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能成大事》
故事不是很好，且略显啰嗦。
不过，足够有趣。
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想来想去，还是从一首山歌开始讲起。
“人间四镜五州地，风雨飘摇无数载”
“前闲后士多能人，万年千回赴后继”
“可叹中州圣伏门，多少英杰埋骨地”
“世上多留失亲人，帝柳树下根灌泪”
“我辈岂能牵此绊，不负人间难负情”
“归去，归去，怎安心”
“阵起，日照，终落定”
……
“人去楼空，圣坐无一席……”
人间野歌，有什么便颂什么，总能成为一番风味。
山野汉子的歌声响彻山林，悠悠回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倒是在这青山绿水间有一奇怪之人，蓬头垢面，破烂衣衫上面沾满草屑泥沙，最显眼的却是那多处大小片的暗红色血迹!
步子倒是沉稳，走进溪水旁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动作也是麻利。
衣衫一抖，草屑飞舞，尘土如雾，不一会就响起了奇怪的水声。
只见那人将衣物丢入水中，又揉又搓，拳打脚踢，这一幕引的旁人微微驻足侧目，决定多看一会！
溪旁那人“揍”完衣衫后随手捞出便丢在一旁石头上，接着整个人就躺在水里没什么动作了，闭上双眼任凭溪水冲刷。
及胸的清澈水流经过身旁就变了颜色，身上的垢痂可见一般！
似是手机成熟！猛的起身后又抓又挠的。王八戏水尚有章法，此人……不知该如何描述。
惹得一旁偷看之人“嗤”笑一声，却笑的有些羡艳!
而他身旁一汉子见他这般便出声提醒道：“公子，你身为……”
不等他说完，年轻人便打断他道：“知晓，知晓，本公子岂是这般轻浮之人。”
说是这样说，可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却骗不了旁人。估摸着也是生出了戏这山水一番的心思。
只不过生于“高门大户”，诸多礼仪限制，只好作罢。
“那就好，那就好。”汉子干笑道。
溪水中，那人洗干摸净后干脆也是直接躺在衣服旁边凉晒起来，正午的太阳晒的人通体舒坦，闭上眼睛悠哉悠哉。
洗了个干净，才发现这人通体数道伤痕，大小不一，数量颇多!
见此，远处一旁的年轻人玩兴大起，嘿嘿一笑对身旁汉子道：“把你那难听的玩意嚎两嗓子！”
“啊……这……公子不是一向不喜？”那汉子却是望了望那晒太阳的luo男……
“此情此景……
叫你嚎你就嚎，哪来那么多废话！捡个好听些的。”
“是是是……”
于是就响起了那回荡山林的山歌。
声音响起，那人却是无动于衷，甚至随着旋律也哼哼起来。
一曲终了。
汉子有些难为情的问那年轻人：“公子……如何？”
“一般般，凡夫俗子罢了，倒是个练武的材料。”
“啊？”
年轻人看了看他道：“我是说那人。倒也奇怪，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很是契合大道！难道有问题！？看了这么久……等会见见?”
那汉子抱拳道：“全凭公子定夺。”
那年轻人轻咳一下老气秋声道：“什么定夺？相遇便是有缘，我辈修士，行走江湖，讲的便是缘法。”
汉子忍笑到：“是是是，缘，缘，妙不可言。”
那晒太阳之人名为封尘。
他自己也是刚刚才晓得名字，昨夜头痛欲裂，满地打滚，醒来之时，就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不得不来溪边清洗一番。
不知怎地，好似做了一场大梦。如果不是那多次的剧烈头疼，封尘都可能觉得，当下都是在做梦一般！
这次不同于平常，他感觉从未如此神清气爽过，宛如重生一般！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有溪水窜进了耳朵里吧……
待到差不多之时，起身穿衣，随手拔草将油腻的长发随意的束于脑后，蹲下来捧水抹一把脸后定定的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
几个呼吸过后，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一声道：“我大概是真疯了！”
就在他转身欲走之时，身后响起一声：“这位仁兄，留步。”
封尘忽地浑身一紧!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身后，夹杂着一丝他比较熟悉的气息!这是自己被当成猎物了？！
应是修士无疑，而且很不简单!总之，来者隐约让他感到不善!
封尘停步，转身看着对面走来二人，一人锦衣华服，却略显稚嫩，应当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另外一人粗犷壮硕，一身麻袍却是干净整洁。
不难看出，那少年身份应该不简单，当然，封尘也不会看对方年纪轻就会掉以轻心，来到这里，他可不敢再小觑任何人，特别是这些修士。
封尘转身也不言语，那二人走来之时也是打量着他，少年人似是胸有成竹，而那汉子却是才发现，还未干透凌乱的头发下，对方那青涩的面庞。
汉子稍稍一惊，因为刚刚确实没从身形看出来，对方原来也是一个少年人。
“遇到公子也确算缘分，且看能否救你一命！”汉子心道。
二人站定，那汉子又有所不定，只希望不是公子见其所趣，不是胡闹。
但他更倾向于前者!
侧头发现，在向他使眼色，便拱手打破气氛道：“仁兄莫见怪，在下与公子游历到此，在这人迹罕至之地相遇，也算有缘，故想见之一见。”
“鄙人姓卫，这位是我家公子。”
见对方如此客气，封尘有些拿捏不准，但也客气拱手还礼道：“在下封尘。”
听那卫姓汉子嗓门，封尘心思一动，摆出一副适当的表情道：“刚刚……你二人偷观我一男子洗澡？”
一句话给二人噎了一下，卫姓青年干咳一声，汉子干笑道：“封兄误会，我二人也是刚到此处，绝无所言之事……”
“哦?是这样，倒是封某唐突，不过刚刚卫先生的曲调确实不错。”
封尘不想过多纠缠，继而转口问道：“不知二位找我所谓何事？”
他可不信对方所言有缘。
那汉子被识破略显尴尬，自家公子无所言语，他便心中有数的说道：“我二人游历至此，人生地不熟，故所向封兄问问路。”
“问路?在下也就只对这几理之地颇为熟悉，远了可就不知道了。”
那汉子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问条路就行!”
封尘听他这么说，有所迷惑，无言静待下文。
汉子也不言语了，那一直不说话的卫姓公子似笑非笑开口道：“我想问，封兄足下有几路?”
“这……”封尘迷糊了，看了看自己脚下，又看了看对方那奇怪的眼神，不确定的说道：“四通八达?”
“哦？”那卫姓青年手指不着痕迹的一动!顿时四方寂静!
封尘一凛!那股头疼的感觉又浮现了出来!
不过比之以前的剧烈，这次就像是悸动，好在自己习惯了此感，并没有漏出太大的破绽！
同时，他算是明白了过来，眼前二人着实不简单!实在是没想到，在这种荒郊野岭之地也能被人发现！
也是明白了对方的“问路！”
在这漫长的三呼两息间，年轻人收了手，封尘如释重负，手心里早已湿透！却也没如释重负，只是伪装的很好，接下来还不知对方要作何打算!
那年轻公子笑到：“在下听说过许多答案，封兄的答案倒是别出心裁，细细品味下封兄将来恐怕能成大事。”
封尘拱手道：“卫公子莫要笑话在下了。”
“非也，非也，在下正好认识一高人，就在这北山，往东二十里处有片竹林，若封兄前去求得一丝机缘，将大有好处，当然，在下不会强人所难，不知封兄可往?”
封尘做惊喜样道：“真有高人！？连卫兄都如此说，值得拜会一番。”
“嗯，真有。”
封尘又做迫不及待之样道：“那在下就先行告辞，如若求得缘法，大恩往后当面答谢。”
挣得同意后，封尘不紧不慢的往东行去。
那汉子低声询问道：“公子可是看出了什么？”
“看不太透彻，似有似无，差了那么一丝，很难肯定!”
“连公子您都看不透彻！？是……人?”
“大概是了，但那一丝不透彻还得深究！你可见过普通人入主？所以，不可滥杀，也不可掉以轻心！”
“如此离奇？所以……您让他去云老那里？”
“是啊，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更了解那丝气机！”
“是啊，但有些奇怪，我总感觉这人有些面熟。”
那年轻公子道：“是有些面熟，想不起来……”
接着转问道：“你觉得他会去？”
汉子道：“不会。”
“他能找的到？”
“应该……也是不能的。”
“那就送送他！”
“可是，公子您……”
“不用担心我，刚刚所求阵法在身，你觉得我会有事？”
“倒不是这个……”汉子说话间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公子。
“嗯？”
“好吧好吧……”
封尘走远了才显出后怕，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卫姓青年应当是拿捏不准，所以才让自己去找什么高人，自己躲躲藏藏这么久，刚刚清醒就让自己去找死，傻子才去!
胡乱思索间，那汉子的身影便到了封尘进前！
果然！还是不会放过自己！
紧张间，那汉子开口道：“封兄弟，我家公子思虑不周，还是决定让我送你去吧，也算顺势引荐，不然，以那位的古怪脾气，说不准见不着。”
对方语气强势的让封尘无法拒绝，他不难相信对方会在此地将他格杀!只能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卫先生了。”
“不麻烦，不麻烦，来去一个时辰而已。”
如果封尘愚钝一些，肯定要叹一声
“民风淳朴，热情好客”。“问路人”现在反而成了引路人。
一推一就间，杀意略敛，杀心不减呐！
一路无言，封尘也尽量悠哉悠哉。
不过，足够有趣。
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想来想去，还是从一首山歌开始讲起。
“人间四镜五州地，风雨飘摇无数载”
“前闲后士多能人，万年千回赴后继”
“可叹中州圣伏门，多少英杰埋骨地”
“世上多留失亲人，帝柳树下根灌泪”
“我辈岂能牵此绊，不负人间难负情”
“归去，归去，怎安心”
“阵起，日照，终落定”
……
“人去楼空，圣坐无一席……”
人间野歌，有什么便颂什么，总能成为一番风味。
山野汉子的歌声响彻山林，悠悠回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倒是在这青山绿水间有一奇怪之人，蓬头垢面，破烂衣衫上面沾满草屑泥沙，最显眼的却是那多处大小片的暗红色血迹!
步子倒是沉稳，走进溪水旁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动作也是麻利。
衣衫一抖，草屑飞舞，尘土如雾，不一会就响起了奇怪的水声。
只见那人将衣物丢入水中，又揉又搓，拳打脚踢，这一幕引的旁人微微驻足侧目，决定多看一会！
溪旁那人“揍”完衣衫后随手捞出便丢在一旁石头上，接着整个人就躺在水里没什么动作了，闭上双眼任凭溪水冲刷。
及胸的清澈水流经过身旁就变了颜色，身上的垢痂可见一般！
似是手机成熟！猛的起身后又抓又挠的。王八戏水尚有章法，此人……不知该如何描述。
惹得一旁偷看之人“嗤”笑一声，却笑的有些羡艳!
而他身旁一汉子见他这般便出声提醒道：“公子，你身为……”
不等他说完，年轻人便打断他道：“知晓，知晓，本公子岂是这般轻浮之人。”
说是这样说，可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却骗不了旁人。估摸着也是生出了戏这山水一番的心思。
只不过生于“高门大户”，诸多礼仪限制，只好作罢。
“那就好，那就好。”汉子干笑道。
溪水中，那人洗干摸净后干脆也是直接躺在衣服旁边凉晒起来，正午的太阳晒的人通体舒坦，闭上眼睛悠哉悠哉。
洗了个干净，才发现这人通体数道伤痕，大小不一，数量颇多!
见此，远处一旁的年轻人玩兴大起，嘿嘿一笑对身旁汉子道：“把你那难听的玩意嚎两嗓子！”
“啊……这……公子不是一向不喜？”那汉子却是望了望那晒太阳的luo男……
“此情此景……
叫你嚎你就嚎，哪来那么多废话！捡个好听些的。”
“是是是……”
于是就响起了那回荡山林的山歌。
声音响起，那人却是无动于衷，甚至随着旋律也哼哼起来。
一曲终了。
汉子有些难为情的问那年轻人：“公子……如何？”
“一般般，凡夫俗子罢了，倒是个练武的材料。”
“啊？”
年轻人看了看他道：“我是说那人。倒也奇怪，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很是契合大道！难道有问题！？看了这么久……等会见见?”
那汉子抱拳道：“全凭公子定夺。”
那年轻人轻咳一下老气秋声道：“什么定夺？相遇便是有缘，我辈修士，行走江湖，讲的便是缘法。”
汉子忍笑到：“是是是，缘，缘，妙不可言。”
那晒太阳之人名为封尘。
他自己也是刚刚才晓得名字，昨夜头痛欲裂，满地打滚，醒来之时，就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不得不来溪边清洗一番。
不知怎地，好似做了一场大梦。如果不是那多次的剧烈头疼，封尘都可能觉得，当下都是在做梦一般！
这次不同于平常，他感觉从未如此神清气爽过，宛如重生一般！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有溪水窜进了耳朵里吧……
待到差不多之时，起身穿衣，随手拔草将油腻的长发随意的束于脑后，蹲下来捧水抹一把脸后定定的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
几个呼吸过后，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一声道：“我大概是真疯了！”
就在他转身欲走之时，身后响起一声：“这位仁兄，留步。”
封尘忽地浑身一紧!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身后，夹杂着一丝他比较熟悉的气息!这是自己被当成猎物了？！
应是修士无疑，而且很不简单!总之，来者隐约让他感到不善!
封尘停步，转身看着对面走来二人，一人锦衣华服，却略显稚嫩，应当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另外一人粗犷壮硕，一身麻袍却是干净整洁。
不难看出，那少年身份应该不简单，当然，封尘也不会看对方年纪轻就会掉以轻心，来到这里，他可不敢再小觑任何人，特别是这些修士。
封尘转身也不言语，那二人走来之时也是打量着他，少年人似是胸有成竹，而那汉子却是才发现，还未干透凌乱的头发下，对方那青涩的面庞。
汉子稍稍一惊，因为刚刚确实没从身形看出来，对方原来也是一个少年人。
“遇到公子也确算缘分，且看能否救你一命！”汉子心道。
二人站定，那汉子又有所不定，只希望不是公子见其所趣，不是胡闹。
但他更倾向于前者!
侧头发现，在向他使眼色，便拱手打破气氛道：“仁兄莫见怪，在下与公子游历到此，在这人迹罕至之地相遇，也算有缘，故想见之一见。”
“鄙人姓卫，这位是我家公子。”
见对方如此客气，封尘有些拿捏不准，但也客气拱手还礼道：“在下封尘。”
听那卫姓汉子嗓门，封尘心思一动，摆出一副适当的表情道：“刚刚……你二人偷观我一男子洗澡？”
一句话给二人噎了一下，卫姓青年干咳一声，汉子干笑道：“封兄误会，我二人也是刚到此处，绝无所言之事……”
“哦?是这样，倒是封某唐突，不过刚刚卫先生的曲调确实不错。”
封尘不想过多纠缠，继而转口问道：“不知二位找我所谓何事？”
他可不信对方所言有缘。
那汉子被识破略显尴尬，自家公子无所言语，他便心中有数的说道：“我二人游历至此，人生地不熟，故所向封兄问问路。”
“问路?在下也就只对这几理之地颇为熟悉，远了可就不知道了。”
那汉子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问条路就行!”
封尘听他这么说，有所迷惑，无言静待下文。
汉子也不言语了，那一直不说话的卫姓公子似笑非笑开口道：“我想问，封兄足下有几路?”
“这……”封尘迷糊了，看了看自己脚下，又看了看对方那奇怪的眼神，不确定的说道：“四通八达?”
“哦？”那卫姓青年手指不着痕迹的一动!顿时四方寂静!
封尘一凛!那股头疼的感觉又浮现了出来!
不过比之以前的剧烈，这次就像是悸动，好在自己习惯了此感，并没有漏出太大的破绽！
同时，他算是明白了过来，眼前二人着实不简单!实在是没想到，在这种荒郊野岭之地也能被人发现！
也是明白了对方的“问路！”
在这漫长的三呼两息间，年轻人收了手，封尘如释重负，手心里早已湿透！却也没如释重负，只是伪装的很好，接下来还不知对方要作何打算!
那年轻公子笑到：“在下听说过许多答案，封兄的答案倒是别出心裁，细细品味下封兄将来恐怕能成大事。”
封尘拱手道：“卫公子莫要笑话在下了。”
“非也，非也，在下正好认识一高人，就在这北山，往东二十里处有片竹林，若封兄前去求得一丝机缘，将大有好处，当然，在下不会强人所难，不知封兄可往?”
封尘做惊喜样道：“真有高人！？连卫兄都如此说，值得拜会一番。”
“嗯，真有。”
封尘又做迫不及待之样道：“那在下就先行告辞，如若求得缘法，大恩往后当面答谢。”
挣得同意后，封尘不紧不慢的往东行去。
那汉子低声询问道：“公子可是看出了什么？”
“看不太透彻，似有似无，差了那么一丝，很难肯定!”
“连公子您都看不透彻！？是……人?”
“大概是了，但那一丝不透彻还得深究！你可见过普通人入主？所以，不可滥杀，也不可掉以轻心！”
“如此离奇？所以……您让他去云老那里？”
“是啊，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更了解那丝气机！”
“是啊，但有些奇怪，我总感觉这人有些面熟。”
那年轻公子道：“是有些面熟，想不起来……”
接着转问道：“你觉得他会去？”
汉子道：“不会。”
“他能找的到？”
“应该……也是不能的。”
“那就送送他！”
“可是，公子您……”
“不用担心我，刚刚所求阵法在身，你觉得我会有事？”
“倒不是这个……”汉子说话间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公子。
“嗯？”
“好吧好吧……”
封尘走远了才显出后怕，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卫姓青年应当是拿捏不准，所以才让自己去找什么高人，自己躲躲藏藏这么久，刚刚清醒就让自己去找死，傻子才去!
胡乱思索间，那汉子的身影便到了封尘进前！
果然！还是不会放过自己！
紧张间，那汉子开口道：“封兄弟，我家公子思虑不周，还是决定让我送你去吧，也算顺势引荐，不然，以那位的古怪脾气，说不准见不着。”
对方语气强势的让封尘无法拒绝，他不难相信对方会在此地将他格杀!只能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卫先生了。”
“不麻烦，不麻烦，来去一个时辰而已。”
如果封尘愚钝一些，肯定要叹一声
“民风淳朴，热情好客”。“问路人”现在反而成了引路人。
一推一就间，杀意略敛，杀心不减呐！
一路无言，封尘也尽量悠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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