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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奶娘求活命(十)

    谁知听了这话,李奶奶当即便又没好气的言道:“若是有问题,你为何介绍给会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的脾气,如今,看她那模样,是真看上了,从小她便死心眼,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能负责吗。”

    就在李大强被说的愧疚不已的时候,李大强这才想起,一切不过是假设,看着自家妹妹此时脸上愤慨的神情,李大强有些无奈的言道:“你这又是生的什么气,我跟你说过了,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眼见妹妹又要说话,李大强当即无语的言道:“行了行了,你拉着我来到这里,可不是要错过许多精彩环节,还是说,你就是来看我的,若是这样的话,我真没什么意见,毕竟咱们兄妹见一面也不容易,我是愿意和你待在一处的。”

    李大强果然是最了解李奶奶的人,这话一落,就见李奶奶当即便道:“想的美,我是来看我女婿的,真是被你气糊涂了,不和你废话了,我去看看那边处的怎么样了。”

    一应远亲近友听见贾府打醮,世家相与都来送礼,贾母便有些后悔起来,说:“又不是什么正经斋事,我们不过闲逛逛,就想不到这礼上,没的惊动了人。”

    因此虽看了一天戏,至下午便回来了,次日便懒怠去。

    又因昨日张道士提起宝玉说亲的事来,谁知宝玉一日心中不自在,回家来生气,嗔着张道士与他说了亲,口口声声说从今以后不再见张道士了,别人也并不知为什么原故,二则林黛玉昨日回家又中了暑:因此二事,贾母便执意不去了。凤姐见不去,也只得作罢。

    且说宝玉因见林黛玉又病了,心里放不下,饭也懒去吃,不时来问。

    林黛玉又怕他有个好歹,到时候王夫人又怪到自己身上,不由言道:“你只管看你的戏去,在家里作什么,若是担心我,倒是大可不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二哥是什么人,我不过略有些不舒服,如今,都快成了废人了?“话虽说的气愤,只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可见是高兴极了的。

    再说宝玉见了黛玉如此模样,又因昨日张道士提亲,心中大不受用,心里因想道:“别人不知道我的心还可恕,连黛玉也奚落起我来“

    因此心中更比往日的烦恼加了百倍。若是别人跟前,断不能动这肝火,只是林黛玉说了这话,倒比往日别人说这话不同,由不得立刻沉下脸来,说道:“我白认得了你.罢了,罢了!“

    林黛玉是什么性子,可以说,被崆峒惯得如今是越发的傲气了,本是一片好心,却得来这样的话,当即便冷笑了两声,“我也知道白认得了我,依我说,你若是心烦意乱,只怕找错了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牙尖嘴利最是个不饶人的,你若是想听温言良语,该找你那金玉良缘去。”

    宝玉听了,便向前来直问到脸上:“你这么说,是安心咒我天诛地灭,哪里来的金玉良缘,你别胡说八道?“

    冷哼一声林黛玉只道:“谁胡说八道了,你且问问这府里谁不知道,人家宝姐姐有个金锁,那是一定要玉来配的,舅母都动了心思,也只有你这个傻子还蒙在鼓里呢。”

    待明白了黛玉说了什么,宝玉傻了眼,只言道:“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

    神情一怔,黛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坐在了床上,也不答话了。

    两位嬷嬷见状,赶忙哄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随口说的,可当不了真。”

    宝玉闻言,只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随之便道:“你们莫非将我当傻子不成,林妹妹说的是不是气话,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只是我便是有什么说的不对,林妹妹也不必咒我,我天诛地灭了,与你有什么好处。”

    听了这话,黛玉暗自后悔,今日原是自己说错了,又是着急,又是羞愧,便颤颤兢兢的说道:“与宝姐姐成就金玉良缘,哪里是咒你,若是如此,我也天诛地灭。何苦来这一遭!我知道,昨日张道士说亲,你怕阻了你的好姻缘,你心里生气,来拿我使性子。”

    那宝玉又听见黛玉又提“金玉良缘“,越发逆了己意,心里干噎,口里说不出话来,便赌气向颈上抓下通灵宝玉,咬牙恨命往地下一摔,道:“什么捞什骨子,我砸了你完事!“偏生那玉坚硬非常,摔了一下,竟文风没动。宝玉见没摔碎,便回身找东西来砸。

    林黛玉见他如此,早已哭起来,说道:“何苦来,你摔砸那哑吧物件,有砸他的,不如来砸我。”

    二人闹着,两位嬷嬷等忙来解劝,后来见宝玉下死力砸玉,忙上来夺,又夺不下来,见比往日闹的大了,少不得去叫崆峒。

    听两人闹了这一出,崆峒忙赶了来,将玉给夺了下来。

    宝玉见状只冷笑道:“我砸我的东西,与你们什么相干!”

    崆峒见他脸都气黄了,眼眉都变了,从来没气的这样,便拉着他的手,只道:“你同妹妹拌嘴,不犯着砸他,倘或砸坏了,叫黛玉心里脸上怎么过的去?“

    林黛玉一行哭着,一行听了这话说到自己心坎儿上来,越发伤心大哭起来。

    心里一烦恼,方才吃的香薷饮解暑汤便承受不住,“哇“的一声都吐了出来。

    紫鹃忙上来用手帕子接住,登时一口一口的把一块手帕子吐湿,雪雁忙上来捶。

    紫鹃道:“虽然生气,姑娘到底也该保重着些.才吃了药好些,这会子因和宝三爷拌嘴,又吐出来,倘或犯了病,宝三爷怎么过的去呢?“

    崆峒见了,早跑到黛玉身边安慰去了。

    宝玉又见林黛玉脸红头胀,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泪,一行是汗,不胜怯弱,宝玉见了这般,又自己后悔方才不该同黛玉计较,这会子推塔这样光景,我又替不了他。心里想着,也由不的滴下泪来了。

    崆峒见他两个哭,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的言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事情实在难办,便听有人勉强笑向宝玉道:“你不看别的,你看看这玉上穿的穗子,也不该同林姑娘拌嘴。”

    林黛玉听了,也不顾病,赶来夺过去,顺手抓起一把剪子来要剪。

    紫鹃等人刚要夺,已经剪了几段.林黛玉哭道:“我也是白效力,他也不稀罕,我这心,算是白费了。“

    袭人忙接了玉道:“何苦来,这是我才多嘴的不是了。”

    闻听此言,九言静静的看了刘栋半晌,紧跟着便道:“你不是说,我是灾星吗,那你确定要离我这么近吗,这万一,你要是不小心沾染上什么,断胳膊断腿的,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九言竟然还逼近了一步,可将刘栋吓了一跳,慌忙往后一跳,这才言道:“你这是干什么,还不离我远一点,我可跟你说,你休想祸害我们兄弟。”

    见刘栋如此模样,本有些生气的九言,竟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也让本准备教训弟弟的刘杉停下来动作,有些不解的望向了九言。

    见状,九言忙轻咳一声,这才言道:“行了行了,不跟你们兄弟废话了,没事就离开这里吧,我可不想跟你们在一起浪费时间了,毕竟我得好好准备,将我爹娘接出来呢。”

    没想到九言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刘栋当即给愣住了,不可思议的望着九言道:“你该不会是傻了吧,那些人将你赶出来,当然了,虽然也有你是灾星的原因,可说到底是他们对你不起,你竟然还想接他们出来,果然,你的脑子就是个不正常的。”

    听闻此言,刘杉再忍不住,一脚踩在了弟弟的脚面上,也不理此时弟弟痛的跳脚的模样,忙望向九言言道:“我这弟弟从小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在这里与你道个歉,你放心,我回去会好好收拾他的,一定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的。”

    抽了抽嘴角,九言这才将目光落在了刘杉的身上,却是一个咯噔,有些不自在的暗道:“这家伙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一想到这里,九言一脸正经的望向刘杉道:“那倒是不必了,我觉得你弟弟这话说的不错,我的确是灾星祸胎,所以以后还请你们离我远一些的好,毕竟,如今我的名声已经成了这样,虽我自己不怎么在意,可也不想再让什么莫须有的落在自己的身上了,这一点还请你明白。”

    听闻此言,可以说,将刘杉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噎了回去,眼见九言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刘杉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扭头揪着弟弟的衣领,急冲冲的离开了。

    九言见状,也只能长叹口气,回到了暂居之地。

    至于刘栋此时可就不怎么好受了,被哥哥拖着衣领在山路上行走,刘栋只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哥哥这是真生气了,忙讨饶道:“哥哥,哥哥,你先放开我,我自己走,我自己走还不行吗,你这样拉着我,我都要摔倒了,若是受了伤,你还能不心疼我的。”

    刘杉闻言,狠狠的瞪了弟弟一眼,手一松,见弟弟跌坐在了地上,也没有去扶,只是言道:“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早跟你说过了不要人云亦云,九言不是听到的那样,你倒好,今天过去什么难听话都说了,怎么,你觉得,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很得意是吗。”

    刘栋听到这里,神色也不免多了几分尴尬,有些不自在的言道:“哥,你别生气吗,我这不是一时气急吗,可是你也不对,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说的那些伤人的话,还不是想要你平平安安的,万一你真的被她给克着了,你可有鲜果爹娘,想过我,我们该怎么办。”

    长出口气,刘杉见弟弟这个时候还在说这样的话,当即气急道:“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懂,九言不是灾星,甚至该说,她是福星才对。”

    刘栋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的言道:“哥,我看你是真的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福星,开什么玩笑呢。”

    刘栋话音刚落,却见哥哥脸上再认真不过的眼神,不由愣住了,因为从哥哥的眼神里,刘栋看的出来,哥哥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果然,不等刘栋再说什么,刘杉便道:“刚刚我说的话,可没有丝毫夸张的成分。”

    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说的一愣,刘栋下意识的追问道:“拜托,哥,你刚刚说了那么多话,我这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刘杉闻言,不由长出口气,索性提醒道:“这些日子家里我能抓那么多东西回去,真的是沾了九言光,其实仔细想想,这九言是灾星的名头,可有些名不副实吧,你还记得九言刚出生之时的事情吗。”

    这可将刘栋给问住了,而刘杉显然也没有等刘栋回答,便率先言道:“记得,当时刘三婶子怀孕的那一年,村子里似乎格外的热闹,而且,收成直接翻了一番,爹娘高兴极了,过年的时候,竟然直接杀了家里的老母鸡,家里整天都是喜气洋洋的。”

    刘杉也没有在意,而是接着言道:“而九言出生的那天,便更是如此了,具体的我记不清楚,只记得好像村子里早已枯死的杏树开花了,还有喜鹊似乎也不停的叫……”

    刘栋听到这里,忙打断道:“哥,哥,哥,你且先等一下,这里我可就有话呢,我可是听说了,她的灾星名头可是从这一天开始的,你说的这些我,我是没什么记忆了,可我知道在这一天,王家人似乎就没一个人安生过,尤其是这九言的堂姐,叫什么慧云的,险些将命都给搭进去了,哥,你可不能歪曲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