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并肩战斗
“你们做得到吗？”白雪凝问。
“当然很难，可我不喜欢无限期的等待，好在你们在我的耐心将要耗尽的时候来了。”
“所以你迫不及待地在若木之林中给我们设下陷阱？”
“那不是陷阱，只是个试探。”乌列尔面不改色地纠正：“我也要看看异乡人到底是什么样？”
“所以呢？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你们和女神有很深的渊源。夔龙琴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宝物，也是女神的近身之物，周萌竟然能与它合奏，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个异乡人。”白雪凝平静地回答。
“所以作为朋友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分享所有秘密，是吗？”
“这和是不是朋友无关，有些事情你自然会明白，不需要我来告诉你。而且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将祖鲁语装进他脑子里的？”
“不是我装进去的，我只是唤醒了他？他的元灵非常强大，只是沉睡着。”说到这里乌列尔的目光突然转向了曲嘉嘉：“你也是突然之间得到了祖鲁语，能不能告诉我们那是怎么回事？”
曲嘉嘉原本聚精会神听着，没想到突然问向自己，一时语噻，回过神来才答道：“是它交给我的。”她解开胸口的洛甲，露出自由之心：“我和它产生了某种共鸣，祖鲁语就自然而然进入了我的大脑。”
“相传祖鲁语是神创立的语言，神治时代的法典和咒文都是用祖鲁语写成，那不仅是语义表达，也是神的意志的体现。”乌列尔的目光锁定在自由之心上：“这个东西是有意志的，它叫什么？”
“自由之心。”
“好名字！它是什么人做的？”乌列尔似有意上前触碰自由之心，又有所顾忌。
“制作它的也是一个异乡人。”白雪凝拦住话头：“现在是你回答我问题的时间。”
“好吧！”乌列尔只好收回目光。
“你让周萌用龙炎弓射坎伯格，是早就计划好的，还是临时起意？”
“两者都是。”乌列尔答道：“相传上古时代查龙先民自遥远的异界来到神域，与女神达成契约，查龙人作为神仆建设门诺巴姆，而女神赋予查龙人永远管理门诺巴姆的权利，任何人的双手染上查龙之血就是女神的敌人。”
“什么是查龙之血？”
“是一种血印，在查龙长老中世代流传，加勒在我和最后一次见面时将查龙之血传给了我。”
“所以你打算用它来对付坎伯格？”
“没错，女神与查龙人的血盟在现在的门诺巴姆根本就是个传说，即使在查龙人之中也有很多以其为怪谈。我说过了，这是凡人的时代。诺德人才是新文明的创造者，他们的长老渐渐统治了长老会，加勒现在是长老会中唯一的查龙长老。”
“长老会？”
“是的，按照新法典，长老会掌握门诺巴姆的最高权力，坎伯格就是由他们任命的执行官。”
“明白了。”白雪凝点头示意理解了门诺巴姆的政治架构，一直沉默的曲嘉嘉却问道：“长老会中的长老是平等的吗？”
“除了加勒，其余的平等。理论是加勒还是长老会的领袖，对众长老提出的议案有否决权，可他已经不再现身，长老会事实上被诺德人控制着。”
“所以你以神之名驱逐坎伯格！这会挑起门诺巴姆的内战！”白雪凝严厉地斥责乌列尔。
“我只是驱逐坎伯格，而不是所有诺德人。”乌列尔语气强硬。
“可坎伯格是诺德人的代表！”白雪凝也提高了声音：“驱逐他等于同与所有诺德人为敌。我刚才一路走来，见到的诺德人比查龙人多得多。门诺巴姆的自由中不可能没有他们的位置。”
“看看你们！”白雪凝环视一众查龙人：“以女神之名而建立的安雅会竟然都是查龙人。你们觉得诺德人控制了长老会，你们又何尝不是掌握着安雅会的绝对控制权。”
“可现在的门诺巴姆只有查龙人还向往自由，其他民族都已经失去了勇气，他们没有资格成为安雅会的成员。”一位身材欣长的查龙人说道。
“你的名字？”白雪凝问道。
“维西埃！”
“好的维西埃。”白雪凝款步向第一个插话的查龙走去：“不知道乌列尔有没告诉你们大海上发生的事情。海上居民们集结在一起向坎伯格发出了挑战。当你们还躲在暗处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前线，他们的勇气不够成为安雅会的成员吗？”
“乌列尔已经告诉我们了。”另一位雄壮的查龙人上前一步：“我的名字是罗楠。”
“好啊，那么就请你回答我的问题。”白雪凝一派舌战群儒的气势。
“海上居民是受了远古战歌的召唤，那首歌以夔龙琴演奏时也是女神力量的一部分，凭海上居民自己是不可能有勇气向荷西斯号进攻的，妮妮也不例外。”
“所以你们就忽视了他们本身的勇气？”白雪凝诘问道：“女神的召唤与他们的元灵产生了共鸣，召唤和元灵是平等的，向荷西斯号冲击的即是女神的力量也是他们自己，海上居民不是被拯救或保护的对象，而是与你们并肩战斗的战友！你们要想成功就需要更多的战友。”
“那你们呢？”乌列尔问道：“现在你们愿意当查龙人的战友吗？”
“不是查龙人的战友，是安雅会的朋友。”白雪凝回到人环中心高声道：“我们也信仰自由，愿意与你们并肩战斗。”
“谢谢你。”乌列尔真诚地说。
“不必多言，说具体计划，我们的时间不多，还要回荷西斯号去。”
“好！”乌列尔朗声道：“你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云鼎。我们也会去云鼎，再见到加勒的时候我会恳求他说出开启世界线的方法。”
终于说到正题，曲嘉嘉心中不免一动，白雪凝却依旧沉着：“你怎知加勒知道开启世界线的方法？”
“是诺维尔传来的消息。你说安雅会全是查龙人其实是错的，道目前为止，安雅会已经有两名非查龙人成员，妮妮是一个，另一个就是诺维尔。”
“他是？”白雪凝探问。
“他是个诺德人，就在长老会之中，坎伯格已经发出了异乡人到达云鼎的消息，诺德人的长老们必然会去往云鼎，说是由加勒判断谁是逆神之人，诺德人才不会完全放心呢。”
“但是。”乌列尔话锋一转：“加勒虽然知道开启世界线的秘密，但真正开启世界线的并不是他，或者说他其实没有开启世界线的能力，世界线的另一半秘密应该就掌握在异乡人手中。”他目光炯炯盯住白雪凝：“你们能穿过世界线到达这里，必然知道什么，现在问你只怕也不会告诉我们，可既然是并肩战斗的战友，当世界线再一次开启的时候，你们应该不会背弃我们自己溜走吧？”
“当然不会！”白雪凝环顾四下高声道：“我曾经以信仰之名与乌列尔订约，可现在我想说束缚我的不再是约定，而是信仰本身。安雅会的信仰也是我的信仰，我将倾尽全力为共同的信仰而战。”
“安雅之名！”所有查龙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安雅之名！”白雪凝以拳抵胸，宣誓般重复道。
“还有一个人你们要注意。”曲嘉嘉插进来：“如果夜魔也在云鼎，我们该怎么办？”
“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影武者重回门诺巴姆的目的。”乌列尔沉吟道：“在传说里他也是一位强大的神。”
“神和神也不相同。”白雪凝接口道：“起码夜魔和女神就完全不同，我认为对于安雅会而言夜魔应该是敌非友。”
“为了信仰我们不会害怕与一位神对敌。”
“那就好，可是……”白雪凝突然收住了话头，一种悉悉索索却又令人不安地响动不知什么时候传进了大厅。
“当然很难，可我不喜欢无限期的等待，好在你们在我的耐心将要耗尽的时候来了。”
“所以你迫不及待地在若木之林中给我们设下陷阱？”
“那不是陷阱，只是个试探。”乌列尔面不改色地纠正：“我也要看看异乡人到底是什么样？”
“所以呢？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你们和女神有很深的渊源。夔龙琴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宝物，也是女神的近身之物，周萌竟然能与它合奏，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个异乡人。”白雪凝平静地回答。
“所以作为朋友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分享所有秘密，是吗？”
“这和是不是朋友无关，有些事情你自然会明白，不需要我来告诉你。而且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将祖鲁语装进他脑子里的？”
“不是我装进去的，我只是唤醒了他？他的元灵非常强大，只是沉睡着。”说到这里乌列尔的目光突然转向了曲嘉嘉：“你也是突然之间得到了祖鲁语，能不能告诉我们那是怎么回事？”
曲嘉嘉原本聚精会神听着，没想到突然问向自己，一时语噻，回过神来才答道：“是它交给我的。”她解开胸口的洛甲，露出自由之心：“我和它产生了某种共鸣，祖鲁语就自然而然进入了我的大脑。”
“相传祖鲁语是神创立的语言，神治时代的法典和咒文都是用祖鲁语写成，那不仅是语义表达，也是神的意志的体现。”乌列尔的目光锁定在自由之心上：“这个东西是有意志的，它叫什么？”
“自由之心。”
“好名字！它是什么人做的？”乌列尔似有意上前触碰自由之心，又有所顾忌。
“制作它的也是一个异乡人。”白雪凝拦住话头：“现在是你回答我问题的时间。”
“好吧！”乌列尔只好收回目光。
“你让周萌用龙炎弓射坎伯格，是早就计划好的，还是临时起意？”
“两者都是。”乌列尔答道：“相传上古时代查龙先民自遥远的异界来到神域，与女神达成契约，查龙人作为神仆建设门诺巴姆，而女神赋予查龙人永远管理门诺巴姆的权利，任何人的双手染上查龙之血就是女神的敌人。”
“什么是查龙之血？”
“是一种血印，在查龙长老中世代流传，加勒在我和最后一次见面时将查龙之血传给了我。”
“所以你打算用它来对付坎伯格？”
“没错，女神与查龙人的血盟在现在的门诺巴姆根本就是个传说，即使在查龙人之中也有很多以其为怪谈。我说过了，这是凡人的时代。诺德人才是新文明的创造者，他们的长老渐渐统治了长老会，加勒现在是长老会中唯一的查龙长老。”
“长老会？”
“是的，按照新法典，长老会掌握门诺巴姆的最高权力，坎伯格就是由他们任命的执行官。”
“明白了。”白雪凝点头示意理解了门诺巴姆的政治架构，一直沉默的曲嘉嘉却问道：“长老会中的长老是平等的吗？”
“除了加勒，其余的平等。理论是加勒还是长老会的领袖，对众长老提出的议案有否决权，可他已经不再现身，长老会事实上被诺德人控制着。”
“所以你以神之名驱逐坎伯格！这会挑起门诺巴姆的内战！”白雪凝严厉地斥责乌列尔。
“我只是驱逐坎伯格，而不是所有诺德人。”乌列尔语气强硬。
“可坎伯格是诺德人的代表！”白雪凝也提高了声音：“驱逐他等于同与所有诺德人为敌。我刚才一路走来，见到的诺德人比查龙人多得多。门诺巴姆的自由中不可能没有他们的位置。”
“看看你们！”白雪凝环视一众查龙人：“以女神之名而建立的安雅会竟然都是查龙人。你们觉得诺德人控制了长老会，你们又何尝不是掌握着安雅会的绝对控制权。”
“可现在的门诺巴姆只有查龙人还向往自由，其他民族都已经失去了勇气，他们没有资格成为安雅会的成员。”一位身材欣长的查龙人说道。
“你的名字？”白雪凝问道。
“维西埃！”
“好的维西埃。”白雪凝款步向第一个插话的查龙走去：“不知道乌列尔有没告诉你们大海上发生的事情。海上居民们集结在一起向坎伯格发出了挑战。当你们还躲在暗处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前线，他们的勇气不够成为安雅会的成员吗？”
“乌列尔已经告诉我们了。”另一位雄壮的查龙人上前一步：“我的名字是罗楠。”
“好啊，那么就请你回答我的问题。”白雪凝一派舌战群儒的气势。
“海上居民是受了远古战歌的召唤，那首歌以夔龙琴演奏时也是女神力量的一部分，凭海上居民自己是不可能有勇气向荷西斯号进攻的，妮妮也不例外。”
“所以你们就忽视了他们本身的勇气？”白雪凝诘问道：“女神的召唤与他们的元灵产生了共鸣，召唤和元灵是平等的，向荷西斯号冲击的即是女神的力量也是他们自己，海上居民不是被拯救或保护的对象，而是与你们并肩战斗的战友！你们要想成功就需要更多的战友。”
“那你们呢？”乌列尔问道：“现在你们愿意当查龙人的战友吗？”
“不是查龙人的战友，是安雅会的朋友。”白雪凝回到人环中心高声道：“我们也信仰自由，愿意与你们并肩战斗。”
“谢谢你。”乌列尔真诚地说。
“不必多言，说具体计划，我们的时间不多，还要回荷西斯号去。”
“好！”乌列尔朗声道：“你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云鼎。我们也会去云鼎，再见到加勒的时候我会恳求他说出开启世界线的方法。”
终于说到正题，曲嘉嘉心中不免一动，白雪凝却依旧沉着：“你怎知加勒知道开启世界线的方法？”
“是诺维尔传来的消息。你说安雅会全是查龙人其实是错的，道目前为止，安雅会已经有两名非查龙人成员，妮妮是一个，另一个就是诺维尔。”
“他是？”白雪凝探问。
“他是个诺德人，就在长老会之中，坎伯格已经发出了异乡人到达云鼎的消息，诺德人的长老们必然会去往云鼎，说是由加勒判断谁是逆神之人，诺德人才不会完全放心呢。”
“但是。”乌列尔话锋一转：“加勒虽然知道开启世界线的秘密，但真正开启世界线的并不是他，或者说他其实没有开启世界线的能力，世界线的另一半秘密应该就掌握在异乡人手中。”他目光炯炯盯住白雪凝：“你们能穿过世界线到达这里，必然知道什么，现在问你只怕也不会告诉我们，可既然是并肩战斗的战友，当世界线再一次开启的时候，你们应该不会背弃我们自己溜走吧？”
“当然不会！”白雪凝环顾四下高声道：“我曾经以信仰之名与乌列尔订约，可现在我想说束缚我的不再是约定，而是信仰本身。安雅会的信仰也是我的信仰，我将倾尽全力为共同的信仰而战。”
“安雅之名！”所有查龙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安雅之名！”白雪凝以拳抵胸，宣誓般重复道。
“还有一个人你们要注意。”曲嘉嘉插进来：“如果夜魔也在云鼎，我们该怎么办？”
“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影武者重回门诺巴姆的目的。”乌列尔沉吟道：“在传说里他也是一位强大的神。”
“神和神也不相同。”白雪凝接口道：“起码夜魔和女神就完全不同，我认为对于安雅会而言夜魔应该是敌非友。”
“为了信仰我们不会害怕与一位神对敌。”
“那就好，可是……”白雪凝突然收住了话头，一种悉悉索索却又令人不安地响动不知什么时候传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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