霸王村，丢了好大的脸了。”张大柱说。
“刘大头能一下子吆喝来不少小混混，这里面事一定很大，说不定还能挖出其它什么事来呢！”老李头担心说。
“这个刘大头，自从把孩子的户口买到省城，就有点飘飘然了，这次捅了大篓子，闯下了这个大祸，可能逃不了牢狱之灾啊。”张大柱接着老李头的话说。
“现在还没有定案，还要鉴定受伤人员的伤情，法院才会审理。大头以前还是不错的，九几年去省城打拼也还好，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好像变了不少。”王大海也对刘大头的表现吃惊。
喜子说：“明天你们去镇里，还要了解一下工程技术人员什么时候来？”
“是的，我们明天去镇里，还有好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是田地分配方案，上次村民代表会议己结确定了分配原则，刚才我们又讨论了具体分配方案，这个方案要报镇里，这里是不是有违背政策啊什么的；二是与开发商项目部交接手续，上次听说县里、镇里都要来人，参与交接，明天还要与镇里确定具体交接时间；三是报告一下霸王村村民自愿参与自己建房的情况，特别是参加的人数等，等会喜子把统计的情况说一说；四是镇里协调的工程技术人员什么时候到位，我们自己建房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都要得到镇里的认可和支持！”
王大海拿出笔记本，边说边打开笔记本逐条记录下来。
张大柱拍拍脑袋，补充说：“建房中一些工程机械设备，哦！对了，吃饭的问题，就是说费用怎么解决？”
王大海点点头，并记录了下来。
“小的施工工具，自己可以解决，但水泥搅拌机等之类的大中型工程设备，只有租赁，这可能也是要不少钱的。”老李头认真地说。
王大海也记录下来，并说道：“如果镇里能协调镇上的一家建筑公司支持一下，就好了。”
“这是个好主意，如果黄镇长在，也许好办，他跟几家建筑公司关系都不错的。”张大柱说。
“黄镇长与我们村的开发商总经理关系很好，听说得了不少好处，有人还说他们几个人，私下成立建筑公司，专门承揽开发他们集团的项目，这些事瞒着集团、瞒着董事长，这个跑路了的总经理，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人。”老李头说着，还显得有些气愤。
王大海、张大柱、喜子，他们仨都笑了，因为对大广播老李头的信息来源不太相信，要知道老李头，是霸王村典型的“大广播”，不是徒有虚名的。
老李头生气地说：“怎么都认为我说的话，不可信吗？”
大家更笑了。
过了一会儿，王大海喝了几口水，认真地说：“不谈领导们的事，我们手头上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喜子，你就把愿意参与建房的村民，统计、了解的情况说一说。”
喜子应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登记本，翻开，说道：“全霸王村共有205户，明确报名表示参与建房有189户了，来参与的具体姓名都登记出来，还有9户是特殊家庭，大家都知道的，这9户要么残疾严重，要么孤儿寡母，也有子女都在城里的年迈老人，其他几户正在考虑家里谁来。对了，还有2户不好办，就是刘大头、张二宝家。”
王大海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张大柱、老李头各递了一支烟，自己也拿了一支，叼在嘴上，又摸摸口袋，老李头凑过去，笑着说：“自从王支书，加入了我们抽烟队伍，我和张村长，就节约了不少烟钱。”打着打火机，顺手给王大海点了烟。
王大海吸了一口烟，半开玩笑说：“指望你发烟，太阳从西边起山了！”
喜子故意逗一下老李头，笑着说：“老李叔一般不轻意发烟，经常是一发都是发一包、两包，而且……”
“你……人小鬼大！”老李头打断了喜子的话说。
喜子大笑道：“而且------老李叔见人就发，不管你是否抽烟，都发一包、两包”
老李头被喜子一下子呛住了，这下不知如何是好，张大柱打圆场说：“别说了，一人发一支就行了！”
老李头借坡下驴，边掏出香烟发给王大海、张大柱，也给喜子发了一支烟，并说道：“我们再接再厉，一定要把喜子同志，培养成吸烟队伍的中流什么来着？”老李头想不起来这个词来，看看王大海。
王大海笑了笑，说道：“你是说中流砥柱吧！”
“对，这个叫中流砥柱！”老李头笑着说。
喜子没有接老李头递过来的香烟，认真说：“吸烟有害健康，我这辈子都会与香烟无缘！”
张大柱微笑说：“年轻人有志气，我们就是在不懂事时，被像老李头这样的‘带路人’，带入了门，现在戒都戒不掉啰！”
老李头呲牙咧嘴笑了，也不好再反驳什么。
王大海说：“言归正传吧，刘大头、张二宝两家暂不讨论，这要请示镇里，那9户特殊家庭，我觉得就不需要他们出劳力了，明天下午在村民代表会议上，大柱村长你提出来，我来跟大家说说，这9户应该得到照顾。”
张大柱点头应允。
“还有哪5户，喜子抓紧时间跟他们沟通，只要安排家里有人来参与就行了，因为三个食堂开火，还要不少人帮忙呢。”王大海说。
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金华看王大海还没有回来，便来到村部门口，见电灯还亮着，王大海、张大柱几个人还围坐在大厅的会议桌前，就没有打扰他们，站在村部门前广场的一棵大树下，她每次来村部都是这样，尽管村部离自己的住家不远，她也不在家等，而是在广场的树下来回走走……
好不容易，王大海他们都出来了，见老婆又在大树等他，王大海笑着说：“这回去迟些，回家的路上就两个人了。”
张大柱微笑说：“是典型的老来伴，不，还没有老，应该叫做，中年人的经典榜样！”
大家笑着各回各家。
“看来你们这四个人，还是挺休闲的呀！总是有说有笑的。”金华跟在王大海的后面。
“工作上本来压力就很大，再不把气氛搞好一点，整天办公室里死气沉沉的，别说什么激情啊、火花之类的，普通事情也许都有可能安排不下去了。”王大海笑着说。
“得！稍微一讲你就上脸了，什么时候盖房子，这才是当务之急啊，不冷不热的，再过一阵子，夏天正式来了，看把人热的，那怎么盖房子？”金华转移话题，也许丈夫在大会上承诺了，可迟迟不见动静，有些担心才说的。
“你不是不掺和村里的事呗，怎么今天关心大事了？”
“我是作为村民提醒一下你，不要在大会上承诺得响当当，会后就甩到脑壳后去了。”
“哦！老婆大人，所言极是，我会加油的！”王大海故意逗金华笑，金华不理睬他，径直加快脚步先回家了。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王大海吃过晚饭后，正好进里间找茶杯，边拿起话筒。
“喂！爸，今天晚上回来早啊！吃过晚饭没有？”
“是林森呀，哦！明天一早要去镇上，下午把材料整理整理，就回来了。”
“我哥买房的事，我借到钱了，是给你，还是直接汇给他呀？”王林森是说王川在镇上买房，找王大海分家，要钱，王林森知道后愿意帮助哥哥。
“这事你不用操心了，你姑父、姑姑已经答应借柒万块给我，家里能凑凑，能有一万块，够了，你退还给人家吧！”王大海把林森姑父愿意借钱，说了一下。
“爸，姑父姑姑也不容易，你借他五万块，我已经借到手3万了，你跟妈妈那一点钱，还要生活呢，今年上半年又没有庄稼收入，就不要拿出来了。”王林森了解父母艰辛，不让父母出钱。
王大海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从你姑姑那里借五万，家里凑一万，你就拿二万直接汇给你哥哥，我跟你妈妈已经商量过了，家里日子还能过，你哥哥买房是大事，我们凑来凑去，也只有这一万块，我们很好，你就不要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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