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挨打
“押，押，押！”
刺耳欲聋的噪音在下水道里的一间小房子里飘荡着，这里就是霍桑（巫师3世界里的‘狗娘养的’）二世的赌场，虽然不是最豪华的，但绝对是赚的最多的。
喧闹声，哭喊声，散尽家财却一无所获之人的哀嚎嘶喊，胜利者放肆的笑容，这可比几个人坐在一张圆桌前优雅的喊一句“承让”更让赌徒喜爱。
就连永恒之火的大主教也经常来这玩，若非永恒之火拿钱的手段很多，霍桑二世又家大业大，恐怕霍桑二世早被标为亵渎永恒之火之人了。
一个穿着布衣的年轻人默默站在墙角，他很安静，眼中的暴戾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新奇的眼神，仿佛一个看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他在等，等人找上他。
“嗨，小鬼，你来这里，你父母知道吗？”一个二三十来岁，腰上挂着佩剑，胡子刮得很干净的人突然靠近了林渡，笑问道。
“终于来了。”林渡心想，然而他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幅慌张的神情，刚转身想要走，又转了回来，低下头支支吾吾说道：“额........那个......这......”
那人笑了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笑声显得和善，然后又说道：“放心，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别担心，不会告诉你家大人的，唉，看了这么久，不手痒？来玩两把呗。”
“呃，不了，没带钱，爸妈每天干活很忙，管的也严。”林渡局促的回应道，实则已经透露了两个消息：他有父母，且父母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没事没事，哥哥我借你点，赢了还我就行，放心，赌博这玩意没他们说得那么可怕，不然为什么一堆人一堆人往里钻啊，那些倾家荡产的，都是家里本来就没几个字还好这口的。”那年轻人继续说道，眼神却是放在林渡身上。
“啊，是吗，那.....谢谢您了。”林渡答谢道。
“奶奶的，是条大鱼啊。”那名青年看见林渡一听到“只有家里没钱的人玩才会倾家荡产”后就不再犹豫，便猜测这个小鬼的家境绝对不算差，但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八成是卖肉卖杂货攒下了不少。
毕竟战争还没开始，就算是从事一些不怎么赚钱的职业，只要安分守己，熬上几年，也能有一份可观的积蓄。
“那么，我叫汉克，叫我汉克大哥就行了。”汉克微微笑道，心里确却是不由自主的想着等到这个小鬼输了一屁股债后，就去把他爹妈的积蓄全抢过来。这种是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至于治安官，他只需要考虑怎么给那群治安官分少点。
这里的混混日子可不怎么如意，虽然来钱快，可得上税啊。黑帮四巨头，永恒之火教会，就连治安官他们也惹不起。
至于最底层的人，除非永恒之火教会发现捐款的人变少了，他们才会去救济一下那些贫民，不过绝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喜欢烧死几个精灵或矮人。
“好的，汉克大哥。”林渡乖乖回应道，仿佛是一个豪门出生但不怎么见人的腼腆小孩。
“对了，你叫什么啊？”
“林渡.....林渡.诺顿。”
汉克摆了摆手，招呼林渡来到一个桌子前，那个桌子上只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头上有道长疤的光头大汉，一见到林渡，就碎了口吐沫骂道，”哪里来的小鬼，毛长齐了吗来赌场。”
汉克也不甘示弱，一拍桌子说道：“狗嘴放干净点。”看似是在为林渡出头，实则不然，他们不是没有骗到富家公子哥的经历，在这个诺维格瑞，他们可以肆意欺压没权没势的贫民，而自己要是死在了哪个巷子里，被分尸那都算是自杀。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既可以降低林渡的警备，万一发现这位惹不起，汉克也能装好人装到底，到时候也有钱拿。
“行了林渡，这也只有一个位子了，你先玩吧，这些克朗给你。”汉克随手掏出来了十几枚克朗，这也是一种心理错觉，这些克朗对于平民百姓并不算少，等会故意让他赢几把，它就会沉溺于飞速拿钱的快乐。
就算输几把，也不会消磨他的热情。
林渡正在玩的游戏叫“11点”，每个人有三个骰子，三枚骰子相加的数目减去11点，等于几就能拿到几倍于本金的钱，如果小于11点，那么减去11等于负几，就要输掉几倍的本金。
这个游戏有一个特色：来钱快，丢钱也快，而且不存在什么输光了，要么赚的盆满钵满，要么负债累累。顺带一提，这里可是霍桑的地盘，抽成相当高，为什么人们还爱来这里赌，因为谁敢赖账，而且赢家没能力找上门，那么霍桑就会出面。
有不少的平民在这里赚了一大笔，且是靠着霍桑的面子，所以在这里可以见到很多的生活并不光鲜的人，他们都是抱着一夜致富的美梦来的。可惜，霍桑是总是会让手下大肆宣扬那些拿到钱的人，却没有公布倾家荡产，被霍桑剥了皮喂狗的人。
许多玩家在玩巫师3时都会觉得霍桑是个弱智，放着黑帮头头的位置不做跑去给瑞达尼亚的国王：拉多维德五世当狗，去和其余三巨头撕破脸，最后被自己的主子卖掉（还没卖出高价钱），被玩家操纵的杰洛特宰掉或是流浪街头。
实际上，那本就是一场豪赌，拉多维德可是被永恒之火视为衣食父母的男人，不仅支持着女巫狩猎活动，还大把大把送钱。
只要拉多维德能赢下南北战争，诺维格瑞也手到擒来，到时候.....四巨头有一个就够了。
霍桑二世最大的缺点是太过狂妄自负，他以为拉多维德五世不能没有他，实际上，那位把天赋全点在战争上的疯狗国王压根只当他是个小喽喽。
这也是林渡来此的目的，虽然乞丐王比霍桑二世更安全些，但是......后者的收益更大，万一以后还能来这里，他很期望可以借霍桑二世的关系与拉多维德五世搭上线。
而且他一天也不是就问了个妓院，赌场，他还打听了很多情报，从中可以得出，乞丐王，西吉卢文他未必玩得过，屠夫.......他没机会蛊惑....不......是谈条件
“好了，开始吧，小鬼。”那大汉不耐的说道。
“嗯，好。”林渡小声回应道，仿佛真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腼腆小男孩。
20分钟后。
“差不多够了吧。”汉克心想，他已经招呼好兄弟们待命了，如果那个林渡家里没权，那就去找上他的父母，如鬣狗般将他们分食殆尽。
如果真的是一个富家公子哥，那么他今天就要为“兄弟”仗义出头了。
带着激动的想法走过去，汉克真心希望是前者，虽然赚的少些，可是，那种殴打，欺辱他人的感觉，真的很爽。
人是社会性生物，汉克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使用暴力且仗势欺人的黑帮，混混，甚至是士兵，贵族。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仿佛这样的做法才是这座城市里的标准做法。
汉克明白自己是在做些什么，也明白自己变成了一个曾经自己讨厌的人，可是，你能指望一头鲨鱼闻到鲜血后还保持冷静吗。
这座城快被无辜之人的血给淹没了。
“开始吧，开始吧。”汉克的内心嘶鸣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着他去解放自己。
而当汉克来到那张桌前，却是发现林渡垂头丧气的趴在那张不干净的桌子上，当看见他时，激动地跑过来说道：“汉克大哥，你来了！”
“呃，林渡，怎么回事，那个和你一起玩的人呢。”汉克疑惑地问道，他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赌徒们都有意无意的朝这边看来，眼神中透露着惊恐。
“呃.....他输得太多。被几个保安带走了。”
“是吗，没关系，以后还有机.........嗯!!!!!???”
汉克睁大双眼，看着这个才到自己下巴处的小鬼，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就他....把那位地下骰子王.......给送走了？
汉克并不知道，出了那位和自己有一定联系的骰子王外，今天来的所有赌术精湛的人，都被他送走了，什么神殿区小赌皇啊，云游四海的魔术手啊，昆特牌大宗师啊........
在林渡看来很简单，过程也的确简单，先用十分钟把那个骰子手给送走，得到了足够的本金后，提一个超高的筹码，一些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的家伙便来挑战。
结局无一例外。
20分钟里，林渡送走了11位赌徒，共赚取了4514枚克朗（骰子王友情赞助3000枚），目前在手里的只有117枚。
“啊————”
女人凄惨的哀嚎不断从房门里传出，门外，一个身形强健的男人正低头在门前默默等待，那女人，不，那些女人的哀嚎丝毫没有影响他，它如一根木头般等待着。
两分钟后，瘦弱的霍桑二世一手扶着腰，一手推开房门，他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身上全是血迹，但他也不管这些，转头问向那名护卫：“出什么事了。”
他了解这名护卫，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不会亲自来找他。
那护卫眼皮抖了抖，说道：“您的1号赌场里，有11个赌鬼被送进来了，其中两个是我们安排的。”
霍桑眼睛眯了眯，又说到：“欠了多少钱？”
“4514克朗。”
“该死，那个赌鬼主教带着牧师们乔装混进来了。”霍桑骂道，那位主教可是他最不受欢迎的对象，虽然每次都让他赚得盆满钵满，问题是他给的和他输的差太多了，要是那些钱全给他，第二天他就能成为四巨头之首，不，四巨头都不用存在了，永恒之火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不是，是一个小鬼，我查过了，他是今早才进城的，来到赌场后，被“放牧的”找上了，然后花了20分钟不到的时间，把另一个“牧人”在内的11个知名赌徒送过来了。”这名护卫恭敬回复道。
作为霍桑最信赖的几位部下之一，这个护卫的能力毋庸置疑，否则这个残暴狂妄的霍桑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20分钟，11人，我的赌场.....”霍桑低头，沉吟道，他已经快忘了自己上一次思考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像还是他设计弄死他老爸霍桑一世的时候。
但无论如何，眼前发生的事值得他动动那原本出众却快要生锈的大脑。
霍桑思索着，眼神变得阴冷，他在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要怎么处理那小鬼，很快，霍桑便有了主意。
“把那小鬼叫过来，不，抓过来，手段粗暴点。”
赌场内
林渡看着手里的一大袋子克朗，无视了周围人那贪婪的猩红目光。
这里的所有人都盯上他了，霍桑只是保证没人能赖账（惹不起的人除外），又没保证赢来的钱是安全的。实际上，如果不是需要宣传一下，又恰好有一个平民走狗屎运，霍桑的走狗绝对是最积极的。
这也是他决定和霍桑搭上线的原因，他不可能拿着钱平安无事的去牛堡。
林渡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这的条件很不错，椅子都有靠背，虽然大部分都被破坏了。他在等，等着有人来请他，不，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招新仆人时，当然要展现一下主人的权威。
至于汉克，他也不蠢，早知道自己上套了，没打招呼就离开了。
没让林渡等太久，不一会两个彪型大汉，脸上涂了一大把白漆cosplay小丑的混混就来到了林渡面前。
“唉，要开始了。”林渡心想，同时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绷紧，以防自己作出本能的还手。
“彭！”这是其中一人的拳头轰在林渡脸上的声音。
刺耳欲聋的噪音在下水道里的一间小房子里飘荡着，这里就是霍桑（巫师3世界里的‘狗娘养的’）二世的赌场，虽然不是最豪华的，但绝对是赚的最多的。
喧闹声，哭喊声，散尽家财却一无所获之人的哀嚎嘶喊，胜利者放肆的笑容，这可比几个人坐在一张圆桌前优雅的喊一句“承让”更让赌徒喜爱。
就连永恒之火的大主教也经常来这玩，若非永恒之火拿钱的手段很多，霍桑二世又家大业大，恐怕霍桑二世早被标为亵渎永恒之火之人了。
一个穿着布衣的年轻人默默站在墙角，他很安静，眼中的暴戾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新奇的眼神，仿佛一个看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他在等，等人找上他。
“嗨，小鬼，你来这里，你父母知道吗？”一个二三十来岁，腰上挂着佩剑，胡子刮得很干净的人突然靠近了林渡，笑问道。
“终于来了。”林渡心想，然而他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幅慌张的神情，刚转身想要走，又转了回来，低下头支支吾吾说道：“额........那个......这......”
那人笑了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笑声显得和善，然后又说道：“放心，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别担心，不会告诉你家大人的，唉，看了这么久，不手痒？来玩两把呗。”
“呃，不了，没带钱，爸妈每天干活很忙，管的也严。”林渡局促的回应道，实则已经透露了两个消息：他有父母，且父母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没事没事，哥哥我借你点，赢了还我就行，放心，赌博这玩意没他们说得那么可怕，不然为什么一堆人一堆人往里钻啊，那些倾家荡产的，都是家里本来就没几个字还好这口的。”那年轻人继续说道，眼神却是放在林渡身上。
“啊，是吗，那.....谢谢您了。”林渡答谢道。
“奶奶的，是条大鱼啊。”那名青年看见林渡一听到“只有家里没钱的人玩才会倾家荡产”后就不再犹豫，便猜测这个小鬼的家境绝对不算差，但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八成是卖肉卖杂货攒下了不少。
毕竟战争还没开始，就算是从事一些不怎么赚钱的职业，只要安分守己，熬上几年，也能有一份可观的积蓄。
“那么，我叫汉克，叫我汉克大哥就行了。”汉克微微笑道，心里确却是不由自主的想着等到这个小鬼输了一屁股债后，就去把他爹妈的积蓄全抢过来。这种是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至于治安官，他只需要考虑怎么给那群治安官分少点。
这里的混混日子可不怎么如意，虽然来钱快，可得上税啊。黑帮四巨头，永恒之火教会，就连治安官他们也惹不起。
至于最底层的人，除非永恒之火教会发现捐款的人变少了，他们才会去救济一下那些贫民，不过绝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喜欢烧死几个精灵或矮人。
“好的，汉克大哥。”林渡乖乖回应道，仿佛是一个豪门出生但不怎么见人的腼腆小孩。
“对了，你叫什么啊？”
“林渡.....林渡.诺顿。”
汉克摆了摆手，招呼林渡来到一个桌子前，那个桌子上只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头上有道长疤的光头大汉，一见到林渡，就碎了口吐沫骂道，”哪里来的小鬼，毛长齐了吗来赌场。”
汉克也不甘示弱，一拍桌子说道：“狗嘴放干净点。”看似是在为林渡出头，实则不然，他们不是没有骗到富家公子哥的经历，在这个诺维格瑞，他们可以肆意欺压没权没势的贫民，而自己要是死在了哪个巷子里，被分尸那都算是自杀。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既可以降低林渡的警备，万一发现这位惹不起，汉克也能装好人装到底，到时候也有钱拿。
“行了林渡，这也只有一个位子了，你先玩吧，这些克朗给你。”汉克随手掏出来了十几枚克朗，这也是一种心理错觉，这些克朗对于平民百姓并不算少，等会故意让他赢几把，它就会沉溺于飞速拿钱的快乐。
就算输几把，也不会消磨他的热情。
林渡正在玩的游戏叫“11点”，每个人有三个骰子，三枚骰子相加的数目减去11点，等于几就能拿到几倍于本金的钱，如果小于11点，那么减去11等于负几，就要输掉几倍的本金。
这个游戏有一个特色：来钱快，丢钱也快，而且不存在什么输光了，要么赚的盆满钵满，要么负债累累。顺带一提，这里可是霍桑的地盘，抽成相当高，为什么人们还爱来这里赌，因为谁敢赖账，而且赢家没能力找上门，那么霍桑就会出面。
有不少的平民在这里赚了一大笔，且是靠着霍桑的面子，所以在这里可以见到很多的生活并不光鲜的人，他们都是抱着一夜致富的美梦来的。可惜，霍桑是总是会让手下大肆宣扬那些拿到钱的人，却没有公布倾家荡产，被霍桑剥了皮喂狗的人。
许多玩家在玩巫师3时都会觉得霍桑是个弱智，放着黑帮头头的位置不做跑去给瑞达尼亚的国王：拉多维德五世当狗，去和其余三巨头撕破脸，最后被自己的主子卖掉（还没卖出高价钱），被玩家操纵的杰洛特宰掉或是流浪街头。
实际上，那本就是一场豪赌，拉多维德可是被永恒之火视为衣食父母的男人，不仅支持着女巫狩猎活动，还大把大把送钱。
只要拉多维德能赢下南北战争，诺维格瑞也手到擒来，到时候.....四巨头有一个就够了。
霍桑二世最大的缺点是太过狂妄自负，他以为拉多维德五世不能没有他，实际上，那位把天赋全点在战争上的疯狗国王压根只当他是个小喽喽。
这也是林渡来此的目的，虽然乞丐王比霍桑二世更安全些，但是......后者的收益更大，万一以后还能来这里，他很期望可以借霍桑二世的关系与拉多维德五世搭上线。
而且他一天也不是就问了个妓院，赌场，他还打听了很多情报，从中可以得出，乞丐王，西吉卢文他未必玩得过，屠夫.......他没机会蛊惑....不......是谈条件
“好了，开始吧，小鬼。”那大汉不耐的说道。
“嗯，好。”林渡小声回应道，仿佛真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腼腆小男孩。
20分钟后。
“差不多够了吧。”汉克心想，他已经招呼好兄弟们待命了，如果那个林渡家里没权，那就去找上他的父母，如鬣狗般将他们分食殆尽。
如果真的是一个富家公子哥，那么他今天就要为“兄弟”仗义出头了。
带着激动的想法走过去，汉克真心希望是前者，虽然赚的少些，可是，那种殴打，欺辱他人的感觉，真的很爽。
人是社会性生物，汉克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使用暴力且仗势欺人的黑帮，混混，甚至是士兵，贵族。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仿佛这样的做法才是这座城市里的标准做法。
汉克明白自己是在做些什么，也明白自己变成了一个曾经自己讨厌的人，可是，你能指望一头鲨鱼闻到鲜血后还保持冷静吗。
这座城快被无辜之人的血给淹没了。
“开始吧，开始吧。”汉克的内心嘶鸣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着他去解放自己。
而当汉克来到那张桌前，却是发现林渡垂头丧气的趴在那张不干净的桌子上，当看见他时，激动地跑过来说道：“汉克大哥，你来了！”
“呃，林渡，怎么回事，那个和你一起玩的人呢。”汉克疑惑地问道，他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赌徒们都有意无意的朝这边看来，眼神中透露着惊恐。
“呃.....他输得太多。被几个保安带走了。”
“是吗，没关系，以后还有机.........嗯!!!!!???”
汉克睁大双眼，看着这个才到自己下巴处的小鬼，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就他....把那位地下骰子王.......给送走了？
汉克并不知道，出了那位和自己有一定联系的骰子王外，今天来的所有赌术精湛的人，都被他送走了，什么神殿区小赌皇啊，云游四海的魔术手啊，昆特牌大宗师啊........
在林渡看来很简单，过程也的确简单，先用十分钟把那个骰子手给送走，得到了足够的本金后，提一个超高的筹码，一些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的家伙便来挑战。
结局无一例外。
20分钟里，林渡送走了11位赌徒，共赚取了4514枚克朗（骰子王友情赞助3000枚），目前在手里的只有117枚。
“啊————”
女人凄惨的哀嚎不断从房门里传出，门外，一个身形强健的男人正低头在门前默默等待，那女人，不，那些女人的哀嚎丝毫没有影响他，它如一根木头般等待着。
两分钟后，瘦弱的霍桑二世一手扶着腰，一手推开房门，他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身上全是血迹，但他也不管这些，转头问向那名护卫：“出什么事了。”
他了解这名护卫，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不会亲自来找他。
那护卫眼皮抖了抖，说道：“您的1号赌场里，有11个赌鬼被送进来了，其中两个是我们安排的。”
霍桑眼睛眯了眯，又说到：“欠了多少钱？”
“4514克朗。”
“该死，那个赌鬼主教带着牧师们乔装混进来了。”霍桑骂道，那位主教可是他最不受欢迎的对象，虽然每次都让他赚得盆满钵满，问题是他给的和他输的差太多了，要是那些钱全给他，第二天他就能成为四巨头之首，不，四巨头都不用存在了，永恒之火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不是，是一个小鬼，我查过了，他是今早才进城的，来到赌场后，被“放牧的”找上了，然后花了20分钟不到的时间，把另一个“牧人”在内的11个知名赌徒送过来了。”这名护卫恭敬回复道。
作为霍桑最信赖的几位部下之一，这个护卫的能力毋庸置疑，否则这个残暴狂妄的霍桑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20分钟，11人，我的赌场.....”霍桑低头，沉吟道，他已经快忘了自己上一次思考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像还是他设计弄死他老爸霍桑一世的时候。
但无论如何，眼前发生的事值得他动动那原本出众却快要生锈的大脑。
霍桑思索着，眼神变得阴冷，他在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要怎么处理那小鬼，很快，霍桑便有了主意。
“把那小鬼叫过来，不，抓过来，手段粗暴点。”
赌场内
林渡看着手里的一大袋子克朗，无视了周围人那贪婪的猩红目光。
这里的所有人都盯上他了，霍桑只是保证没人能赖账（惹不起的人除外），又没保证赢来的钱是安全的。实际上，如果不是需要宣传一下，又恰好有一个平民走狗屎运，霍桑的走狗绝对是最积极的。
这也是他决定和霍桑搭上线的原因，他不可能拿着钱平安无事的去牛堡。
林渡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这的条件很不错，椅子都有靠背，虽然大部分都被破坏了。他在等，等着有人来请他，不，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招新仆人时，当然要展现一下主人的权威。
至于汉克，他也不蠢，早知道自己上套了，没打招呼就离开了。
没让林渡等太久，不一会两个彪型大汉，脸上涂了一大把白漆cosplay小丑的混混就来到了林渡面前。
“唉，要开始了。”林渡心想，同时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绷紧，以防自己作出本能的还手。
“彭！”这是其中一人的拳头轰在林渡脸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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