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长生劫
入秋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大地仿佛都换上了新装，围绕着稻村的青山绿水都换了新装，黄红绿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世外桃源图。
在稻村外的山谷平原中，成片成片的小麦田已经开始有了变黄的迹象，这是农民们忙碌前的最后一个星期。
陈秋水脚下的这几亩土地，与其他的小麦田格格不入，杂草丛生，刚好与周围连着的田产生了对比。
“小水，村里肯来的人都来了！”只见大柱和几个推着车车，带着工具的汉子过来，他们是肯帮助陈秋水的人，也都是那几个被戴帽帽的老实人。
“怎么只有这几个人。”他想要将这片荒地改造成一个工厂，但现在这几个人完全不够。
其中，一个和大柱一样的憨厚男人踩了踩土，又抓起地上的一把捏了捏，可能是发现这种土根本不适合种植于是提醒他：“小水，你这土整了也没用，不适合种庄稼，你也别花这冤枉钱了，把来年官府给的种子都卖了去。”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是赞同他的说法点头说道。很明显这些人是看陈秋水一个读书人，从来都没有务过农才提醒他的。
可陈秋水要的就是这种土，水分多，有粘性，这种土地可以种植热带植物，而且黏土采集也不需要再麻烦地去找。
“我用这地可不是来种粮食的，我按时辰给你们算钱，一车一百文，你们把地里的土挖出来，运到铁匠家院子里去。”陈秋水腰间取出小荷包，抖了抖，让这些人眼睛看得直直地。
“当真？一时辰一百文，小水，我就知道你发财了。”
“这可比我一月挣的钱还多。”
“.……”
陈秋水笑而不语，只是又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另外一个荷包，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他手中的银子还有余的，从那士兵头子剐来的，再加上以前原有的，应该有二十两左右，一两一千文。
“干活！干活！”这些人看见，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扛着锄头铲子就开始对地球发起攻击。
大柱听见陈秋水刚才说的，愣头愣脑跑过来：“地主，你是把俺家当成仓库了。一车一百文，这土又不能当饭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些银子给他们做工钱，我要去贺家村一趟，你替我守着，可看好了他们拉的一车有多少，你看着给钱。”他取出一袋银子给他。
他接过连连点头：“小水，你尽管放心，这些人都是干活的好手，你去贺家村有事？那贺家村可不待见俺们村的人，你最好小心一些。”
“放心，在我的事业成就之前，可不会死掉的。”
他仰望着遥远的天空，白云之下，是一片没有高楼大厦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之中人显得如此渺小。
……
往邻村走，需要翻过一座山。
他出发比较晚，骑着马走了一段山路，天便暗了下来，正当想找个地方生火露营的时候，发现了了前方好像是一座庙。
干枯扭曲的树枝遮挡了庙宇的全貌，只能看见那偌大的庙门伴随着银灰色的月光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空气中时不时地响起树叶的飘落的声音，一股莫名的恐怖感涌上他的心头。
“老马，你给我嗅一嗅有没有妖怪。”他摸了摸马头，黄马吐出舌头嘟噜了一下，好像是觉得他很幼稚一样。
“铛铛！”当他来到庙门前的时候，不明的钟声响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来敲门。”他好像是想让马听懂人说话。
不过的确如此，马能够听懂。
老马走到庙门前，用蹄子敲了敲，它又回头看陈秋水，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说：“你胆子可真够小的。”
“吱！”难听的木头摩擦的声音响起，里面探出来一人，发现是一匹马在敲门，显然有些震惊。
“马儿？你为何半夜来敲门？”
他躲在后面听见有人发出声音，于是便走过去。
“施主，这是你的马？”那开门的老道士看见他。
这是一个长胡须的老道士，又见老道士摸了摸黄马的头，不断地惊叹：“好有灵性……”
“正是，这马是我从小养到大的，能听得懂人话。”陈秋水又抱了抱拳说道：“道长，小生半夜被困山路之中，能否借宿一晚。”
“马性随人性，老道我看你也像是好人，进来吧。”
……
这道庙有些年头了，墙面已经长满的白色的硝石，道庙之中，那棵巨大的银杏树特别引人注目。
把马拴在树旁，对于它来说，满地的银杏便是它的自助餐。
除了正屋是完好无损，道庙中的其他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破败不堪。
“坐，贫道正在和好友下棋，不料被打断了思路。”
陈秋水瞅了瞅四周这里只有这老道一人，这道士又是和鬼在下呢。
故弄玄虚。
两人对坐蒲团之上，棋盘上的白色子很明显已经占了上风，而黑子却被逼上了角落，看似无路可走。
“小黑子好像已经无路可退了，道长，这看上去是必输无疑，不过……”
老道听见，差点激动地站起来：“你可有办法破解这死局？”
“虽不能一家问鼎中原，但能如楚汉之争，鸿沟为界。”
老道疑惑，他可从来没有听过围棋还有平局一说。
只见陈秋水将黑子下到天元之位，其他的子都没有动，在天元之位形成了白黑白横向排列之貌，白子只有黑子上下两个空位能下。
老道瞪大了眼睛，看着有些迷糊，又试着用白子下到天元位黑子上面。
黑棋被杀，但是天元位黑棋之下入气，又送了两颗白子，若是再下，则黑棋又要提两子出来，就这样循环往复不间不断。
用白子试着走下面，道理完全一样，整个局变成了一个死循环，不输不赢，无论下多久都是这种结果。
……
“绝妙！绝妙！”老道叫了一声，又癫狂似地转圈圈：“这便是我所追求的长生！世世代代无休矣！贫道悟了，悟了。”
陈秋水见这老道，又跪在他面前不断磕头。
“仙人！这是什么棋形?”
“长生劫。”
他一脸黑线，下个棋而已，有必要那么激动吗？
在稻村外的山谷平原中，成片成片的小麦田已经开始有了变黄的迹象，这是农民们忙碌前的最后一个星期。
陈秋水脚下的这几亩土地，与其他的小麦田格格不入，杂草丛生，刚好与周围连着的田产生了对比。
“小水，村里肯来的人都来了！”只见大柱和几个推着车车，带着工具的汉子过来，他们是肯帮助陈秋水的人，也都是那几个被戴帽帽的老实人。
“怎么只有这几个人。”他想要将这片荒地改造成一个工厂，但现在这几个人完全不够。
其中，一个和大柱一样的憨厚男人踩了踩土，又抓起地上的一把捏了捏，可能是发现这种土根本不适合种植于是提醒他：“小水，你这土整了也没用，不适合种庄稼，你也别花这冤枉钱了，把来年官府给的种子都卖了去。”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是赞同他的说法点头说道。很明显这些人是看陈秋水一个读书人，从来都没有务过农才提醒他的。
可陈秋水要的就是这种土，水分多，有粘性，这种土地可以种植热带植物，而且黏土采集也不需要再麻烦地去找。
“我用这地可不是来种粮食的，我按时辰给你们算钱，一车一百文，你们把地里的土挖出来，运到铁匠家院子里去。”陈秋水腰间取出小荷包，抖了抖，让这些人眼睛看得直直地。
“当真？一时辰一百文，小水，我就知道你发财了。”
“这可比我一月挣的钱还多。”
“.……”
陈秋水笑而不语，只是又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另外一个荷包，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他手中的银子还有余的，从那士兵头子剐来的，再加上以前原有的，应该有二十两左右，一两一千文。
“干活！干活！”这些人看见，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扛着锄头铲子就开始对地球发起攻击。
大柱听见陈秋水刚才说的，愣头愣脑跑过来：“地主，你是把俺家当成仓库了。一车一百文，这土又不能当饭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些银子给他们做工钱，我要去贺家村一趟，你替我守着，可看好了他们拉的一车有多少，你看着给钱。”他取出一袋银子给他。
他接过连连点头：“小水，你尽管放心，这些人都是干活的好手，你去贺家村有事？那贺家村可不待见俺们村的人，你最好小心一些。”
“放心，在我的事业成就之前，可不会死掉的。”
他仰望着遥远的天空，白云之下，是一片没有高楼大厦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之中人显得如此渺小。
……
往邻村走，需要翻过一座山。
他出发比较晚，骑着马走了一段山路，天便暗了下来，正当想找个地方生火露营的时候，发现了了前方好像是一座庙。
干枯扭曲的树枝遮挡了庙宇的全貌，只能看见那偌大的庙门伴随着银灰色的月光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空气中时不时地响起树叶的飘落的声音，一股莫名的恐怖感涌上他的心头。
“老马，你给我嗅一嗅有没有妖怪。”他摸了摸马头，黄马吐出舌头嘟噜了一下，好像是觉得他很幼稚一样。
“铛铛！”当他来到庙门前的时候，不明的钟声响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来敲门。”他好像是想让马听懂人说话。
不过的确如此，马能够听懂。
老马走到庙门前，用蹄子敲了敲，它又回头看陈秋水，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说：“你胆子可真够小的。”
“吱！”难听的木头摩擦的声音响起，里面探出来一人，发现是一匹马在敲门，显然有些震惊。
“马儿？你为何半夜来敲门？”
他躲在后面听见有人发出声音，于是便走过去。
“施主，这是你的马？”那开门的老道士看见他。
这是一个长胡须的老道士，又见老道士摸了摸黄马的头，不断地惊叹：“好有灵性……”
“正是，这马是我从小养到大的，能听得懂人话。”陈秋水又抱了抱拳说道：“道长，小生半夜被困山路之中，能否借宿一晚。”
“马性随人性，老道我看你也像是好人，进来吧。”
……
这道庙有些年头了，墙面已经长满的白色的硝石，道庙之中，那棵巨大的银杏树特别引人注目。
把马拴在树旁，对于它来说，满地的银杏便是它的自助餐。
除了正屋是完好无损，道庙中的其他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破败不堪。
“坐，贫道正在和好友下棋，不料被打断了思路。”
陈秋水瞅了瞅四周这里只有这老道一人，这道士又是和鬼在下呢。
故弄玄虚。
两人对坐蒲团之上，棋盘上的白色子很明显已经占了上风，而黑子却被逼上了角落，看似无路可走。
“小黑子好像已经无路可退了，道长，这看上去是必输无疑，不过……”
老道听见，差点激动地站起来：“你可有办法破解这死局？”
“虽不能一家问鼎中原，但能如楚汉之争，鸿沟为界。”
老道疑惑，他可从来没有听过围棋还有平局一说。
只见陈秋水将黑子下到天元之位，其他的子都没有动，在天元之位形成了白黑白横向排列之貌，白子只有黑子上下两个空位能下。
老道瞪大了眼睛，看着有些迷糊，又试着用白子下到天元位黑子上面。
黑棋被杀，但是天元位黑棋之下入气，又送了两颗白子，若是再下，则黑棋又要提两子出来，就这样循环往复不间不断。
用白子试着走下面，道理完全一样，整个局变成了一个死循环，不输不赢，无论下多久都是这种结果。
……
“绝妙！绝妙！”老道叫了一声，又癫狂似地转圈圈：“这便是我所追求的长生！世世代代无休矣！贫道悟了，悟了。”
陈秋水见这老道，又跪在他面前不断磕头。
“仙人！这是什么棋形?”
“长生劫。”
他一脸黑线，下个棋而已，有必要那么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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