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虚拟空间
虚拟空间内一阵颤动。
倏地，在古锋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座古朴的道院，道院内灵韵流转古木参天。一个金簪束发的威严男子于殿前古树下盘坐调息，凝神静气，似是在行呼吸吐纳之法。
不过片刻，一层薄如蝉翼的雾气便在他周身游走，就在此时男子起身朗声吟诵道：“分筋错骨可缠龙，阴阳并进意先同。丹田净炼真元气，可参周天造化功！”
随后他便心无旁骛的开始演练起来，一招一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经到达收放随心、天人合一的至臻之境。
就连古锋这个武学小白都受其道韵感染，居然情不自禁的跟着那威严男子像模像样的学了起来。
缠、拿、锁、扣、点、踩、拖、拧、压、翻、卷等等各式手法一一出现，那男子越行越快，直到后来只剩了残影！
古锋看得眼花缭乱，他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得更加仔细、更加真切，最后还是很无奈的接受了现实，心中苦笑：“锋哥做不到！”
等男子演练完毕，一切烟消云散。道观也好，男子也罢，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段不起眼岁月又或者一个不知名的过往。
这一刻在古锋的脑海中多出了一段信息，这门古武的名字叫做《擒龙手》。这是源自太古真正的古武，并非如今这无法时代的地摊儿西贝货所能比拟。
古锋琢磨：“也不知道这极元系统是如何弄到这些影像的，那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这门古武的开创者。我仿佛感受到了一种韵味，还有一种裂天屠龙的气势，可是那男子消失后就全都没了，再也抓不住。亦如捧在手心里的水！”
古锋正犹自感叹时，空间提示音响起：“时空烙印演示结束，实战对垒十秒后开始。十……九……八……七…………三……二……一，开始！”
“什么？时空烙印？我没听错吧？”古锋这下几欲抓狂，是我癫了还是极元疯了？即便是神仙手段也不过如此吧？
仿佛是知道古锋所想一般，极元系统便多解释了一句：“凡是过往皆留痕迹，时空逆转亦非虚妄！”
“卧尼玛！你这是跨时空抓取么？”古锋再次被系统这理所当然的解释轰击得外焦里嫩。
恰好也就是古锋这分神的瞬间，只听得咔嚓、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一个黑影闪过之后，古锋的手臂、小腿、脖颈分别被攻击错位，那钻心的疼痛无比真实，更诡异的是古锋居然能够以上帝视角观察到自己的惨状！
“对垒结束，《擒龙手》掌握进度——零！第二次对垒十秒后进行！”空间提示音毫无情感的再次响起，这次它再没有多余的话语，一切都显得很程序化。
“这是什么黑科技？触发的疼痛感比之现实世界的肉体还要强烈一倍都不止！这是被特意放大了吗？”古锋暗暗叫苦！
或许是这疼痛感太过让人记忆深刻，古锋不敢再有丝毫懈怠，他开始迅速揣摩起之前那威严男子演练《擒龙手》时的一招一式。
沉浸式的思考果然很有效果，至少《擒龙手》的各种手法和招式古锋此刻已经有了初步的掌握，就在这短短的十秒钟时间内。
“掌握进度——百分之十五。第三次对垒……”
“掌握进度——百分之五十四。第四次对垒……”
“掌握进度——百分之六十，生成选择权限，是否继续对垒？”空间询问。
“这属于什么教学方式？情景式？填鸭式？或者应该叫火箭式！”古锋突发奇想的给这样的授课方式取了个名字。
“十秒钟内若不做出选择则视为自动放弃对垒，宿主意识将被弹出极元系统。”极元系统提示到。
“弹出后是否可以主动接受实战对垒？”古锋也不知道这突然触发的古怪空间是否是一次性的？稳妥起见，便询问到。
“触发事件进度到达百分之六十生成选择权限，可选择终止或继续完成。终止后宿主若面临致命危机时系统将再次随机触发！”空间回复。
“这样说来，如果这次不学习完整的话，下次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而且根据它字面上所说的意思，下次即便触发了也不一定是古武教学，很有可能会根据自己所面临的实际困难来决定所授内容，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古锋一咬牙对空间说道：“继续……”
如此循环，古锋再次经历了多达十五次失败。扣、锁、缠、拿、点、踩、拖、拧……凡是那威严男子所展示过的手法都被其一一体验了个遍。而且毫无悬念的，每次都被那没有面目的黑影完虐！多达上千次的骨断筋折、变形错位后这才将《擒龙手》的各种招式和技巧悉数掌握。
空间内古锋虽然花费了很长时间学习《擒龙手》，然而外界的时间流速仿佛静止一般几乎未曾改变。
再次回到现实，他无缝衔接的看到了阮成六和黎小龙的对轰场面。
“没看出来呀，六叔还是个扫地僧！以他这么好的身手怎会沦落到经营一家小小的餐馆呢？”古锋倍感惊艳的同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古锋倒是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这次出来再看两人的对拼时，慢镜头式的分解画面再次出现。而且能够比第一次更加清晰的看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若特写！
古锋心里面暗自思忖：“进去一趟再出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度和观察能力都有所增强。看来得摸清楚极元触发的机制，否则的话彩蛋可不会主动跳出来拥抱自己。”
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为此古锋还特意做过实验。他想当然的从三层楼往下跳，心想不是宿主面临危机就会出现么?这都十多米高了，摔下去不死也得残不是？于是乎，他心想事成的残了！此为后话，暂且揭过不表。
此时的古锋正信心爆棚的想着好事：“现在别的先不管了，今天先把这暴龙打趴下再说！什么暴龙？锋哥我学成归来怎能不秀一波技能？看我不把你这暴龙暴揍成小泥鳅丢回烂泥塘！”
古锋先是对阮成六递出一个感激的眼神，即便他不出手自己也不会有事儿。但是人家护己之心如斯，这个恩情自家当得铭记。
随后朗声道：“暴龙是吧？咱们再来打过！”
黎小龙这会儿却是有些犹豫起来，自己如果把这小子打倒了，那跛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与其如此，弄得最后大家都下不来台，还不如先找个台阶各自退去最好。
拿定主意后便说道：“好说好说！在下黎小龙，圈子里的小弟抬爱尊我一声暴龙。”即便是有心退去，黎小龙说话依然镇定自若，毫无惧色。
“这位小兄弟，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纯粹就是技痒难耐相互切磋而已，没有必要大打出手吧？”
“况且我想，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呢？我黎小龙向来都是快意恩仇以德服人，别因为误会伤了和气！”
也不给古锋和阮成六接话的机会，便直直指着瘌痢头问到：“苟子？你来说说吧，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清楚了再说，如果让我知道你撒谎，别怪暴龙哥我翻脸无情！寒潭江的王八可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了！”
被唤作苟子的瘌痢头霎时便被吓得魂不附体抖如筛糠，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今天是大表哥看上了店家的小丫头，故意找了个由头所以……所以……”
一听小丫头，黎小龙便是横眉一拧，瞪向苟子吼道：“好了！打住！我且问你，那姑娘多大？人在哪里？”
苟子指了指正站在门口处四处张望，焦急等待着光武卫到来的小雅道：“就是门口那个女孩！”
黎小龙依言看去，当他看到和自己侄女一般年纪的小雅时，登时暴怒！
“妈了个巴子！这么小的姑娘你们都下得去手?良心都让狗给啃了?”
“瘦猴，把这小子给我剁了扔寒潭江喂王八！”黎小龙对身后一个戴着墨镜清瘦得如同竹竿的青年道。
瘦猴闻言微微点头向苟子走了去。
苟子瞬间被吓尿了，一股骚臭味在餐馆内弥散开来。他向着黎小龙磕头如捣蒜：“暴龙哥，这事儿另有隐情，求您法外开恩呐！”
黎小龙向着正要将苟子拖出去了结的瘦猴摆了摆手：“一次性给我说清楚！若有半个字的隐瞒便不用说了！”
“谢谢暴龙哥，谢谢暴龙哥！”苟子此时哪里还敢有所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将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原来在一年前，一个自称黑田的丧国人找到了“大表哥”，就是那个平头辉哥——邵程辉。黑田想请他在上城区物色一些相貌出众的年轻女孩儿，年龄不要超过十五周岁。找到后想办法将其带到指定的地点交货，每个女孩能给五十万龙币！
要知道以武国如今的物价，五十万龙币能顶得上一个普通人不吃不喝五年的薪水。
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有了巨额金钱的诱惑，道德底线什么的就都它姥姥的见了鬼去了！自此，这个完全依靠着黎小龙撑腰上位，智商却犹如草包的邵程辉便上了心，整日四处游荡锁寻目标。
一周前，正好在美食街一带聚集的黄毛一伙，因为经常来跛六家的饭馆吃饭，知道老板家的姑娘长得如花似玉，而且正好年岁也符合要求，为了讨好邵程辉便将消息告诉了他。
“这狗日的邵程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这等天怒人怨的事儿他也敢做？”邵程辉虽然是自己的远房大表哥，但是这次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惹怒了黎小龙。
黎小龙虽然也是混社会的，然而曾经毕竟是军队的军人，虽然好勇斗狠因为违反纪律被逐出了军队，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个底线他一直恪守至今从未逾越！
古锋和阮成六听完也是瞠目结舌，这些丧鬼竟敢明目张胆的在武国运作贩卖人口的勾当？看着黎小龙那嫉恶如仇的愤怒神情二人知晓此人不似作伪，对其反而是生出一丝好感！
“不知二位兄弟如何称呼？”黎小龙问道。
“古锋！”
“阮成六”
“阮老板！古锋小兄弟！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今天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放心，今天这事儿，我黎小龙铁定给你们一个交代！邵程辉那狗东西到时候任凭你们二位发落，我绝无半句怨言！”
黎小龙转身一脚便揣在苟子屁股上，怒喝道：“畜生！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去医院！”
倏地，在古锋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座古朴的道院，道院内灵韵流转古木参天。一个金簪束发的威严男子于殿前古树下盘坐调息，凝神静气，似是在行呼吸吐纳之法。
不过片刻，一层薄如蝉翼的雾气便在他周身游走，就在此时男子起身朗声吟诵道：“分筋错骨可缠龙，阴阳并进意先同。丹田净炼真元气，可参周天造化功！”
随后他便心无旁骛的开始演练起来，一招一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经到达收放随心、天人合一的至臻之境。
就连古锋这个武学小白都受其道韵感染，居然情不自禁的跟着那威严男子像模像样的学了起来。
缠、拿、锁、扣、点、踩、拖、拧、压、翻、卷等等各式手法一一出现，那男子越行越快，直到后来只剩了残影！
古锋看得眼花缭乱，他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得更加仔细、更加真切，最后还是很无奈的接受了现实，心中苦笑：“锋哥做不到！”
等男子演练完毕，一切烟消云散。道观也好，男子也罢，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段不起眼岁月又或者一个不知名的过往。
这一刻在古锋的脑海中多出了一段信息，这门古武的名字叫做《擒龙手》。这是源自太古真正的古武，并非如今这无法时代的地摊儿西贝货所能比拟。
古锋琢磨：“也不知道这极元系统是如何弄到这些影像的，那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这门古武的开创者。我仿佛感受到了一种韵味，还有一种裂天屠龙的气势，可是那男子消失后就全都没了，再也抓不住。亦如捧在手心里的水！”
古锋正犹自感叹时，空间提示音响起：“时空烙印演示结束，实战对垒十秒后开始。十……九……八……七…………三……二……一，开始！”
“什么？时空烙印？我没听错吧？”古锋这下几欲抓狂，是我癫了还是极元疯了？即便是神仙手段也不过如此吧？
仿佛是知道古锋所想一般，极元系统便多解释了一句：“凡是过往皆留痕迹，时空逆转亦非虚妄！”
“卧尼玛！你这是跨时空抓取么？”古锋再次被系统这理所当然的解释轰击得外焦里嫩。
恰好也就是古锋这分神的瞬间，只听得咔嚓、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一个黑影闪过之后，古锋的手臂、小腿、脖颈分别被攻击错位，那钻心的疼痛无比真实，更诡异的是古锋居然能够以上帝视角观察到自己的惨状！
“对垒结束，《擒龙手》掌握进度——零！第二次对垒十秒后进行！”空间提示音毫无情感的再次响起，这次它再没有多余的话语，一切都显得很程序化。
“这是什么黑科技？触发的疼痛感比之现实世界的肉体还要强烈一倍都不止！这是被特意放大了吗？”古锋暗暗叫苦！
或许是这疼痛感太过让人记忆深刻，古锋不敢再有丝毫懈怠，他开始迅速揣摩起之前那威严男子演练《擒龙手》时的一招一式。
沉浸式的思考果然很有效果，至少《擒龙手》的各种手法和招式古锋此刻已经有了初步的掌握，就在这短短的十秒钟时间内。
“掌握进度——百分之十五。第三次对垒……”
“掌握进度——百分之五十四。第四次对垒……”
“掌握进度——百分之六十，生成选择权限，是否继续对垒？”空间询问。
“这属于什么教学方式？情景式？填鸭式？或者应该叫火箭式！”古锋突发奇想的给这样的授课方式取了个名字。
“十秒钟内若不做出选择则视为自动放弃对垒，宿主意识将被弹出极元系统。”极元系统提示到。
“弹出后是否可以主动接受实战对垒？”古锋也不知道这突然触发的古怪空间是否是一次性的？稳妥起见，便询问到。
“触发事件进度到达百分之六十生成选择权限，可选择终止或继续完成。终止后宿主若面临致命危机时系统将再次随机触发！”空间回复。
“这样说来，如果这次不学习完整的话，下次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而且根据它字面上所说的意思，下次即便触发了也不一定是古武教学，很有可能会根据自己所面临的实际困难来决定所授内容，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古锋一咬牙对空间说道：“继续……”
如此循环，古锋再次经历了多达十五次失败。扣、锁、缠、拿、点、踩、拖、拧……凡是那威严男子所展示过的手法都被其一一体验了个遍。而且毫无悬念的，每次都被那没有面目的黑影完虐！多达上千次的骨断筋折、变形错位后这才将《擒龙手》的各种招式和技巧悉数掌握。
空间内古锋虽然花费了很长时间学习《擒龙手》，然而外界的时间流速仿佛静止一般几乎未曾改变。
再次回到现实，他无缝衔接的看到了阮成六和黎小龙的对轰场面。
“没看出来呀，六叔还是个扫地僧！以他这么好的身手怎会沦落到经营一家小小的餐馆呢？”古锋倍感惊艳的同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古锋倒是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这次出来再看两人的对拼时，慢镜头式的分解画面再次出现。而且能够比第一次更加清晰的看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若特写！
古锋心里面暗自思忖：“进去一趟再出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度和观察能力都有所增强。看来得摸清楚极元触发的机制，否则的话彩蛋可不会主动跳出来拥抱自己。”
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为此古锋还特意做过实验。他想当然的从三层楼往下跳，心想不是宿主面临危机就会出现么?这都十多米高了，摔下去不死也得残不是？于是乎，他心想事成的残了！此为后话，暂且揭过不表。
此时的古锋正信心爆棚的想着好事：“现在别的先不管了，今天先把这暴龙打趴下再说！什么暴龙？锋哥我学成归来怎能不秀一波技能？看我不把你这暴龙暴揍成小泥鳅丢回烂泥塘！”
古锋先是对阮成六递出一个感激的眼神，即便他不出手自己也不会有事儿。但是人家护己之心如斯，这个恩情自家当得铭记。
随后朗声道：“暴龙是吧？咱们再来打过！”
黎小龙这会儿却是有些犹豫起来，自己如果把这小子打倒了，那跛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与其如此，弄得最后大家都下不来台，还不如先找个台阶各自退去最好。
拿定主意后便说道：“好说好说！在下黎小龙，圈子里的小弟抬爱尊我一声暴龙。”即便是有心退去，黎小龙说话依然镇定自若，毫无惧色。
“这位小兄弟，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纯粹就是技痒难耐相互切磋而已，没有必要大打出手吧？”
“况且我想，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呢？我黎小龙向来都是快意恩仇以德服人，别因为误会伤了和气！”
也不给古锋和阮成六接话的机会，便直直指着瘌痢头问到：“苟子？你来说说吧，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清楚了再说，如果让我知道你撒谎，别怪暴龙哥我翻脸无情！寒潭江的王八可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了！”
被唤作苟子的瘌痢头霎时便被吓得魂不附体抖如筛糠，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今天是大表哥看上了店家的小丫头，故意找了个由头所以……所以……”
一听小丫头，黎小龙便是横眉一拧，瞪向苟子吼道：“好了！打住！我且问你，那姑娘多大？人在哪里？”
苟子指了指正站在门口处四处张望，焦急等待着光武卫到来的小雅道：“就是门口那个女孩！”
黎小龙依言看去，当他看到和自己侄女一般年纪的小雅时，登时暴怒！
“妈了个巴子！这么小的姑娘你们都下得去手?良心都让狗给啃了?”
“瘦猴，把这小子给我剁了扔寒潭江喂王八！”黎小龙对身后一个戴着墨镜清瘦得如同竹竿的青年道。
瘦猴闻言微微点头向苟子走了去。
苟子瞬间被吓尿了，一股骚臭味在餐馆内弥散开来。他向着黎小龙磕头如捣蒜：“暴龙哥，这事儿另有隐情，求您法外开恩呐！”
黎小龙向着正要将苟子拖出去了结的瘦猴摆了摆手：“一次性给我说清楚！若有半个字的隐瞒便不用说了！”
“谢谢暴龙哥，谢谢暴龙哥！”苟子此时哪里还敢有所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将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原来在一年前，一个自称黑田的丧国人找到了“大表哥”，就是那个平头辉哥——邵程辉。黑田想请他在上城区物色一些相貌出众的年轻女孩儿，年龄不要超过十五周岁。找到后想办法将其带到指定的地点交货，每个女孩能给五十万龙币！
要知道以武国如今的物价，五十万龙币能顶得上一个普通人不吃不喝五年的薪水。
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有了巨额金钱的诱惑，道德底线什么的就都它姥姥的见了鬼去了！自此，这个完全依靠着黎小龙撑腰上位，智商却犹如草包的邵程辉便上了心，整日四处游荡锁寻目标。
一周前，正好在美食街一带聚集的黄毛一伙，因为经常来跛六家的饭馆吃饭，知道老板家的姑娘长得如花似玉，而且正好年岁也符合要求，为了讨好邵程辉便将消息告诉了他。
“这狗日的邵程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这等天怒人怨的事儿他也敢做？”邵程辉虽然是自己的远房大表哥，但是这次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惹怒了黎小龙。
黎小龙虽然也是混社会的，然而曾经毕竟是军队的军人，虽然好勇斗狠因为违反纪律被逐出了军队，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个底线他一直恪守至今从未逾越！
古锋和阮成六听完也是瞠目结舌，这些丧鬼竟敢明目张胆的在武国运作贩卖人口的勾当？看着黎小龙那嫉恶如仇的愤怒神情二人知晓此人不似作伪，对其反而是生出一丝好感！
“不知二位兄弟如何称呼？”黎小龙问道。
“古锋！”
“阮成六”
“阮老板！古锋小兄弟！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今天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放心，今天这事儿，我黎小龙铁定给你们一个交代！邵程辉那狗东西到时候任凭你们二位发落，我绝无半句怨言！”
黎小龙转身一脚便揣在苟子屁股上，怒喝道：“畜生！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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