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工作
审讯室还是那个审讯室。
只不过这次长原优面前放着一碟热气腾腾的咖啡。
姓西川的女人仍然坐在他对面，翘起那双傲人的美腿。女人手中手机正反复播放休息室的监控录像。她一遍一遍的看，脸上喜不自胜。
“哎呀，长原同学，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女人仔细把手机揣进兜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有了这些信息，虽然不至于把那个恶心的家伙送进监狱，但用来给他和他那同样肚满肠肥的哥哥添点麻烦还是能做到的。”
“这家伙仗着自己哥哥是议员，这两天利用职位之便很是骚扰了不少女警察。我忍了他好久，估计这下能一鼓作气把他赶走啦！”
长原优低垂眉毛，一声不吭。
女人有些好笑，用细嫩葱白的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啊啦啦，不会是生气了吧，感觉自己被我当枪使？”她左手拄着腮帮子，摇晃着脑袋微笑。“长原君果然还是有血性的男孩子啊。”
“好啦，好啦，我给你道歉嘛。”
西川突然伸出手，用纤长的五指轻轻抓了抓长原优的头发。“男孩子可不能对女孩子这么小气哦。”
长原优吃软不吃硬，一直维持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略微害臊的侧过头。
“所以你把我叫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西川装作吃惊的捂住嘴。
“哎呀，你不会觉得你在走廊里打完那个男人之后什么后果都不会发生吧？”
她数着细嫩的手指。
“你仔细听好哦，他哥哥是议员，他自己也和本市的政治力量联系。如果他们想报复你那可是轻而易举。首先呢，你大概率不能再租住正常的住处了。其次肯定会有很多人去骚扰你，你也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奇怪原因找不到工作。”
“再也去不了学校，和各种娱乐场所无缘。很有可能还会有各种流言蜚语到处乱传。”
说到最后，女人把小小的拳头敲在掌心。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你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呢，长原君。”
长原优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下。
“不会的。”他笃定的说。
他把双手搁在桌面，双手紧握成拳。那双年轻的手皮肤光滑，筋骨清晰。
“只要还有这一双手在，我的人生就不会结束，道路也会不断延伸。”
女人微微眯眼。
“哼，很自信吗？”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笑。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了。”
女人双手撑在桌面。把身子探到长原优面前，两人面孔离得极近，长原优甚至能闻到带有芳香的呼吸。
“喂，长原优。这次的事我可以帮你，包括以后，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宫野我都可以用我的人脉和财力保护你们周全。但代价是，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
长原优沉吟：“你需要我去帮你杀人吗？”
虽然有些荒唐，但这是长原优能想到的最佳答案。
女人直起身子，把双手环抱胸前，这个动作让她雄厚的资本凸显更加明显。
“很接近喽。”她笑着说。
“三天之后，我打算让你去和一个人进行格斗对决。放心，对方绝对不会使用任何热武器。只不过这场对决是有可能死人的。”
女人用危险的眼神打量长原优：“话说回来，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吧。”
“有刀？”长原优抬眼。
“不清楚。”
“有对方的资料吗？”
“......目前也不清楚。”
于是长原优开始思考。
他自己当然可以一走了之。但在这个社会，一个未成年人做很多事都受到掣肘。
更别说邻居的宫野身上还有很多足以要命的麻烦。
救人须救彻，送佛送到西。
听西川的口气，只要长原优帮她做事就可以一劳永逸解决两人身上的全部问题。
那就信她一次。
长原优终于朝女人点点头。西川好像有些惊喜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
说实话，这种态度稍微有些奇怪。但很显然女人不会给长原优问问题的机会。
面对长原优的满腹疑惑，西川只用一句“三天后赢下那场对决，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告诉你”就打发走了。
回去时坐的是西川安排的私家车。
长原优在离家十几米的地方下车，和不苟言笑的司机打了个招呼，就双手揣兜慢悠悠往自己破旧的公寓走去。
他突然停步。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她还是穿着那件带着亮片的黑色小短裙，就像只有这一件衣服。
女人显然很困，双眼眯着，依靠在墙上稍微有些摇摇欲坠。
灯光从上面打下来，勾勒出她侧脸柔和的线条。
长原优一直觉得邻居家姐姐很漂亮。五官柔美，骨肉匀停。此时暖黄色的灯光顺着她纤细的脖子流下，就像湖水轻轻沾湿天鹅的脖颈。
长原优站到女人身前，直觉感到女人就是在等他。
“宫野姐......宫野姐！”
长原优轻轻摇晃宫野的肩膀：“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我送你回去吧。”
宫野一激灵清醒过来，她第一反应是受惊般面色惨白，然而看到长原优的脸后她好像一瞬间安心下来。
过了片刻，她低低发出轻柔的嗓音。
“嗯。”
她似乎还是有些不习惯和长原优交谈。长原优走在前面，宫野顺从的亦步亦趋。
短短三层楼梯，两个人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两人停在宫野家门口。长原优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回家睡觉。他刚迈步，宫野终于鼓起勇气从后面叫住了他。
“那个......谢谢你。”
她目光躲躲闪闪，似乎有些羞涩。
长原优挠挠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那你明天请我吃饭吧，姐姐。”他轻松的说，“这几天一直在吃炸猪排，腻都腻死了。要是你真想感谢我，明天就给我带些清爽的东西来吃吧。”
宫野怔怔看着他，眼睛里有某种东西在不停流转。
“我.....其实我是干净的。”她突然说。
长垣有没听清：“嗯？”
宫野明美脸色瞬间红透了：“不！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她定定神：“优君，叫我明美吧。”
长原优有点尴尬：“这.....这不太好吧，这么亲密......”
“请叫我明美！”宫野明美向前迈了一大步，几乎贴在长原优的胸膛上。
长原优吓了一跳，困意瞬间消散大半。
“哦哦......好！明美姐。”
听到明美姐几个字，宫野明美到底没有绷住脸上表情，嘴角抽搐几下，终于展颜一笑。
这下轮到长原优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宫野在他面前笑。
所以他也不知道，她的笑容美的就像圣诞节落雪的清晨。
只不过这次长原优面前放着一碟热气腾腾的咖啡。
姓西川的女人仍然坐在他对面，翘起那双傲人的美腿。女人手中手机正反复播放休息室的监控录像。她一遍一遍的看，脸上喜不自胜。
“哎呀，长原同学，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女人仔细把手机揣进兜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有了这些信息，虽然不至于把那个恶心的家伙送进监狱，但用来给他和他那同样肚满肠肥的哥哥添点麻烦还是能做到的。”
“这家伙仗着自己哥哥是议员，这两天利用职位之便很是骚扰了不少女警察。我忍了他好久，估计这下能一鼓作气把他赶走啦！”
长原优低垂眉毛，一声不吭。
女人有些好笑，用细嫩葱白的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啊啦啦，不会是生气了吧，感觉自己被我当枪使？”她左手拄着腮帮子，摇晃着脑袋微笑。“长原君果然还是有血性的男孩子啊。”
“好啦，好啦，我给你道歉嘛。”
西川突然伸出手，用纤长的五指轻轻抓了抓长原优的头发。“男孩子可不能对女孩子这么小气哦。”
长原优吃软不吃硬，一直维持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略微害臊的侧过头。
“所以你把我叫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西川装作吃惊的捂住嘴。
“哎呀，你不会觉得你在走廊里打完那个男人之后什么后果都不会发生吧？”
她数着细嫩的手指。
“你仔细听好哦，他哥哥是议员，他自己也和本市的政治力量联系。如果他们想报复你那可是轻而易举。首先呢，你大概率不能再租住正常的住处了。其次肯定会有很多人去骚扰你，你也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奇怪原因找不到工作。”
“再也去不了学校，和各种娱乐场所无缘。很有可能还会有各种流言蜚语到处乱传。”
说到最后，女人把小小的拳头敲在掌心。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你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呢，长原君。”
长原优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下。
“不会的。”他笃定的说。
他把双手搁在桌面，双手紧握成拳。那双年轻的手皮肤光滑，筋骨清晰。
“只要还有这一双手在，我的人生就不会结束，道路也会不断延伸。”
女人微微眯眼。
“哼，很自信吗？”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笑。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了。”
女人双手撑在桌面。把身子探到长原优面前，两人面孔离得极近，长原优甚至能闻到带有芳香的呼吸。
“喂，长原优。这次的事我可以帮你，包括以后，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宫野我都可以用我的人脉和财力保护你们周全。但代价是，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
长原优沉吟：“你需要我去帮你杀人吗？”
虽然有些荒唐，但这是长原优能想到的最佳答案。
女人直起身子，把双手环抱胸前，这个动作让她雄厚的资本凸显更加明显。
“很接近喽。”她笑着说。
“三天之后，我打算让你去和一个人进行格斗对决。放心，对方绝对不会使用任何热武器。只不过这场对决是有可能死人的。”
女人用危险的眼神打量长原优：“话说回来，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吧。”
“有刀？”长原优抬眼。
“不清楚。”
“有对方的资料吗？”
“......目前也不清楚。”
于是长原优开始思考。
他自己当然可以一走了之。但在这个社会，一个未成年人做很多事都受到掣肘。
更别说邻居的宫野身上还有很多足以要命的麻烦。
救人须救彻，送佛送到西。
听西川的口气，只要长原优帮她做事就可以一劳永逸解决两人身上的全部问题。
那就信她一次。
长原优终于朝女人点点头。西川好像有些惊喜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
说实话，这种态度稍微有些奇怪。但很显然女人不会给长原优问问题的机会。
面对长原优的满腹疑惑，西川只用一句“三天后赢下那场对决，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告诉你”就打发走了。
回去时坐的是西川安排的私家车。
长原优在离家十几米的地方下车，和不苟言笑的司机打了个招呼，就双手揣兜慢悠悠往自己破旧的公寓走去。
他突然停步。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她还是穿着那件带着亮片的黑色小短裙，就像只有这一件衣服。
女人显然很困，双眼眯着，依靠在墙上稍微有些摇摇欲坠。
灯光从上面打下来，勾勒出她侧脸柔和的线条。
长原优一直觉得邻居家姐姐很漂亮。五官柔美，骨肉匀停。此时暖黄色的灯光顺着她纤细的脖子流下，就像湖水轻轻沾湿天鹅的脖颈。
长原优站到女人身前，直觉感到女人就是在等他。
“宫野姐......宫野姐！”
长原优轻轻摇晃宫野的肩膀：“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我送你回去吧。”
宫野一激灵清醒过来，她第一反应是受惊般面色惨白，然而看到长原优的脸后她好像一瞬间安心下来。
过了片刻，她低低发出轻柔的嗓音。
“嗯。”
她似乎还是有些不习惯和长原优交谈。长原优走在前面，宫野顺从的亦步亦趋。
短短三层楼梯，两个人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两人停在宫野家门口。长原优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回家睡觉。他刚迈步，宫野终于鼓起勇气从后面叫住了他。
“那个......谢谢你。”
她目光躲躲闪闪，似乎有些羞涩。
长原优挠挠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那你明天请我吃饭吧，姐姐。”他轻松的说，“这几天一直在吃炸猪排，腻都腻死了。要是你真想感谢我，明天就给我带些清爽的东西来吃吧。”
宫野怔怔看着他，眼睛里有某种东西在不停流转。
“我.....其实我是干净的。”她突然说。
长垣有没听清：“嗯？”
宫野明美脸色瞬间红透了：“不！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她定定神：“优君，叫我明美吧。”
长原优有点尴尬：“这.....这不太好吧，这么亲密......”
“请叫我明美！”宫野明美向前迈了一大步，几乎贴在长原优的胸膛上。
长原优吓了一跳，困意瞬间消散大半。
“哦哦......好！明美姐。”
听到明美姐几个字，宫野明美到底没有绷住脸上表情，嘴角抽搐几下，终于展颜一笑。
这下轮到长原优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宫野在他面前笑。
所以他也不知道，她的笑容美的就像圣诞节落雪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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