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个怪叔叔吗？
陆如参：“进去看看。”
沈二一脚将院门踢开，触目惊心的红、刺鼻的血腥味和残留一地的动物尸体。
“这是在做什么？”解一缺捂着鼻子上前，又进到里屋查看，“大人~没有人。”
陆如参：“看样子是在做实验。”
“拿动物练手？”沈二也皱了皱眉。
“去把落落叫来吧，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陆如参吩咐着，又转头看向一缺，道，“一缺，你去附近问问这儿住的是什么人？”
“是，大人。”
陆如参仔细的翻看了屋里留下来的医书、刀具和一本日记。
泛黄的纸张，皱皱巴巴的质感，以及缺失的内容都在昭示着它的年代久远，开篇这样写道：
今天天气真好，阳光照耀着的水面，一闪一闪的，仿若水面撒满了星星。
......
今天无意间进了一间破庙躲雨，可里面住着一个奇怪又温柔的人，他教我认识身体的部位，用又细又薄的小刀去割那些猎回来的动物尸身，割开又用线给它们缝合上，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他在练习手艺，还说以前经常在人的身体上这样。当时吓得悄悄的离远了，见我如此举动，他却抬眸一笑，不知为什么，从他的笑里，我没有感受到恶意，反而他的眼里有光，是掉落凡尘的哀伤和想要回归银河的迫切。
......
今天我又去了那间破庙，他却不在了。他之前坐着的位置上用大石头压着一本书册，还有他用过的刀具以及...一张纸条。
谢谢你。在这个时空，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我走了。
‘我走了’这三个字，让我在意了很久，我希望他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陆如参被一阵嘈杂声拉回了现实，合上日记本，收入怀中，便出去了。
那个人不属于这儿，就像如商。
“大人，落落和如顾问他们来了。”
“好。”陆如参应完就撞上了进门的黄落落，道，“落落，你带着人将这里清理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是。大人，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
黄落落：“我昨晚从刘烟尸体上发现了另一幅图，可以确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已经和司长禀告过了，他让我们尽快找出凶手，避免出现新的受害者。”
“嗯，我也有此想法，门口残留的图案和第一个死者身上的很像，而这人又在那个时间点经过了护城河一带，我不信这是巧合。一缺，这人身份调查清楚了吗？”陆如参又转头问向解一缺。
“打听清楚了，这儿住着的人是一个叫贺言的，二十来岁，周边邻居都说他脑子有问题，是个傻子。”
陆如商转完一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术刀，看了看，3这些可不是一个傻子会玩的。”
“......”
“一缺，画出这个贺言的画像，全城通缉。”陆如参命令道。
“是~”
陆如商走到他面前，问：“你认为这个贺言是凶手？”
“若是，再好不过；若不是，那他一定也知道些什么。”陆如参说出他的想法，又低声嘀咕一句，“你跟我出来一下。”
陆如商见他哥哥忽然神神秘秘的，很是奇怪，但跟着出去了。
见走了很远，陆如商好奇道：“哥，叫我出来干嘛？”
“你看看这个。”从怀里取出那本日记递给他，又道，“这件案子变得棘手了。”
陆如商快速浏览完，‘时空’二字映入视野，怅然道：“原来如此~”
“怎么了？”
“哥，你应该也看见那一屋子的刀具了吧？”
“嗯~是没见过的，也不知是哪位大师打造的如此精巧。”
“那个叫‘手术刀’，是用来给人做手术的，在我生活的时空里是很常见的。这本日记上记载的那位医生应该是误入了这个时空，回不去了。”陆如商握着日记本的手紧了紧，渴望回家的感觉，他最明白。
“做手术？是什么？”
“就是...就是给人治病的一种手段，需要借助各种仪器......”陆如商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直接道，“反正，哥，你只要记住这种手段在这个时空还实现不了。”
陆如参听他讲着这些奇怪的事，突然很好奇弟弟生活的那个时空是什么样子的。
“如商~”
“嗯？”
陆如参顿了顿，终是什么也没问，只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望着走远的背影，他知道他要问什么，若换作他，也会好奇的，毕竟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和这儿相差一千年。
千年的岁月，山河依旧，世间却变了样。
“哥，那这本日记？”
“把那一页撕了，剩下的交给提案司。”陆如参想了想，又补充道，“关于时空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追上哥哥的步伐，二人径直回了提案司。
太阳落山之时，黄落落也回了久未回去的黄府，大伯黄忠的府邸。
从尸体堆里找线索，如参哥哥还真是......
“落落小姐，你回来了？”管叔上前问候着，可刚走近，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又提醒道，“落落小姐，你还是先去沐浴换身衣裳，要是被夫人看见了，又得数落你了。”
在黄府，对她，皆唤一声‘落落小姐’。
“好。”黄落落埋头闻了闻身上的衣裳，也立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我这就去~管叔，麻烦给我送点儿水过去！”
“行，这就吩咐人给你送过去。”
管叔也是黄府的老管家，从他父亲开始就是黄府的管家。看着落落走远的背影，也只能摇头叹息一声。
从小没爹没娘，大伯不疼，大伯母不爱的，命苦啊！
黄落落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吹掉柜子上的灰尘，从里拿出了一套干净裙裳，那还是去年生辰时，月姨给她做的，平时外出办案都舍不得穿。
她的小院子很偏，平时也没人会去给她打扫，她也只偶尔回来一两次，日积月累下来，满屋子都是灰尘。
“咳~咳~”
挥手胡乱扇着，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回忆，是有关爹爹和娘亲的回忆。
竹蜻蜓、小匕首、泥娃娃、父亲手写的笔记、娘亲亲手做的裙裳和荷包、玉佩......
尘封了十年的箱子，今日第一次见了光。
“爹爹，我找到线索了。等我亲手抓到凶手，再到你们坟前请罪。”她反手拭掉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痕，欣喜道。
‘咚咚~’的叩门声响起，“落落小姐，热水送来了。落落小姐？”
“来了。”三两下将那些东西收进箱子，又扔回了床底，开门道，“把水抬进耳房就行。”
“落落小姐，夫人让奴婢来给你梳妆。”丫鬟小环道。
“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碰我。”黄落落直接拒绝道。
这也是为什么她身边一个婢女都没有，什么事都自己动手做。
小环待在门口不动，为难的看着她，又道：“夫人吩咐了，今晚有贵客登门，落落小姐你既然回来了，就好生打扮一番，不能失了礼数。”
“既然有贵客上门，那我换身衣服就回提案司了，免得碍眼。”
小环一手挡住她想要关上的房门，又道：“夫人说了，您必须参加。”
眼见房门要夹上她的手，落落松了手上的劲道，不爽道：“为何？”
“落落小姐，是关于你的婚事。”小环朝四周瞅了瞅，挨近她低语道，“今夜上门的是老爷的同窗，时任户部尚书，老爷这次提升还得靠他的举荐，所以......”
“所以就打算把我送给户部尚书做小妾？”黄落落讥笑一声，心里悲意更甚，“她这么多女儿不送，倒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了。”
“落落小姐，你可千万别说是奴婢告诉你的。”小环慌忙摆手。
“谢谢你告诉我，这事大伯知道吗？”
“老爷应该知道，是老爷下的帖子。”小环如实说着，这些都是她从前院的小厮那儿听到的。
哼~~我的好大伯啊！爹爹在世时，可没少帮你~
“小环，进来给我梳洗吧！既然是商量我的婚事，怎么也得去看看那人长得丑不丑！”
另一边，涧秋厅
丫鬟小厮来来回回的布置着，鲜花，糕点以及水果摆放在各自的小桌子上。
“动作都麻利点儿。”夫人卢氏亲自在这儿盯着，督促着，“这儿，再把这儿擦擦，没看见还有灰嘛？”
“那盆花儿再往左边移移，没看见歪了嘛！”卢氏指着上首桌子上的花瓶，没好脸色的斥道，“眼睛是摆设嘛，再往右一点，转个方向～哎呀，起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把丫鬟推开，亲自上前调整着，选了一个最满意的位置放着。
“嗯～还是这样好看！”
门外传来哒哒哒的跑步声，紧接着是少女的撒娇声，“娘亲，娘亲～大姐去绚衣阁新做了一条裙子，为什么我没有啊！娘亲偏心。”
说话的正是黄府四小姐，黄芸芸。她口中的姐姐则是黄府大小姐，黄莉莉，二人都是卢氏所出。
“跑跑跳跳的成什么样子，惠王府世子邀请你大姐明日去赏梅，当然要穿得漂亮点，等过段时间，娘亲也给你做一套，行了吗？”卢氏嗔怪着又宠溺着。
“嘿嘿～娘亲，惠王世子是不是要成我大姐夫了？”十岁的黄芸芸一听自己也有新衣裳，就不闹脾气了，反而打趣道，“那大姐就是世子妃了！”
“你个小妮子瞎说什么呢！”后进来的黄莉莉听到这番话，顿时羞红了脸，作势就要打她。
“我没瞎说，娘亲就是这个意思！”黄芸芸躲到卢氏身后，还不忘反驳。
站在门外的黄落落将母女三人的话听了个大概，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沈二一脚将院门踢开，触目惊心的红、刺鼻的血腥味和残留一地的动物尸体。
“这是在做什么？”解一缺捂着鼻子上前，又进到里屋查看，“大人~没有人。”
陆如参：“看样子是在做实验。”
“拿动物练手？”沈二也皱了皱眉。
“去把落落叫来吧，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陆如参吩咐着，又转头看向一缺，道，“一缺，你去附近问问这儿住的是什么人？”
“是，大人。”
陆如参仔细的翻看了屋里留下来的医书、刀具和一本日记。
泛黄的纸张，皱皱巴巴的质感，以及缺失的内容都在昭示着它的年代久远，开篇这样写道：
今天天气真好，阳光照耀着的水面，一闪一闪的，仿若水面撒满了星星。
......
今天无意间进了一间破庙躲雨，可里面住着一个奇怪又温柔的人，他教我认识身体的部位，用又细又薄的小刀去割那些猎回来的动物尸身，割开又用线给它们缝合上，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他在练习手艺，还说以前经常在人的身体上这样。当时吓得悄悄的离远了，见我如此举动，他却抬眸一笑，不知为什么，从他的笑里，我没有感受到恶意，反而他的眼里有光，是掉落凡尘的哀伤和想要回归银河的迫切。
......
今天我又去了那间破庙，他却不在了。他之前坐着的位置上用大石头压着一本书册，还有他用过的刀具以及...一张纸条。
谢谢你。在这个时空，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我走了。
‘我走了’这三个字，让我在意了很久，我希望他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陆如参被一阵嘈杂声拉回了现实，合上日记本，收入怀中，便出去了。
那个人不属于这儿，就像如商。
“大人，落落和如顾问他们来了。”
“好。”陆如参应完就撞上了进门的黄落落，道，“落落，你带着人将这里清理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是。大人，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
黄落落：“我昨晚从刘烟尸体上发现了另一幅图，可以确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已经和司长禀告过了，他让我们尽快找出凶手，避免出现新的受害者。”
“嗯，我也有此想法，门口残留的图案和第一个死者身上的很像，而这人又在那个时间点经过了护城河一带，我不信这是巧合。一缺，这人身份调查清楚了吗？”陆如参又转头问向解一缺。
“打听清楚了，这儿住着的人是一个叫贺言的，二十来岁，周边邻居都说他脑子有问题，是个傻子。”
陆如商转完一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术刀，看了看，3这些可不是一个傻子会玩的。”
“......”
“一缺，画出这个贺言的画像，全城通缉。”陆如参命令道。
“是~”
陆如商走到他面前，问：“你认为这个贺言是凶手？”
“若是，再好不过；若不是，那他一定也知道些什么。”陆如参说出他的想法，又低声嘀咕一句，“你跟我出来一下。”
陆如商见他哥哥忽然神神秘秘的，很是奇怪，但跟着出去了。
见走了很远，陆如商好奇道：“哥，叫我出来干嘛？”
“你看看这个。”从怀里取出那本日记递给他，又道，“这件案子变得棘手了。”
陆如商快速浏览完，‘时空’二字映入视野，怅然道：“原来如此~”
“怎么了？”
“哥，你应该也看见那一屋子的刀具了吧？”
“嗯~是没见过的，也不知是哪位大师打造的如此精巧。”
“那个叫‘手术刀’，是用来给人做手术的，在我生活的时空里是很常见的。这本日记上记载的那位医生应该是误入了这个时空，回不去了。”陆如商握着日记本的手紧了紧，渴望回家的感觉，他最明白。
“做手术？是什么？”
“就是...就是给人治病的一种手段，需要借助各种仪器......”陆如商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直接道，“反正，哥，你只要记住这种手段在这个时空还实现不了。”
陆如参听他讲着这些奇怪的事，突然很好奇弟弟生活的那个时空是什么样子的。
“如商~”
“嗯？”
陆如参顿了顿，终是什么也没问，只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望着走远的背影，他知道他要问什么，若换作他，也会好奇的，毕竟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和这儿相差一千年。
千年的岁月，山河依旧，世间却变了样。
“哥，那这本日记？”
“把那一页撕了，剩下的交给提案司。”陆如参想了想，又补充道，“关于时空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追上哥哥的步伐，二人径直回了提案司。
太阳落山之时，黄落落也回了久未回去的黄府，大伯黄忠的府邸。
从尸体堆里找线索，如参哥哥还真是......
“落落小姐，你回来了？”管叔上前问候着，可刚走近，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又提醒道，“落落小姐，你还是先去沐浴换身衣裳，要是被夫人看见了，又得数落你了。”
在黄府，对她，皆唤一声‘落落小姐’。
“好。”黄落落埋头闻了闻身上的衣裳，也立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我这就去~管叔，麻烦给我送点儿水过去！”
“行，这就吩咐人给你送过去。”
管叔也是黄府的老管家，从他父亲开始就是黄府的管家。看着落落走远的背影，也只能摇头叹息一声。
从小没爹没娘，大伯不疼，大伯母不爱的，命苦啊！
黄落落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吹掉柜子上的灰尘，从里拿出了一套干净裙裳，那还是去年生辰时，月姨给她做的，平时外出办案都舍不得穿。
她的小院子很偏，平时也没人会去给她打扫，她也只偶尔回来一两次，日积月累下来，满屋子都是灰尘。
“咳~咳~”
挥手胡乱扇着，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回忆，是有关爹爹和娘亲的回忆。
竹蜻蜓、小匕首、泥娃娃、父亲手写的笔记、娘亲亲手做的裙裳和荷包、玉佩......
尘封了十年的箱子，今日第一次见了光。
“爹爹，我找到线索了。等我亲手抓到凶手，再到你们坟前请罪。”她反手拭掉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痕，欣喜道。
‘咚咚~’的叩门声响起，“落落小姐，热水送来了。落落小姐？”
“来了。”三两下将那些东西收进箱子，又扔回了床底，开门道，“把水抬进耳房就行。”
“落落小姐，夫人让奴婢来给你梳妆。”丫鬟小环道。
“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碰我。”黄落落直接拒绝道。
这也是为什么她身边一个婢女都没有，什么事都自己动手做。
小环待在门口不动，为难的看着她，又道：“夫人吩咐了，今晚有贵客登门，落落小姐你既然回来了，就好生打扮一番，不能失了礼数。”
“既然有贵客上门，那我换身衣服就回提案司了，免得碍眼。”
小环一手挡住她想要关上的房门，又道：“夫人说了，您必须参加。”
眼见房门要夹上她的手，落落松了手上的劲道，不爽道：“为何？”
“落落小姐，是关于你的婚事。”小环朝四周瞅了瞅，挨近她低语道，“今夜上门的是老爷的同窗，时任户部尚书，老爷这次提升还得靠他的举荐，所以......”
“所以就打算把我送给户部尚书做小妾？”黄落落讥笑一声，心里悲意更甚，“她这么多女儿不送，倒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了。”
“落落小姐，你可千万别说是奴婢告诉你的。”小环慌忙摆手。
“谢谢你告诉我，这事大伯知道吗？”
“老爷应该知道，是老爷下的帖子。”小环如实说着，这些都是她从前院的小厮那儿听到的。
哼~~我的好大伯啊！爹爹在世时，可没少帮你~
“小环，进来给我梳洗吧！既然是商量我的婚事，怎么也得去看看那人长得丑不丑！”
另一边，涧秋厅
丫鬟小厮来来回回的布置着，鲜花，糕点以及水果摆放在各自的小桌子上。
“动作都麻利点儿。”夫人卢氏亲自在这儿盯着，督促着，“这儿，再把这儿擦擦，没看见还有灰嘛？”
“那盆花儿再往左边移移，没看见歪了嘛！”卢氏指着上首桌子上的花瓶，没好脸色的斥道，“眼睛是摆设嘛，再往右一点，转个方向～哎呀，起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把丫鬟推开，亲自上前调整着，选了一个最满意的位置放着。
“嗯～还是这样好看！”
门外传来哒哒哒的跑步声，紧接着是少女的撒娇声，“娘亲，娘亲～大姐去绚衣阁新做了一条裙子，为什么我没有啊！娘亲偏心。”
说话的正是黄府四小姐，黄芸芸。她口中的姐姐则是黄府大小姐，黄莉莉，二人都是卢氏所出。
“跑跑跳跳的成什么样子，惠王府世子邀请你大姐明日去赏梅，当然要穿得漂亮点，等过段时间，娘亲也给你做一套，行了吗？”卢氏嗔怪着又宠溺着。
“嘿嘿～娘亲，惠王世子是不是要成我大姐夫了？”十岁的黄芸芸一听自己也有新衣裳，就不闹脾气了，反而打趣道，“那大姐就是世子妃了！”
“你个小妮子瞎说什么呢！”后进来的黄莉莉听到这番话，顿时羞红了脸，作势就要打她。
“我没瞎说，娘亲就是这个意思！”黄芸芸躲到卢氏身后，还不忘反驳。
站在门外的黄落落将母女三人的话听了个大概，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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