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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修罗场

    想起那些过去,池若初手中的筷子滑落。

    “文韶,我不逃避我们的过去,但我们不会有和过去一样的未来。”

    这些话,池若初曾经说过。

    文韶盯着池若初,目光像是黑暗中锁定猎物的毒蛇。

    阿冰紧张的观察着两个人,刚想说什么,就被池若初用目光制止。

    “小初,不要惹我生气。”

    文韶的声音里含着警告,隐隐的还能听出些怒气。

    池若初的手放在腿上,手指弯曲,指尖碰到了袖子里藏着的那把小刀。

    “文韶,我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儿子。”

    池若初强调着,丈夫和儿子两个人的存在,就足以向其他人说明一切。

    “小初,放弃他们,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池若初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放弃不了,也没法放弃。”

    强硬的态度斩断了所有的退路,其他的她都可以放弃,但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永远不可能。

    阿冰听不下去了,“文韶,我很尊重你,但你别太过分,你自己换女人跟换衣服的一样,凭什么要姐姐守着你?”

    “姐姐,现在有丈夫有儿子,你也有你的那么多女人,很公平。”

    当初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阿冰有多支持,现在就有多反感。

    尤其是对文韶,能力上,他是敬佩、是尊重的,但感情方面,他实在不敢苟同。

    文韶扬了扬眉,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小初,你还在为那些女人生气吃醋吗?”

    池若初噗嗤一笑,“你可真是太会说笑了,我都结婚有丈夫了,怎么可能还为别的男人生气吃醋?”

    “生气吃醋这种东西是对在意的人才会有的。”

    言外之意就是,她现在根本不在意文韶的生活。

    “小初,你已经玩不了刀了。”

    文韶似乎在强调什么。

    池若初抵着袖中的刀尖有些松动,她确实已经玩不了刀了。

    在看着辛星死后,她就再也没拿起过刀,所有的战斗都是用的自由搏击。

    房间里共有五个人,每个人的身手都是顶尖的,即使阿冰愿意为了她和文韶他们为敌,她也不一定走得出这个房间。

    “老婆,你出来吃饭,怎么不带上我呢?”

    房门被推开,程沛琛带人走了进来。

    池若初震惊的看着他,目光随后落到他身后跟着的程熠。

    程熠低下了头,他害怕池若初会出什么事,犹豫再三之下,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程沛琛。

    程沛琛站到池若初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

    “几位都是我家老婆以前的朋友,说起来,我这个做丈夫的还没请你们吃过饭呢,今天这顿,就当我请了。”

    保镖拿个凳子,程沛琛坐到了池若初身边。

    文韶眼中闪过寒光,“我们见过的,我叫文韶,你现在的小初丈夫身份,本应该是我的。”

    程沛琛将池若初面前的酒杯挪开,“世界上哪有什么本应该呀,你出现的再早,却留不住人,也没什么用。”

    文韶依旧面不改色。

    “是吗?那真是可惜,我和小初在一起的那些年,你没看见过,我们许下的海誓山盟,你也没听到过。”

    程沛琛抬起手,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年头,谁还相信海誓山盟啊,再多的话也没有两个红色小本来的有说服力,再美好的过去,也没有一枚小小的戒指来的有意义。”

    董谦拍桌站起,面色不善的盯着程沛琛。

    文韶抬手示意他坐下,这个时候,谁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阿冰上下打量着程沛琛,本以为是个靠人养活的小白脸,没想到在他们面前还有几分魄力,倒是让人高看一眼。

    “老婆,他是你的前男友吗?”

    面对程沛琛的疑问,池若初张了张嘴。

    “也不能完全算是。”

    “这样啊,那我就不吃醋了。”程沛琛笑得灿烂。

    他握住池若初的手,将她袖子里的刀抽了出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轻摸着她背到刀尖一直顶着的手指,那里留下了很深的印子。

    “为什么不吃醋?”阿冰追问。

    一般现任对女朋友的前任都会是敌视状态吧,更何况这两个人私底下见面,换作正常人,心里都会有疙瘩的。

    程沛琛和善的看着阿冰,“吃醋也得吃的有品位,有些人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那我干嘛要吃这样的人的醋?”

    一个被池若初亲口否认身份的人,就证明这个人在池若初心里根本没有地位。

    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吃他的醋的。

    按理来说,应该是文韶吃他的醋才对,吃的还是没资格的醋。

    文韶捏紧了拳头,脸上依旧是笑容,只是这个笑容透着几分阴险的味道。

    “程沛琛,人太狂妄自大可不好。”

    “可有些人就是有资本狂妄。”

    程沛琛抬手搂住池若初的肩,他在所有人目光中显示着自己的占有欲。

    他用行动告诉所有人,池若初是他的人,其他人都别来沾边。

    文韶压住心中的怒气,目光落到池若初身上。

    “小初,你是不是没有告诉你这位丈夫我们的过去?”

    池若初心中一紧,目光不自然地移开。

    她确实没有把她的过去告诉程沛琛,不只程沛琛,任何人她都没告诉。

    程沛琛更加搂紧了池若初,大方的说:“谁还没点过去?紧抓着过去不放的人,那可都是对未来没希望的人。”

    “文韶,你是我老婆的多年好友,我可得提醒你。”

    程沛琛将“好友”两个字咬的极重。

    他在强调文韶的身份,在池若初眼里,他们就只是多年的好友,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文韶不理她,继续盯着池若初。

    “小初,你曾经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分离。”

    “你还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支持,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你都会站在我这边。”

    “可惜了,”程沛琛不留情面的打断文韶的话,“小初曾经对你的承诺,现在只对我有效。”

    “谁让和小初领证的是我,她的丈夫也是我。”

    程沛琛再次展示起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