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交易
教授全身一颤，他躺在地上不断退后，可那六芒星法阵的边界阻断了他的后路。
“告诉我，怎么见到刚特.欧迪姆。”林渡接着说道，此时，他卸下了所有伪装，眼中的残忍丝毫不加掩饰，只要这个教授说一个不字，他就会让他感受一下人体痛度的极限。
“你，疯了，你绝对是疯了，你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是个恶魔，你根本不应该说出他的名字，他能听见！”
“请告诉我，先生，怎么见到刚特.欧迪姆，镜子大师，不用白费力气叫守卫了，他们可不会相信一个自己把自己困在粉笔画的法阵里这么久的人。”
“好吧，我说，但是，你......别把我扯进来，和那个恶魔扯上关系，死亡简直是恩赐。”教授全身发软，颤颤巍巍的回复林渡。
“就在那里，哪有一本书。”教授手指向一个书架，“第三排第二本第17页，那里画着一个法阵，还有咒语。”
“感激不尽，教授先生。”林渡微笑道，可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给你。”一阵富有磁性的成熟男性嗓音响起，将那本书递给林渡。
“啊，谢谢，镜子大师先生。”林渡微微点头致谢，“老实说，我还以为我们能早点见面。”
“这个嘛，虽然你喊了我的名字，不过我想看看我不出现你会怎么做。”刚特.欧迪姆笑道。
至于旁边的教授，他被暂停了，不，或许整个牛堡的时间都被暂停了，又或者是......这个世界。
刚特.欧迪姆，镜子大师，玻璃小子，是《巫师3》世界中彻底意义上的恶魔。
他与人们打赌下注，并使用各种合同文字上的漏洞来阴险地夺取人类的灵魂。像时间暂停、瞬间移动、空中踏步这样的法术对于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小把戏”。
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也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甚至连恶魔这一绝对的邪恶概念也仅仅是人们的猜想。
“那么，你是要与我做交易吗？林渡，林建国之子。”
当听到那个名字，林渡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那是他父亲的名字。
刹那间，林渡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冷漠，眼中暴戾显而易见。
“别这样，虽然我也很想把你父亲的灵魂找出来玩玩，可惜啊，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我可找不到他。”镜子大师遗憾道，“对了，你的表演真是让人拍手称赞，就是可惜，诺维格瑞现在全是烤矮人味，新鲜出炉的姜饼都是臭的。”
林渡没理会后半句话，他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道：“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林渡想要做的只有两件事：“杀死狼人，复活他的父亲。”
原本在林渡看来，自己马上就能回去，然后就可以把这个恶魔甩的远远地，而现在他最重要的目的已经被他否决，不是因为这个恶魔说他做不到。
是这家伙太可怕了。
他绝对不会让契约上出现他父亲的名字。
“你误会了，我不会读心，额，我会，但是没必要。”镜子大师微笑道，“我对你们那边的了解，可是超乎你的想象。”
“要送你点情报吗？就当是交易前的见面礼。”
不等林渡回答，镜子大师就说道：“你是个新生，血痕学院的新生，像你们这样的学院还有几个，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按你们那个世界的时间，每年，学院都会进入1000名新生，分成20个班，前几个是特色班，原本你也该进那里的，但是到了那我就不好控制了，所以只能委屈你来普通班了。
对，你的第一个考试世界是这里，不是偶然，是我让你来这的，原因吗......我很喜欢看看你们的过去，一个比一个惨，还是在一个相对和平的世界，你的经历都不算什么，不过........
林渡，你真的相当有趣啊，不知道多少届才能有你这样的一个人进来。
你冷血无情，偏偏对那个父亲感情那么深，没杀过人，却早就淡漠了死亡——不止对他人，还对自己。
非常有意思啊，那个积分，其实就是血痕学院里的货币，可以兑换各种强化，武器，跟你们那个世界的无限流小说差不多，说起来，还有不少我的同人文呢，我和不少你们那边的人做过交易，他们会给我带点漫画啊，轻小说啊，游戏机啊.......
呃，话题扯远了，总之，和我做交易，你想好了吗？”
林渡点点头，又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我当然不能给你一堆的积分，毕竟我没法干涉学院，不过吗，在你们那的兑换列表中，也有来自这个世界的东西，像是什么猎魔人青草试剂（猎魔人突变的原因），青草试剂2.0，青草试剂黄金版.
我可以告诉你去哪找到这个世界特有的好东西，让你在这个世界就变得强大到恐怖。
不过交易是双向的，我喜欢的是堕落的灵魂，你自己都没法再堕落了，对你的灵魂，我兴趣不大。
这样如何，我给你力量，然后。”镜子大师微笑道：“在n次考试后，你会回来这里，到时候，你要帮我杀个人。”
“你能给我什么，杀谁？”林渡问道，和这个恶魔做交易已经是在火山口踩钢丝了，如果收益与付出不成正比，他会放弃这次交易。
至于狼人，那不是有其他人在忙活吗，自己安心躺一局不就行了。正好在牛堡学学炼金术，买点武器什么的。
“放心，我给你的东西嘛，哈哈哈哈哈，你绝对不会后悔，至于要杀谁。”镜子大师想了想，说道：“就狂猎之王艾瑞汀吧，宰了他，我们就两清。”
“积分，到底该怎么赚。”林渡问道。
“这个嘛，你们这次任务的100积分，讲真的，就是蚊子腿了，不过吗，你们在各个世界也可以通过杀死强敌来得到积分，不过在这个世界，我给取消了。
你要是想，我可以告诉你哪里可以获得积分和有用的东西，那是你回去后也兑换不了的，不过你现在，就是去送死。
那只手，等你回去后会自动恢复的。
至于我给你的东西，‘强化’什么的，我能给你一个特有的，只要你不怕死，你就能变得强大，也猜到了吧，学院里是实力为尊。”
林渡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思索些什么，镜子大师也没有打搅，而是微笑的注视着他。
良久，林渡抬起头来，直视着镜子大师那深邃的双眼，脸上又露出了那一贯的微笑。
“祝我们合作愉快，刚特.欧迪姆先生。”
“是吗，那么，签契约吧。”镜子大师打了一个响指，一张契约凭空出现在了林渡身前。
在没有过多的犹豫，林渡伸出手，按向了那张空白的契约。
手指刚接触到纸面，那张空白的契约上就浮现出了大片的纹路，镜子大师的眼白完全消失，双眼如两颗深邃的黑曜石般。
契约上的黑色纹路，顺着手指蔓延到林渡手上，不断延伸，如数条黑蛇般，最终聚集在了林渡的左肩背面。
从那里传来一阵剧痛，当林渡看向哪里时，只能依稀看见一个漆黑的图案。
那是一个扁长的菱形，其中还有一只眼瞳，几条触手在眼睛旁蔓延，在那瞳孔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邪恶。
“祝我们合作愉快。”镜子大师笑道，他有些期待，眼前的这个小鬼能做到哪一步，他没办法离开这个世界，但同样在这个世界他就是真神。
拥有永恒的生命，可是相当无聊的。
林渡唯一能带给他的，就是一出好戏，一丝丝趣味。
“要试试现在的力量吗？”镜子大师笑道，一把银剑（猎魔人对付怪物的武器）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林渡点了点头，拿过了那柄剑，见此，镜子大师打了个响指，瞬间，林渡就来到了一个洞穴中。
而在林渡前方，一只狼人正在大快朵颐，那是个可怜的精灵，估计是逃离诺维格瑞时不幸被逮到。
察觉到前方有什么动静，狼人抬头看去，却发现有一个陌生男子凭空出现在哪里，先是有些疑惑，可随即便被嗜血的冲动所替代。
狼人向前方猛的扑去，林渡则是握紧长剑，同时他还发现，自己的断手居然重新长了出来，身上被殴打时留下的痛苦也消失不见。
这是镜子大师的手笔。
虽然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林渡没时间理会他了，双手用力挥舞着长剑，随着他的心意，一抹漆黑的能量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
'刷拉'，利刃轻松割裂血肉，林渡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大了不少。
狼人吃痛的向后退开，痛苦的咆哮着，而林渡，却是集中精神，将那个新获得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上，漆黑的能量包裹住拳头。
一拳，狼人的胸膛瞬间凹陷，大股鲜血从口中喷出，而这还没完，林渡再一次挥舞着剑，一剑向狼人脖颈砍去。
野兽的本能救了他，狼人只是被砍下了一截鼻子，强烈的痛楚激发着它的凶性，一张口向前方咬去。
林渡没有躲避，而是再一次的聚能在拳头上，一拳冲进狼人口中。
林渡的一条胳膊顿时被咬断，可同时，鲜血从狼人后颈处澎涌而出。
张开嘴，狼人仿佛还想要再嘶吼两声，可惜，它再也吼不出来了。
战斗结束，林渡却是心脏突然绞痛，一口吐出了大股鲜血，
“不错吧，我给你的力量。”镜子大师微笑着，仿佛他一直在这里，“不过注意，这份力量对你的身体也是一种负荷，别太痴迷与它。
这在你们的世界里，应该是被称作‘职业’吧，有个和我做了交易的人，他称其为‘暗魔’”
“你的任务完成了，再见，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对了，记得试试用这份力量来凝练契约，在同级世界里，我应该是最高等的，你肩上的那个玩意，可是得经常喂的。”刚特欧迪姆微笑道。
眨眼间，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林渡脑中也出现了一个声音：“5，4，3......”
而与此同时，镜子大师来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间，这里除他外，还有另一个年轻人，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看见了吧，那个害死了数以百计的无辜生命的人，已经得到了力量，你和他之间的差距还是没有改变。
想要复仇吗，我们来签个契约吧，我给你力量，而你要去杀了他，顺带一提，你不是唯一从我这得到力量的人，只要你杀掉其他人，你就能变得更强，像杀鸡一样杀掉他。等下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他还活着，你的灵魂就归我所有。”
在这片漆黑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一个相貌平平，眼神阴厉的年轻男子，林渡不认识他，但他实际上是林渡的高中同班同学。
此时，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病态的笑容，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回荡：“杀了他。”
“告诉我，怎么见到刚特.欧迪姆。”林渡接着说道，此时，他卸下了所有伪装，眼中的残忍丝毫不加掩饰，只要这个教授说一个不字，他就会让他感受一下人体痛度的极限。
“你，疯了，你绝对是疯了，你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是个恶魔，你根本不应该说出他的名字，他能听见！”
“请告诉我，先生，怎么见到刚特.欧迪姆，镜子大师，不用白费力气叫守卫了，他们可不会相信一个自己把自己困在粉笔画的法阵里这么久的人。”
“好吧，我说，但是，你......别把我扯进来，和那个恶魔扯上关系，死亡简直是恩赐。”教授全身发软，颤颤巍巍的回复林渡。
“就在那里，哪有一本书。”教授手指向一个书架，“第三排第二本第17页，那里画着一个法阵，还有咒语。”
“感激不尽，教授先生。”林渡微笑道，可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给你。”一阵富有磁性的成熟男性嗓音响起，将那本书递给林渡。
“啊，谢谢，镜子大师先生。”林渡微微点头致谢，“老实说，我还以为我们能早点见面。”
“这个嘛，虽然你喊了我的名字，不过我想看看我不出现你会怎么做。”刚特.欧迪姆笑道。
至于旁边的教授，他被暂停了，不，或许整个牛堡的时间都被暂停了，又或者是......这个世界。
刚特.欧迪姆，镜子大师，玻璃小子，是《巫师3》世界中彻底意义上的恶魔。
他与人们打赌下注，并使用各种合同文字上的漏洞来阴险地夺取人类的灵魂。像时间暂停、瞬间移动、空中踏步这样的法术对于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小把戏”。
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也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甚至连恶魔这一绝对的邪恶概念也仅仅是人们的猜想。
“那么，你是要与我做交易吗？林渡，林建国之子。”
当听到那个名字，林渡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那是他父亲的名字。
刹那间，林渡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冷漠，眼中暴戾显而易见。
“别这样，虽然我也很想把你父亲的灵魂找出来玩玩，可惜啊，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我可找不到他。”镜子大师遗憾道，“对了，你的表演真是让人拍手称赞，就是可惜，诺维格瑞现在全是烤矮人味，新鲜出炉的姜饼都是臭的。”
林渡没理会后半句话，他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道：“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林渡想要做的只有两件事：“杀死狼人，复活他的父亲。”
原本在林渡看来，自己马上就能回去，然后就可以把这个恶魔甩的远远地，而现在他最重要的目的已经被他否决，不是因为这个恶魔说他做不到。
是这家伙太可怕了。
他绝对不会让契约上出现他父亲的名字。
“你误会了，我不会读心，额，我会，但是没必要。”镜子大师微笑道，“我对你们那边的了解，可是超乎你的想象。”
“要送你点情报吗？就当是交易前的见面礼。”
不等林渡回答，镜子大师就说道：“你是个新生，血痕学院的新生，像你们这样的学院还有几个，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按你们那个世界的时间，每年，学院都会进入1000名新生，分成20个班，前几个是特色班，原本你也该进那里的，但是到了那我就不好控制了，所以只能委屈你来普通班了。
对，你的第一个考试世界是这里，不是偶然，是我让你来这的，原因吗......我很喜欢看看你们的过去，一个比一个惨，还是在一个相对和平的世界，你的经历都不算什么，不过........
林渡，你真的相当有趣啊，不知道多少届才能有你这样的一个人进来。
你冷血无情，偏偏对那个父亲感情那么深，没杀过人，却早就淡漠了死亡——不止对他人，还对自己。
非常有意思啊，那个积分，其实就是血痕学院里的货币，可以兑换各种强化，武器，跟你们那个世界的无限流小说差不多，说起来，还有不少我的同人文呢，我和不少你们那边的人做过交易，他们会给我带点漫画啊，轻小说啊，游戏机啊.......
呃，话题扯远了，总之，和我做交易，你想好了吗？”
林渡点点头，又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我当然不能给你一堆的积分，毕竟我没法干涉学院，不过吗，在你们那的兑换列表中，也有来自这个世界的东西，像是什么猎魔人青草试剂（猎魔人突变的原因），青草试剂2.0，青草试剂黄金版.
我可以告诉你去哪找到这个世界特有的好东西，让你在这个世界就变得强大到恐怖。
不过交易是双向的，我喜欢的是堕落的灵魂，你自己都没法再堕落了，对你的灵魂，我兴趣不大。
这样如何，我给你力量，然后。”镜子大师微笑道：“在n次考试后，你会回来这里，到时候，你要帮我杀个人。”
“你能给我什么，杀谁？”林渡问道，和这个恶魔做交易已经是在火山口踩钢丝了，如果收益与付出不成正比，他会放弃这次交易。
至于狼人，那不是有其他人在忙活吗，自己安心躺一局不就行了。正好在牛堡学学炼金术，买点武器什么的。
“放心，我给你的东西嘛，哈哈哈哈哈，你绝对不会后悔，至于要杀谁。”镜子大师想了想，说道：“就狂猎之王艾瑞汀吧，宰了他，我们就两清。”
“积分，到底该怎么赚。”林渡问道。
“这个嘛，你们这次任务的100积分，讲真的，就是蚊子腿了，不过吗，你们在各个世界也可以通过杀死强敌来得到积分，不过在这个世界，我给取消了。
你要是想，我可以告诉你哪里可以获得积分和有用的东西，那是你回去后也兑换不了的，不过你现在，就是去送死。
那只手，等你回去后会自动恢复的。
至于我给你的东西，‘强化’什么的，我能给你一个特有的，只要你不怕死，你就能变得强大，也猜到了吧，学院里是实力为尊。”
林渡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思索些什么，镜子大师也没有打搅，而是微笑的注视着他。
良久，林渡抬起头来，直视着镜子大师那深邃的双眼，脸上又露出了那一贯的微笑。
“祝我们合作愉快，刚特.欧迪姆先生。”
“是吗，那么，签契约吧。”镜子大师打了一个响指，一张契约凭空出现在了林渡身前。
在没有过多的犹豫，林渡伸出手，按向了那张空白的契约。
手指刚接触到纸面，那张空白的契约上就浮现出了大片的纹路，镜子大师的眼白完全消失，双眼如两颗深邃的黑曜石般。
契约上的黑色纹路，顺着手指蔓延到林渡手上，不断延伸，如数条黑蛇般，最终聚集在了林渡的左肩背面。
从那里传来一阵剧痛，当林渡看向哪里时，只能依稀看见一个漆黑的图案。
那是一个扁长的菱形，其中还有一只眼瞳，几条触手在眼睛旁蔓延，在那瞳孔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邪恶。
“祝我们合作愉快。”镜子大师笑道，他有些期待，眼前的这个小鬼能做到哪一步，他没办法离开这个世界，但同样在这个世界他就是真神。
拥有永恒的生命，可是相当无聊的。
林渡唯一能带给他的，就是一出好戏，一丝丝趣味。
“要试试现在的力量吗？”镜子大师笑道，一把银剑（猎魔人对付怪物的武器）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林渡点了点头，拿过了那柄剑，见此，镜子大师打了个响指，瞬间，林渡就来到了一个洞穴中。
而在林渡前方，一只狼人正在大快朵颐，那是个可怜的精灵，估计是逃离诺维格瑞时不幸被逮到。
察觉到前方有什么动静，狼人抬头看去，却发现有一个陌生男子凭空出现在哪里，先是有些疑惑，可随即便被嗜血的冲动所替代。
狼人向前方猛的扑去，林渡则是握紧长剑，同时他还发现，自己的断手居然重新长了出来，身上被殴打时留下的痛苦也消失不见。
这是镜子大师的手笔。
虽然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林渡没时间理会他了，双手用力挥舞着长剑，随着他的心意，一抹漆黑的能量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
'刷拉'，利刃轻松割裂血肉，林渡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大了不少。
狼人吃痛的向后退开，痛苦的咆哮着，而林渡，却是集中精神，将那个新获得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上，漆黑的能量包裹住拳头。
一拳，狼人的胸膛瞬间凹陷，大股鲜血从口中喷出，而这还没完，林渡再一次挥舞着剑，一剑向狼人脖颈砍去。
野兽的本能救了他，狼人只是被砍下了一截鼻子，强烈的痛楚激发着它的凶性，一张口向前方咬去。
林渡没有躲避，而是再一次的聚能在拳头上，一拳冲进狼人口中。
林渡的一条胳膊顿时被咬断，可同时，鲜血从狼人后颈处澎涌而出。
张开嘴，狼人仿佛还想要再嘶吼两声，可惜，它再也吼不出来了。
战斗结束，林渡却是心脏突然绞痛，一口吐出了大股鲜血，
“不错吧，我给你的力量。”镜子大师微笑着，仿佛他一直在这里，“不过注意，这份力量对你的身体也是一种负荷，别太痴迷与它。
这在你们的世界里，应该是被称作‘职业’吧，有个和我做了交易的人，他称其为‘暗魔’”
“你的任务完成了，再见，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对了，记得试试用这份力量来凝练契约，在同级世界里，我应该是最高等的，你肩上的那个玩意，可是得经常喂的。”刚特欧迪姆微笑道。
眨眼间，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林渡脑中也出现了一个声音：“5，4，3......”
而与此同时，镜子大师来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间，这里除他外，还有另一个年轻人，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看见了吧，那个害死了数以百计的无辜生命的人，已经得到了力量，你和他之间的差距还是没有改变。
想要复仇吗，我们来签个契约吧，我给你力量，而你要去杀了他，顺带一提，你不是唯一从我这得到力量的人，只要你杀掉其他人，你就能变得更强，像杀鸡一样杀掉他。等下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他还活着，你的灵魂就归我所有。”
在这片漆黑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一个相貌平平，眼神阴厉的年轻男子，林渡不认识他，但他实际上是林渡的高中同班同学。
此时，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病态的笑容，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回荡：“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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