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案与迟疑
想要侦破杀人案，无非从杀人的动机，杀人的手法，与杀人的凶器三方面入手！
而想要证明一个人是杀人凶手，也可以从这三方面入手。
而如果这昆仑奴阿苦是凶手，动机暂且不论，看他的体型有一刀枭首的力气，满足杀人的手法，那杀人的凶器……
舞寻真想着这里，他问押着他的捕快道：“你们是在哪发现得他？发现他时他在做什么？他身边可有什么刀剑兵器？”
“是在一间房间里，大人，他那时就坐在里面，我们还在那间房间里找到一把杀猪刀。”说着，那几个捕快交给舞寻真一把杀猪刀。
杀猪刀？舞寻真接过这把杀猪刀，这把刀上还留着斑斑血迹，很容易让人好奇到这把刀到底杀了多少猪？或者说，杀了多少人？
“哦？这么说他那时不在后厨杀猪？那衣服上怎么会沾上新鲜的血液呢？”舞寻真闻言一挑横眉，看向王财主，毕竟王财主刚刚可是说这昆仑奴阿苦可正在后厨杀猪呢！
王财主也知道自己语失，改口道：“是老夫说错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在后厨杀了猪，但老夫怕他这副样子吓到宾客，所以就让他一个人待在屋内。”
“原来如此。”舞寻真点点头，又问向那几个捕快，说道，“你们可有办法判断这把刀上，和他的衣服上，沾的是人血还是猪血？”
“我们没有办法，不过宋仵作应该有办法辨别。”那些捕快答道。
“宋仵作？宋仵作人在哪？”舞寻真问道。
“来了，来了，我来了。”
说仵作，仵作到。正当舞寻真询问宋仵作人在哪之时，一个捕快带着一个身背木箱的中年人来了。
这时张县丞站出来替两边介绍道：“县令大人，这位就是本地的仵作宋清明；宋仵作，这位就是我们的新县令大人舞大人。”
“舞大人好。”宋仵作行礼道。
“宋仵作，你来得正好，你可否分辨这柄刀上沾的是猪血还是人血？”
说着，舞寻真将那柄杀猪刀递给宋仵作。
宋仵作接在手上，打量了片刻，迟疑地说道：“这不好分辨，上面有猪血，至于有没有人血，那就不知道了。”
不能分辨？那可就糟糕了。
舞寻真在心中忐忑，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好断定这昆仑奴阿苦是不是杀人凶手！
舞寻真皱着眉头，又问道：“那你能否分辨他身上的是猪血还是人血？”
说着，舞寻真又指着昆仑奴阿苦衣服上的血迹，但在他心中，已经不报有多大希望了。
“是人血。”宋仵作稍稍一看，便迅速回答道。
“宋仵作，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旁的王财主用短杖连着几下敲打着地面，显然他对宋仵作的回答很不满意。
而舞寻真也对宋仵作的回答感到疑惑：为什么宋仵作分辨不出杀猪刀上的血迹来源，却能迅速判断阿苦衣服上沾的是人血而不是猪血呢？
舞寻真心中存疑，于是他问道：“宋仵作可否告知我们，你判断是人血还是猪血的依据？”
宋仵作回道：“大人有所不知，这猪血和人血极易分辨，猪血有油，而人血无油；所以一般肉眼看上去反光的就是猪血，而颜色暗淡的则是人血。”
“原来如此。”舞寻真听后恍然大悟，原来人血和猪血还有如此区别。
接着舞寻真看向阿苦身上的血迹，果然如宋仵作所言，颜色暗淡，是人血；而杀猪刀常年沾了猪血，血光发亮，因此辨别不出人血。
那既然阿苦身上沾了人的血迹，那他是凶手的概率就大大提高了。
想及到此，舞寻真看向昆仑奴阿苦，质问道：“阿苦，本官看你体格高大有一刀枭首的力气，而且你衣服上还沾有人血，所以本官怀疑你就是杀害新郎的凶手，你还什么话说？”
阿苦闻言，脸上不仅没有一点慌乱，反而咧嘴笑了，似乎是早就意料到舞寻真会这么说。
随即阿苦便用他混杂不熟的汉语一字一顿说道：“他、是、我、杀、的。”
他这是承认了？一般凶手不是都会狡辩一波的吗？难道他是自愿替人抵罪？
舞寻真看着阿苦，心中对阿苦的承认感到意外。
当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舞寻真笃定阿苦是凶手，然而现在有了确凿证据，舞寻真反而有些怀疑阿苦究竟是不是杀人凶手了！
侦破凶案，就要从杀人的动机，杀人的手法，与杀人的凶器三方面入手。阿苦这种体格的人想必能做到枭首的杀人手法，而杀人凶器想必就是那把杀猪刀，那杀人动机呢？
舞寻真皱着眉头，又询问道：“阿苦，那你来如实告诉本官，你为什么要杀死新郎？”
“我、杀、人、不、需、要、原、因。”阿苦继续一字一顿地答道。
杀人不需要原因？那就是不说原因。不说原因，那就是另有隐情。
舞寻真心思急转，所有证据都表明凶手是这个昆仑奴阿苦，可他的动机呢？舞寻真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现在杀人凶手已经找到，还请大人下令缉拿阿苦，关进县牢。”这时一边的张县丞走了出来，向舞寻真建议道。
关进大牢？可还有杀人动机这个疑点……舞寻真沉吟着，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县令大人尽管下令，不必顾及老夫的颜面，毕竟杀人犯法，任谁也不能包庇阿苦。”一旁的王财主叹了一口气，像是认命了一样。
可是阿苦为什么要杀岳新郎呢？舞寻真仍在思考阿苦替人顶罪的可能。
“大人还在犹豫什么？现在人赃俱获，不会错的。”李怀英似乎看出了舞寻真的犹豫，他贴近舞寻真，小声说道。
“嗯……”舞寻真沉吟着，他面对张县丞，王财主和李怀英三人的催促，心中虽有疑问，但也知道是时候做决定了。
于是舞寻真对众人道：“昆仑奴阿苦杀害岳新郎，罪大恶极。本官下令将其押入县牢，待整理卷宗上报朝廷后，择日问斩。”
“是，大人。”众人答道。
而想要证明一个人是杀人凶手，也可以从这三方面入手。
而如果这昆仑奴阿苦是凶手，动机暂且不论，看他的体型有一刀枭首的力气，满足杀人的手法，那杀人的凶器……
舞寻真想着这里，他问押着他的捕快道：“你们是在哪发现得他？发现他时他在做什么？他身边可有什么刀剑兵器？”
“是在一间房间里，大人，他那时就坐在里面，我们还在那间房间里找到一把杀猪刀。”说着，那几个捕快交给舞寻真一把杀猪刀。
杀猪刀？舞寻真接过这把杀猪刀，这把刀上还留着斑斑血迹，很容易让人好奇到这把刀到底杀了多少猪？或者说，杀了多少人？
“哦？这么说他那时不在后厨杀猪？那衣服上怎么会沾上新鲜的血液呢？”舞寻真闻言一挑横眉，看向王财主，毕竟王财主刚刚可是说这昆仑奴阿苦可正在后厨杀猪呢！
王财主也知道自己语失，改口道：“是老夫说错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在后厨杀了猪，但老夫怕他这副样子吓到宾客，所以就让他一个人待在屋内。”
“原来如此。”舞寻真点点头，又问向那几个捕快，说道，“你们可有办法判断这把刀上，和他的衣服上，沾的是人血还是猪血？”
“我们没有办法，不过宋仵作应该有办法辨别。”那些捕快答道。
“宋仵作？宋仵作人在哪？”舞寻真问道。
“来了，来了，我来了。”
说仵作，仵作到。正当舞寻真询问宋仵作人在哪之时，一个捕快带着一个身背木箱的中年人来了。
这时张县丞站出来替两边介绍道：“县令大人，这位就是本地的仵作宋清明；宋仵作，这位就是我们的新县令大人舞大人。”
“舞大人好。”宋仵作行礼道。
“宋仵作，你来得正好，你可否分辨这柄刀上沾的是猪血还是人血？”
说着，舞寻真将那柄杀猪刀递给宋仵作。
宋仵作接在手上，打量了片刻，迟疑地说道：“这不好分辨，上面有猪血，至于有没有人血，那就不知道了。”
不能分辨？那可就糟糕了。
舞寻真在心中忐忑，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好断定这昆仑奴阿苦是不是杀人凶手！
舞寻真皱着眉头，又问道：“那你能否分辨他身上的是猪血还是人血？”
说着，舞寻真又指着昆仑奴阿苦衣服上的血迹，但在他心中，已经不报有多大希望了。
“是人血。”宋仵作稍稍一看，便迅速回答道。
“宋仵作，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旁的王财主用短杖连着几下敲打着地面，显然他对宋仵作的回答很不满意。
而舞寻真也对宋仵作的回答感到疑惑：为什么宋仵作分辨不出杀猪刀上的血迹来源，却能迅速判断阿苦衣服上沾的是人血而不是猪血呢？
舞寻真心中存疑，于是他问道：“宋仵作可否告知我们，你判断是人血还是猪血的依据？”
宋仵作回道：“大人有所不知，这猪血和人血极易分辨，猪血有油，而人血无油；所以一般肉眼看上去反光的就是猪血，而颜色暗淡的则是人血。”
“原来如此。”舞寻真听后恍然大悟，原来人血和猪血还有如此区别。
接着舞寻真看向阿苦身上的血迹，果然如宋仵作所言，颜色暗淡，是人血；而杀猪刀常年沾了猪血，血光发亮，因此辨别不出人血。
那既然阿苦身上沾了人的血迹，那他是凶手的概率就大大提高了。
想及到此，舞寻真看向昆仑奴阿苦，质问道：“阿苦，本官看你体格高大有一刀枭首的力气，而且你衣服上还沾有人血，所以本官怀疑你就是杀害新郎的凶手，你还什么话说？”
阿苦闻言，脸上不仅没有一点慌乱，反而咧嘴笑了，似乎是早就意料到舞寻真会这么说。
随即阿苦便用他混杂不熟的汉语一字一顿说道：“他、是、我、杀、的。”
他这是承认了？一般凶手不是都会狡辩一波的吗？难道他是自愿替人抵罪？
舞寻真看着阿苦，心中对阿苦的承认感到意外。
当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舞寻真笃定阿苦是凶手，然而现在有了确凿证据，舞寻真反而有些怀疑阿苦究竟是不是杀人凶手了！
侦破凶案，就要从杀人的动机，杀人的手法，与杀人的凶器三方面入手。阿苦这种体格的人想必能做到枭首的杀人手法，而杀人凶器想必就是那把杀猪刀，那杀人动机呢？
舞寻真皱着眉头，又询问道：“阿苦，那你来如实告诉本官，你为什么要杀死新郎？”
“我、杀、人、不、需、要、原、因。”阿苦继续一字一顿地答道。
杀人不需要原因？那就是不说原因。不说原因，那就是另有隐情。
舞寻真心思急转，所有证据都表明凶手是这个昆仑奴阿苦，可他的动机呢？舞寻真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现在杀人凶手已经找到，还请大人下令缉拿阿苦，关进县牢。”这时一边的张县丞走了出来，向舞寻真建议道。
关进大牢？可还有杀人动机这个疑点……舞寻真沉吟着，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县令大人尽管下令，不必顾及老夫的颜面，毕竟杀人犯法，任谁也不能包庇阿苦。”一旁的王财主叹了一口气，像是认命了一样。
可是阿苦为什么要杀岳新郎呢？舞寻真仍在思考阿苦替人顶罪的可能。
“大人还在犹豫什么？现在人赃俱获，不会错的。”李怀英似乎看出了舞寻真的犹豫，他贴近舞寻真，小声说道。
“嗯……”舞寻真沉吟着，他面对张县丞，王财主和李怀英三人的催促，心中虽有疑问，但也知道是时候做决定了。
于是舞寻真对众人道：“昆仑奴阿苦杀害岳新郎，罪大恶极。本官下令将其押入县牢，待整理卷宗上报朝廷后，择日问斩。”
“是，大人。”众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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