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又见主任
回忆起过去的种种，泪如雨下。
“你干嘛了，别这么吓人，叫你半天都没反应。”卓野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我这才被他拉回现实。
“对不起，卓野，我把你弄丢了。”泪如泉涌，伤痛欲决。
那么多年，我未宣泄过情绪。对自己说已放下，可每当想起，心如刀绞。他的身边已有了另一个人。而我身边也已有了另一个人。
“我没丢没丢，我不是在这吗？别哭了，那么大声，等会他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卓野说着，看看周围。
对于我的过去他不会懂，难以掩饰自己的悲伤，扒在石桌上痛哭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我们好好的。”说着边抚摸我的头。这画面好不暧昧。
“你们在干什么？哪个班的？是不是在谈恋爱？”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是教导主任。
这么悲伤的时候，他居然来凑热闹。
卓野缓缓收回手，回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在谈恋爱了。”
教导主任风速走近，气势逼人，“不是谈恋爱在这哭得楚楚动人？你还怜香惜玉?败坏校风，行为可耻......”因为声音过大，渐渐引来同学围观。
“你别那么说行吗？吓到她了。”卓野打断他，护我在身后。
“看吧，就知道你们是在谈恋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顾形像...”
如果我不出声，是不是又会和那次一样。我定然不能让悲剧再发生一遍。
我只得抬起头，擦擦哭得凌乱的脸庞。
我出言道。“主任，你这样诬陷，你太不留情面了。你就不想想后果吗？”
“你们竟然还振振有词，在这神圣的校园，你们自己说，刚刚在干嘛！”
我还在悲伤之中未能抽离，但是也得处理现在的事，泪眼巴巴的拿起试卷伸向主任：“主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还这样诬陷我，让我陷于舆论之中。我成绩一直很好的，可是这次我居然考得最差，我接受不了，5555...我好难过，55555...”说着又放声哭起来，只是想宣泄一下情绪，为什么你们非要作梗。
围观的同学哈哈大笑。
“主任，你太小提大做了。”卓野也轻蔑的一笑。
“我就不信你们是单纯的。”这是什么老师？一定要按上个什么名称?
我站起来，擦干眼泪，拉开卓野正视着主任眼睛道：“主任，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一定要是什么关系？我们单纯的同学之间给予考试失利的同学鼓励，这有什么关系？”语气层层加重，似乎手指尖都在用力。
“你一来就给我们扣上早恋的头衔，三两句不离羞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为人师表，你这样不分清红皂白哪里像师哪里又能表了？你真正为同学好吗？抓早恋？你一惯的作风就是批评教育叫家长是吗？让所有人颜面扫尽就是你认真工作的目的了是吗？这真的是教育吗？可以这样教育吗？你想摧毁多少孩子？现在的年纪，大多数正值情窦初开，学校也应该正确的引导和教育，绝非像你这般逼迫恐吓。不好好盯着学生的学业，就盯着学生早不早恋，你不配做个老师。我再大声的告诉你，我们不是早恋。”
一口气直面评判，将过去的愤怒、不满及委屈，统统倾泻而出。
周边不知何时已围满同学，听得惊叹不已。这是乎是在教他如何为人师表了。
谁敢这样指责主任，想必是疯了。
人群中窃窃私语依稀听到“牛逼”“这是个人物”“这下有戏看了”“太钢了”......
主任被憋得半天说不上话来，指着我道：“你...你..你”
我拿齐试卷对他说道：“高二六班，江一谷。随你怎么处置。”
说着拉了下卓野，豪气的迈步走出了人群，卓野邪笑笑又看了看他，晃悠的跟着走了。
“噢...”围观者哄闹起来，想着这台大戏精彩了。
身后传来教导主任咆哮的声音：“反了反了，目无师长，那谁谁，你们等着。”
发泄完似乎轻松了不少。回教室的路上，卓野总是忍不住笑。我问他为何总是笑。
他说：“没想到你这么敢说。”
“你不知道过去他多讨厌，差点毁了我。”
“过去？”他停顿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就是你的十年前？”
“嗯，因为你，我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到了整个世界都没我容身之地的感觉。”现在再来谈起那时的遭遇，似乎没那么悲凉了。
他沉默了后说：“对不起。”
我转向他：“和现在的你没有关系，再是那时也不能全怪你。”
“我们是因为这个分手的吗?”他又继续问。
“不是，是高中两年后。”
“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了？”
我点头，那么多年了仍是难以原谅食言的自己。
“肯定了，异地恋没几个能走到最后的，不能怪你。”
我突然停下脚步，想起十年后那个世界里的你有没有怪过我？
他见我停下问：“真的有十年前吗？”
要怎么才能信，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别人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有，其实我已27岁了。”
他睁大了双眼，或许接受需要时间。
停顿了一会他说：“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他丝豪不惧怕我这个‘怪物’？
可是我不能接受你，我现在的身份与年龄都不能。
“不行”我定定的说，
“为什么不行，既然你我又相遇了，在一起不挺好吗？”他笑着说，一脸的阳光。
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但是应该知道事实：“因为我有男朋友了。”
如果再重来一次且我已过了18岁，如果我没有文丰，我定毅然决然的奔向你。
“你...真的？”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沉默了，或许他已知道我未能接受他的原因。
其一是高中生，其二是那个男朋友，或者男朋友排第一，高中生是第二，不管哪个在前，我都不会答应他。
“那你说好的毕业之约呢？”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忧伤。平时满眼的坏笑，邪笑及柔笑统统不见。
我..我又一次食言了，原本我以为会是个善意的谎言，结果又是一场欺骗。
“不是我不想守约，而是这次我不能。”你不懂的，我感觉自己已是个坏女人。
似乎时间定住了，我们两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旁来来往往走过无数的同学，我们都没有动。
“阿姨，你男朋友在哪呢！在哪呢？你找得着他吗？”他愤愤的说着。
是啊，我男朋友在哪呢？这个时候的他在哪里，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不去南方，是不是就不会认识他？是不是我的生命里就没有这个人？可是我的记忆里有那个人那个身份在，我不能同时接受两个人。
冷静吧！原本很多事就是命中注定。
我没再说话，把他丢在那里，大步走了。我们和十年后一样，没有结果。
“你干嘛了，别这么吓人，叫你半天都没反应。”卓野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我这才被他拉回现实。
“对不起，卓野，我把你弄丢了。”泪如泉涌，伤痛欲决。
那么多年，我未宣泄过情绪。对自己说已放下，可每当想起，心如刀绞。他的身边已有了另一个人。而我身边也已有了另一个人。
“我没丢没丢，我不是在这吗？别哭了，那么大声，等会他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卓野说着，看看周围。
对于我的过去他不会懂，难以掩饰自己的悲伤，扒在石桌上痛哭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我们好好的。”说着边抚摸我的头。这画面好不暧昧。
“你们在干什么？哪个班的？是不是在谈恋爱？”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是教导主任。
这么悲伤的时候，他居然来凑热闹。
卓野缓缓收回手，回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在谈恋爱了。”
教导主任风速走近，气势逼人，“不是谈恋爱在这哭得楚楚动人？你还怜香惜玉?败坏校风，行为可耻......”因为声音过大，渐渐引来同学围观。
“你别那么说行吗？吓到她了。”卓野打断他，护我在身后。
“看吧，就知道你们是在谈恋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顾形像...”
如果我不出声，是不是又会和那次一样。我定然不能让悲剧再发生一遍。
我只得抬起头，擦擦哭得凌乱的脸庞。
我出言道。“主任，你这样诬陷，你太不留情面了。你就不想想后果吗？”
“你们竟然还振振有词，在这神圣的校园，你们自己说，刚刚在干嘛！”
我还在悲伤之中未能抽离，但是也得处理现在的事，泪眼巴巴的拿起试卷伸向主任：“主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还这样诬陷我，让我陷于舆论之中。我成绩一直很好的，可是这次我居然考得最差，我接受不了，5555...我好难过，55555...”说着又放声哭起来，只是想宣泄一下情绪，为什么你们非要作梗。
围观的同学哈哈大笑。
“主任，你太小提大做了。”卓野也轻蔑的一笑。
“我就不信你们是单纯的。”这是什么老师？一定要按上个什么名称?
我站起来，擦干眼泪，拉开卓野正视着主任眼睛道：“主任，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一定要是什么关系？我们单纯的同学之间给予考试失利的同学鼓励，这有什么关系？”语气层层加重，似乎手指尖都在用力。
“你一来就给我们扣上早恋的头衔，三两句不离羞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为人师表，你这样不分清红皂白哪里像师哪里又能表了？你真正为同学好吗？抓早恋？你一惯的作风就是批评教育叫家长是吗？让所有人颜面扫尽就是你认真工作的目的了是吗？这真的是教育吗？可以这样教育吗？你想摧毁多少孩子？现在的年纪，大多数正值情窦初开，学校也应该正确的引导和教育，绝非像你这般逼迫恐吓。不好好盯着学生的学业，就盯着学生早不早恋，你不配做个老师。我再大声的告诉你，我们不是早恋。”
一口气直面评判，将过去的愤怒、不满及委屈，统统倾泻而出。
周边不知何时已围满同学，听得惊叹不已。这是乎是在教他如何为人师表了。
谁敢这样指责主任，想必是疯了。
人群中窃窃私语依稀听到“牛逼”“这是个人物”“这下有戏看了”“太钢了”......
主任被憋得半天说不上话来，指着我道：“你...你..你”
我拿齐试卷对他说道：“高二六班，江一谷。随你怎么处置。”
说着拉了下卓野，豪气的迈步走出了人群，卓野邪笑笑又看了看他，晃悠的跟着走了。
“噢...”围观者哄闹起来，想着这台大戏精彩了。
身后传来教导主任咆哮的声音：“反了反了，目无师长，那谁谁，你们等着。”
发泄完似乎轻松了不少。回教室的路上，卓野总是忍不住笑。我问他为何总是笑。
他说：“没想到你这么敢说。”
“你不知道过去他多讨厌，差点毁了我。”
“过去？”他停顿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就是你的十年前？”
“嗯，因为你，我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到了整个世界都没我容身之地的感觉。”现在再来谈起那时的遭遇，似乎没那么悲凉了。
他沉默了后说：“对不起。”
我转向他：“和现在的你没有关系，再是那时也不能全怪你。”
“我们是因为这个分手的吗?”他又继续问。
“不是，是高中两年后。”
“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了？”
我点头，那么多年了仍是难以原谅食言的自己。
“肯定了，异地恋没几个能走到最后的，不能怪你。”
我突然停下脚步，想起十年后那个世界里的你有没有怪过我？
他见我停下问：“真的有十年前吗？”
要怎么才能信，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别人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有，其实我已27岁了。”
他睁大了双眼，或许接受需要时间。
停顿了一会他说：“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他丝豪不惧怕我这个‘怪物’？
可是我不能接受你，我现在的身份与年龄都不能。
“不行”我定定的说，
“为什么不行，既然你我又相遇了，在一起不挺好吗？”他笑着说，一脸的阳光。
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但是应该知道事实：“因为我有男朋友了。”
如果再重来一次且我已过了18岁，如果我没有文丰，我定毅然决然的奔向你。
“你...真的？”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沉默了，或许他已知道我未能接受他的原因。
其一是高中生，其二是那个男朋友，或者男朋友排第一，高中生是第二，不管哪个在前，我都不会答应他。
“那你说好的毕业之约呢？”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忧伤。平时满眼的坏笑，邪笑及柔笑统统不见。
我..我又一次食言了，原本我以为会是个善意的谎言，结果又是一场欺骗。
“不是我不想守约，而是这次我不能。”你不懂的，我感觉自己已是个坏女人。
似乎时间定住了，我们两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旁来来往往走过无数的同学，我们都没有动。
“阿姨，你男朋友在哪呢！在哪呢？你找得着他吗？”他愤愤的说着。
是啊，我男朋友在哪呢？这个时候的他在哪里，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不去南方，是不是就不会认识他？是不是我的生命里就没有这个人？可是我的记忆里有那个人那个身份在，我不能同时接受两个人。
冷静吧！原本很多事就是命中注定。
我没再说话，把他丢在那里，大步走了。我们和十年后一样，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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