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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来日方长

    对于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来说,没有事情比在空旷场地解衣带更挑战底线;哪怕,这场地里只有吕凌风一个观众。

    吕凌风的要求,简直震惊林月娥亲娘一整年。

    她中了“慑服(等阶2)”效果至今,第一次对于执行吕凌风的命令出现抗拒:那双纤纤玉手犹犹豫豫,才颤抖着将腰带解下。

    随着遮掩玲珑娇躯的衣衫散开,大片雪白细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为丝丝凉意和浓浓羞耻激起一片粉红。

    吕凌风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幕,一点停止实验的意思都没。

    “不……不……”

    林月娥娇躯紧绷扔无法阻止双手自动解下外衫,卡姿兰大眼睛里已经涌现泪花,仅剩里衣的玲珑娇躯颤抖也愈发剧烈。

    “无限风光在险峰……果然是深藏不露。”

    吕凌风嘴角翘起一抹值得玩味的笑意,再度下令,“继续脱。”

    “不……不可……”

    十多年来所受的礼教熏陶,在此时尽数化作羞耻和屈辱感,伴随娇躯愈发剧烈颤抖一股脑涌入林月娥脑海。

    慑服(等阶2)强迫她服从吕凌风的指令;矜持和礼教又让她本能抗拒突破底线。

    她那双纤纤玉手像是分别被系上了两条木偶线,往“服从”和“反抗”的相反方向全力拉扯,就那么僵在空中。

    最终。

    在对抗里,支配木偶的丝线寸寸崩断。

    林月娥如同断线木偶那般无力,跌坐在地,脑子尚且处于宕机般空白中,屈辱眼泪却是止不住从白皙玉颊上滚落。

    “嘤……呜……呜呜呜。”

    抽噎之声渐起,慢慢化作了伏地恸哭。

    她长这么大一直被当稀世珍宝那般细心呵护,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屈辱,不一会就哭得脑袋“嗡嗡”作响、全身通了电那般麻痹感乱窜。

    [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抛开事实不谈,她怎么说也是一位黄花大闺女。]吕凌风心中不免生起几分怜惜。

    他犹豫片刻,将被风吹跑的劲装凌空摄回,随手一丢便披在林月娥半露娇躯上。

    林月娥感受到娇躯上凉意消失,下意识抬头。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惹人恋爱,贝齿紧咬着薄唇又显露出坚贞。

    “你后悔帮我测试能力?”

    吕凌风静静同她对视,俊逸秀气面庞上看不出哪怕一丝情绪。

    “我……”

    林月娥只敢脑袋乱糟糟,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无论怎么用力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吕凌风见状,只是摇了摇头,“我喊几位丫鬟过来,带你去洗漱。之后,你就回家去吧。”

    话音落下。

    他起身就要离开,却突然感受到了包裹大腿的柔软弹性触感,为之回首。

    “月娥……呜……”

    林月娥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哪怕泪流不止,卡姿兰大眼睛里仍旧满是坚决,“月娥不回去。”

    吕凌风情不自禁回想起,当初在寺庙相遇时似曾相识的场景,条条疑问随之跃入脑海:

    她明明是久居深闺、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为什么会那么有勇气,单独一人尾随自己这位“恶名远扬”的荒唐侯?

    她就不怕“荒唐侯”趁着无人,毁了她清白?事后,她的礼部侍郎爹爹可没办法讨回公道。一家人也只能就此蒙羞。

    她明明是饱读诗书、沐浴礼教成长的封建女子,又哪里来的决意,哪怕牺牲名节也要抗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无人敢娶或无人愿意娶,将会成为缠绕她一生的诅咒;孤独终老、为人背后指指点点,将化作她人生悲惨旋律。

    她怎么会做出这些“荒唐事”?

    她又怎么敢?

    吕凌风心情复杂,迟迟没有将问题说出口。

    林月娥婆娑泪眼里铭刻“贞烈女子宁死不屈的坚贞”,好像回答了问题,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本侯可是大虞第一纨绔、最为荒唐的‘荒唐侯’。你现在后悔跟着本侯还来得及。”吕凌风居高临下俯视。

    林月娥无惧对视,话语轻柔却斩钉截铁,“月娥不后悔……如今,月娥也只能跟着侯爷。”

    她似乎唯恐吕凌风不信,饱满酥胸一个惊人起伏后,咬牙伸手向里衣,“月娥这就执行方才没执行的命令,以表真心。”

    吕凌风只是看着,不说话。

    蹲坐着的林月娥也不再畏缩,两只纤细玉臂伸到后背,两下就将细绳解了开来……这出于她自己的意志,而不是如之前那般受到慑服(等阶2)影响。

    [难道,之前她是在演我?慑服(等阶2)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效果?]吕凌风看着这一幕,差点就怀疑人生、骂系统出售假货。

    仅仅是这么短短一小会。

    林月娥在面红如血、眼中再出滚下泪珠的极度羞耻状态下,两只纤纤玉手又伸向脑后的肚兜系绳。

    这个结一解,她最后的胸前遮羞布将会落下……同坦诚相见、以身相许仅差小桥流水人家。

    “行了。我相信你。”

    吕凌风自认自己没卑鄙无耻到这个地步,俯下身重新为她披上外袍,“本侯荒唐但不下作。你休想坏了本侯名声。”

    “月娥不敢。”林月娥慌忙解释,顺从如常。

    吕凌风不置可否,转身离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侯以后要做类似的测试,还找你。”

    “欸……”

    林月娥娇躯为之一颤,两只玉手本能拉紧了罩在身上的外袍,一颗芳心已经是小鹿乱撞。

    她张了张檀口,费劲才挤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语:“侯爷想去哪?”

    “本侯不需要跟你交代。”

    吕凌风心里想的都是“垃圾能力,还不如国足有用”、“RNM,退钱”,没心情搭理她。

    他飞速消失在演武场门外,仅是丢下一句:“你尽早帮本侯安排见面。”

    林月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带着泪的卡姿兰大眼睛浮现几分幽怨,“你给本小姐傲!将来,本小姐要治得你服服帖帖。”

    她这般畅想着美好未来,被欺负一顿而染上阴霾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又为错过了关键时刻而郁闷:

    “我刚才为什么要抗拒呀?我真是个笨蛋!这该死的本能!”

    “算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