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金庸武侠悲剧人物（12）
“我……这个……”郭靖挠着后脑勺，头都大了，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师傅，是我缠着蓉儿，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体。”
柯镇恶：！！！
云娇噗嗤笑出声来。
“郭靖，算你识相。瞎老头，你听到没有？”
柯镇恶大怒：“逆徒，你竟然……”
“好啦老头。”生怕他那张狗嘴继续吐象牙惹得黄药师不快，云娇抢先打断他的话：“我说你真是有意思，我们桃花岛没有对不起你吧？再说了，你徒弟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他喜欢谁啊？男子汉大丈夫，不去管天下大事，整天盯着自己徒弟后院是个什么道理？”
“你你……我……我……”柯镇恶真的说不过云娇，对方特别刁钻，不管怎么说听上去都很有道理的感觉。
“大哥，先看看吧，别和小辈计较。”后面的七怪之一生怕自家大哥被气死，拉住了他。
柯镇恶狠狠的杵了杵拐杖，气呼呼的别过头去。
云娇略略略，朝他做鬼脸。
杨康不知道从哪儿端过来一杯茶递给她：“说半天也不渴？喝口水润润嗓子。”
“谢谢阿康，你真好！”
“只对你好！”
众人：……
两人旁若无人撒狗粮，众人特别无语。
黄蓉就有些羡慕了，看了看杨康，又看了看身边的大木头，哼哼唧唧。
接下来和剧情一样，黄药师棒打鸳鸯，完全看不上郭靖，还要杀了他为陈玄风报仇。
甚至动了手。
郭靖当然不是黄药师对手，江南七怪更不用说，师傅徒弟一起被虐。
陆乘风本来对江南七怪印象还挺好，可当柯镇恶对黄药师无礼之时，他早就对江南七怪不满了，全程在一边冷眼旁观。
眼看郭靖和江南七怪落败，黄蓉当然不准了，坚决挡在郭靖前面。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与自己站在对立面，哪个老父亲不伤心？
黄药师再厉害也是人，也会难过的。
云娇身为黄药师义女，是黄药师一手教导，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也见不得黄药师难过啊！
但她也没办法，郭靖和黄蓉是官配，总是会在一起的。
再说了，郭靖这小傻子人也不错，日后更是成为一方大侠坐镇襄阳，世人对其心悦诚服！
不过，最踏马让云娇生气的是柯镇恶。
他被黄药师拍飞摔倒在地，黄蓉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还说不用她这个小魔女假好心。
尼玛的！
先不说黄药师生不生气，云娇反正快要气炸了。
这个不知好歹的老瞎子，我家崽好心扶你一把，你还敢推她。
你踏马以为你是谁啊？
我辛辛苦苦带大的崽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你还敢推她！
杨康对这场闹剧没兴趣，注意力全程在云娇身上，是第一个注意到她情绪变化的人。
他顺着云娇视线看过去，正看到被推到的黄蓉。
杨康很快明白过来，云娇是真的很在乎这丫头。
上次也是，欧阳克不过调戏几句，就要他断手断脚。
这次……
啧！
有点嫉妒黄蓉肿么破？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云娇眼珠子转了转，默默挪到黄药师身后小声说道：“义父，蓉儿是真的喜欢这傻小子，您还是放过他吧！”
黄药师冷哼：“他杀了玄风，为父为何要放过他。”
云娇继续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蓉儿已经喜欢他了。再说了，让人难过痛苦的方法多了去了，咱们不杀郭靖，可以整整他，搞搞破坏给他俩制造些误会嘛，万一操作得好，蓉儿不喜欢他了，你那个时候再杀他，也不会伤了父女情。”
“哦？”黄药师眯起眼眸：“你有主意？”
“当然，接下来您听我的！”
云娇说完清咳几声开口：“那个义父，您看，您要是对郭靖这傻小子出手，难免被人说您以大欺小，坏了您的威名。女儿知道您不介意，可女儿才不想听到别人说您坏话呢。阿康说起来也是梅师姐的弟子，您的徒孙，算起来也是我们半个桃花岛的人，郭靖师从江南七怪，不如让阿康和他打啊，要是阿康赢了，蓉儿你就必须要跟我们回桃花岛，要是阿康输了，我们就不管你和郭靖了，怎么样？”
黄药师一听脸都黑了。
黄蓉闻言神色一喜：“当真？”
“当真啊！但是……”云娇话音一变，严肃着脸道：“我知道郭靖和洪七公的关系，郭靖既然代表江南七怪，就只能使江南七怪教他的武功，不得使用别的武功。”
“这怎么行！”黄蓉不乐意了。
黄药师神色微缓：“本岛主觉得可以！”
黄蓉跺脚，都快气死了：“凭什么啊？杨康会九阴白骨爪，靖哥哥要是不用降龙十八掌，能赢他吗？你们就是欺负人。”
云娇摇摇头，一本正经强词夺理：“此言差矣。蓉儿，郭靖不使用洪老前辈的功夫，就与他老人家没关系。如果郭靖使用洪老前辈的武功，那是以什么身份出战？徒弟？这样也行啊，既然是北丐的徒弟，那梅师姐还是东邪的徒弟，就让梅师姐和他比试吧。”
“这……”黄蓉都是云娇带大的，论嘴皮子功夫哪里是云娇的对手，都被她绕晕了。
云娇再接再厉：“再说了，只是让你和我们回桃花岛不准和这傻小子来往，又不是要他的命，还是说……”
说到这里云娇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柯镇恶，笑眯眯道：“你是不是觉得江南七怪的武功不如我们桃花岛的武功啊？好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黄蓉：……
巧个毛啊！
这话大家知道就行了，你说出来做什么嘛！
黄蓉还想反驳，柯镇恶却受不了了，大手一挥同意下来：“靖儿，去和杨康比，让他们看看，我们江南七怪的武功是不是不如桃花岛的武功。”
黄蓉：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emmm……
没有自知之明的见多了。
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偏偏郭靖这小蠢货还真的站了出来，朝杨康拱了拱手：“阿康，请赐教！”
杨康无奈扶额！
这人……
听娘说郭啸天和他妻子也不蠢啊！
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
难道是念慈说的基因突变？
黄药师都被逗笑了，转身看着杨康：“阿康，去和他比比吧，只要你赢了，回岛后本岛主就把弹指神通与灵鳌步传授于你。”
好吧！
本来想放水的杨康都不愿意放水了。
众人更是羡慕不已！
梅超风和陆乘风更是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谁不知道弹指神通乃黄药师成名绝技，威力奇大，配合灵鳌步更是如虎添翼。
只要把这两样学精，日后杨康就算遇到西毒这种程度的高手也有一战之力。
“是！晚辈定会全力以赴。”杨康闻言神色一喜，迈步出来，朝郭靖拱了拱手：“郭兄，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本来你我之间也应有一战，来吧！”
说话的同时，郭靖也摆出架势。
说罢两人便你来我往打了起来。
这场比武根本毫无悬念，除了迷之自信的柯镇恶和老实巴交的郭靖，谁都不认为江南七怪的武功能胜得过九阴白骨爪。
更别说杨康脑子聪明，天生的武学奇才，跟着云娇之后更是看她使过玉箫剑法，他看过数次之后早就将玉箫剑法与九阴白骨爪融合，成了一套新的招式。
黄药师看出来了，瞪着云娇。
云娇赶紧开口：“义父我发誓，我绝对没教他玉箫剑法，是他看我用过自己琢磨的，您仔细看看，他都不会心法的，像玉箫剑法更像是九阴白骨爪。”
“正是如此，师父，此子真乃武学奇才。”陆乘风刚刚还嫉妒呢，现在对杨康这天分已经心服口服了。
谁不喜欢天才？
他也不例外。
梅超风也道：“阿康确实很聪明，当初被他所救，真正打动我的却是他的天分。”
黄药师当然看出来了，不然早就发火了。
虽然虎着脸，但他心里是高兴的，对杨康这小辈也越发喜欢。
不过百招，郭靖就有些不敌了。
黄蓉看都懒得看了，全程蹲在墙角画圈圈，郁闷至极。
再过十几招，郭靖被杨康一掌拍飞摔倒在地。
杨康赶紧停了手，抱拳道：“郭兄，得罪了。”
“没事。”郭靖失落的摇摇头，
黄蓉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可笑柯镇恶一行人，自郭靖郭靖落败后就脸色发黑，连扶一把都不扶。
云娇笑眯眯的看着黄蓉：“蓉儿，愿赌服输，咱们走吧。”
黄蓉才不呢：“我不走，大姐，你变了，你和爹一起欺负我。”
云娇小手一摊：“你不走，那义父对郭靖要杀要剐我可不管了。”
说完云娇拉着杨康后退几步，真不管了。
黄药师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冰冷的看着郭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一步一步朝郭靖走过去，带着强大的威压，平生罕见。
黄蓉知道自家老爹死真的动了杀心，生怕他杀了郭靖，挣扎以后终于妥协：“爹，你不要伤害靖哥哥，我和你回去。”
“蓉儿！”
“靖哥哥，我……我走了。”
“蓉儿。”
郭靖想要阻止，却被云娇拦住。
黄蓉咬唇，不舍的看了他一眼，狠心离开。
黄药师警告的看了郭靖一眼，也转身离开。
“徒儿送师傅。”陆乘风赶紧开口。
黄药师点点头，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他：“每天一颗，你会站起来。”
“徒儿，多谢师傅开恩。”陆乘风感激涕零，又跪了。
至于梅超风，黄药师没让她跟着回桃花岛，而是有事交代她。
云娇知道什么事，也没打岔，只是出了归云山庄后和黄药师说了一声，又带着杨康潜了回去。
杨康纳闷：“念慈，我们回来做什么？”
云娇认真道：“有个人，你得亲手杀了他，为你爹和你娘报仇。”
“谁？”杨康神色一冷。
“段天德，没猜错的话就在地牢中，和取代你位置的弟弟关在一起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地牢，却没发现段天德的影子。
云娇抓了个下人打听，被告知段天德和完颜旭被押到了练武场。
云娇于是又带着杨康赶到练武场，却见段天德和完颜旭正被押着跪在杨铁心与郭啸天的排位前。
而郭靖，在两人身后举着刀。
眼看两人就要人头落地。
云娇还没反应呢，杨康先她一步飞身而出，握住了刀刃。
郭靖皱眉：“阿康，你为何拦着我？”
“大哥，大哥你快救救我，这些人要杀我。”完颜旭看到杨康激动不已，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柯镇恶冷笑一声，又跳出来刷存在感了：“杨康，你莫不是想要救你这个弟弟？”
杨康对迷之自信的柯镇恶也没好感，皱眉道：“是又如何？”
柯镇恶狠狠的杵着拐杖，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杨兄忠义正直，却生了你这么个贪图富贵卖国求荣之辈。有我们在，你休想带人离开。”
“我没说要带段天德离开，只想带走完颜旭。”杨康说罢，不想理会柯镇恶，对郭靖一拱拳：“我知他罪无可恕，但我说到底也是被完颜洪烈养大，完颜洪烈是我仇人，更是养育我的人，而他，现在是完颜洪烈的孩子。郭兄，我救他一次，只当全了完颜洪烈的养育之恩，以后再见，就是仇人，还望郭兄给我个面子，饶了他这一次。”
“这……”郭靖闻言为难了。
杨康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就在郭靖为难的时候，柯镇恶狠狠的一杵拐杖怒道：“靖儿，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想带完颜旭回去领赏，他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他、他就是一个卖国求荣，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样的人说的话你也信吗？”
杨康在柯镇恶说话的时候已经快要忍受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是，他杨康曾经是这样的人。
但他现在真心改过，为什么这些人还要这么说？
他想不通，看着柯镇恶的眼神满是憋屈与愤怒。
柯镇恶：！！！
云娇噗嗤笑出声来。
“郭靖，算你识相。瞎老头，你听到没有？”
柯镇恶大怒：“逆徒，你竟然……”
“好啦老头。”生怕他那张狗嘴继续吐象牙惹得黄药师不快，云娇抢先打断他的话：“我说你真是有意思，我们桃花岛没有对不起你吧？再说了，你徒弟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他喜欢谁啊？男子汉大丈夫，不去管天下大事，整天盯着自己徒弟后院是个什么道理？”
“你你……我……我……”柯镇恶真的说不过云娇，对方特别刁钻，不管怎么说听上去都很有道理的感觉。
“大哥，先看看吧，别和小辈计较。”后面的七怪之一生怕自家大哥被气死，拉住了他。
柯镇恶狠狠的杵了杵拐杖，气呼呼的别过头去。
云娇略略略，朝他做鬼脸。
杨康不知道从哪儿端过来一杯茶递给她：“说半天也不渴？喝口水润润嗓子。”
“谢谢阿康，你真好！”
“只对你好！”
众人：……
两人旁若无人撒狗粮，众人特别无语。
黄蓉就有些羡慕了，看了看杨康，又看了看身边的大木头，哼哼唧唧。
接下来和剧情一样，黄药师棒打鸳鸯，完全看不上郭靖，还要杀了他为陈玄风报仇。
甚至动了手。
郭靖当然不是黄药师对手，江南七怪更不用说，师傅徒弟一起被虐。
陆乘风本来对江南七怪印象还挺好，可当柯镇恶对黄药师无礼之时，他早就对江南七怪不满了，全程在一边冷眼旁观。
眼看郭靖和江南七怪落败，黄蓉当然不准了，坚决挡在郭靖前面。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与自己站在对立面，哪个老父亲不伤心？
黄药师再厉害也是人，也会难过的。
云娇身为黄药师义女，是黄药师一手教导，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也见不得黄药师难过啊！
但她也没办法，郭靖和黄蓉是官配，总是会在一起的。
再说了，郭靖这小傻子人也不错，日后更是成为一方大侠坐镇襄阳，世人对其心悦诚服！
不过，最踏马让云娇生气的是柯镇恶。
他被黄药师拍飞摔倒在地，黄蓉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还说不用她这个小魔女假好心。
尼玛的！
先不说黄药师生不生气，云娇反正快要气炸了。
这个不知好歹的老瞎子，我家崽好心扶你一把，你还敢推她。
你踏马以为你是谁啊？
我辛辛苦苦带大的崽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你还敢推她！
杨康对这场闹剧没兴趣，注意力全程在云娇身上，是第一个注意到她情绪变化的人。
他顺着云娇视线看过去，正看到被推到的黄蓉。
杨康很快明白过来，云娇是真的很在乎这丫头。
上次也是，欧阳克不过调戏几句，就要他断手断脚。
这次……
啧！
有点嫉妒黄蓉肿么破？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云娇眼珠子转了转，默默挪到黄药师身后小声说道：“义父，蓉儿是真的喜欢这傻小子，您还是放过他吧！”
黄药师冷哼：“他杀了玄风，为父为何要放过他。”
云娇继续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蓉儿已经喜欢他了。再说了，让人难过痛苦的方法多了去了，咱们不杀郭靖，可以整整他，搞搞破坏给他俩制造些误会嘛，万一操作得好，蓉儿不喜欢他了，你那个时候再杀他，也不会伤了父女情。”
“哦？”黄药师眯起眼眸：“你有主意？”
“当然，接下来您听我的！”
云娇说完清咳几声开口：“那个义父，您看，您要是对郭靖这傻小子出手，难免被人说您以大欺小，坏了您的威名。女儿知道您不介意，可女儿才不想听到别人说您坏话呢。阿康说起来也是梅师姐的弟子，您的徒孙，算起来也是我们半个桃花岛的人，郭靖师从江南七怪，不如让阿康和他打啊，要是阿康赢了，蓉儿你就必须要跟我们回桃花岛，要是阿康输了，我们就不管你和郭靖了，怎么样？”
黄药师一听脸都黑了。
黄蓉闻言神色一喜：“当真？”
“当真啊！但是……”云娇话音一变，严肃着脸道：“我知道郭靖和洪七公的关系，郭靖既然代表江南七怪，就只能使江南七怪教他的武功，不得使用别的武功。”
“这怎么行！”黄蓉不乐意了。
黄药师神色微缓：“本岛主觉得可以！”
黄蓉跺脚，都快气死了：“凭什么啊？杨康会九阴白骨爪，靖哥哥要是不用降龙十八掌，能赢他吗？你们就是欺负人。”
云娇摇摇头，一本正经强词夺理：“此言差矣。蓉儿，郭靖不使用洪老前辈的功夫，就与他老人家没关系。如果郭靖使用洪老前辈的武功，那是以什么身份出战？徒弟？这样也行啊，既然是北丐的徒弟，那梅师姐还是东邪的徒弟，就让梅师姐和他比试吧。”
“这……”黄蓉都是云娇带大的，论嘴皮子功夫哪里是云娇的对手，都被她绕晕了。
云娇再接再厉：“再说了，只是让你和我们回桃花岛不准和这傻小子来往，又不是要他的命，还是说……”
说到这里云娇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柯镇恶，笑眯眯道：“你是不是觉得江南七怪的武功不如我们桃花岛的武功啊？好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黄蓉：……
巧个毛啊！
这话大家知道就行了，你说出来做什么嘛！
黄蓉还想反驳，柯镇恶却受不了了，大手一挥同意下来：“靖儿，去和杨康比，让他们看看，我们江南七怪的武功是不是不如桃花岛的武功。”
黄蓉：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emmm……
没有自知之明的见多了。
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偏偏郭靖这小蠢货还真的站了出来，朝杨康拱了拱手：“阿康，请赐教！”
杨康无奈扶额！
这人……
听娘说郭啸天和他妻子也不蠢啊！
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
难道是念慈说的基因突变？
黄药师都被逗笑了，转身看着杨康：“阿康，去和他比比吧，只要你赢了，回岛后本岛主就把弹指神通与灵鳌步传授于你。”
好吧！
本来想放水的杨康都不愿意放水了。
众人更是羡慕不已！
梅超风和陆乘风更是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谁不知道弹指神通乃黄药师成名绝技，威力奇大，配合灵鳌步更是如虎添翼。
只要把这两样学精，日后杨康就算遇到西毒这种程度的高手也有一战之力。
“是！晚辈定会全力以赴。”杨康闻言神色一喜，迈步出来，朝郭靖拱了拱手：“郭兄，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本来你我之间也应有一战，来吧！”
说话的同时，郭靖也摆出架势。
说罢两人便你来我往打了起来。
这场比武根本毫无悬念，除了迷之自信的柯镇恶和老实巴交的郭靖，谁都不认为江南七怪的武功能胜得过九阴白骨爪。
更别说杨康脑子聪明，天生的武学奇才，跟着云娇之后更是看她使过玉箫剑法，他看过数次之后早就将玉箫剑法与九阴白骨爪融合，成了一套新的招式。
黄药师看出来了，瞪着云娇。
云娇赶紧开口：“义父我发誓，我绝对没教他玉箫剑法，是他看我用过自己琢磨的，您仔细看看，他都不会心法的，像玉箫剑法更像是九阴白骨爪。”
“正是如此，师父，此子真乃武学奇才。”陆乘风刚刚还嫉妒呢，现在对杨康这天分已经心服口服了。
谁不喜欢天才？
他也不例外。
梅超风也道：“阿康确实很聪明，当初被他所救，真正打动我的却是他的天分。”
黄药师当然看出来了，不然早就发火了。
虽然虎着脸，但他心里是高兴的，对杨康这小辈也越发喜欢。
不过百招，郭靖就有些不敌了。
黄蓉看都懒得看了，全程蹲在墙角画圈圈，郁闷至极。
再过十几招，郭靖被杨康一掌拍飞摔倒在地。
杨康赶紧停了手，抱拳道：“郭兄，得罪了。”
“没事。”郭靖失落的摇摇头，
黄蓉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可笑柯镇恶一行人，自郭靖郭靖落败后就脸色发黑，连扶一把都不扶。
云娇笑眯眯的看着黄蓉：“蓉儿，愿赌服输，咱们走吧。”
黄蓉才不呢：“我不走，大姐，你变了，你和爹一起欺负我。”
云娇小手一摊：“你不走，那义父对郭靖要杀要剐我可不管了。”
说完云娇拉着杨康后退几步，真不管了。
黄药师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冰冷的看着郭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一步一步朝郭靖走过去，带着强大的威压，平生罕见。
黄蓉知道自家老爹死真的动了杀心，生怕他杀了郭靖，挣扎以后终于妥协：“爹，你不要伤害靖哥哥，我和你回去。”
“蓉儿！”
“靖哥哥，我……我走了。”
“蓉儿。”
郭靖想要阻止，却被云娇拦住。
黄蓉咬唇，不舍的看了他一眼，狠心离开。
黄药师警告的看了郭靖一眼，也转身离开。
“徒儿送师傅。”陆乘风赶紧开口。
黄药师点点头，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他：“每天一颗，你会站起来。”
“徒儿，多谢师傅开恩。”陆乘风感激涕零，又跪了。
至于梅超风，黄药师没让她跟着回桃花岛，而是有事交代她。
云娇知道什么事，也没打岔，只是出了归云山庄后和黄药师说了一声，又带着杨康潜了回去。
杨康纳闷：“念慈，我们回来做什么？”
云娇认真道：“有个人，你得亲手杀了他，为你爹和你娘报仇。”
“谁？”杨康神色一冷。
“段天德，没猜错的话就在地牢中，和取代你位置的弟弟关在一起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地牢，却没发现段天德的影子。
云娇抓了个下人打听，被告知段天德和完颜旭被押到了练武场。
云娇于是又带着杨康赶到练武场，却见段天德和完颜旭正被押着跪在杨铁心与郭啸天的排位前。
而郭靖，在两人身后举着刀。
眼看两人就要人头落地。
云娇还没反应呢，杨康先她一步飞身而出，握住了刀刃。
郭靖皱眉：“阿康，你为何拦着我？”
“大哥，大哥你快救救我，这些人要杀我。”完颜旭看到杨康激动不已，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柯镇恶冷笑一声，又跳出来刷存在感了：“杨康，你莫不是想要救你这个弟弟？”
杨康对迷之自信的柯镇恶也没好感，皱眉道：“是又如何？”
柯镇恶狠狠的杵着拐杖，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杨兄忠义正直，却生了你这么个贪图富贵卖国求荣之辈。有我们在，你休想带人离开。”
“我没说要带段天德离开，只想带走完颜旭。”杨康说罢，不想理会柯镇恶，对郭靖一拱拳：“我知他罪无可恕，但我说到底也是被完颜洪烈养大，完颜洪烈是我仇人，更是养育我的人，而他，现在是完颜洪烈的孩子。郭兄，我救他一次，只当全了完颜洪烈的养育之恩，以后再见，就是仇人，还望郭兄给我个面子，饶了他这一次。”
“这……”郭靖闻言为难了。
杨康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就在郭靖为难的时候，柯镇恶狠狠的一杵拐杖怒道：“靖儿，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想带完颜旭回去领赏，他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他、他就是一个卖国求荣，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样的人说的话你也信吗？”
杨康在柯镇恶说话的时候已经快要忍受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是，他杨康曾经是这样的人。
但他现在真心改过，为什么这些人还要这么说？
他想不通，看着柯镇恶的眼神满是憋屈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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