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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清风剑法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林复的小屋,林复猛然从床上坐起,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睡过头了,赶紧穿起衣服,迅速跑出门外,却看见母亲正在菜园里浇菜。林母看到林复从房里跑出来,笑着指着厢房的餐桌:“时间还早呢,早餐已经做好了,吃了就赶紧去上学吧”。林复摸了摸睡得有些迷糊的脑袋,正想帮林母提水,林母却表示水已经提完,示意林复去吃早餐,林复只好去洗了一把脸,漱了漱口,快速的吃完了早餐,告别母亲后便去学堂了。

    来到学校后,林复径直走向课堂,发现今天授课先生还没有到来,房间里大家都在讨论昨天的擂台赛,特别是对于昨天表现优异的方兰和张宁更是大加讨论,少年们见林复到来,又把讨论的对象转移到了林复身上,大家都在猜测,第二轮林复碰上方兰和张宁他们二人,到底是谁更厉害,林复也很好奇,于是便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这时田子义到了,一进来便听到大家在讨论林复,立马加入进来,丝毫不避讳其他人,夸赞林复道:“当然是复哥厉害,不信咱就走着瞧”,为此田子义甚至与几位少年争论起来,直至争论到面红耳赤,这时一位教习走进来,示意今天早上的授课暂时取消,大家立马前往武场,马上要开始接着昨天的比赛,大家才各自停止讨论,三三两两走向武场。

    到了武场后,林复见到了张宁他们,张宁他们一早就到了,便各自打招呼示意。林复也看到了坐在台上的方先生,方先生正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助教等人大概到齐,便宣布了第七场擂台赛的开始。

    第七场比赛是邻村的两个少年,平日里素与林复他们交集甚少,只知道他们一个叫黄洋,一个叫康泰,这二人平时也有矛盾,此时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见黄洋使一柄大戟,康泰使一柄偃月刀,二人使用的都是长兵器,一见面就是针尖对麦芒,火药味瞬间就燃起来了,二也不废话,一上来便展开了疯狂对攻,擂台上顿时兵铁交错,武器的碰撞一阵火花,双方在擂台上各自互不相让,数十个回合后,双方都有些力竭,竞不约而同的各自拉开,分立于擂台两边,互相对视着,台下的观众此时也十分紧张,看着二人在台上对视,二人趁着此机会各自恢复体力,差不多休息了盏茶时间,台下的观众都已等不及,忽然间二人再次向对方冲去,却也是各自使出全力,只看见俩把武器在空中碰撞,下一秒钟,偃月刀已在黄洋胸前,但其画戟戟尖也抵在康泰喉间,见胜负难分,惠助教当即拉开二人,终止比赛,最后经老师们讨论,认为黄洋画戟先于候泰之前必杀,所以判黄洋胜,虽结果已定,但还有很多人为康泰鸣不平,觉得二人继续争斗下去,不一定谁输谁赢。

    第八场比赛,终于轮到了白杨,白杨此时也迎来了他的对手,一位瘦弱的少年,上台前王黎叮嘱白杨,让其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白杨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等白羊上台后,对面那位叫做蔡卓拿着一只长鞭,白杨使用的是一把九环刀,双方各自致意,摆好架势,开始进攻,白杨欺对方瘦弱,提刀向前压去,打算以一力降十会,但蔡卓哪能没猜到白杨的想法,也使用出它的鞭法,鞭子在空中打出一道鞭花,在空中爆响,旁观者皆色变,王黎内心感到一阵不妙,不由得为白杨担心起来,果然台上的白杨被对手的鞭子已经逼得进无可进退无可退,甚至身上也已经挨了好几鞭子,每当白杨想靠近对手时,鞭子便封死在他前进的路上,当白杨想后退时,这条长鞭又步步紧逼,得白杨一时陷入两难之地,忽然之间,鞭子缠上了白杨拿刀的右手,白杨正准备伸手抓住鞭子,对手却手中发力,一下子夺下白杨的九环刀,九环刀掉在不远的地上,白杨一个翻滚,正想伸手去捡,蔡哪能给他这个机会,一鞭子袭来,正好缠在白杨脖子上,稍一发力,白杨便倒在地上,旁边的裁判立马叫停比赛,宣布蔡卓获胜,白杨虽心有不甘,但事已至此,还是摆摆手恭喜对手,随后垂头丧气走到台下,坐到王黎身边,王黎摇了摇头安慰道:“这次是你大意了,你如果一开始使出全力,使得对方反应不过来,说不定就赢了”白杨轻轻点了点头,也不在说话。

    第九场比赛,也是早上的最后一场比赛,对阵的双方也各自是外村的少年,稍微高一点的叫王康,拿着一柄长枪。另一位胖一点的叫刘武,拿着一根长棍,二人来自同一个村,彼此都十分熟悉,因此很快二人便对攻起来,因为彼此十分熟悉,王康很快就败下阵来,林复看着轻松获胜的刘武,觉得此人并不简单,在刚才的对阵中,林复观察发现此人的力气非常之大,王黎也发现了了一点,也在低头思考,如何对战此人。

    早上的比赛就这样结束了,方先生宣布了晋级名单,并且安排了下午的对手石磊对王黎,方兰对张宁,李让对刘武,康泰对林复,蔡卓对柳风,安排完对手后,方先生宣布今天下午回家休息,明天早上开始第二轮对决,大家听到这样的安排后都在下方窃窃私语,互相猜测着方先生的用意,但事已至此,只得各自回家准备,林复也收拾收拾东西,没有打扰任何人,悄悄的回家了。

    林母借林复今天早早回家,故意问道:“是不是今天逃课了”,林复见母亲开玩笑,认真回答道:“今天学校下午放假,我便提前回来了”,林母点了点头,示意林复厨房里面吃的已经做好,林复心中想的是都是明天的比武,也快快的吃完了午饭,来到后院阴凉处,开始练习剑法,在过去的时间里,林复父亲在家时,林复时常请教父亲剑法,林父也丝毫不保留,将其成名绝技之一清风剑法毫无保留传授于林复,林复此时努力回想父亲演示时的一招一式,回想着父亲的动作,开始了练习,虽说没有父亲练剑时的那种天地随剑气而动的气势,但在不断的练习之下,林复的剑法也初见灵性,剑光激荡之间竞也有清风相随。忽然,林复剑锋突转,剑锋在空中形成一道残影,而剑尖已然刺至柳树之上,林复大喜,这招清风随影终于小成,加上半月前已初有小成的清风拂柳,顿时信心大增,便对着柳树,一遍一遍的练习这招清风随影。

    林复一直练到太阳落山,才猛然发觉时间已经不早,急忙收起长剑,走出后院,发现母亲早已在饭桌前等待,于是便洗了洗手,坐在饭桌上和母亲一起吃饭。饭后,林复洗了洗澡,正在林复洗完澡准备读一会书时,林母叫住林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衣,想让林复试试合不合身,林复接过新衣,看着上面的针脚,便知道这是母亲一针一线缝的,于是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下旧衣服,穿上新衣,走了出来,衣服正好合适,林复穿上后才发现,这是上次他人送给母亲的布料,母亲没有为自己做衣服,反而给林复做了衣服,林复走到母亲身前,轻轻抱住母亲,母亲拍了拍林复,轻轻推开,上下打量,“真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林复却发现,母亲的眼角已经有了一丝皱纹,不由的心中一酸,借口回去换下衣服,回到屋里,林复关上房门,转过身来,一滴清泪已经落下,为了自己,母亲真的过的太辛苦了。换下衣服,平负情绪后,林复走出房外,发现母亲已去忙碌,便与母亲打了一声招呼前往书房看书,因明天的比赛,林复一开始怎么都无法静心,在读了一会后,林复终与平复了心情,开始认真读书,很快便月上三更,屋外虫鸣蛙叫,林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便吹灭油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安静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