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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鱼

    眼看着最后一点点香火没了,两个人心底都打着鼓,恐怕是今天逃不掉这一劫了。

    一边争吵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这最后的一滴香火灭掉,安雅楠风眼里的光也灭了。

    拿着刀的人正要下手割肉,卿山却喊了停,对于她来说这还不够刺激的呢。

    二郎腿一翘拳头握紧撑着下巴,歪着头笑意黯然:“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不如我们多加一个人来玩游戏吧”。

    接着一个转过头吩咐旁边的人:“去吧她的宝贝徒弟给我带过来”。

    苏羽安正在小庄子里面享受着竹鱼的服务悠哉的很呢,想着等安雅楠风一好,就把事情拿到面上来好好的说到说到,到时候能聊聊不能聊就封嘴。

    只是没想到,这就被突如其来的请了过去。

    她还只能装作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不过好歹跨出院子前往她嘴巴里面塞了颗什么药丸子,这才能好些。

    临走时苏羽安使了个眼色给竹鱼,竹鱼自然是心领神会。

    立马的出去找了人来,既然等不到明面上说,那就直接先绑起来说算了。

    卿山是这玉山国情报奸细的负责人一定不能跑掉了,慈天瞳这边负责施压,慈天目已经悄悄的派人跟踪了。

    一旦有机会便抓起来,不过那卿山谨慎的很,虽然身边不见几个人,但是往往附近都跟着影子。

    只要是贸然前去一定会抓捕一定会逃掉。

    所以只能是有人以身犯险,能近距离的接触到他。

    现在苏羽安还顶着安雅楠风的那张脸呢,一到面前来安雅楠风自己都看呆了。

    “难怪老娘我万人迷,原来我这么帅的吗?”。

    春雨也看着惊讶住了,这张脸简直是和妻主一模一样。

    不过一开口便知道是谁了:“别看了,是我这个大冤种”。

    苏羽安还白了一眼。

    接下来卿山人人把安雅楠风和苏羽安换上了同样的衣服。

    走到春雨的身边,和春雨说着玩似的:“来我们玩点刺激的,你选择一个,选了谁你就和谁一夜春宵好不好?没被选中的那个我就割她的肉”。

    安雅楠风一直在回忆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了,可是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

    此时竹鱼和培风已经假扮成了下人混进来了。

    春雨痛苦纠结之际,竹鱼进来了,苏羽安眼看时机到了,背后的手里头的瓦片也在使劲的割着绳子。

    但是时间还是不够。

    眼看着时间到了苏羽安先作妖了对着卿山泪水涟涟:“卿山~你别闹了好不好”。

    接着趁机一步步的走到卿山前面,已经许久没人叫过自己的名字,顶着一张自己曾经为之发狂爱恋不顾一切的脸,仿佛又陷入了初遇时候的样子。

    自己年少贪玩,落入泥潭,眼看着就要沉下去,突然出现了一个与自己一样大的女子,极好看。

    小小年纪却十分的聪明,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从泥潭当中救了出来。

    从他看见她的那一刹那心就给了她,她就像是自己的天神降临。

    可是除了那一刻自己的倾心之后便是他整个人生的噩梦。

    他悔恨不已。

    在愤怒发作的时候苏羽安已经来到了卿山的前面。

    因为苏羽安被刺入了铁针,又被绳子绑住了所以并没有警惕,但是此时此刻的苏羽安已经把绳子解开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羽安已经一把解开绳子,把瓦片抵在了他的大动脉上。

    竹鱼也行动,培风和培黎把屋子里面的人都一个个的收拾了

    屋子外面的人,被慈天瞳收拾了,所有的青楼瞬间被金军拿下,都是慈天目下的指令。

    卿山想要有小动作,也瞬间被竹鱼制止住了,竹鱼把买来的那把伞倒是运用的不错。

    当几个呼吸之间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知道自己怕是栽了,恨恨的看着安雅楠风,满满的都是不甘心。

    安雅楠风起来了之后把自己的衣服给春雨,包好他,才不解的来到卿山的面前:“你到底是谁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她一直好奇卿山为什么带着面具,虽然不太礼貌,苏羽安还是解下了卿山的面具。

    明显在解下面具的时候卿山的反应十分的大,挣扎但是无效。

    面具随着苏羽安的手缓缓的揭开,那是一张怎样的脸,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是狰狞。

    一张脸都被火烧了,但是还是能够被火烧之前的痕迹惊艳到。

    恨恨的看着安雅楠风:“你当真想不起我是谁?”。

    安雅楠风仔细的回忆着,很熟悉但是很久了她是真的想不起来。

    卿山红了眼,大概现在是有多恨,当初就有多爱吧。

    “安雅哥哥,你可记得年幼时,年少时一直与你相伴的卿山”。

    安雅楠风哦了一声,那都是不知道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她是模模糊糊的记得。

    “我是记得我家老是收留着个男子”。

    卿山听到收留两个字的时候,心依旧是如当初一样针扎了一样疼。

    “收留?我不顾外界的眼光和我娘亲父亲的阻拦,义无反顾的不要脸的在你家,只求你往后看我一眼,我打动了你父亲母亲求她们让我留下来嫁给你做夫郎,盼着你回来成婚,可你呢?”。

    安雅楠风是记得有那么会事来着,可是所有的事情她并不知情,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过是当初你们自己的一厢情愿,与我何干”。

    卿山被五花大绑依旧在与安雅楠风对峙。

    竹鱼从隔壁屋子还在办好事的人桌子上顺来了瓜子花生,水果,端到妻主面前,化身吃瓜看戏群众。

    卿山阴着脸:“自古婚姻父母之言,我为你伺候了五年的父母你可有想过我?”。

    安雅楠风本来便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破事,现在春雨穿着这蚊帐一样的衣服,可怕他冷着。

    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你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就为这事弄得老娘死去活来的?那当初没看上你,还是我八辈子的福气”。

    卿山受不住了,眼里的泪水在流可是腰背挺直,却没有哭腔:“那你可真的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让我走,我走了,那一夜我家中遭贼人被人一把大火烧尽,你明明在,明明有能力为什么不救我的父母,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火烧死,我替你为你的父亲母亲尽孝整整五年,你如何能如此的冷血”。

    “我一直惦记着,你也没想到我活的这么久把,并且还是一副年轻的样子,若不是因为我对你的执念和恨意,说不定我早就变成老头子入土了”。

    安雅楠风这才想起来,他家以前失过火,她也确实并非偶然出现,因为那火就是她放的。

    那是她已经是选定的新任祭祀,卿山的父亲母亲却勾结外邦国家,给利用商人这个身份,在京城扎根做情报探子,当初也是新皇继位,搅乱了皇室,师傅便让她把它拔了。

    但是她还是心软了些,她以为卿山还年少不知事,所以一念之差救了他出来,当然当中多多少少带着些他伺候她父亲母亲的缘由,也算是报答。

    安雅楠风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我的错,若不是我心软放了你,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但是你还是走了你娘亲的路,实在是让人失望”。

    这下真相大白,卿山突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低下头沉默不语了。

    他怎么着都不会料到是这个后果,但是突然的他心里便轻松了,释然了,原来那不过是因果报应。

    现在这一场也是因果报应。

    卿山突然就笑了出来,一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被人压了下午。

    苏羽安悄悄地挪到竹鱼的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说卿山是不是疯了?那我这人皮面具怎么取下来啊”。

    这到不是什么要紧事,只不过确实是难受了些,并且他和妻主亲近的时候看着安雅楠风的这张脸始终是不太想靠近,总有种不忠的感觉。

    还是妻主的脸对自己的胃口,糯叽叽的就想要让人吧唧一口。

    慈天瞳看着苏羽安平安也松了一口气,看到两人亲昵的样子又有些心酸。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插进去。

    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却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开口十分的不自然和僵硬也没了以往的音量,有些虚:“苏羽安你没事吧”。

    以至于说悄悄话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慈天瞳所说的话。

    见没人理自己,慈天瞳又觉得紧张感没了又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有些失望,那个女人根本就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

    只能先默默的在一旁喝着茶水等旁边的两个人暧昧完。

    等了许久才咬完了耳朵。

    慈天瞳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话:“事情结束了,晚上加餐庆祝,我要打鸳鸯火锅,都要辣的”。

    也只有在祭祀府这里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提这种要求,在宫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饮食必须清淡,别说辣了,葱蒜是见不到的,也不能吃饱,只能吃到不饿。

    每回十个菜,一个菜最多吃两口,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多夹,不然的话就是失了规矩贪吃。

    在苏羽安却没有这些规矩束缚,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吃多少便吃多少,就算是男子也可以放声大笑,满满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苏羽安和竹鱼倒是习惯了慈天瞳的态度,他就好这一口,她们两人也喜欢。

    一日三餐也是大家一起吃苏羽安,竹鱼,苏幸,慈天瞳,还有洪山培黎培风等一起。

    不过这一次还多了一个人,刚刚站起来,就被冲进来的主帅两只手抓着肩膀举了起来。

    “我的个小苏苏你没事吧,等待会我就让女皇给我去审问,我帮你公报私仇,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小苏苏”。

    说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公报私仇有什么不对的。

    本来是没什么事,差点肩膀要被她秃噜皮了。

    “主帅您别激动,别激动,我没事,我没事,我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寿比南山”。

    而竹鱼已经见惯不怪了,对于妻主的性取向额外的信任,拉着慈天瞳往外走边讨论打火锅的材料。

    上一秒还在和自己亲昵的人下一秒就牵着别人的手走了,不知道她是多不是滋味。

    “竹鱼~我都要失身了,你不能抛弃我”。

    就算是声音再大也叫不醒一个假装耳聋的人的。

    主帅一个劲的把脸往苏羽安的脸上蹭,就像是吸猫一样,如痴如醉:“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苏羽安此时此刻觉得往日里战场上的护身符放到此时此刻比起那卿山可怕极了。

    不过苏羽安倒是好奇自己顶着安雅楠风的脸她是怎么就一眼看出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我”。

    主帅边吸边回答:“你不就是你吗?”。

    苏羽安依旧是奇怪:“可是我顶着安雅楠风的脸啊”。

    主帅就像是醉了一样:“没事!反正你们俩都好看,不过我更喜欢你”。

    好家伙原来完全是吃颜的。

    “那你为什么不蹭她去”。指了指对面抱着春雨的安雅楠风。

    主帅看了安雅楠风一眼,安雅楠风随即眯了眯眼睛,都是威胁的味道。

    吓得主帅赶紧的把脸转到别的地方去。

    她改明可得像安雅楠风请教一下法子去。

    就这么被黏糊着,把人拖回了府,安雅楠风和春雨也回了。

    这回又多了三口人吃饭。

    但是安雅楠风可闲不下来,自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怎么那么容易让卿山在牢房里面逍遥自在。

    拉过竹鱼两个人一商量一气呵成。

    买泻药的买泻药,安雅楠风就抓老鼠,蛇,蝙蝠,还有毒虫。

    竹鱼去下泻药,安雅楠风去放这些东西。

    卿山看到竹鱼的笑了笑:“你倒是隐藏的深”。

    竹鱼其实心底里也觉得卿山是个可怜人,但是一点都不耽误他下泻药的剂量。

    他妻主可出了好些血,心疼的他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不得折腾折腾他。

    慈天目和主帅自然是知道的,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把人玩死就行了。

    卿山的身份不一般也不会那么容易死。

    他身上的年轻可不是因为吃了安雅楠风的血肉的原因。

    现在他可是个人质,关押着别太好过,但是也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