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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大约就是变态

    这话让宁义和其他人大惊。

    宁义很不解,明明之前湛爷因为姜沉沉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帮他治疗的话,还气得掀翻了餐桌上的食物,怎么此刻却又冒险让她来。

    毕竟这个女人连护士都不是,还只是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他想不通!

    湛忱无所谓,只要是她过来,靠近而来,就算是实验品,他也愿意。

    他本来就是个残破的身体,能活一天,见到她在身边就已经是足够的欢喜。

    方亦清将手里的针筒递给了姜沉沉。

    像是鼓励似的,“试试,相信自己。”

    她早就看出来湛忱对姜沉沉不一样,从进来的时候那盯过来的视线就可以看出来了,像他那样的残暴冷漠恶劣的人,外表再看起来轻柔如月一般,也只是表象。

    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但对待姜沉沉可不一般。

    能进来这里的,除了医生护士,就是信任的手下,她凭什么进来?

    她稍微一想就大概知道了。

    之所以让姜沉沉这个或许连针筒都没有拿过的人来,这样令他在意的女孩在身边治疗,可能会让心情好一点,放松下的身体是否能够缓解一些本身的疼痛,或许也可以作为参考数据。

    姜沉沉被这样推着拿过针筒和药剂走到了湛忱的旁边,这样真实的痛苦就在眼前,他那么信赖自己,她忽然很想救救他。

    旁边有护士将她怎样做。

    整个过程看起来就很离谱,更离谱的是她竟然看起来很淡定,也依靠指示做得很好。

    湛忱的手臂内侧已经有淤青的印记,这代表他几乎每天都有扎针,他忍耐着疼痛看向她,看着他喜欢的女孩,丝毫不乱地按照指示将针推入了血管之中。

    疼。

    他唇畔却浮出笑意,由浅及深,浓烈到让在场提着心的人,更加弄不懂了。

    他们绝没有见过这样的湛先生。

    方亦清见此,她阅男人无数,这大约就是变态,享受着被喜欢女孩扎针的感觉,每一份亲近的接触都能让他得到满足。

    他本来就是个基因有问题的怪物,也不奇怪了。

    可姜沉沉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那断绝关系的亲戚,那个表弟明斯又是什么呢?

    姜沉沉抽出针头,替他按上伤口,“还好吗?”

    尽管表面看起来毫无波澜,但她内心却紧张极了。

    她第一次这样去尝试,她以后能做一个好的护士吗?

    湛忱银灰眸子牢牢看着她,“嗯。”

    那眼神里的占有欲望太浓烈了。

    他又想让她留下来是吗?

    尽管他一个字也没说,她也读懂了这意思。

    她松开了手,却又被方亦清按了回去,“止血时间长一点,他身体特殊。”

    同时方亦清看着屏幕数据,眸光微亮,看来这方法可行啊,数据上的波动是有明显的变化的。

    “你留在这吧,有什么事叫我们,你在这里他的身体疼痛会减轻一些的。”

    “可……”

    口袋里的手机又在震动。

    一定是盛明斯打来的,他是在担心自己还没回家吗?

    她想要立刻就回家。

    方亦清离她近,听到了手机震动声音,“你电话?我帮你接。”

    她已经从她口袋将手机拿了出来。

    看到了十一串数字。

    “谁?”

    这号码有些熟啊,不会是?

    她看了一眼姜沉沉,在她想要阻止的眼神里走开了到了房门外接听了。

    “在哪儿?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手机那端是压抑不住的冷厉嗓子,还有那藏不住的担忧,全都在吓唬人的阴冷声音里压着。

    她眸光一挑,“在我这儿。”

    手机那端停顿片刻,“方亦清!”

    方亦清笑了笑,“虽然已经断绝关系了,但也不至于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吧?我知道你肯定要问人为什么在我这儿,那是因为凑巧碰见了,女人之间的事情你也要问吗?还是说你们上次已经上过床了?所以你管这么多?”

    她语气嘲弄,她总是这样满不在意旁人。

    盛明斯的语气更加的冷沉,不容置疑地说:“废话挺多,让她来接电话。”

    “她可没空,等她有空再给你打吧,放心人好着呢。”

    方亦清挂了电话。

    如果让他知道了姜沉沉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家里,会怎样?

    如果不是湛忱这种身份的人,她还真不怕事情闹大,但是这人她惹不起。

    手机给弄成了关机。

    盛明斯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他不知道这位表姐在搞什么鬼,上次就是恶作剧了一次,他真担心姜沉沉根本应付不了那位离经叛道的表姐。

    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她到底在忙什么?

    …………

    方亦清进屋把手机放回了姜沉沉口袋。

    “没事,你就暂时留这儿吧。”

    其他人都出去了。

    湛忱同意了的。

    满是医疗仪器的房间里,湛忱疲倦地睡去,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

    就算是从前认识的两年,他也从未对她有过任何不妥举动,就连这样握着手的时候也是没有过的。

    他不像那些看见她长相的人,似乎对她有所图谋。

    他教她很多东西,像是最亲近的家人。

    从前的她从来感觉不到这些,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历历在目。

    姜沉沉由他握着,坐在床边,思绪却飘忽在外,窗外的天很蓝,太阳很好,她很想离开。

    上了夜班之后,一直忙碌至此,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趴在床边睡着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竟睡在了床上,盖上薄毯子。

    而湛忱不在。

    窗外,黑了,床头一盏小灯。

    她慌忙起来,竟然睡了这么久,散乱的头发披散下来,她顾不了那么多,鞋在哪儿?

    没看见,她赤足出去。

    房门被锁上了。

    他果然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

    手机,她去拿手机,不在了!

    在这样陌生的地方,她竟然毫无察觉被拿走了手机,谁抱她到床上的,她完全不知道。

    但她不想在留在这里了。

    窗外,她奔至窗边要从窗外跳出去,但是窗子都有防盗铁窗,逃不出去!

    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她被困在这里了。

    此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原来这房间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