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上帝行之恶灵的咆哮
来时是肉体，死去亦是肉体，为何将外物看得比肉体还要重要呢？愚者？《生命哲学》拦绝世
“前面山下过了那桥就是跃马镇了。”老妇人被不知道搀扶着走，说道。
于是三人过了桥。
远远看去是大大小小的土堆，其中有一条被压平连成路的通道，想必这些位置走的人多了。
一个老汉在土堆里忙活着什么，穆凡走上前去，“大叔，干嘛嘞？”
老汉停下动作，看向穆凡，又注意到远处扶着老妇人的不知道，没有回答，又扬起锄头继续忙活。
穆凡看向土里，随着泥土越挖越少，逐渐一块布包着什么显露了出来，老汉又是一挖，那露出来的那截布被挖了下来，穆凡这才看清那正是一个人手，此刻被挖掉了一截，剩下的部分还在流着血。
那布正是裹尸布，老汉把断手放到旁边的背篓里，也许是见不小心把手挖了下来，变得小心了一些，才慢慢把面上的土清空了大半，于是整个尸体就现出了面目，老汉翻开那布，用锄头把那人分了，只留下一个闭眼的脑袋，其余部分都放进背篓里，背起向那立着一块大石头，写着跃马镇的方向走了。
穆凡看那老汉离去，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走到不知道那里，见老汉走远才说：“刚才那人挖了个人尸，还给分了，现在就留了个脑袋在坑里！”
不知道扶着老妇人过去，看着那个脑袋，“埋了吧……”
穆凡于是将体内的气息缠绕在了脚上，用脚把边上挖起来的泥土重新踢了进去。
不知道看着大大小小隆起的土堆，“这里，怎么感觉有亿点像传说中的乱葬岗啊？”，不知道看向老妇人，问道，“过去也是这样吗？”
老妇人摇摇头，“几十年前我被拐上山当压寨夫人时，这里还有很多树，是一片树林，现在也是大变样了。”
“这样啊……”不知道嘀咕道，忽然感觉有风。
“你们？是外来人吗？”一道声音响起，就像书声，有些儒雅的味道。
穆凡闻言看向他，“哎呀妈呀！”瞬间被吓得往后一退，结果踩滑了，躺倒在刚挖出来的新鲜泥土堆上，把土堆压的下去了一些。
“嗯，我们刚从龙盘山上下来。”不知道回应，感到旁边的老妇人有些颤抖，看向了她，却发现后者脸上有些惊恐却又极力压制的表情。
“你们是要去前面的跃马镇是吗？”那声音道，却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白袍，也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穆凡只在土堆上颤抖，愣愣看着那白衣。
“是。”不知道只得回应。
“请问可以帮在下一个忙吗？”
“做到到的话，尽力。”不知道端详着白衣，总算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影子……”不知道暗道。
“麻烦把那个头带到跃马镇的最豪华的宅子里东南角的一个小庙里吗？”白衣男子微笑道。
“头？”
“啊！就是那个身上两把刀的那个少年刚才埋着的那个。”
穆凡连忙起身，跑到不知道旁边。
不知道从穆凡身上取了一把骨刀下来，把穆凡踢进去的泥土刨开，伸出手，把苍白的脑袋拿了起来。
“对，就是这个！”白衣男子似乎有些激动。
然而不知道看了一眼头的脸，正是那白衣男子的模样，瞬间用力砸在了地上，刚刨的泥土是松软的，倒是没有造成伤害。
“你干什么？”白衣男子忽然怒吼，整个头变得通红，变大，快要炸裂的样子。
穆凡瞬间提起气息，环绕住了自己，手摸上了另一把骨刀。
不过瞬间，白衣男子又恢复了原本温和的模样，“抱歉，吓到你们了吗？我有时候不小心就会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无法控制我自己。”白衣男子微笑着道歉，那样温暖的微笑，配上他治愈的声调，不管是怎样的问题都可以原谅！吧……
不知道将骨刀一甩，直接插到了那脑袋上……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衣男子依旧是微笑的说道，不过已经不让人感觉到温暖了，而是一股阴深的寒意。
“白天也见鬼……我这运气该说是好是坏啊……”不知道挥手道：“穆凡，保护老婆婆！”
于是猛地蹲下抽起骨刀，起身，借助微弱的风……拔刀斩。
不过，斩空了。
不知道收刀，护在身前。
“嘿嘿，这么暴躁的吗？”那白衣男子又出现在了不远的地方，嘲弄地看着不知道。
“穆凡！”
“啊！啊？”后者有些惊异地看向不知道。
“我感觉我们今天死定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不知道没有看穆凡，直勾勾地盯着那白衣男子。
“我觉得不至于吧……”
“乖乖听话不好吗？”白衣男子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许鸿飞？”老妇人忽然叫到。
白衣男子的目光瞬间看向她。
不知道愈加警惕了。
“你？”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番，“见过我？”
“你五十年前不是已经被王屠户杀了吗？”老妇人大声道。
“五十年前？”穆凡重复了说道，“可是看那个死人头的新鲜程度，最多不过一两天啊？”
“他啊？他不是有个傻儿子吗？要给他儿子做还魂，要用十个青壮男人的血来浸泡，我就是第十个被杀的人。”那白衣男子有些感慨了，“不过那王屠户也是蠢货，杀了这么多人全放在自己房子里，结果刚把还魂布置好就被衙门里的人找到了，你看，这不就，成就了我？”白衣男子有些嘲弄的味道，不过不知道看到了刻意做作下的隐藏的愤怒。
“我打赌你一定杀了他满门！”不知道肯定地说道。
“嘿嘿，没有哦！那不然我怎么当鬼呢？”一声说完，许鸿飞消失不见。
“噗！”不知道左边脸忽然被重击，一口带血吐了出去，连忙挥刀，横扫过去，空了。
“噗！”不知道右边脸忽然被重击，又是一口血混合着牙齿之类，再次挥刀，空了。
“哒！”骨裂，不知道下巴再受一击，整个人被头带得离地，肚子被猛地一拳，打飞出去，落地蜷缩身体，双手不自觉抱住了肚子，颤抖，就像一个虾子。
微风。
不知道挣扎着起来，闭上了眼睛，“风在变大！”这样的声音在不知道心中响起。
不知道感受着风，穆凡警惕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白衣男子。
“老婆婆，躲在我身后，我保你没事！”穆凡压下心中的不安，道。
“啊！谢谢你啊，小伙子，我真……谢谢……你啊！”老妇人慈祥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穆凡连忙回头，哪里还有什么老妇人，是那个白衣男子。
“降妖除魔决！”穆凡心中默念，气息包裹住身体，附上骨刀猛地一刀刺去，穿胸而过。
“啊……啊……”老妇人的声音，穆凡眼中的白衣男子迅速变化，变成了被他穿胸而过的老妇人的模样，穆凡连忙把刀拔了出来。
“啊！”老妇人惨叫一声，就要软倒在地，穆凡连忙放下刀，扶住，刚扶住时，又变成了白衣男子的模样，穆凡连忙放手。
“呃……”白衣男子摔在地上，穆凡眼里又变成了老妇人。
“你究竟是谁？”穆凡看着老妇人，这次总算没有变化。
穆凡猛地跪下，从衣服里拿出一块布，搅成一坨，连忙捂住那个被骨刀刺的洞。
“哈哈哈，好玩吗？”白衣男子的声音在风中响起，风，愈来愈大，周围的灰尘扬起的声音，远处树叶落下的声音，蚯蚓在泥土里钻动的声音，……还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道巨大的龙卷猛地出现在不知道的身前。
不知道猛地睁开眼睛。
看着风的眼睛，触摸风，一道风的屏障护住了他。
猛然，不知道将龙卷向一个方向击去，白衣男子原先被不知道当橡皮戳了的头瞬间被吹飞而起，龙卷就此消散，不知道的骨刀似乎被风拉长了，整个人化为一道残影，“唰！”“唰！”“唰！”。
只听见三声，而那头却碎成了肉沫。
“啊！”天地中一道凄厉的惨叫。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知道说道，看着白衣男子再度出现，“风也不知道他的位置……”不知道心里想到，握紧了手中的骨刀。
“孩子，不用伤心，这不是你的错。”老妇人看着穆凡。
“对不起！对不起！”穆凡哭着说，只是一个劲地道歉。
“没事，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善良，你的正气，那个妖魔不是你的对手！”老妇人虚弱道。
穆凡猛地摇头，“不知道的刀法比我厉害，连他都说今天死定了，我”
“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得出来，你会的，他不一定会，也许你再鼓起一点勇气，再努力一下，你就能……你就能……战胜……战胜”老妇人终究没有把话说完，离开了人世。
穆凡放下她，拿起了脚边的骨刀。
想起了《降妖除魔决》中说过，“天地之气，薄附于眼，视息！
厚附于眼，见鬼！
重附于眼，听魂！”
穆凡连忙调动体内气息，一股脑全部灌输到眼睛，猛然，世界变了！
一片红色，老妇人躺在地上，老妇人在走远。
“老婆婆！”穆凡忽然大喊。
“孩子？”那老妇人听到，回了头。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两个带着高帽的人出现，催促着老妇人，不过还算温柔，只是语气强烈了些。
“不用管我，快回去看你那兄弟吧，他没有通灵的力量！”老妇人微笑道，是纯粹的微笑，不是刻意的表现。
“鬼差，我们走吧！”于是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
猛然，周围的环境回复原样，还是那个充满大大小小隆起的一片土地，不知道此刻已经遍体鳞伤趴在一个土堆旁，那个白衣男子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喜欢伤害我的头是吧？”白衣男子踢了不知道的头一脚，只是不知道无力回应，软绵绵地任凭白衣男子践踏。
猛然，白衣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保持着挥出刀姿势的穆凡。
“见鬼！”穆凡心中暗道，天地气息猛地覆盖在眼睛上，白衣男子的气息暴露。
“在身后！”，穆凡将气息集中在骨刀上，转身一扫，刹那白衣男子的头与身体分开。
“就只是这样吗？”白衣男子不屑的表情，于是脑袋再次和身体连在了一起，只不过身体变得虚幻了一点。
穆凡自然也注意到了。
“那就是持久战了吧！”穆凡暗道，想到身后趴着的不知道，感到有些头痛。
“前面山下过了那桥就是跃马镇了。”老妇人被不知道搀扶着走，说道。
于是三人过了桥。
远远看去是大大小小的土堆，其中有一条被压平连成路的通道，想必这些位置走的人多了。
一个老汉在土堆里忙活着什么，穆凡走上前去，“大叔，干嘛嘞？”
老汉停下动作，看向穆凡，又注意到远处扶着老妇人的不知道，没有回答，又扬起锄头继续忙活。
穆凡看向土里，随着泥土越挖越少，逐渐一块布包着什么显露了出来，老汉又是一挖，那露出来的那截布被挖了下来，穆凡这才看清那正是一个人手，此刻被挖掉了一截，剩下的部分还在流着血。
那布正是裹尸布，老汉把断手放到旁边的背篓里，也许是见不小心把手挖了下来，变得小心了一些，才慢慢把面上的土清空了大半，于是整个尸体就现出了面目，老汉翻开那布，用锄头把那人分了，只留下一个闭眼的脑袋，其余部分都放进背篓里，背起向那立着一块大石头，写着跃马镇的方向走了。
穆凡看那老汉离去，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走到不知道那里，见老汉走远才说：“刚才那人挖了个人尸，还给分了，现在就留了个脑袋在坑里！”
不知道扶着老妇人过去，看着那个脑袋，“埋了吧……”
穆凡于是将体内的气息缠绕在了脚上，用脚把边上挖起来的泥土重新踢了进去。
不知道看着大大小小隆起的土堆，“这里，怎么感觉有亿点像传说中的乱葬岗啊？”，不知道看向老妇人，问道，“过去也是这样吗？”
老妇人摇摇头，“几十年前我被拐上山当压寨夫人时，这里还有很多树，是一片树林，现在也是大变样了。”
“这样啊……”不知道嘀咕道，忽然感觉有风。
“你们？是外来人吗？”一道声音响起，就像书声，有些儒雅的味道。
穆凡闻言看向他，“哎呀妈呀！”瞬间被吓得往后一退，结果踩滑了，躺倒在刚挖出来的新鲜泥土堆上，把土堆压的下去了一些。
“嗯，我们刚从龙盘山上下来。”不知道回应，感到旁边的老妇人有些颤抖，看向了她，却发现后者脸上有些惊恐却又极力压制的表情。
“你们是要去前面的跃马镇是吗？”那声音道，却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白袍，也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穆凡只在土堆上颤抖，愣愣看着那白衣。
“是。”不知道只得回应。
“请问可以帮在下一个忙吗？”
“做到到的话，尽力。”不知道端详着白衣，总算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影子……”不知道暗道。
“麻烦把那个头带到跃马镇的最豪华的宅子里东南角的一个小庙里吗？”白衣男子微笑道。
“头？”
“啊！就是那个身上两把刀的那个少年刚才埋着的那个。”
穆凡连忙起身，跑到不知道旁边。
不知道从穆凡身上取了一把骨刀下来，把穆凡踢进去的泥土刨开，伸出手，把苍白的脑袋拿了起来。
“对，就是这个！”白衣男子似乎有些激动。
然而不知道看了一眼头的脸，正是那白衣男子的模样，瞬间用力砸在了地上，刚刨的泥土是松软的，倒是没有造成伤害。
“你干什么？”白衣男子忽然怒吼，整个头变得通红，变大，快要炸裂的样子。
穆凡瞬间提起气息，环绕住了自己，手摸上了另一把骨刀。
不过瞬间，白衣男子又恢复了原本温和的模样，“抱歉，吓到你们了吗？我有时候不小心就会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无法控制我自己。”白衣男子微笑着道歉，那样温暖的微笑，配上他治愈的声调，不管是怎样的问题都可以原谅！吧……
不知道将骨刀一甩，直接插到了那脑袋上……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衣男子依旧是微笑的说道，不过已经不让人感觉到温暖了，而是一股阴深的寒意。
“白天也见鬼……我这运气该说是好是坏啊……”不知道挥手道：“穆凡，保护老婆婆！”
于是猛地蹲下抽起骨刀，起身，借助微弱的风……拔刀斩。
不过，斩空了。
不知道收刀，护在身前。
“嘿嘿，这么暴躁的吗？”那白衣男子又出现在了不远的地方，嘲弄地看着不知道。
“穆凡！”
“啊！啊？”后者有些惊异地看向不知道。
“我感觉我们今天死定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不知道没有看穆凡，直勾勾地盯着那白衣男子。
“我觉得不至于吧……”
“乖乖听话不好吗？”白衣男子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许鸿飞？”老妇人忽然叫到。
白衣男子的目光瞬间看向她。
不知道愈加警惕了。
“你？”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番，“见过我？”
“你五十年前不是已经被王屠户杀了吗？”老妇人大声道。
“五十年前？”穆凡重复了说道，“可是看那个死人头的新鲜程度，最多不过一两天啊？”
“他啊？他不是有个傻儿子吗？要给他儿子做还魂，要用十个青壮男人的血来浸泡，我就是第十个被杀的人。”那白衣男子有些感慨了，“不过那王屠户也是蠢货，杀了这么多人全放在自己房子里，结果刚把还魂布置好就被衙门里的人找到了，你看，这不就，成就了我？”白衣男子有些嘲弄的味道，不过不知道看到了刻意做作下的隐藏的愤怒。
“我打赌你一定杀了他满门！”不知道肯定地说道。
“嘿嘿，没有哦！那不然我怎么当鬼呢？”一声说完，许鸿飞消失不见。
“噗！”不知道左边脸忽然被重击，一口带血吐了出去，连忙挥刀，横扫过去，空了。
“噗！”不知道右边脸忽然被重击，又是一口血混合着牙齿之类，再次挥刀，空了。
“哒！”骨裂，不知道下巴再受一击，整个人被头带得离地，肚子被猛地一拳，打飞出去，落地蜷缩身体，双手不自觉抱住了肚子，颤抖，就像一个虾子。
微风。
不知道挣扎着起来，闭上了眼睛，“风在变大！”这样的声音在不知道心中响起。
不知道感受着风，穆凡警惕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白衣男子。
“老婆婆，躲在我身后，我保你没事！”穆凡压下心中的不安，道。
“啊！谢谢你啊，小伙子，我真……谢谢……你啊！”老妇人慈祥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穆凡连忙回头，哪里还有什么老妇人，是那个白衣男子。
“降妖除魔决！”穆凡心中默念，气息包裹住身体，附上骨刀猛地一刀刺去，穿胸而过。
“啊……啊……”老妇人的声音，穆凡眼中的白衣男子迅速变化，变成了被他穿胸而过的老妇人的模样，穆凡连忙把刀拔了出来。
“啊！”老妇人惨叫一声，就要软倒在地，穆凡连忙放下刀，扶住，刚扶住时，又变成了白衣男子的模样，穆凡连忙放手。
“呃……”白衣男子摔在地上，穆凡眼里又变成了老妇人。
“你究竟是谁？”穆凡看着老妇人，这次总算没有变化。
穆凡猛地跪下，从衣服里拿出一块布，搅成一坨，连忙捂住那个被骨刀刺的洞。
“哈哈哈，好玩吗？”白衣男子的声音在风中响起，风，愈来愈大，周围的灰尘扬起的声音，远处树叶落下的声音，蚯蚓在泥土里钻动的声音，……还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道巨大的龙卷猛地出现在不知道的身前。
不知道猛地睁开眼睛。
看着风的眼睛，触摸风，一道风的屏障护住了他。
猛然，不知道将龙卷向一个方向击去，白衣男子原先被不知道当橡皮戳了的头瞬间被吹飞而起，龙卷就此消散，不知道的骨刀似乎被风拉长了，整个人化为一道残影，“唰！”“唰！”“唰！”。
只听见三声，而那头却碎成了肉沫。
“啊！”天地中一道凄厉的惨叫。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知道说道，看着白衣男子再度出现，“风也不知道他的位置……”不知道心里想到，握紧了手中的骨刀。
“孩子，不用伤心，这不是你的错。”老妇人看着穆凡。
“对不起！对不起！”穆凡哭着说，只是一个劲地道歉。
“没事，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善良，你的正气，那个妖魔不是你的对手！”老妇人虚弱道。
穆凡猛地摇头，“不知道的刀法比我厉害，连他都说今天死定了，我”
“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得出来，你会的，他不一定会，也许你再鼓起一点勇气，再努力一下，你就能……你就能……战胜……战胜”老妇人终究没有把话说完，离开了人世。
穆凡放下她，拿起了脚边的骨刀。
想起了《降妖除魔决》中说过，“天地之气，薄附于眼，视息！
厚附于眼，见鬼！
重附于眼，听魂！”
穆凡连忙调动体内气息，一股脑全部灌输到眼睛，猛然，世界变了！
一片红色，老妇人躺在地上，老妇人在走远。
“老婆婆！”穆凡忽然大喊。
“孩子？”那老妇人听到，回了头。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两个带着高帽的人出现，催促着老妇人，不过还算温柔，只是语气强烈了些。
“不用管我，快回去看你那兄弟吧，他没有通灵的力量！”老妇人微笑道，是纯粹的微笑，不是刻意的表现。
“鬼差，我们走吧！”于是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
猛然，周围的环境回复原样，还是那个充满大大小小隆起的一片土地，不知道此刻已经遍体鳞伤趴在一个土堆旁，那个白衣男子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喜欢伤害我的头是吧？”白衣男子踢了不知道的头一脚，只是不知道无力回应，软绵绵地任凭白衣男子践踏。
猛然，白衣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保持着挥出刀姿势的穆凡。
“见鬼！”穆凡心中暗道，天地气息猛地覆盖在眼睛上，白衣男子的气息暴露。
“在身后！”，穆凡将气息集中在骨刀上，转身一扫，刹那白衣男子的头与身体分开。
“就只是这样吗？”白衣男子不屑的表情，于是脑袋再次和身体连在了一起，只不过身体变得虚幻了一点。
穆凡自然也注意到了。
“那就是持久战了吧！”穆凡暗道，想到身后趴着的不知道，感到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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