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黑气
春香楼地下水牢里，阴暗潮湿，借着烛光，水牢里的水浑浊不堪，臭气熏天，水面上吊着身材娇小的三名少女，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身上一丝不挂，下体血迹斑斑，还向下滴着血，这画面让人很是不适。
“快去松绑。”我说完后，转头狠狠给了贺青一脚，抬起手正要朝他脸上呼。钱胖子拦住了我举起的手。
“天哥，让我来。本以为我俩算是坏透的，今天算是涨见识了，这就是畜生，是大逆不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钱胖子边说边抡圆了巴掌，毫不客气往贺青那胖呼呼的脸上招呼着，嘴里的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不过看着倒是解气。
我看着一丝不挂的三位少女，转头看了看，随行在贺青身边的汉子，他们立马会意，慌急慌忙脱下衣服，给少女们身上披着。
“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受一位婆婆所托，特来寻一位叫金灵的姑娘。”我柔声道。
“我是。”三人少女齐声回答道。
我看了看三人，这是什么操作，脑子过了一遍有点想明白了，听我说来找一个人，另外两位自然都想被救出这暗无天日的水牢，毕竟能关到这的，都是不听话的，骨子多少带着一点倔强。
我摇了摇头，笑着缓声说着：“本公子既然都来了，好人那就做到底，你们都随我走吧！反正你们其中，有一个是我要寻之人。贺公子没有意见吧！灵石你说个数就行。”
“就如昆世子所言，贺某无敢不从。”贺青捂着脸埋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
隔日正午，徐府大厅内，我居上位，滢儿与收拾利落的三位少女坐在一起，细声低语着什么，钱胖子则没坐像的，扯着钱没输的衣间飘带，来回在手里揉捏着。张大统领皮肤粗糙脸上挂着正气，双手相握置于腹前，与他昨日说的，去青楼跟回家一样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起身拱了供手，向徐大人告着别：“这几日有劳徐大人接待，我等准备此刻启程继续西行，还......”
“贺某我这不才来，怎么昆世子就要走了，还是徐大人招待不周呢！”一个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大厅外响起。
随着声音望去，一位头戴官帽，帽内有网巾，束著头发，身着红色绣着孔雀图案，浓眉大眼，体型微胖，迈着稳健的步子，随行八人，认识的有贺青贺公子，脸上到现在还能看到一片浮肿，另外一位正是身着白色袍袖衣，下套浅蓝色散花裙的蔡忆雪，后面六位看架势也不是泛泛之辈。
“下官徐华拜见州牧大人，蔡小姐，贺公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徐华毕恭毕敬的鞠躬拱手施礼，同时也顺便暗示我来者何人。
一听来人是贺青他那老爹，我越想越气，小的如此，老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好脸色的说着：“哪敢劳烦贺大人，看你们这般劳师动众的，想必是为了昨日之事吧！长话短说，本公子还赶时间。”
“昨日之事，也怪犬子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得罪了昆世子，可贺某听犬子说，是公子动手在先，这也就罢了，还理直气壮的，带走春香楼三位花重金收纳的少女，不知道昆世子怎么解释。难不成你北陵的世子，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能随便插手我们西京的事务？”贺州牧语气里夹着一股质问的问着。
“打了个小的，叫来了老的，北陵是管不了你们西京，也不想管，本公子只是去那春香楼，给一位旧识赎身罢了，谁知同情心泛滥，没忍住，就多带走了两位，难不成扫了贺大人雅兴，区区几名少女，又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呢！”我没好气的耐着性子回道。
“不知昆世子这般强抢青楼女子，北陵城城主听了有何感想，打着游历的幌子，跑来西京......”
没等贺大人说完，我没憋住，直接破口说着：“你给老子闭嘴，强抢青楼女子？你这老不死的，就没问问你家那小的，都干了些什么事？另外这是你们西京世子给的令牌，我想应该有权插手你们西京的不平，这个相貌平平的蔡忆雪，蔡小姐可以证明令牌真假。”
“昆顶天，咱有事说事，我对这表哥虽不是有多了解，城主大人平日里，可没少听到对他夸奖和赞扬的声音，虽说做的是青楼的买卖，不是什么拿得上台面的行当！可也不是恶名远播的你，一个没事天天往那种地方跑的人，能随意处置的。把昨天带走的人如数归还，此事就此了结，不然别怪本小姐不顾情面。”蔡忆雪义愤填膺的说道。
“蔡大小姐说的甚是，本就没多大事，就算是昆世子有错在先，动手打了人，俗话说大事化.....”徐华徐大人打着圆场说着，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徐大人这话说的，对与错，咱先不提，那抢走的三位青楼女子，难不成就不用归还了嘛！这还有王法？”贺大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口口声声说抢，那就去把赎身契拿来给贺大人瞧瞧，另外你们三个都过来，把你们经历的都如实说一遍，谁要敢打断，或者威吓，张大统领，你就打断他狗腿，我给你兜着。”我都懒得看这帮人嘴脸，转身掉过头背对着他们说着。
“父亲大人，忆雪表妹，这昆世子手段毒辣，赎身契是真，可那是强迫我给他的，可没给钱啊！这跟抢不是一回事嘛！这三位说的话也不能信啊！肯定昨夜回来都串通好了的，就等着你们来问话，要是本就是我的错，我肯定埋在心里，压根不会请你们一同过来主持公道啊！”贺青一脸委屈，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转头缓步走向贺青，眼睛死死盯着他，他一边退缩着，一边拉了拉蔡忆雪衣袖。
“我说的，你们都没有听见？张~大统领，难不成你也耳聋啦？”我高声怒斥道。
嗖，嗖，嗖连着好几声，贺大人身后带的几人，全部重伤倒地，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背朝他们的钱没输，钱没输手中橘红色折扇泛着紫色光芒，正架在贺大人脖颈处。再看贺青贺公子捂着腿，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身旁的张大统领如松般屹立着，看得出来，这是真把那货的狗腿给打断了。
看到儿子这般惨状，贺大人气急败坏的叫嚣着：“昆顶天，你一北陵世子，跑来我西京动武，目无王法，回去我定启奏南浩王，让你.....”
“闭嘴。”钱没输冷冷打断道，同时手稍微一用力，手中折扇贴近贺大人脖颈处，顿时一道细细的红血丝缓缓浮现。
我看三位少女多少有点给吓坏了，没有一个敢说的，于是我掷地有声的说着：“本公子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昨夜都说了既往不咎，可你们自己送上门，我也顺便给你们算算账。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干嘛？不用害怕，尽管如实说，有一说一，本公子能做这个主。”
“小女子金灵，年满十七有余，本是余条村一民女，无父无母，有幸被奶奶捡回，并一手抚养大，相依为命，前些日在家务农期间，被一众人强掠入春香楼，断断续续的他们强掠了如我这般年龄的少女，共有十五人，他们强迫我们学习服侍客人，如何取悦客人，只要能听话，不光有饭吃还有灵石拿，不听话的，就丢入水牢，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们摆布，只要他们想的出来的狠招，全往我们身上使，受尽折磨，一起进水牢的还有两个姐姐，活生生被他们折磨死。“金灵说完，闭上了眼睛，解开衣服，褪下裤裙，全身一丝不挂。
纤细的身躯，粉娇柔嫩的少女肌肤上，极不和谐的遍满了深深的鞭痕，真真实实的皮开肉绽，即使上了药，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身上的伤就是他们所为，还强逼我们喝他们的排泄物，不喝就把我们丢入满是粪便的水坑里，还用木头捅我们下.......”
“够了，你说的已经足够了，以后就跟我身边吧！都过去了。”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给金灵披上，转头看向钱没输，看他也看着我，我学者他邪魅一笑，指了指地上卷缩一团的贺青，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用口型无声的说着：杀~掉~他。
钱没输皱了皱眉头，抛给我一个媚眼，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贺青的头颅离开了身体，滚了好远。接着一股黑色的气从他无头的身体飘出，我看的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整恶心，背皮发麻，接着就是想呕吐，来这世界第一次看到现场杀人......
一阵大乱，尖叫声，叫骂声，怒斥声混合成一团。我在一边翻天覆地的吐着，也没顾上身后什么状况。
缓了很久，我才从新打量那无头的尸体，确实有一股黑气，实实在在的，很有吸引力，我魔怔的靠近，这黑气冰凉刺骨，悬浮在无头尸体周边，久久不散。此刻我才环顾四周情况，贺大人应该是晕厥过去，一干随从搀扶着他的身体，没有了主心骨，只能这么等着。羽滢与钱胖子挡在我身前，张大统领与蔡忆雪和徐大人激烈的讨论着什么，钱没输像没事人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
“我说你俩回头看看啊！，这身体怎么有一股黑气盘绕着，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着羽滢与钱胖子。
“兄长怎么这么无趣，这么血腥的画面，你还拿来开玩笑。”滢儿回头看了一眼立马闭上了眼睛。
“天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有一股气，这气怎么有点熟悉，可明明是翠绿色，有点像灵气，可天哥怎么又说是黑色？”钱胖子双手捂着眼，眼睛却又从手指缝隙间看过来，还真有点掩耳盗铃逗比。
我看着眼前的黑色气息，看了半天，钱胖子说的翠绿色，我没看到，除了有一股吸引我想去触碰的感觉外，好像其他人根本看不见，索性找个高手问问，抬头看向钱没输，开口问着：“没输前辈，你过来看看。眼前身体周边这股黑气，什么来路？”
钱没输转头往我这边打量了几眼，啥也没说，扭过头，啥事都没有一样。
这反应，看来还真是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然这家伙肯定要揪着这事跟我卖弄一番，摆一下高人姿态。既然他们都看不见，就我看得见，难不成这是贺青变成恶鬼呐~专门针对我的？
”钱胖子，把你手给我。”我话才说完，抓着钱胖子肉嘟嘟的大手，朝着那股黑色上就是一顿搅合。
我看钱胖子吓得，又是叫又是跳的，我连忙问道：“什么感觉？”
“天哥你这是闹哪出？我还以为你要用我的手去触摸那尸体，看把我吓的。嗯~什么什么感觉？没啥感觉啊！”钱胖子一脸懵逼的问着。
我缓缓伸出右手向黑气缓缓靠近，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加速，接触到黑气一瞬间，黑气犹如灵活的游蛇，蔓延至我体内，刺骨的冰凉使我身体阵阵发寒，不禁打了个冷颤。
黑气不见了，全身憋着一股很不适应的劲，这股气游遍整个周身后，才稳定了下来，慢慢归于平静，给人感觉像一股腐烂的怨恨气息，又夹带着戾气，张开右手，心随意动，手掌之间浮动一团黑色的气，我看呆了，不自觉的抬起手伸到钱胖子面前，示意他看。
钱胖子看我抬着右手给他看，看了良久才冒出一句话：“张大统领，你快来看看吧！天哥被一具尸体吓傻了。”
“快去松绑。”我说完后，转头狠狠给了贺青一脚，抬起手正要朝他脸上呼。钱胖子拦住了我举起的手。
“天哥，让我来。本以为我俩算是坏透的，今天算是涨见识了，这就是畜生，是大逆不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钱胖子边说边抡圆了巴掌，毫不客气往贺青那胖呼呼的脸上招呼着，嘴里的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不过看着倒是解气。
我看着一丝不挂的三位少女，转头看了看，随行在贺青身边的汉子，他们立马会意，慌急慌忙脱下衣服，给少女们身上披着。
“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受一位婆婆所托，特来寻一位叫金灵的姑娘。”我柔声道。
“我是。”三人少女齐声回答道。
我看了看三人，这是什么操作，脑子过了一遍有点想明白了，听我说来找一个人，另外两位自然都想被救出这暗无天日的水牢，毕竟能关到这的，都是不听话的，骨子多少带着一点倔强。
我摇了摇头，笑着缓声说着：“本公子既然都来了，好人那就做到底，你们都随我走吧！反正你们其中，有一个是我要寻之人。贺公子没有意见吧！灵石你说个数就行。”
“就如昆世子所言，贺某无敢不从。”贺青捂着脸埋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
隔日正午，徐府大厅内，我居上位，滢儿与收拾利落的三位少女坐在一起，细声低语着什么，钱胖子则没坐像的，扯着钱没输的衣间飘带，来回在手里揉捏着。张大统领皮肤粗糙脸上挂着正气，双手相握置于腹前，与他昨日说的，去青楼跟回家一样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起身拱了供手，向徐大人告着别：“这几日有劳徐大人接待，我等准备此刻启程继续西行，还......”
“贺某我这不才来，怎么昆世子就要走了，还是徐大人招待不周呢！”一个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大厅外响起。
随着声音望去，一位头戴官帽，帽内有网巾，束著头发，身着红色绣着孔雀图案，浓眉大眼，体型微胖，迈着稳健的步子，随行八人，认识的有贺青贺公子，脸上到现在还能看到一片浮肿，另外一位正是身着白色袍袖衣，下套浅蓝色散花裙的蔡忆雪，后面六位看架势也不是泛泛之辈。
“下官徐华拜见州牧大人，蔡小姐，贺公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徐华毕恭毕敬的鞠躬拱手施礼，同时也顺便暗示我来者何人。
一听来人是贺青他那老爹，我越想越气，小的如此，老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好脸色的说着：“哪敢劳烦贺大人，看你们这般劳师动众的，想必是为了昨日之事吧！长话短说，本公子还赶时间。”
“昨日之事，也怪犬子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得罪了昆世子，可贺某听犬子说，是公子动手在先，这也就罢了，还理直气壮的，带走春香楼三位花重金收纳的少女，不知道昆世子怎么解释。难不成你北陵的世子，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能随便插手我们西京的事务？”贺州牧语气里夹着一股质问的问着。
“打了个小的，叫来了老的，北陵是管不了你们西京，也不想管，本公子只是去那春香楼，给一位旧识赎身罢了，谁知同情心泛滥，没忍住，就多带走了两位，难不成扫了贺大人雅兴，区区几名少女，又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呢！”我没好气的耐着性子回道。
“不知昆世子这般强抢青楼女子，北陵城城主听了有何感想，打着游历的幌子，跑来西京......”
没等贺大人说完，我没憋住，直接破口说着：“你给老子闭嘴，强抢青楼女子？你这老不死的，就没问问你家那小的，都干了些什么事？另外这是你们西京世子给的令牌，我想应该有权插手你们西京的不平，这个相貌平平的蔡忆雪，蔡小姐可以证明令牌真假。”
“昆顶天，咱有事说事，我对这表哥虽不是有多了解，城主大人平日里，可没少听到对他夸奖和赞扬的声音，虽说做的是青楼的买卖，不是什么拿得上台面的行当！可也不是恶名远播的你，一个没事天天往那种地方跑的人，能随意处置的。把昨天带走的人如数归还，此事就此了结，不然别怪本小姐不顾情面。”蔡忆雪义愤填膺的说道。
“蔡大小姐说的甚是，本就没多大事，就算是昆世子有错在先，动手打了人，俗话说大事化.....”徐华徐大人打着圆场说着，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徐大人这话说的，对与错，咱先不提，那抢走的三位青楼女子，难不成就不用归还了嘛！这还有王法？”贺大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口口声声说抢，那就去把赎身契拿来给贺大人瞧瞧，另外你们三个都过来，把你们经历的都如实说一遍，谁要敢打断，或者威吓，张大统领，你就打断他狗腿，我给你兜着。”我都懒得看这帮人嘴脸，转身掉过头背对着他们说着。
“父亲大人，忆雪表妹，这昆世子手段毒辣，赎身契是真，可那是强迫我给他的，可没给钱啊！这跟抢不是一回事嘛！这三位说的话也不能信啊！肯定昨夜回来都串通好了的，就等着你们来问话，要是本就是我的错，我肯定埋在心里，压根不会请你们一同过来主持公道啊！”贺青一脸委屈，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转头缓步走向贺青，眼睛死死盯着他，他一边退缩着，一边拉了拉蔡忆雪衣袖。
“我说的，你们都没有听见？张~大统领，难不成你也耳聋啦？”我高声怒斥道。
嗖，嗖，嗖连着好几声，贺大人身后带的几人，全部重伤倒地，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背朝他们的钱没输，钱没输手中橘红色折扇泛着紫色光芒，正架在贺大人脖颈处。再看贺青贺公子捂着腿，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身旁的张大统领如松般屹立着，看得出来，这是真把那货的狗腿给打断了。
看到儿子这般惨状，贺大人气急败坏的叫嚣着：“昆顶天，你一北陵世子，跑来我西京动武，目无王法，回去我定启奏南浩王，让你.....”
“闭嘴。”钱没输冷冷打断道，同时手稍微一用力，手中折扇贴近贺大人脖颈处，顿时一道细细的红血丝缓缓浮现。
我看三位少女多少有点给吓坏了，没有一个敢说的，于是我掷地有声的说着：“本公子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昨夜都说了既往不咎，可你们自己送上门，我也顺便给你们算算账。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干嘛？不用害怕，尽管如实说，有一说一，本公子能做这个主。”
“小女子金灵，年满十七有余，本是余条村一民女，无父无母，有幸被奶奶捡回，并一手抚养大，相依为命，前些日在家务农期间，被一众人强掠入春香楼，断断续续的他们强掠了如我这般年龄的少女，共有十五人，他们强迫我们学习服侍客人，如何取悦客人，只要能听话，不光有饭吃还有灵石拿，不听话的，就丢入水牢，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们摆布，只要他们想的出来的狠招，全往我们身上使，受尽折磨，一起进水牢的还有两个姐姐，活生生被他们折磨死。“金灵说完，闭上了眼睛，解开衣服，褪下裤裙，全身一丝不挂。
纤细的身躯，粉娇柔嫩的少女肌肤上，极不和谐的遍满了深深的鞭痕，真真实实的皮开肉绽，即使上了药，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身上的伤就是他们所为，还强逼我们喝他们的排泄物，不喝就把我们丢入满是粪便的水坑里，还用木头捅我们下.......”
“够了，你说的已经足够了，以后就跟我身边吧！都过去了。”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给金灵披上，转头看向钱没输，看他也看着我，我学者他邪魅一笑，指了指地上卷缩一团的贺青，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用口型无声的说着：杀~掉~他。
钱没输皱了皱眉头，抛给我一个媚眼，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贺青的头颅离开了身体，滚了好远。接着一股黑色的气从他无头的身体飘出，我看的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整恶心，背皮发麻，接着就是想呕吐，来这世界第一次看到现场杀人......
一阵大乱，尖叫声，叫骂声，怒斥声混合成一团。我在一边翻天覆地的吐着，也没顾上身后什么状况。
缓了很久，我才从新打量那无头的尸体，确实有一股黑气，实实在在的，很有吸引力，我魔怔的靠近，这黑气冰凉刺骨，悬浮在无头尸体周边，久久不散。此刻我才环顾四周情况，贺大人应该是晕厥过去，一干随从搀扶着他的身体，没有了主心骨，只能这么等着。羽滢与钱胖子挡在我身前，张大统领与蔡忆雪和徐大人激烈的讨论着什么，钱没输像没事人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
“我说你俩回头看看啊！，这身体怎么有一股黑气盘绕着，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着羽滢与钱胖子。
“兄长怎么这么无趣，这么血腥的画面，你还拿来开玩笑。”滢儿回头看了一眼立马闭上了眼睛。
“天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有一股气，这气怎么有点熟悉，可明明是翠绿色，有点像灵气，可天哥怎么又说是黑色？”钱胖子双手捂着眼，眼睛却又从手指缝隙间看过来，还真有点掩耳盗铃逗比。
我看着眼前的黑色气息，看了半天，钱胖子说的翠绿色，我没看到，除了有一股吸引我想去触碰的感觉外，好像其他人根本看不见，索性找个高手问问，抬头看向钱没输，开口问着：“没输前辈，你过来看看。眼前身体周边这股黑气，什么来路？”
钱没输转头往我这边打量了几眼，啥也没说，扭过头，啥事都没有一样。
这反应，看来还真是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然这家伙肯定要揪着这事跟我卖弄一番，摆一下高人姿态。既然他们都看不见，就我看得见，难不成这是贺青变成恶鬼呐~专门针对我的？
”钱胖子，把你手给我。”我话才说完，抓着钱胖子肉嘟嘟的大手，朝着那股黑色上就是一顿搅合。
我看钱胖子吓得，又是叫又是跳的，我连忙问道：“什么感觉？”
“天哥你这是闹哪出？我还以为你要用我的手去触摸那尸体，看把我吓的。嗯~什么什么感觉？没啥感觉啊！”钱胖子一脸懵逼的问着。
我缓缓伸出右手向黑气缓缓靠近，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加速，接触到黑气一瞬间，黑气犹如灵活的游蛇，蔓延至我体内，刺骨的冰凉使我身体阵阵发寒，不禁打了个冷颤。
黑气不见了，全身憋着一股很不适应的劲，这股气游遍整个周身后，才稳定了下来，慢慢归于平静，给人感觉像一股腐烂的怨恨气息，又夹带着戾气，张开右手，心随意动，手掌之间浮动一团黑色的气，我看呆了，不自觉的抬起手伸到钱胖子面前，示意他看。
钱胖子看我抬着右手给他看，看了良久才冒出一句话：“张大统领，你快来看看吧！天哥被一具尸体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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