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失败的商业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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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秋雪那晚像幽灵一般出现，又消失后，在网上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转眼大一的暑假都挥霍完毕，大二开学，也还是没收到上官秋雪的消息。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几个月前，难道是那晚我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做梦？因为我经常遇到在脑海里记得事情，却分不清是梦里的情节，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但是，打开和上官秋雪的qq聊天记录，对话确实真真切切存在的。
大二开学，给学校交完费后，对我们这些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已经囊中羞色。
“校”
左边之“木”是“百年树木”之“木”，即表明学校的性质——培养栋梁之材的地方。右边之“交”，是说要想成为“木”，就得准备多“交费”了。像什么保险费、辅导费、补课费、参考资料费、试卷复印费、校服费等等。更离谱学校有，竟让14岁以上女生每年交费若干，作B超检查，看是否“未婚先孕，违反计划生育法规”!
简直是“交费”交疯了!
男人若有钱，和谁都有缘，男人若没钱，和谁都免谈。在我和岳靖这里有另一层的解读，连网费都交不起，咋能上网谈呢？当然免谈。
问世间钱为何物，没钱你就是废物！一个人不管有多好，首先他得是你的才有意义，钱不管有多好，首先它是你的才有意义。
在大学生的财政预算里，赤字应该是不常见的。但是赤字偶尔出现一回，也让人头大得受不了，尤其对于一个成瘾的网民来说赤字就像高高悬起的达摩利斯之剑。
很不幸我和岳靖都是成瘾的那种。
更不幸的是，我们的赤字不是一般的大，大得可以让你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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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赤字的缘起在于一次失败的商业投机行为：为了赚点上网费，岳靖和我在大二开学时倒了一批电话机转卖给大一的新生。
如果，那些电话机质量稍稍过得去的话，又如果那买电话机的新生好商量的话，校务处的大人们就不会大动肝火。
就这样勤工俭学的好事变成了警告处分外加退还非法所得，另罚款人民币五百元。
书到用时方恨少----钱也是。
人生痛苦，莫过于此。
人不可能把钱带进棺材，但钱可能把人带进棺材，不进棺材就得破财。
“得，两个二百五”
这是我一向认为没什么品位的岳靖在大学里所说出来的最富幽默感的名言之一。
接下来，自然是为弥补赤字而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艰苦自然是少不了的，但还不够。所以我们开始奋斗。
在2002年的秋天，开学没多久，我和搭档开始满世界找兼职工作。
但万万没想到一份兼职工作会那么难找，到外头一问几乎全是摇头，经历过郑州磨练的我依旧对赚钱束手无策。
无奈之下，就贼眉鼠眼、偷偷摸摸地乱瞟电线杆子，工作没找到合适的，倒是记住了一大堆治疗性病梅毒的医院和“月薪上万，酒店公关”的联系方式。
老天爷可能觉得我俩功力深厚，非得给我们一个高收入的工作。所以在我们几乎绝望的时候，终于在校门口东边巷子里的那个电线杆子上发现了朝思暮想的招聘广告：
本人急需一名懂电脑、会外语，能炒股，文字功底好，有驾照，善理家务，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管家，月薪3千元。
这是招聘外星人的吧？，我即不是阿拉丁神灯，也不是神笔马良，不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把我五马分尸也摆不平呀。
正在我俩大骂招聘者无良的时候，发现旁边还有个招聘广告，上面写着招聘化妆品促销员，男女不限。
我把电话打过去，对方留了地址让去面试，岳靖和我根据地址七拐八拐到了一个破旧小区，进到面试单位一看，原来是租赁的住宅办公呢，三三两两坐着几个面试官，说他们公司是某品牌女生用的化妆品代理商，给我们介绍一番产品优势，我和岳靖听得云里雾里，平时连大宝都不抹的俩男生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产品究竟是好是坏，只好相信对方说的。
“我们这化妆品套装，在校园里是非常好销售的，女生聚集，都是准客户，你们学生兼职做这个有天然的优势”面试官说。
“可是我们不懂咋推销啊，重要的一点就是化妆的专业知识我俩一窍不通”岳靖犯难地说道。
“不需要懂太多，先从你们班认识的女生开始，她们女生自己就懂产品知识，你们无需说太多，你想啊，哪个女生还不化妆，不洗头？”面试官继续鼓励。
“要不我们就试试吧”岳靖看着我提议道。
“那一天多少工资？”我问。
“我们这计算工资不按天，按照销售量来计算提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多劳多得嘛”面试官说
“那就先拿点回去试试”我同意岳靖的提议，听面试官说得似乎有点道理。
“咱们也素不相识，你们把货都拿走了，万一卖完了，钱不给我们交咋办？所以你们得先把货的成本垫上，这样彼此也好信任”面试官说
“那万一货卖不完，能拿来退不？”我问道
“当然能”面试官回答得干脆。
我和岳靖仔细一合计，觉得面试官说得也没错，我们卖电话机的时候，也是先付钱进的货。
就这样，我们每人拿了五百元的化妆品套装，打算在学校里给女生推销，我俩厚着脸皮拦住了无数个女生，没有一个人购买。大多数都是连话都不搭，扭头就走，只有个别女生还停下来看了看，有的还好心地给我们说“你们拿着三无产品，谁敢买回去往脸上抹啊，这牌子都没人听过。劝你们赶紧别卖了，去退货吧！”
我俩一看这个架势，估计是被人忽悠了，赶紧去面试的地方退货，结果，和聪明的你想得一样，公司坚决不给退货，不承认当时承诺的卖不完，可送回去退货。
对于涉世未深的我们，拿这个公司是毫无办法，只好自认倒霉。
出了门我俩就把化妆品扔到路边的垃圾桶。
又回到了原点，并且亏空越来越大，我和岳靖只好继续找兼职工作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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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有好生之德，功夫不负有心人，岳靖牺牲了整整一上午的睡觉时间，凭借一股黏劲说服了一家花店的女老板，干起了校园“卖花使者”的勾当。
“那我呢”一脸沮丧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你就自生自灭吧！谁让你是坐而论道的大师呢！”他嘻皮笑脸地回答。
我当然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说中要害也只有缄口认输，闹归闹，我心里知道，岳靖是不会看我饿死的。
果然，几天后他带回一个好消息，他的那位女老板想为独生女请个语文家教，专门辅导作文。
“那你干嘛不毛遂自荐”
岳靖瞪圆了眼睛：“17岁的小妹妹，我才没兴趣呢，再说，我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卖花这活多好，又清闲又浪漫，你还不快去应聘，难不成让人家三顾茅庐请先生出山？”
有这样的搭档，你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周五放学后，我去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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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板相当年轻，一点不像17岁孩子的妈妈，都说中年的女人，不化妆不美，化了妆也不见得就美，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没有丁点中年的迹象。
所以，她很美。
男人见到美丽的女人，都喜欢说奉承话，我也不例外，何况她还是面试官。
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不过遇到女人，就得说奉承的废话。
“你女儿真的有17岁了？”我显露出真诚地惊异，问道。
“你可真会说话”女老板的脸上笑得像插了朵花，看来这话挺受用。
“当然是17岁，马上就18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她倒快人快语。
“可以”我微笑的样子，真他妈像个老师。
“你为什么要找兼职工作呢”她也问了句废话。
“挣钱”我讨厌那些昧着良心说些为了锻炼，丰富自己生活之类的屁话，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事情我可不喜欢干。
“你最喜欢什么东西？”
“您认为人是不是东西？”我将她一军。
“包括在内”她微微一怔。
显然我的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料，不过还好她没有回答是东西或不是东西。
“美丽的姑娘”
“其次呢”。
“钱”
“你懂些什么？”美丽的女老板开始聪明了，言语平淡却暗藏玄机。
“我只知道我一无所知”我用了句大师苏格拉底的名言，表面谦虚实则露一手。
从她的满意的微笑中，我知道女老板的面试已经结束了。
我仿佛看到了这个月伙食里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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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也喜欢读书，孩子她爸在国外，我这忙得也没空辅导，现在孩子高三，高考完准备让她出国念大学，只顾着学英语了，出了国更没机会学中文，现在的作文成绩总是不好，另外，我还想让她多打一些古典文化的基础，所以就一直在找中文家教，听岳靖说你博览群书，虽不是中文专业的，但是中文很厉害，今天听你的回答果然很与众不同，”
“我是实话实说”
“你不担心这么直接的回答，我不录用你”
“不录用也是情理之中，但，我还是坚持实话实说”
“你的坚持是对的，我平时店里走不开，咱就不绕来绕去了，你明天开始讲吧”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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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和女老板谈话投机，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预付了我这个月的工资，于是我只好义无反顾地为中华民族的百年大计尽一已绵薄之力了。
我平静的生活从此打破，如果早知道家教也能发生故事，我宁可饿着肚子承担这商业投机的惩罚。
上官秋雪那晚像幽灵一般出现，又消失后，在网上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转眼大一的暑假都挥霍完毕，大二开学，也还是没收到上官秋雪的消息。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几个月前，难道是那晚我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做梦？因为我经常遇到在脑海里记得事情，却分不清是梦里的情节，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但是，打开和上官秋雪的qq聊天记录，对话确实真真切切存在的。
大二开学，给学校交完费后，对我们这些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已经囊中羞色。
“校”
左边之“木”是“百年树木”之“木”，即表明学校的性质——培养栋梁之材的地方。右边之“交”，是说要想成为“木”，就得准备多“交费”了。像什么保险费、辅导费、补课费、参考资料费、试卷复印费、校服费等等。更离谱学校有，竟让14岁以上女生每年交费若干，作B超检查，看是否“未婚先孕，违反计划生育法规”!
简直是“交费”交疯了!
男人若有钱，和谁都有缘，男人若没钱，和谁都免谈。在我和岳靖这里有另一层的解读，连网费都交不起，咋能上网谈呢？当然免谈。
问世间钱为何物，没钱你就是废物！一个人不管有多好，首先他得是你的才有意义，钱不管有多好，首先它是你的才有意义。
在大学生的财政预算里，赤字应该是不常见的。但是赤字偶尔出现一回，也让人头大得受不了，尤其对于一个成瘾的网民来说赤字就像高高悬起的达摩利斯之剑。
很不幸我和岳靖都是成瘾的那种。
更不幸的是，我们的赤字不是一般的大，大得可以让你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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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赤字的缘起在于一次失败的商业投机行为：为了赚点上网费，岳靖和我在大二开学时倒了一批电话机转卖给大一的新生。
如果，那些电话机质量稍稍过得去的话，又如果那买电话机的新生好商量的话，校务处的大人们就不会大动肝火。
就这样勤工俭学的好事变成了警告处分外加退还非法所得，另罚款人民币五百元。
书到用时方恨少----钱也是。
人生痛苦，莫过于此。
人不可能把钱带进棺材，但钱可能把人带进棺材，不进棺材就得破财。
“得，两个二百五”
这是我一向认为没什么品位的岳靖在大学里所说出来的最富幽默感的名言之一。
接下来，自然是为弥补赤字而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艰苦自然是少不了的，但还不够。所以我们开始奋斗。
在2002年的秋天，开学没多久，我和搭档开始满世界找兼职工作。
但万万没想到一份兼职工作会那么难找，到外头一问几乎全是摇头，经历过郑州磨练的我依旧对赚钱束手无策。
无奈之下，就贼眉鼠眼、偷偷摸摸地乱瞟电线杆子，工作没找到合适的，倒是记住了一大堆治疗性病梅毒的医院和“月薪上万，酒店公关”的联系方式。
老天爷可能觉得我俩功力深厚，非得给我们一个高收入的工作。所以在我们几乎绝望的时候，终于在校门口东边巷子里的那个电线杆子上发现了朝思暮想的招聘广告：
本人急需一名懂电脑、会外语，能炒股，文字功底好，有驾照，善理家务，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管家，月薪3千元。
这是招聘外星人的吧？，我即不是阿拉丁神灯，也不是神笔马良，不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把我五马分尸也摆不平呀。
正在我俩大骂招聘者无良的时候，发现旁边还有个招聘广告，上面写着招聘化妆品促销员，男女不限。
我把电话打过去，对方留了地址让去面试，岳靖和我根据地址七拐八拐到了一个破旧小区，进到面试单位一看，原来是租赁的住宅办公呢，三三两两坐着几个面试官，说他们公司是某品牌女生用的化妆品代理商，给我们介绍一番产品优势，我和岳靖听得云里雾里，平时连大宝都不抹的俩男生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产品究竟是好是坏，只好相信对方说的。
“我们这化妆品套装，在校园里是非常好销售的，女生聚集，都是准客户，你们学生兼职做这个有天然的优势”面试官说。
“可是我们不懂咋推销啊，重要的一点就是化妆的专业知识我俩一窍不通”岳靖犯难地说道。
“不需要懂太多，先从你们班认识的女生开始，她们女生自己就懂产品知识，你们无需说太多，你想啊，哪个女生还不化妆，不洗头？”面试官继续鼓励。
“要不我们就试试吧”岳靖看着我提议道。
“那一天多少工资？”我问。
“我们这计算工资不按天，按照销售量来计算提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多劳多得嘛”面试官说
“那就先拿点回去试试”我同意岳靖的提议，听面试官说得似乎有点道理。
“咱们也素不相识，你们把货都拿走了，万一卖完了，钱不给我们交咋办？所以你们得先把货的成本垫上，这样彼此也好信任”面试官说
“那万一货卖不完，能拿来退不？”我问道
“当然能”面试官回答得干脆。
我和岳靖仔细一合计，觉得面试官说得也没错，我们卖电话机的时候，也是先付钱进的货。
就这样，我们每人拿了五百元的化妆品套装，打算在学校里给女生推销，我俩厚着脸皮拦住了无数个女生，没有一个人购买。大多数都是连话都不搭，扭头就走，只有个别女生还停下来看了看，有的还好心地给我们说“你们拿着三无产品，谁敢买回去往脸上抹啊，这牌子都没人听过。劝你们赶紧别卖了，去退货吧！”
我俩一看这个架势，估计是被人忽悠了，赶紧去面试的地方退货，结果，和聪明的你想得一样，公司坚决不给退货，不承认当时承诺的卖不完，可送回去退货。
对于涉世未深的我们，拿这个公司是毫无办法，只好自认倒霉。
出了门我俩就把化妆品扔到路边的垃圾桶。
又回到了原点，并且亏空越来越大，我和岳靖只好继续找兼职工作赚钱。
68
上天有好生之德，功夫不负有心人，岳靖牺牲了整整一上午的睡觉时间，凭借一股黏劲说服了一家花店的女老板，干起了校园“卖花使者”的勾当。
“那我呢”一脸沮丧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你就自生自灭吧！谁让你是坐而论道的大师呢！”他嘻皮笑脸地回答。
我当然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说中要害也只有缄口认输，闹归闹，我心里知道，岳靖是不会看我饿死的。
果然，几天后他带回一个好消息，他的那位女老板想为独生女请个语文家教，专门辅导作文。
“那你干嘛不毛遂自荐”
岳靖瞪圆了眼睛：“17岁的小妹妹，我才没兴趣呢，再说，我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卖花这活多好，又清闲又浪漫，你还不快去应聘，难不成让人家三顾茅庐请先生出山？”
有这样的搭档，你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周五放学后，我去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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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板相当年轻，一点不像17岁孩子的妈妈，都说中年的女人，不化妆不美，化了妆也不见得就美，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没有丁点中年的迹象。
所以，她很美。
男人见到美丽的女人，都喜欢说奉承话，我也不例外，何况她还是面试官。
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不过遇到女人，就得说奉承的废话。
“你女儿真的有17岁了？”我显露出真诚地惊异，问道。
“你可真会说话”女老板的脸上笑得像插了朵花，看来这话挺受用。
“当然是17岁，马上就18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她倒快人快语。
“可以”我微笑的样子，真他妈像个老师。
“你为什么要找兼职工作呢”她也问了句废话。
“挣钱”我讨厌那些昧着良心说些为了锻炼，丰富自己生活之类的屁话，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事情我可不喜欢干。
“你最喜欢什么东西？”
“您认为人是不是东西？”我将她一军。
“包括在内”她微微一怔。
显然我的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料，不过还好她没有回答是东西或不是东西。
“美丽的姑娘”
“其次呢”。
“钱”
“你懂些什么？”美丽的女老板开始聪明了，言语平淡却暗藏玄机。
“我只知道我一无所知”我用了句大师苏格拉底的名言，表面谦虚实则露一手。
从她的满意的微笑中，我知道女老板的面试已经结束了。
我仿佛看到了这个月伙食里的红烧肉。
70
“我平时也喜欢读书，孩子她爸在国外，我这忙得也没空辅导，现在孩子高三，高考完准备让她出国念大学，只顾着学英语了，出了国更没机会学中文，现在的作文成绩总是不好，另外，我还想让她多打一些古典文化的基础，所以就一直在找中文家教，听岳靖说你博览群书，虽不是中文专业的，但是中文很厉害，今天听你的回答果然很与众不同，”
“我是实话实说”
“你不担心这么直接的回答，我不录用你”
“不录用也是情理之中，但，我还是坚持实话实说”
“你的坚持是对的，我平时店里走不开，咱就不绕来绕去了，你明天开始讲吧”
合作愉快！
71
由于我和女老板谈话投机，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预付了我这个月的工资，于是我只好义无反顾地为中华民族的百年大计尽一已绵薄之力了。
我平静的生活从此打破，如果早知道家教也能发生故事，我宁可饿着肚子承担这商业投机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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