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咱们俩都是变态（求订阅）
“你有驾照吗你就买车。”
“高考结束就考到了，我只用了四十五天呢。”
“……”某只科目二考了三次还没过的小可爱不想说话。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儿，来到半山腰的景观平台，平台有许多卖纪念品、饮料、小吃的小贩。
其中有个卖冰粉的小摊，红糖冰粉，想加绿色的薄荷水也行，还能撒芝麻、花生之类的增加口感。
姜绾买了红糖芝麻的,江黎要了纯冰粉。
午后气温升高，两人边走边吃冰粉，少女是一只小手端着塑料小碗，用勺子小口小口吃，粗鲁的人则是丢掉勺子，仰头往嘴里炫。
“纯冰粉你也能吃的下去？”
“为什么吃不下去？”
江黎把空碗丢到垃圾桶里。
“没味道耶。”
姜绾舀了一勺红糖冰粉放进小嘴,冰冰凉，甜滋滋的。
“没味道才正常吧,你不感觉冰粉很像鼻涕吗？”
“……？”
江黎继续说：“纯冰粉还好，撒了薄荷水的就是绿鼻涕，撒了红糖水的就是带血的鼻涕。”
哗啦啦——
姜绾把刚吃进去的一口红糖冰粉吐回碗里，还干呕了两下，然后把冰粉塞到他手里。
“你成功让我戒掉了冰粉。”
“不用客气。”
江黎在学姐呆滞的目光下，仰头把剩下半碗红糖冰粉炫到了肚子里，咂了咂嘴，然后绷紧屁股，等待小脚丫子的临幸。
啪！
大意了，这次是小嘴巴子。
“我吐出来的你也吃！”
“……很甜。”
“流氓！死变态！”
少女羞恼地抬手拍他拍他，江黎就缩着头被动挨打。
两人嬉闹着，沿着林荫小道继续走，灵峰景区很大，根据小路上的指示牌来看，他们离灵峰笼月楼还有半个小时的路要走。
不一会儿，两人走进一段竹林小道，午后的清风扫过，枝叶发出哗哗的鸣响,拂过脸庞,是楠竹混着泥土的芬芳。
随着两人的深入，人群的喧闹逐渐消失，只余大自然轻灵的交响曲，还有潺潺的溪水声。
两人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旁。
“这里风景不错耶。”
“休息下吧。”
游山玩水，这山游了，水自然不能少。
江黎蹲在溪边的大石头上，右手并出剑指，直直探入溪水。
很凉，山泉水的凉，但山泉水是甜的，这一点需要验证。
他双手捧起一捧水，放到嘴边小饮了一口……
冰冰凉凉的，还含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沁人心脾。
挺好喝的……
喝饱喝足，江黎抬起头，寻找学姐的位置。
上游溪水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位身着素裙的少女,少女一只小手撩起裙摆压在膝盖上,白嫩的小脚丫子泡在水里，好不惬意,除了姜绾还能有谁。
他刚刚喝的是洗脚水？
嘶……难怪那么甜呢。
江黎果断从学姐的挎包里拿出矿泉水瓶，倒掉半瓶矿泉水，灌满了冰冰凉凉的山泉水。
声明一下，山泉水里富含人体所需矿物质，他只有身体健康一个想法，跟别的没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把矿泉水塞回挎包，江黎也凑到姜绾身边，脱掉鞋袜，一起把脚泡在水里玩。
“你刚刚在那边干嘛？”离得太远，姜绾没能看到江黎的小动作。
“研究长寿的秘诀。”
“……没正经的。”
少女抬起脚丫踩了他一脚，踩出一个小小的水花，水珠溅在江黎的嘴角，他下意识的舔了舔，然后也回踩了她一脚，两人你来我往的，水花四溅，都便宜他了。
“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脚看？”
“我是足控阿。”
“……学弟现在都对自己的变态xp不加以掩饰了么？”
“掩饰起来，学姐就会给我玩儿么？”
“……不给。”
姜绾继续踩他，可江黎早就做好了准备，两脚一锁，就把她白嫩嫩的小脚丫锁住了。
她挣扎，他便愈发用力，她就干脆不挣扎了，小屁股往他那边挪了挪，把脑袋靠到他的肩膀上，享受这份宁静。
江黎也很贴心的将手臂撑在学姐身后，这样她就能把脑袋靠在他的脖颈上，倚在他的怀里。
休息的差不多了，两人就把脚从溪水里抬起来，并排放在干燥的鹅卵石上。
少女的小脚丫子白嫩嫩的，略带丰盈的感觉，脚趾甲是健康的莹润色，粉粉的脚趾头非常可爱，像一块上好的温玉，恨不得让人抱在怀里把玩一番。
江黎从挎包里拿出纸巾，自然地伸手去捞她的小脚丫子。
“你想干嘛？”姜绾很警惕，把脚抬到空中躲开他的手。
“帮学姐擦脚。”
“……”
“好吧，擦脚的同时满足一下小小的癖好。”江黎说。
“……只有这样？”
“对。”
“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她怎么看出来的？
《我的学姐会读心术》？
少女犹豫着，微抿唇瓣，抬高的小脚丫渐渐下落，学弟帮她擦脚，她满足学弟小小的癖好，好像是个很公平的交易……
“那、那你不许吃喔，很、很脏的。”
“……吃了我就是小狗。”
“舔人的小狗？”
“……”
江黎不想说话，小脚丫子已经落到一个他能够到的位置，他伸出宽厚温热的大手，握住那只美到不可方物的足。
这是江黎第一次近距离看它，精致小巧、白皙无暇、温润如玉都不足以形容这对秀足，他默默把小小的癖好上升到小癖好。
姜绾揪住他的衣角，紧张的盯住握住她小脚丫子的大手，滚烫的温度从脚心往上，就好像是他的手在往上……
脑袋热热的。
江黎没敢太过放肆，抽出卫生纸仔细擦过小脚丫子的每一处，可爱的脚趾、白皙的脚背、红彤彤的脚跟直到粉嫩的脚心……
“你、你！”
他没能忍住，擦拭脚心的时候用指尖轻轻划过，姜绾条件反射般抽回小脚丫，瞳孔地震，一抹绯红在俏脸上绽放。
“意外。”
“……”
“我发誓。”
“……不、不许挠我。”
江黎点头，又想去捉回溜走的那一只小脚丫子。
“这只好了，你换一只。”姜绾把受到刺激的小脚藏了起来，用小手护住不让他碰。
他再次点头，伸手把送上门的小脚丫子握住，按流程走了一遍。
擦拭完成，江黎依依不舍的放过了学姐。
浅尝即止。
……
小桥流水，亭台楼榭。
山门小亭的木匾上刻着‘灵峰探梅’四字，越过玄关，是一个更加幽静的院子，笼月楼便在此。
由于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此间人气稀薄，倒不失为一处世外桃源。
“听说笼月楼这座建筑，正是当年的灵峰寺遗址。”
“呼哈……”
“以前这里香火可旺了，我姥姥跟我说……”
“呼哈……”
“你在干嘛？”
“呼吸新鲜空气，学姐没发现这一片的空气特别好吗？呼哈……”
“……”
全球气温变暖有你一份功劳。
被江黎这么一搅和，姜绾也没了解说下去的兴致，自顾自地在笼月楼四个角拜了拜，然后拖着他朝另一个方向下山。
“这就走啦？”江黎从挎包里掏出矿泉水瓶，瓶身因为山泉水的低温而蒙上了一层冰雾，他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目的达成了，这儿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趁早下山。”姜绾这样说，夺过江黎手里的水瓶，也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哎……”
江黎欲言又止的说。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总不能跟你说你喝的是你自己的洗脚水吧？
那学姐肯定又要骂他变态了。
把这件事烂进肚子里吧。
待两人下山，时间临近五点。
花了大概十分钟，两人从青芝坞走到了玉泉校区。
逛校园就悠闲多了，玉泉是老校区了，建筑磅礴大气，生态环境优美，江黎牵着学姐漫步在铺满金色落叶的校园主道上，看着远方的路，好像看不到尽头，无论是树上的黄叶，还是地上的枯叶，都给人营造了秋天浪漫的感觉。
说到底，他们也是浙大的一份子，逛自家校区，倒是没能有太多感触，反而有种大王寻山的奇妙体验，颇为有趣。
学院主道的尽头，是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图书馆’三个金子镶嵌在正中，两人打算进去逛逛。
“学弟，学弟！你看那边是不是情人坡！”
不知不觉，逛到了图书馆的四楼，透过窗户，能看到窗外的情人坡，情人坡高低起伏，还有一个小池塘，这会儿夕阳西下，情人坡上坐了不少青年男女。
两人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应该是，坐在上面的都是一对对的呢。”
“那里有单身狗！”
江黎顺着学姐手指着的方向一瞧，嘿！还真是！一个大男生，爬在草坪背坡，手里还拿着个马桶搋子，狗狗祟祟的不像什么好人呐。
转眼间，男生动了，一个健步冲向众多情侣中的一对，就在江黎以为他要行凶之际，男生把手里的马桶搋子送到了‘情侣·男’背在身后的手中……
‘情侣·男’毫不知情，果断起身单膝跪在了‘情侣·女’的身前，献上了一束马桶搋子！
情侣两人二脸懵逼。
江黎和姜绾收回目光，默契的对视。
“哈哈哈……”姜绾没忍住，率先笑出了声。
江黎嘴巴一咧，也马上就要笑出声来，却被姜绾的白嫩嫩的小手捂住嘴巴。
“嘘～图书馆小声一点。”
“……”
他眼神往下，是学姐近在咫尺的小手，下意识将舌头往外送，轻柔地舔舐了一下……
姜绾触电般的把小手抽了回去，感受到手心的润泽：“你在干嘛？！”
“显而易见，舔你阿。”
“滚啦，死变态！”
姜绾想邦邦给他两拳，他就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矜持的少女没追出去，呆呆的坐在位置上，摊开被他舔过的那只手。
也不知道他舔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她看了一眼他跑出去的方向，没有他的身影。
犹豫着，她举起了被他舔过的那只手，慢慢的把唇送了上去，伸出红润的小舌头，轻柔地舔舐着。
心跳陡然加快，大脑也在输送愉悦的信号。
第一下没舔出味道，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像只正在舔爪子的小猫咪。
好甜……
舔舐许久，恍惚回过神，看着玻璃倒映出的自己，强烈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在心尖绽放。
咦惹～变态！好变态！
她匆匆起身，向江黎离开的方向追去。
……
“学姐，你怎么出来了？”
“找你啊，跑这么快……”
“我给你买水去了，来洗洗手吧。”
那瓶洗脚水在下山的时候便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于是江黎只能再买一瓶。
“……我洗过了。”姜绾装模作样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好吧。”
“……”
江黎继续说：“我们现在去哪？食堂吃饭怎么样？”
“嗯嗯……”姜绾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他说啥就是啥了。
他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是刚刚她舔过的那只。
这一瞬间，少女的脑袋嗡嗡响个不停，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羞意一阵一阵的喷涌而出，啪叽一下把她拍成了纸片人。
她脸红的就要喷出蒸汽，整个身子都软掉了，右手伸过来，同样软塌塌地想要掰开他的手，语气都带着小女生般的哀求：
“不、不干净……”
“？”
江黎疑惑的看着她。
她只是不停的摇头，漂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腿都软了，甚至想一屁股坐到地上。
江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举起牵着她的那只手，像打开花苞似的把她的指头一根一根剥开，露出少女粉嫩的掌心，然后他四根手指滑进去，与她的指缝相契合，再顺势紧紧合拢。
“啵～”
在姜绾目瞪口呆的目光里，他轻轻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温柔至极的吻。
“干净吗？”江黎轻声问。
“……”姜绾没听到，还在怔怔地盯着被他吻过的地方。
“啵～”又是一个吻。
“干净吗？”
“……”
“啵～啵～啵……”
接二连三的吻落在手背，少女的心情好像过山车，浓烈的心动与羞耻混杂，又好像被泡在掺了酒的蜜罐里，甜的有些醉人了。
“干净吗？”
“……变态。”
少女声线颤抖。
接着，她学着他的方式，举起十指紧扣的手，同样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可怜的手作为中介，成了两人间接接吻的桥梁。
“我只对你变态。”
“大变态……”
“那咱们俩都是变态。”
柔荑滋味，比秋色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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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就考到了，我只用了四十五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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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卖冰粉的小摊，红糖冰粉，想加绿色的薄荷水也行，还能撒芝麻、花生之类的增加口感。
姜绾买了红糖芝麻的,江黎要了纯冰粉。
午后气温升高，两人边走边吃冰粉，少女是一只小手端着塑料小碗，用勺子小口小口吃，粗鲁的人则是丢掉勺子，仰头往嘴里炫。
“纯冰粉你也能吃的下去？”
“为什么吃不下去？”
江黎把空碗丢到垃圾桶里。
“没味道耶。”
姜绾舀了一勺红糖冰粉放进小嘴,冰冰凉，甜滋滋的。
“没味道才正常吧,你不感觉冰粉很像鼻涕吗？”
“……？”
江黎继续说：“纯冰粉还好，撒了薄荷水的就是绿鼻涕，撒了红糖水的就是带血的鼻涕。”
哗啦啦——
姜绾把刚吃进去的一口红糖冰粉吐回碗里，还干呕了两下，然后把冰粉塞到他手里。
“你成功让我戒掉了冰粉。”
“不用客气。”
江黎在学姐呆滞的目光下，仰头把剩下半碗红糖冰粉炫到了肚子里，咂了咂嘴，然后绷紧屁股，等待小脚丫子的临幸。
啪！
大意了，这次是小嘴巴子。
“我吐出来的你也吃！”
“……很甜。”
“流氓！死变态！”
少女羞恼地抬手拍他拍他，江黎就缩着头被动挨打。
两人嬉闹着，沿着林荫小道继续走，灵峰景区很大，根据小路上的指示牌来看，他们离灵峰笼月楼还有半个小时的路要走。
不一会儿，两人走进一段竹林小道，午后的清风扫过，枝叶发出哗哗的鸣响,拂过脸庞,是楠竹混着泥土的芬芳。
随着两人的深入，人群的喧闹逐渐消失，只余大自然轻灵的交响曲，还有潺潺的溪水声。
两人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旁。
“这里风景不错耶。”
“休息下吧。”
游山玩水，这山游了，水自然不能少。
江黎蹲在溪边的大石头上，右手并出剑指，直直探入溪水。
很凉，山泉水的凉，但山泉水是甜的，这一点需要验证。
他双手捧起一捧水，放到嘴边小饮了一口……
冰冰凉凉的，还含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沁人心脾。
挺好喝的……
喝饱喝足，江黎抬起头，寻找学姐的位置。
上游溪水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位身着素裙的少女,少女一只小手撩起裙摆压在膝盖上,白嫩的小脚丫子泡在水里，好不惬意,除了姜绾还能有谁。
他刚刚喝的是洗脚水？
嘶……难怪那么甜呢。
江黎果断从学姐的挎包里拿出矿泉水瓶，倒掉半瓶矿泉水，灌满了冰冰凉凉的山泉水。
声明一下，山泉水里富含人体所需矿物质，他只有身体健康一个想法，跟别的没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把矿泉水塞回挎包，江黎也凑到姜绾身边，脱掉鞋袜，一起把脚泡在水里玩。
“你刚刚在那边干嘛？”离得太远，姜绾没能看到江黎的小动作。
“研究长寿的秘诀。”
“……没正经的。”
少女抬起脚丫踩了他一脚，踩出一个小小的水花，水珠溅在江黎的嘴角，他下意识的舔了舔，然后也回踩了她一脚，两人你来我往的，水花四溅，都便宜他了。
“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脚看？”
“我是足控阿。”
“……学弟现在都对自己的变态xp不加以掩饰了么？”
“掩饰起来，学姐就会给我玩儿么？”
“……不给。”
姜绾继续踩他，可江黎早就做好了准备，两脚一锁，就把她白嫩嫩的小脚丫锁住了。
她挣扎，他便愈发用力，她就干脆不挣扎了，小屁股往他那边挪了挪，把脑袋靠到他的肩膀上，享受这份宁静。
江黎也很贴心的将手臂撑在学姐身后，这样她就能把脑袋靠在他的脖颈上，倚在他的怀里。
休息的差不多了，两人就把脚从溪水里抬起来，并排放在干燥的鹅卵石上。
少女的小脚丫子白嫩嫩的，略带丰盈的感觉，脚趾甲是健康的莹润色，粉粉的脚趾头非常可爱，像一块上好的温玉，恨不得让人抱在怀里把玩一番。
江黎从挎包里拿出纸巾，自然地伸手去捞她的小脚丫子。
“你想干嘛？”姜绾很警惕，把脚抬到空中躲开他的手。
“帮学姐擦脚。”
“……”
“好吧，擦脚的同时满足一下小小的癖好。”江黎说。
“……只有这样？”
“对。”
“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她怎么看出来的？
《我的学姐会读心术》？
少女犹豫着，微抿唇瓣，抬高的小脚丫渐渐下落，学弟帮她擦脚，她满足学弟小小的癖好，好像是个很公平的交易……
“那、那你不许吃喔，很、很脏的。”
“……吃了我就是小狗。”
“舔人的小狗？”
“……”
江黎不想说话，小脚丫子已经落到一个他能够到的位置，他伸出宽厚温热的大手，握住那只美到不可方物的足。
这是江黎第一次近距离看它，精致小巧、白皙无暇、温润如玉都不足以形容这对秀足，他默默把小小的癖好上升到小癖好。
姜绾揪住他的衣角，紧张的盯住握住她小脚丫子的大手，滚烫的温度从脚心往上，就好像是他的手在往上……
脑袋热热的。
江黎没敢太过放肆，抽出卫生纸仔细擦过小脚丫子的每一处，可爱的脚趾、白皙的脚背、红彤彤的脚跟直到粉嫩的脚心……
“你、你！”
他没能忍住，擦拭脚心的时候用指尖轻轻划过，姜绾条件反射般抽回小脚丫，瞳孔地震，一抹绯红在俏脸上绽放。
“意外。”
“……”
“我发誓。”
“……不、不许挠我。”
江黎点头，又想去捉回溜走的那一只小脚丫子。
“这只好了，你换一只。”姜绾把受到刺激的小脚藏了起来，用小手护住不让他碰。
他再次点头，伸手把送上门的小脚丫子握住，按流程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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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笼月楼这座建筑，正是当年的灵峰寺遗址。”
“呼哈……”
“以前这里香火可旺了，我姥姥跟我说……”
“呼哈……”
“你在干嘛？”
“呼吸新鲜空气，学姐没发现这一片的空气特别好吗？呼哈……”
“……”
全球气温变暖有你一份功劳。
被江黎这么一搅和，姜绾也没了解说下去的兴致，自顾自地在笼月楼四个角拜了拜，然后拖着他朝另一个方向下山。
“这就走啦？”江黎从挎包里掏出矿泉水瓶，瓶身因为山泉水的低温而蒙上了一层冰雾，他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目的达成了，这儿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趁早下山。”姜绾这样说，夺过江黎手里的水瓶，也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哎……”
江黎欲言又止的说。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总不能跟你说你喝的是你自己的洗脚水吧？
那学姐肯定又要骂他变态了。
把这件事烂进肚子里吧。
待两人下山，时间临近五点。
花了大概十分钟，两人从青芝坞走到了玉泉校区。
逛校园就悠闲多了，玉泉是老校区了，建筑磅礴大气，生态环境优美，江黎牵着学姐漫步在铺满金色落叶的校园主道上，看着远方的路，好像看不到尽头，无论是树上的黄叶，还是地上的枯叶，都给人营造了秋天浪漫的感觉。
说到底，他们也是浙大的一份子，逛自家校区，倒是没能有太多感触，反而有种大王寻山的奇妙体验，颇为有趣。
学院主道的尽头，是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图书馆’三个金子镶嵌在正中，两人打算进去逛逛。
“学弟，学弟！你看那边是不是情人坡！”
不知不觉，逛到了图书馆的四楼，透过窗户，能看到窗外的情人坡，情人坡高低起伏，还有一个小池塘，这会儿夕阳西下，情人坡上坐了不少青年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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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坐在上面的都是一对对的呢。”
“那里有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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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男生动了，一个健步冲向众多情侣中的一对，就在江黎以为他要行凶之际，男生把手里的马桶搋子送到了‘情侣·男’背在身后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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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和姜绾收回目光，默契的对视。
“哈哈哈……”姜绾没忍住，率先笑出了声。
江黎嘴巴一咧，也马上就要笑出声来，却被姜绾的白嫩嫩的小手捂住嘴巴。
“嘘～图书馆小声一点。”
“……”
他眼神往下，是学姐近在咫尺的小手，下意识将舌头往外送，轻柔地舔舐了一下……
姜绾触电般的把小手抽了回去，感受到手心的润泽：“你在干嘛？！”
“显而易见，舔你阿。”
“滚啦，死变态！”
姜绾想邦邦给他两拳，他就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矜持的少女没追出去，呆呆的坐在位置上，摊开被他舔过的那只手。
也不知道他舔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她看了一眼他跑出去的方向，没有他的身影。
犹豫着，她举起了被他舔过的那只手，慢慢的把唇送了上去，伸出红润的小舌头，轻柔地舔舐着。
心跳陡然加快，大脑也在输送愉悦的信号。
第一下没舔出味道，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像只正在舔爪子的小猫咪。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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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惹～变态！好变态！
她匆匆起身，向江黎离开的方向追去。
……
“学姐，你怎么出来了？”
“找你啊，跑这么快……”
“我给你买水去了，来洗洗手吧。”
那瓶洗脚水在下山的时候便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于是江黎只能再买一瓶。
“……我洗过了。”姜绾装模作样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好吧。”
“……”
江黎继续说：“我们现在去哪？食堂吃饭怎么样？”
“嗯嗯……”姜绾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他说啥就是啥了。
他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是刚刚她舔过的那只。
这一瞬间，少女的脑袋嗡嗡响个不停，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羞意一阵一阵的喷涌而出，啪叽一下把她拍成了纸片人。
她脸红的就要喷出蒸汽，整个身子都软掉了，右手伸过来，同样软塌塌地想要掰开他的手，语气都带着小女生般的哀求：
“不、不干净……”
“？”
江黎疑惑的看着她。
她只是不停的摇头，漂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腿都软了，甚至想一屁股坐到地上。
江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举起牵着她的那只手，像打开花苞似的把她的指头一根一根剥开，露出少女粉嫩的掌心，然后他四根手指滑进去，与她的指缝相契合，再顺势紧紧合拢。
“啵～”
在姜绾目瞪口呆的目光里，他轻轻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温柔至极的吻。
“干净吗？”江黎轻声问。
“……”姜绾没听到，还在怔怔地盯着被他吻过的地方。
“啵～”又是一个吻。
“干净吗？”
“……”
“啵～啵～啵……”
接二连三的吻落在手背，少女的心情好像过山车，浓烈的心动与羞耻混杂，又好像被泡在掺了酒的蜜罐里，甜的有些醉人了。
“干净吗？”
“……变态。”
少女声线颤抖。
接着，她学着他的方式，举起十指紧扣的手，同样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可怜的手作为中介，成了两人间接接吻的桥梁。
“我只对你变态。”
“大变态……”
“那咱们俩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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