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赛博朋克：李嘉德
几人觉得身上的铁链缠的越来越紧，忍不住挣扎起来，谁知道越挣扎越紧。李嘉德心生后悔，觉得高小伟要置于他死地，正要施展“第五技能，地狱触手”，只听有人喊他：“爸，快起来，快点起来。”
李嘉德觉得自己脑子晕晕乎乎的，自己从地上被李奎恩拉了起来，他摇晃脑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世界，楼是那么的高，那么的多，灯火是那么的辉煌。他看到地上各种碎裂的东西，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儿子李奎恩正在急切的对他喊话：“爸爸，你怎么样了？”
“李奎恩，终于找到你了。这是哪里？”
“爸爸，你脑子不够清醒，我们先回家。”
“好好好，我们回家，我就是来找你回家的。”
“肇事车跑了，我们自认倒霉吧，在这个东本子国，我们就像寄生虫一般。”
“什么东本子国？”
“爸爸，你还真是摔糊涂了，不是你带我到这里打工的吗？”李奎恩将地上的电动车扶起支好道，“你那辆撞坏了，没法开了，坐我这个。”
“你们没事吧？”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她穿着夹克衫外套，里边是白色半透明胸围，下边穿粉红色JK小短裙，裸露着一双细腿，脚上穿着蓝色长袜运动鞋。
“李敏恩！”李奎恩和李嘉德闻声望去，一起喊道。
“你们认识我？”
“这什么话？我是你爸！”
“我是你哥！”
“你们认错人了。”
“李敏恩，你是我女儿，我怎么会认错你呢？”
“是我爸又如何？你给我什么了？钱，车子，房子，给我什么了？”
“你说什么？你在魔法学院的时候，我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魔法学院？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脏不拉几的，还有你啊，”李敏恩指着李奎恩道，“一件好衣服都没有，三十好几了，也不找件正经事做做，以后娶老婆都难，不要指望我给你钱，我是三光族，吃光玩光花光。
既然你们没有什么问题，我要走了，我还有几个重要的客人要陪呢。”
“喂！你去哪里啊？”
“上班啊，我在附近巷子里的卡座上班。”
“卡座是什么？”
李敏恩没有回答，快步钻入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不见了。
“不要走，不要走。儿子，我们快去找她。”
李嘉德和李奎恩丢下车子，也进入小巷子里了。那巷子两边有KTV，酒吧，饭馆，舞厅，霓虹灯光闪烁不停，李嘉德觉得头晕目眩。
“儿子，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妹妹跑哪里去了？”
“那边的酒吧里。”
“你怎么知道？”
“我在这里很久了。下班和你去小饭店喝酒吃饭，然后骑电动车跟在鬼火少年后边，再后来就被车撞了。我扶你起来，接着遇到妹妹。
我们追到这里，找到妹妹。她不愿意跟我们回家，于是，我们自己回家。第二日，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李嘉德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撸起左手的袖子，看到了那颗玫瑰花的烙印，忽然想起来了。
“李奎恩，我是来带你回到现实的。”
“老爸，你在说什么呢，这就是现实啊。”
“这不是现实！”
“这就是现实，这难道不是现实吗？那现实是什么？”
“现实是，我们没有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李嘉德指着霓虹灯道，“没有这些穿的很少的女人在街上走来走去。”
“老爹，你喜欢那些天黑就到处黑漆漆的世界？我才不喜欢呢，这里多好，到处花花绿绿的，我在这里找到了真爱！”
“真爱？”
“是的，一个很爱我，又很好看的舞女。等我攒够了钱，就帮她赎身，这样我们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李奎恩，我的儿啊，你清醒一点，这里是幻境，是高小伟弄的一个幻境。你忘记了吗？你在火山魔法学院斗技台上和他一起决斗的事？
想起来没有？我是火山魔法学院副院长，你忘了你在学院里耀武扬威的日子了？那些人见到你都很害怕的。”
“高小伟？不是小饭店的小老板吗？一个大厨啊，我们经常在他家吃饭。他大老婆是关童童，二老婆是满天星。”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现在就跟我回到魔法学院。”
“不去，不去。”
“李奎恩，你每天所经历的事，都是这样？这还能算是现实吗？重复了一日又一日，你还看不明白吗？这就是幻境，一个不停重复不断循环的场景。”
“是啊，我知道，”
“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我认识的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离开？”
“你认识的人？在哪里？”
“喏，这个用炉子烤红薯的大叔，你认识不？”
“陈雨果！”李嘉德惊讶道，真没想到，平常一脸正义威严的火山魔法学院院长竟然在这里烤红薯，他穿的破破烂烂的，正在用火钳子从炉子里夹出烤熟的红薯。
“那边那个馄饨摊，正在下馄饨的……”
“贾斯德！”
“正在端馄饨的……”
“贾百利！”
“摆摊算命看相讲星座又卖香水首饰化妆品的……”
“格格巫！”
“这条街上还有好多熟人……”
“这些都是假的！是迷惑你的，你不能呆在这里，呆得久了，你就没命了。”
“我喜欢这里，格格巫已经帮我算过了，我在这里，很快就能发财了。”
“啪啪啪！”李嘉德扇了李奎恩几巴掌道，“儿子，别做你的大头梦了。看到我手上的玫瑰烙印没有？只要有这个玫瑰烙印，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一样。”
“我也有？”李奎恩挽起袖子，果然看到自己臂上有一个玫瑰烙印。
“他也有？”坐在馄饨摊上吃馄饨的高小伟心道，“难道是我跟童童在闹的时候，陈雨果偷偷在李奎恩身上烙印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还以为就我们五个有呢。好了好了，也玩够了，这次就算了，不阻扰他们了。我倒是真怕陈雨果在我脸上烙印呢，他那个技法真是不错，要是我也能使唤就爽了……”
李奎恩看着烙印道：“我不信。”
“陈雨果、贾斯德、关格格，还有你，吃馄饨的混蛋高小伟，亮出你们的玫瑰烙印吧。”
陈雨果丢下火钳子，贾斯德停止下馄饨，格格巫从摊位上站了起来，高小伟丢下勺子，他们把玫瑰烙印亮出来给李奎恩看。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李奎恩走到贾百利前喊道：“你告诉我，他们都是假的！”
“他们都是真的，我是假的，我没有玫瑰烙印。”贾百利笑道，然后给他看两个臂膀上都没有烙印，随后消失了。
“骗子！骗子！你们都在骗我！我的楠楠！”李奎恩疯了似的跑到一间风俗店里，众人跟在后边。
那间风俗店里，穿着低胸装，裸露大腿，脚上穿着拖鞋的陈小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玩手机，面前茶几上放着一篮鲜花，正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陈小楠！”李奎恩一声大喝，吓得陈小楠手机掉在地上。
“李奎恩，你发什么疯，吓死我了，我手机都摔坏了，你赔我！”
“你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说话真是莫名其妙啊。我问你，什么时候帮我赎身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忽悠人。”
“我……我没有钱。”
“没钱你来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赚钱！”陈小楠弯腰捡起手机道，“赶紧滚出去，不要影响我接客。”
“他们都有玫瑰烙印，你有没有？”李奎恩将手臂上的烙印给她看。
“嘻嘻嘻！你是猪啊，我都没穿什么衣服，有没有烙印你看不到吗？”陈小楠将一双玉臂给他看。
“这么说，你是假的？”
“对啊，我是假的，嘻嘻嘻！笨蛋！”陈小楠言毕，消失不见，留下李奎恩目瞪口呆。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会是假的呢？不！”李奎恩只觉得一阵反胃，大声咳起来。
“高小伟！”陈雨果厉声喊道。
“院长……”高小伟嗫嚅道，他看到陈雨果脸黑了，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即将发生。
“你还知道我是院长？！我女儿在你这幻境做这种事？你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要作践她？”
“没有没有，这是想象。你看她肤白貌美大白腿，很受欢迎的……”
陈雨果冲上来，用拳头对准高小伟就是一顿噼噼啪啪。打了几十下后道：“在幻境打你，你应该不会受伤吧？我在这里消了气，出去后不为难你。”
“既然这样，我也要揍他，竟然让我卖馄饨！还让我儿子做小二端馄饨！”贾斯德道，冲上去给了高小伟几拳几脚，打完后喊道：“臭小子，下次给我知道你把我们父子弄成什么下九流的，我就废了你！”
“你们都揍了，我不能不揍！小鬼，想娶我孙女儿，你还不够格！更别提要她答应你再娶个二房！”
“奶奶，那是误会！”
“误会？哼！幻境就是你心里所想，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人渣！”格格巫操起地上的桃木杖，对着高小伟就是一顿打，打完后道：“别想东想西的，想的越多，到手的越少！”
“你把我儿子害的这么惨，我也要揍！”李嘉德道。
“哎哎哎，他们都可以揍我，你却不可以！”
“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我被你儿子打死这么多次，你们谁帮我了？你有没有管教过你儿子？养子不教父之过，你应该打你自己，这次是遇到我了，要是出了火山魔法学院，他被人打死打晕，看看有谁救他！”
“高小伟说的没错，”陈雨果道，“你儿子被你惯得骄横跋扈，迟早要吃亏。这次正好给他点教训，希望他日后能收敛些，也要他晓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咳咳咳，老爸，我们回去吧。”李奎恩喊道，此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儿子，你没事了？”
“我没事了。”
“那我们走吧。”
李嘉德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紧紧拉住台子上李奎恩的手。
“老爸，你太用劲了，手好疼。”李奎恩坐起身道。
“醒了，醒了！”满天星喊道。
“哥哥，哥哥！”
“醒了就好。”李嘉德冷冷道，随后松开手，扬长而去。
高小伟不禁愕然，这与幻境中，那个对儿子关怀备至的慈父截然不同。
“伟哥，你没事吧。”关童童蹦跳到高小伟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问道。
“童童，女孩子家，要稳重点，呆在火山魔法学院里，跟在陈小楠姐姐后边好好学习皇家礼仪。”
“呃……”想起幻境中的那一幕，陈雨果不由得瞪了高小伟一眼。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高小伟吓得赶紧拉着关童童跑了出去，生怕陈雨果在身后来个突然袭击，弄个大大的烙印在背后，上边写着：“大色狼！”
出了圣殿大门，方才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看把你热的！”关童童见他满头大汗道，“我们去买点酸梅冰水喝喝。马拉克斯！”
正在和道格拉斯疯的马拉克斯听到关童童的叫喊后，立即向她跑去，道格拉斯也跟随而来。它们围着两人又蹦又跳，引来了不少人侧目而视。
“B猫，就是那个小子吗？咳咳咳！”不远处隔着一排绿植的墙边，有人一边问，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小声咳嗽。
“喵喵喵！”
“知道了，我要锤死他，敢到我古堡偷东西，还拐走了D狗。这个事，就交给萨格斯处理吧。咳咳咳！”
“喵喵喵！”
那人用手帕擦擦嘴角的血，随手丢在地上，带着B猫离开，他身上穿着的正是火山魔法学院的守卫装。
李嘉德觉得自己脑子晕晕乎乎的，自己从地上被李奎恩拉了起来，他摇晃脑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世界，楼是那么的高，那么的多，灯火是那么的辉煌。他看到地上各种碎裂的东西，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儿子李奎恩正在急切的对他喊话：“爸爸，你怎么样了？”
“李奎恩，终于找到你了。这是哪里？”
“爸爸，你脑子不够清醒，我们先回家。”
“好好好，我们回家，我就是来找你回家的。”
“肇事车跑了，我们自认倒霉吧，在这个东本子国，我们就像寄生虫一般。”
“什么东本子国？”
“爸爸，你还真是摔糊涂了，不是你带我到这里打工的吗？”李奎恩将地上的电动车扶起支好道，“你那辆撞坏了，没法开了，坐我这个。”
“你们没事吧？”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她穿着夹克衫外套，里边是白色半透明胸围，下边穿粉红色JK小短裙，裸露着一双细腿，脚上穿着蓝色长袜运动鞋。
“李敏恩！”李奎恩和李嘉德闻声望去，一起喊道。
“你们认识我？”
“这什么话？我是你爸！”
“我是你哥！”
“你们认错人了。”
“李敏恩，你是我女儿，我怎么会认错你呢？”
“是我爸又如何？你给我什么了？钱，车子，房子，给我什么了？”
“你说什么？你在魔法学院的时候，我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魔法学院？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脏不拉几的，还有你啊，”李敏恩指着李奎恩道，“一件好衣服都没有，三十好几了，也不找件正经事做做，以后娶老婆都难，不要指望我给你钱，我是三光族，吃光玩光花光。
既然你们没有什么问题，我要走了，我还有几个重要的客人要陪呢。”
“喂！你去哪里啊？”
“上班啊，我在附近巷子里的卡座上班。”
“卡座是什么？”
李敏恩没有回答，快步钻入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不见了。
“不要走，不要走。儿子，我们快去找她。”
李嘉德和李奎恩丢下车子，也进入小巷子里了。那巷子两边有KTV，酒吧，饭馆，舞厅，霓虹灯光闪烁不停，李嘉德觉得头晕目眩。
“儿子，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妹妹跑哪里去了？”
“那边的酒吧里。”
“你怎么知道？”
“我在这里很久了。下班和你去小饭店喝酒吃饭，然后骑电动车跟在鬼火少年后边，再后来就被车撞了。我扶你起来，接着遇到妹妹。
我们追到这里，找到妹妹。她不愿意跟我们回家，于是，我们自己回家。第二日，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李嘉德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撸起左手的袖子，看到了那颗玫瑰花的烙印，忽然想起来了。
“李奎恩，我是来带你回到现实的。”
“老爸，你在说什么呢，这就是现实啊。”
“这不是现实！”
“这就是现实，这难道不是现实吗？那现实是什么？”
“现实是，我们没有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李嘉德指着霓虹灯道，“没有这些穿的很少的女人在街上走来走去。”
“老爹，你喜欢那些天黑就到处黑漆漆的世界？我才不喜欢呢，这里多好，到处花花绿绿的，我在这里找到了真爱！”
“真爱？”
“是的，一个很爱我，又很好看的舞女。等我攒够了钱，就帮她赎身，这样我们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李奎恩，我的儿啊，你清醒一点，这里是幻境，是高小伟弄的一个幻境。你忘记了吗？你在火山魔法学院斗技台上和他一起决斗的事？
想起来没有？我是火山魔法学院副院长，你忘了你在学院里耀武扬威的日子了？那些人见到你都很害怕的。”
“高小伟？不是小饭店的小老板吗？一个大厨啊，我们经常在他家吃饭。他大老婆是关童童，二老婆是满天星。”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现在就跟我回到魔法学院。”
“不去，不去。”
“李奎恩，你每天所经历的事，都是这样？这还能算是现实吗？重复了一日又一日，你还看不明白吗？这就是幻境，一个不停重复不断循环的场景。”
“是啊，我知道，”
“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我认识的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离开？”
“你认识的人？在哪里？”
“喏，这个用炉子烤红薯的大叔，你认识不？”
“陈雨果！”李嘉德惊讶道，真没想到，平常一脸正义威严的火山魔法学院院长竟然在这里烤红薯，他穿的破破烂烂的，正在用火钳子从炉子里夹出烤熟的红薯。
“那边那个馄饨摊，正在下馄饨的……”
“贾斯德！”
“正在端馄饨的……”
“贾百利！”
“摆摊算命看相讲星座又卖香水首饰化妆品的……”
“格格巫！”
“这条街上还有好多熟人……”
“这些都是假的！是迷惑你的，你不能呆在这里，呆得久了，你就没命了。”
“我喜欢这里，格格巫已经帮我算过了，我在这里，很快就能发财了。”
“啪啪啪！”李嘉德扇了李奎恩几巴掌道，“儿子，别做你的大头梦了。看到我手上的玫瑰烙印没有？只要有这个玫瑰烙印，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一样。”
“我也有？”李奎恩挽起袖子，果然看到自己臂上有一个玫瑰烙印。
“他也有？”坐在馄饨摊上吃馄饨的高小伟心道，“难道是我跟童童在闹的时候，陈雨果偷偷在李奎恩身上烙印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还以为就我们五个有呢。好了好了，也玩够了，这次就算了，不阻扰他们了。我倒是真怕陈雨果在我脸上烙印呢，他那个技法真是不错，要是我也能使唤就爽了……”
李奎恩看着烙印道：“我不信。”
“陈雨果、贾斯德、关格格，还有你，吃馄饨的混蛋高小伟，亮出你们的玫瑰烙印吧。”
陈雨果丢下火钳子，贾斯德停止下馄饨，格格巫从摊位上站了起来，高小伟丢下勺子，他们把玫瑰烙印亮出来给李奎恩看。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李奎恩走到贾百利前喊道：“你告诉我，他们都是假的！”
“他们都是真的，我是假的，我没有玫瑰烙印。”贾百利笑道，然后给他看两个臂膀上都没有烙印，随后消失了。
“骗子！骗子！你们都在骗我！我的楠楠！”李奎恩疯了似的跑到一间风俗店里，众人跟在后边。
那间风俗店里，穿着低胸装，裸露大腿，脚上穿着拖鞋的陈小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玩手机，面前茶几上放着一篮鲜花，正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陈小楠！”李奎恩一声大喝，吓得陈小楠手机掉在地上。
“李奎恩，你发什么疯，吓死我了，我手机都摔坏了，你赔我！”
“你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说话真是莫名其妙啊。我问你，什么时候帮我赎身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忽悠人。”
“我……我没有钱。”
“没钱你来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赚钱！”陈小楠弯腰捡起手机道，“赶紧滚出去，不要影响我接客。”
“他们都有玫瑰烙印，你有没有？”李奎恩将手臂上的烙印给她看。
“嘻嘻嘻！你是猪啊，我都没穿什么衣服，有没有烙印你看不到吗？”陈小楠将一双玉臂给他看。
“这么说，你是假的？”
“对啊，我是假的，嘻嘻嘻！笨蛋！”陈小楠言毕，消失不见，留下李奎恩目瞪口呆。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会是假的呢？不！”李奎恩只觉得一阵反胃，大声咳起来。
“高小伟！”陈雨果厉声喊道。
“院长……”高小伟嗫嚅道，他看到陈雨果脸黑了，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即将发生。
“你还知道我是院长？！我女儿在你这幻境做这种事？你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要作践她？”
“没有没有，这是想象。你看她肤白貌美大白腿，很受欢迎的……”
陈雨果冲上来，用拳头对准高小伟就是一顿噼噼啪啪。打了几十下后道：“在幻境打你，你应该不会受伤吧？我在这里消了气，出去后不为难你。”
“既然这样，我也要揍他，竟然让我卖馄饨！还让我儿子做小二端馄饨！”贾斯德道，冲上去给了高小伟几拳几脚，打完后喊道：“臭小子，下次给我知道你把我们父子弄成什么下九流的，我就废了你！”
“你们都揍了，我不能不揍！小鬼，想娶我孙女儿，你还不够格！更别提要她答应你再娶个二房！”
“奶奶，那是误会！”
“误会？哼！幻境就是你心里所想，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人渣！”格格巫操起地上的桃木杖，对着高小伟就是一顿打，打完后道：“别想东想西的，想的越多，到手的越少！”
“你把我儿子害的这么惨，我也要揍！”李嘉德道。
“哎哎哎，他们都可以揍我，你却不可以！”
“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我被你儿子打死这么多次，你们谁帮我了？你有没有管教过你儿子？养子不教父之过，你应该打你自己，这次是遇到我了，要是出了火山魔法学院，他被人打死打晕，看看有谁救他！”
“高小伟说的没错，”陈雨果道，“你儿子被你惯得骄横跋扈，迟早要吃亏。这次正好给他点教训，希望他日后能收敛些，也要他晓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咳咳咳，老爸，我们回去吧。”李奎恩喊道，此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儿子，你没事了？”
“我没事了。”
“那我们走吧。”
李嘉德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紧紧拉住台子上李奎恩的手。
“老爸，你太用劲了，手好疼。”李奎恩坐起身道。
“醒了，醒了！”满天星喊道。
“哥哥，哥哥！”
“醒了就好。”李嘉德冷冷道，随后松开手，扬长而去。
高小伟不禁愕然，这与幻境中，那个对儿子关怀备至的慈父截然不同。
“伟哥，你没事吧。”关童童蹦跳到高小伟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问道。
“童童，女孩子家，要稳重点，呆在火山魔法学院里，跟在陈小楠姐姐后边好好学习皇家礼仪。”
“呃……”想起幻境中的那一幕，陈雨果不由得瞪了高小伟一眼。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高小伟吓得赶紧拉着关童童跑了出去，生怕陈雨果在身后来个突然袭击，弄个大大的烙印在背后，上边写着：“大色狼！”
出了圣殿大门，方才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看把你热的！”关童童见他满头大汗道，“我们去买点酸梅冰水喝喝。马拉克斯！”
正在和道格拉斯疯的马拉克斯听到关童童的叫喊后，立即向她跑去，道格拉斯也跟随而来。它们围着两人又蹦又跳，引来了不少人侧目而视。
“B猫，就是那个小子吗？咳咳咳！”不远处隔着一排绿植的墙边，有人一边问，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小声咳嗽。
“喵喵喵！”
“知道了，我要锤死他，敢到我古堡偷东西，还拐走了D狗。这个事，就交给萨格斯处理吧。咳咳咳！”
“喵喵喵！”
那人用手帕擦擦嘴角的血，随手丢在地上，带着B猫离开，他身上穿着的正是火山魔法学院的守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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