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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出去的豆豆

    苏幸可是对这个蝈蝈爱不释手。

    马上拿回家给自己的父亲还有娘亲分享。

    把自己得到的宝贝捧在手心上给自己的娘亲看。

    “娘亲你看,这是我刚得的蝈蝈,是不是很有意思?”。

    苏羽安倒是也是见这玩意,以前读书的时候只见有人在书里面描写过,从来都不曾真的见过。

    手编制的竹笼子养蝈蝈,精巧的很。

    “你拿得来的,着实是有意思,借给娘亲玩一玩”。

    苏幸倒是大方的很:“娘亲喜欢就送给娘亲了,是张老二家的牛牛送给我的”。

    苏羽安回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被你剪了头发的那一个吗”。

    之前的恩怨是之前的恩怨,况且自己女儿都已经报仇了。

    这东西也不能白白的拿人家的。

    紧接着又从放粮食的屋子离开拿出来了一个篮筐子的芋头。

    这点东西虽然对于苏羽安不起眼,但是对于当下村子里面的村民来说可是好东西足够一家人吃好几天了。

    “咱们也不能白白的拿人家的东西,你把这些芋头给张老二她们家送过去”。

    苏幸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娘亲”。

    说完了之后就拿着这些东西去跑腿去了。

    这些东西对于苏幸来说还真的是有些费力。

    满头大汗才搬到门口来。

    竹鱼略带责怪的看着妻主:“你叫人陪着他去才是,那一筐很重他能行吗一个男孩子”。

    苏羽安把竹鱼拉过来一起逗蝈蝈。

    “男孩子又怎么样,多锻炼锻炼好,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苏幸来到了张老二的家门口,牛牛在院子门口玩,看到苏幸来了,有些害怕的缩了缩。

    不过屋子里面的大人看到了苏幸来了立马出来迎接,虽然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但是苏大人家的公子来了,那就是救命恩人的儿子又怎么能怠慢。

    “小公子你里来了,来来来进来坐”。

    苏幸并不想进去摇了摇头把自己篮子里面的东西放下了。

    “我就不进去坐了,我是来送东西的,娘亲说不能白拿你们家的东西,谢谢牛牛送给我的蝈蝈,我很喜欢,这些送给你们家”。

    紧接着又走到了牛牛的面前,拿了,两块糖给她。

    “这个是给你的,谢谢你。”

    说完了之后也不久留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张老二家本来还想着家里有什么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虽然那小公子是肯定看不上她们都那点东西的,可是总归要面子上过得去才行。

    却么想到就这么走了。

    一家人看着在篮子里面满满一个篮子的芋头热泪盈眶。

    本来还担心粮食不够吃,家里的女人已经到县城里面去找事情做去了。

    为了以防万一带走了大部分剩下的粮食,就剩下为数不多的一小部分,是留给父女两个都,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多省下一口吃的来给自己的女儿呢。

    这下子可真的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所以自然是对苏羽安一家千恩万谢。

    豆豆还是不愿意答应慈天目即使是竹鱼说到那个份上面了。

    竹鱼还是在不懈努力。

    “你既然喜欢慈天目,又为什么不肯和她回去呢”。

    豆豆摇了摇头:“不要!我离不开主君你,你就是我的一切”。

    这话吧竹鱼逗乐了:“感情你是把我当爹了是吧”。

    豆豆诚惶诚恐:“才没有,我我,我就是不想要离开主君”。

    竹鱼认真的捧起豆豆的脸:“若是我需要你坐上那个位置呢?你愿意吗?”。

    豆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主君:“如果说是主君你有打算的话那豆豆肯定是会去做的”。

    竹鱼哭笑不得。

    “那不就得了,那你就放心跟着去吧,我可不希望耽误你,你想想你要是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京城里面的事情也有你照应我就放心不少了”。

    豆豆有些怀疑:“主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嘛?”。

    竹鱼点点头:“是啊,所以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不好的地方,这是双喜临门知道吗?”。

    豆豆这才答应下来。

    竹鱼松了一口气可是好不容易说服豆豆的。

    来到了慈天目的面前:“豆豆已经被我说服了,你打算带着豆豆什么时候离开。”

    竹鱼和苏羽安显然都不是很欢迎这个人。

    “你们俩就这么希望我离开,我当电灯泡也没有当的那么明显吧”。

    竹鱼开始讲道理:“京城无大王,你觉得这样子合理吗?你出来已经一个月有余了你就不担心朝中会出什么乱子,”。

    慈天目倒是很放心:“能出什么乱子,有梧田楚升在呢可比苏羽安强多了,人家什么都能干,才不像苏羽安一样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苏羽安被说的还真的是有些愧疚:“那倒是也不至于有你说的这么不如意吧,我觉得我还是挺兢兢业业的”。

    慈天目即将要反驳的时候苏羽安把豆豆搬了出来:“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嫂子,你还是不要这样吧,豆豆还没嫁出去呢,要是嫁出去跑那还不得了”。

    慈天目的脸都黑了,怎么说她也是女皇,就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气的都要心梗了:“你你你,你说什么?你不要太过分,我可是女皇,你好歹把我放在眼里”。

    苏羽安搂过慈天目的肩膀:“女皇?你在京城才是女皇,在我这里就是家人,你知道家人是什么吗?就是相爱相杀,恨的牙痒痒又解决不了”。

    这句话说的慈天目没有在反驳,在别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是和自己保持着恭敬的距离,甚至是父皇母后在的时候也没有这种亲近的感觉,不用顾及所有的规矩,想怎么坐着就怎么坐着。

    这是她在别的地方感受不到的。

    “你说的是啊,不然的话你的脑袋不知道落地多少次了不过我也快要回去了,你们呢?就打算一直安居在这里了吗?,虽然好但是我总觉得有些违和”。

    苏羽安嘴巴里面叼着一只狗尾巴草:“要不我们就送你回京呗,回去和豆豆成婚,成婚了之后就去别的地方了,隐居去”。

    这引起了慈天目的好奇:“隐居?去哪里?这还不打算告诉我了?我得空好歹带着豆豆来找你们消遣消遣”。

    苏羽安甩了甩手:“得了吧,你是女皇国家的事情都让你忙的走不开身了,不过过个几十年让你女儿折腾去,你退位了想到我们这里来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管慈天目怎么问,苏羽安就是不肯松口,她到底要去哪里。

    晚上的时候慈天目找到豆豆,两个人在月光下说着悄悄话,豆豆经过了竹鱼的开导之后显然就没有那么抗拒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

    慈天目小心翼翼的问:“竹鱼和苏羽安说了你同意了,是吗?”。

    豆豆有些羞涩的点点头,不敢看自己旁边的女人:“嗯嗯”。

    慈天目独自一人傻乐呵,一直笑的止不住。

    豆豆就像是看傻子一样:“我说我答应了,你一直在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我是高兴的,比我预想当中的还要顺利,我以为我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呢”。

    苏羽安也和竹鱼说了这件事情:“我们回去一趟京城给豆豆送嫁吧”。

    竹鱼也刚刚想要和妻主开口呢。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虽然豆豆是我的贴身随从不过,我一直把他当小弟弟对待,况且慈天目都到家里来了,没有理由不亲自参加的事情”。

    当然出发的话自然是大家一起出发。

    没几天后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

    至于这村子里面的院子,就留在了这里,三个院子都留给了树娘子照料,院子里面剩下的粮食也都给了树娘子,让慈天目办了点事。

    以后每个月县里面府衙会送来十斤糙米,二十斤白米,和一百个铜板子给树娘子。

    这笔钱不多,但是完完全全足够树娘子一个人在村子里面衣食无忧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娶个男人过日子。

    她觉得这些村民已经被教训过一次了,不至于还来一次,树娘子死心眼要是有人占便宜她是不会肯的,鸽子也陪着树娘子,让她有什么事情就让鸽子传信给自己。

    这次出发的人马可是浩浩荡荡,苏羽安可是一个都没有落下。

    连老虎狮子狼都带上了,一路上吸引力不少人的目光。

    至于怎么说服这些野兽老老实实的跟着苏羽安的,那就是十分的简单了,它们的要求无非就是一个,那就是能顿顿吃饱。

    不过这狮子老虎她打算忽悠着让其跟着慈天目和豆豆了,算是送给两个人的礼物。

    竹鱼一路上都在和豆豆说着悄悄话,还不让自己听,她就挺郁闷的。

    这去京城的路一回生,二回熟,容易了许多,人多了,也不会那么无聊,唠唠嗑解闷了许多。

    京城里面梧田楚升可把玉山皇帝气的不轻。

    本来她是给慈天目面子,毕竟女皇在自己不好太过火。

    现在女皇不在她就是这里的老大,所以对玉山皇帝自然是不客气的。

    这不又来了。

    已经许久没给玉山皇帝喝过水了,吃的都是极其咸辣的东西。

    梧田楚升就十分优雅地坐在凳子上在他的面前喝水。

    玉山皇帝眼睛都已经快要睁不开了,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像是在荒漠里面被晒了几天了一样。

    “梧田楚升,你在玉山的时候我未曾苛待过你,你到底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憎恶”。

    梧田楚升依旧是不急不慌的慢慢说话:“我说过你有对我不好吗?你在物质上面的确是对我好,不过你做事情应该用你的脑子想想,你把我强留在后宫当中,送最好的吃食给我,最豪华的宫殿,最华美的衣服,你后宫里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会作何感想,我吃个饭都胆战心惊害怕被下毒”。

    “况且,我是祭祀,哪里由得你如此的羞辱我”。

    这才是事情的根源,玉山皇帝吧梧田楚升困在了后宫当中。

    压制住了她所有的报复,导致失去威信,祭祀不过是成为了玩笑,在别人的眼里成为了玉山皇帝的玩物,和那些后宫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玉山皇帝沉默了,闭上眼睛,自己不能情绪波动,想要活下去就要抑制住自己。

    梧田楚升可不仅仅如此,紧接着让人把他的脚抓出了铁门外,找来了两只羊在舔脚心,玉山国皇帝一下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倒是死不了,只不过这面子和尊严已经全部都没有了。

    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终于是看的心满意足之后才让人停下来离开,并且赏赐了一小杯水续命。

    临走前顺便留下来了一句致命打击。

    “玉山国已经被攻陷,并且投诚了,你等不到人来救你的,恐怕你这辈子都只能过这样子的生活了”。

    说这话梧田楚升可不怕他自寻短路,她对于这个男人再了解不过了,知道了之后肯地会想方设法欺骗自己,觉得是自己在骗他的,然后死死的熬着。

    他就是这样子的人,从来不相信别人。

    眼看着又要到秋天了,大部分的日子都在颠簸流离,这次之后所有的尘事都了的差不多了,就回往生归处。

    春雨安心的靠在安雅楠风的肩膀上面,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时光。

    安雅楠风的样子看起来又比之前老了不少,虽然容颜老了但是奇怪的是头发却有一些变黑了。

    春雨摸着安雅楠风头上的黑色发丝:“为什么妻主的头发变黑了”。

    安雅楠风:“因为我老了,年少的时候是黑发,容颜不老唯一变化的就是这发丝,变成了白色,现在容颜老去,这发丝自然就慢慢的变黑了”。

    安雅楠风一起或许不会在乎自己的容貌,但是现在她在乎在乎自己枕边人的看法:“你会嫌弃我吗?我一天比一天便老,而你我的夫郎那么好看”。

    春雨可就把自己好看装到耳朵里面去了。

    “真的吗?你真的会觉得我好看吗?”。

    安雅楠风失笑:“那自然是,因为你的美丽我的眼睛里面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只有你,唯你而已”。

    对于春雨来说最动人不过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