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缸中之脑
缸中之脑，即是将一个人的大脑取出放置在培养液之中，再通过电流向大脑发出相似的信号，使大脑产生信号。
被取掉大脑的人会以为自己真实地存在于世界之中。
“一共十个实验体，经过检测这些人智商都超过了两百，不过其中八个人有人格障碍。”实验室里，一共躺着的十个穿着囚服的来自不同国家的实验体，他们的大脑被剖开，脸上数不清的数据线。
“开始实验，目标设立在唐初，将这十个人的神经都投放上去，把这些人的身份融入到历史中他们的祖先身上。”听到命令，这穿白大褂的科学家一顿操作，实验室的器械开始运行，电流不断从那数据中传出。
但刚接入电流。
“滴滴滴！”器械传来警报声。
“怎么回事！停止实验！”
“已经停止不了！”他们慌张了起来，控制台冒着烟。
直到。
“轰！”地一声，装置爆炸产生了一阵蓝光，伴随着电流滋滋作响。
科学家们被炸开，当光芒与电流消散之后，那十个实验体也消失不见。
像是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
公元前632年，唐朝，贞观年间。
某个偏远小村之中。
画面转到一个破败的院子里，一个男人正在疯狂地仰天大笑。
他的笑声仿佛打破了黎明前的黑暗，伴随着天边出现的朝霞和此起彼伏的鸡叫，开启了新的一天。
“哈哈哈……！”
邻里几乎都被这大笑声纷纷给吸引了过来，他们站在院子的篱笆外看着像是发疯了的男人，指指点点。
“哟，我就说吧，外乡嫁来的扫把星……”
“我看这穷秀才能娶得了媳妇就已经是万幸。”
“是啊，十里八乡就属他家最穷。”
“……”
在几天前，村里最穷的这一家的儿子，娶一个外乡来的婆姨，成婚当日，这家的儿子就重病不起，也因为这个，这家的老汉也是忧愁过度死去。
这消息被邻里听到，都觉得这嫁进来的外乡女是个扫把星。
现在看见院子里的疯子，更是认为如此。
“他老爹才头七就疯了，赶快走罢！免得惹了一身邪运。”众人都散去，生怕沾染了什么霉运。
“你作甚！”老母亲拄着拐杖，满面老泪地走向他，这儿子刚刚病好，不成想居然变得疯傻了。
“老人家，先别哭，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男人叫陈秋水，只是一朝入梦，醒时便是身处异处。
看见不再是那片黑不溜秋，屎尿满地的监狱，便是欣喜万分。
尽情地呼吸着自由清新的空气大笑着，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那副场景。
“我的儿啊！你为何此般疯癫！哎呦！”老人拐杖不断地杵着地，满脸的皱纹挤在一团，老泪纵横。
秋水惊了一下，才是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正当想时，跑过来一女子，她连忙扶住呼吸急促的老太太。
他的目光被吸引，这女子虽身着一布满补丁的麻布破裙，即使她一脸愁容和疲倦，却也遮掩不了那姣好的容貌。
“我儿为何娶了你这个扫把星！”老人推开，抬起拐杖就是打：“你吊死吧！换儿魂魄来！”
秋水见这女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像是想任由拐杖打在她身上。
当拐杖即将落下时，秋水冲过去，用身体护住了女子，“啪！”棍子打在他的背上，一个虚弱的老母亲的力量能有多大。
“娘！我没有疯只是方才醒来，意识不清醒罢了。”陈秋水在监狱待了太久，口齿虽然有些不流利，但思路确是清晰。
他第一次在这女子身上感到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水儿？”老妇人笑脸展开，又像是有些不相信地抚摸着他的脸。
“母亲，外面有些凉，我们进去说吧。”王小宝握住老母亲苍老的双手。
晚夏的风，已是带着丝丝凉意。
转身扶起地上跪着的女子，见她止不住地嘤嘤地抽泣着，也许是不想让陈秋水看见她这幅模样，用袖子捂着脸，低着头。
“娘子，进屋吧。”
他知道在古代，女子的地位低下，见到此番情景，他又是心软，语气尽量温柔。
也许是听见陈秋水温柔的语气有些触动，带着泪珠的杏眼微微一瞥，四目相对时，她又急忙低头。
虽不是百般娇艳，但也是惊鸿一瞥。
……
“娘，我已经决定，不再追求功名。”陈秋水了解了一番，才知自己是一个穷秀才，自五岁起寒窗苦读考明经，却也是屁用没有。
“祖上也无这青烟可冒，现在你父亲刚刚过世，你便成了一家顶梁之柱，如今你也是从鬼门关来一遭，为母只望你延续王家香火，只是后几日的乡试也去试一试吧……我也有些累了。”
“母亲，妾身送您进屋。”女子急忙起身，想要扶住。
“不必了，宝儿才醒，把老母鸡杀了，给他补补身子罢。”
陈秋水看着这幅场景，心中一酸，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只是看着母亲进屋的岣嵝背影，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们过上好日子，自己一个现代人，怎么混也不会差。
“夫君……”一声柔和胆怯地声音响起，女子站在他的旁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弱弱地看着他。
“额……你叫什么名字？”陈秋水问道，只是这语气让他拘谨了起来。
不明白为什么古代夫妻之间会有尊卑之分呢，弄得自己现在尴尬地。
“奴家单姓叶，复名婉兮。”她欠身，杏眼还是红红的，是因为刚才的哭泣。
但这泪眼，却像是天生有妆，梅色生春。
自从他嫁给王小宝的前身，那前身在新婚之夜还没有洞房花烛就突然病倒了。
所以两人也相当于是初识。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好名字，婉兮，从此在我面前不要如此拘谨。”王小宝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般能取那么有诗意的名字，应该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小姐。
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确有种难以掩盖的气质。
“夫君，你又有哪儿不舒服吗？”叶婉兮看着突然反常的王小宝像是又犯病了，眼泪又是要潸然而下。
“婉兮，从此在我面前，不许哭。”他上前抱着紧紧抱着她：“我也不会再让你哭泣了。”
他感受到了她单薄的身子，很瘦。
“夫君……”
他知道，或许她不是自己的一切，但自己却是她的一切。
一朝入黄粱，梦回大唐秋。
……
陈秋水看着灶台下燃烧的木材出神，这玩意最高虽然可以烧到一千多度，但是必须要持续加才行，没有什么作用。
要是烧成碳，持续时间会变长，但是燃烧产生的温度又会降低。
现在是唐朝，在汉代应该就有煤，他看过记载，汉代开始出现煤，使用煤饼。
“水儿，你在灶房作甚？”王母看着自己的儿子盯着灶台下的火发愣，生怕他又发病。
“夫君已经看了一刻钟了。”叶婉兮擦了擦汗，饭都做好了，但陈秋水还在那添着柴火。
“娘，把猪卖了吧！”王小宝突然站起来，把他的老母亲吓了一跳。
“他又有哪儿不舒服？”王母瞅了瞅她的儿媳妇问。
被取掉大脑的人会以为自己真实地存在于世界之中。
“一共十个实验体，经过检测这些人智商都超过了两百，不过其中八个人有人格障碍。”实验室里，一共躺着的十个穿着囚服的来自不同国家的实验体，他们的大脑被剖开，脸上数不清的数据线。
“开始实验，目标设立在唐初，将这十个人的神经都投放上去，把这些人的身份融入到历史中他们的祖先身上。”听到命令，这穿白大褂的科学家一顿操作，实验室的器械开始运行，电流不断从那数据中传出。
但刚接入电流。
“滴滴滴！”器械传来警报声。
“怎么回事！停止实验！”
“已经停止不了！”他们慌张了起来，控制台冒着烟。
直到。
“轰！”地一声，装置爆炸产生了一阵蓝光，伴随着电流滋滋作响。
科学家们被炸开，当光芒与电流消散之后，那十个实验体也消失不见。
像是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
公元前632年，唐朝，贞观年间。
某个偏远小村之中。
画面转到一个破败的院子里，一个男人正在疯狂地仰天大笑。
他的笑声仿佛打破了黎明前的黑暗，伴随着天边出现的朝霞和此起彼伏的鸡叫，开启了新的一天。
“哈哈哈……！”
邻里几乎都被这大笑声纷纷给吸引了过来，他们站在院子的篱笆外看着像是发疯了的男人，指指点点。
“哟，我就说吧，外乡嫁来的扫把星……”
“我看这穷秀才能娶得了媳妇就已经是万幸。”
“是啊，十里八乡就属他家最穷。”
“……”
在几天前，村里最穷的这一家的儿子，娶一个外乡来的婆姨，成婚当日，这家的儿子就重病不起，也因为这个，这家的老汉也是忧愁过度死去。
这消息被邻里听到，都觉得这嫁进来的外乡女是个扫把星。
现在看见院子里的疯子，更是认为如此。
“他老爹才头七就疯了，赶快走罢！免得惹了一身邪运。”众人都散去，生怕沾染了什么霉运。
“你作甚！”老母亲拄着拐杖，满面老泪地走向他，这儿子刚刚病好，不成想居然变得疯傻了。
“老人家，先别哭，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男人叫陈秋水，只是一朝入梦，醒时便是身处异处。
看见不再是那片黑不溜秋，屎尿满地的监狱，便是欣喜万分。
尽情地呼吸着自由清新的空气大笑着，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那副场景。
“我的儿啊！你为何此般疯癫！哎呦！”老人拐杖不断地杵着地，满脸的皱纹挤在一团，老泪纵横。
秋水惊了一下，才是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正当想时，跑过来一女子，她连忙扶住呼吸急促的老太太。
他的目光被吸引，这女子虽身着一布满补丁的麻布破裙，即使她一脸愁容和疲倦，却也遮掩不了那姣好的容貌。
“我儿为何娶了你这个扫把星！”老人推开，抬起拐杖就是打：“你吊死吧！换儿魂魄来！”
秋水见这女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像是想任由拐杖打在她身上。
当拐杖即将落下时，秋水冲过去，用身体护住了女子，“啪！”棍子打在他的背上，一个虚弱的老母亲的力量能有多大。
“娘！我没有疯只是方才醒来，意识不清醒罢了。”陈秋水在监狱待了太久，口齿虽然有些不流利，但思路确是清晰。
他第一次在这女子身上感到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水儿？”老妇人笑脸展开，又像是有些不相信地抚摸着他的脸。
“母亲，外面有些凉，我们进去说吧。”王小宝握住老母亲苍老的双手。
晚夏的风，已是带着丝丝凉意。
转身扶起地上跪着的女子，见她止不住地嘤嘤地抽泣着，也许是不想让陈秋水看见她这幅模样，用袖子捂着脸，低着头。
“娘子，进屋吧。”
他知道在古代，女子的地位低下，见到此番情景，他又是心软，语气尽量温柔。
也许是听见陈秋水温柔的语气有些触动，带着泪珠的杏眼微微一瞥，四目相对时，她又急忙低头。
虽不是百般娇艳，但也是惊鸿一瞥。
……
“娘，我已经决定，不再追求功名。”陈秋水了解了一番，才知自己是一个穷秀才，自五岁起寒窗苦读考明经，却也是屁用没有。
“祖上也无这青烟可冒，现在你父亲刚刚过世，你便成了一家顶梁之柱，如今你也是从鬼门关来一遭，为母只望你延续王家香火，只是后几日的乡试也去试一试吧……我也有些累了。”
“母亲，妾身送您进屋。”女子急忙起身，想要扶住。
“不必了，宝儿才醒，把老母鸡杀了，给他补补身子罢。”
陈秋水看着这幅场景，心中一酸，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只是看着母亲进屋的岣嵝背影，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们过上好日子，自己一个现代人，怎么混也不会差。
“夫君……”一声柔和胆怯地声音响起，女子站在他的旁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弱弱地看着他。
“额……你叫什么名字？”陈秋水问道，只是这语气让他拘谨了起来。
不明白为什么古代夫妻之间会有尊卑之分呢，弄得自己现在尴尬地。
“奴家单姓叶，复名婉兮。”她欠身，杏眼还是红红的，是因为刚才的哭泣。
但这泪眼，却像是天生有妆，梅色生春。
自从他嫁给王小宝的前身，那前身在新婚之夜还没有洞房花烛就突然病倒了。
所以两人也相当于是初识。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好名字，婉兮，从此在我面前不要如此拘谨。”王小宝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般能取那么有诗意的名字，应该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小姐。
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确有种难以掩盖的气质。
“夫君，你又有哪儿不舒服吗？”叶婉兮看着突然反常的王小宝像是又犯病了，眼泪又是要潸然而下。
“婉兮，从此在我面前，不许哭。”他上前抱着紧紧抱着她：“我也不会再让你哭泣了。”
他感受到了她单薄的身子，很瘦。
“夫君……”
他知道，或许她不是自己的一切，但自己却是她的一切。
一朝入黄粱，梦回大唐秋。
……
陈秋水看着灶台下燃烧的木材出神，这玩意最高虽然可以烧到一千多度，但是必须要持续加才行，没有什么作用。
要是烧成碳，持续时间会变长，但是燃烧产生的温度又会降低。
现在是唐朝，在汉代应该就有煤，他看过记载，汉代开始出现煤，使用煤饼。
“水儿，你在灶房作甚？”王母看着自己的儿子盯着灶台下的火发愣，生怕他又发病。
“夫君已经看了一刻钟了。”叶婉兮擦了擦汗，饭都做好了，但陈秋水还在那添着柴火。
“娘，把猪卖了吧！”王小宝突然站起来，把他的老母亲吓了一跳。
“他又有哪儿不舒服？”王母瞅了瞅她的儿媳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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