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有个问题想问你
娅衿决定开始春招的时候，还是会有朋友来劝娅衿考虑调剂，但娅衿已经决定——绝不委屈自己，不会选择调剂的，所以大家也就没有再劝阻娅衿春招。娅衿的研友王鑫也来找过娅衿，王鑫初试成绩离复试线差了几分，他准备再战一年。娅衿内心很佩服王鑫，因为二战会意味着更大的压力和挑战。
“嗯嗯，也很好。明年等你上岸！”娅衿回复王鑫，娅衿莫名从心底坚信，王鑫明年一定可以成功上岸，也许是因为娅衿认为王鑫是那种很聪明的男生，他不一定是最努力的，但一定是学习效率最高的。
而娅衿已然决定走上春招之路，但娅衿的春招并不一帆风顺，当投递的企业简历筛选通过，通知笔试，娅衿会非常高兴。当笔试通过，通知一面，娅衿会更加激动，因为自己离工作更近了一步。但不是每一次的投递都能一步一步走下去，有些也许在一开始的简历投递，就石沉大海。有些会是因为笔试原因，或者在一面的时候夭折，在开始的时候娅衿会告诉自己，自己还可以再投，但慢慢地，表格中的一条有一条投递记录被标红，娅衿的内心还是会沮丧的。
对于论文，娅衿反而是不太在意。虽然原本娅衿最怕的就是论文，因为导师已经提前说好了会高标准严要求，但赶上疫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学校是不会过于为难这一届的学生。娅衿在交了开题报告，把数据代码跑完，可视化结果出图后，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在春招之上，毕竟工作还是更加要紧。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匆匆溜过，娅衿已经回家两个月的时间，而学校的开学日期还遥遥无期。
7号的晚上，娅衿倚靠在沙发上和妹妹一起看综艺，手机在房间里充电。娅衿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走进卧室把手机的电拔了。看到手机弹出的消息框，娅衿一惊，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抓牢，是男孩的消息。娅衿打开手机。
“节日快乐啊！”
“今天？”娅衿有点疑惑，“哦对啊。今天是女生节啊！”娅衿看了一下时间点，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今天是女生节啊。”娅衿看着屏幕，嘴角偷偷地上扬。娅衿在对话框中输入：谢谢。以及她最爱的海绵宝宝表情包，男孩回复了一个呲牙的表情包。娅衿问男孩：你们确定什么时候开学了嘛。
“不早于3月底吧。”男孩回复。
“我们也差不多，第一次希望能早点开学。”娅衿和男孩的聊天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内心七上八下，而是很平静地聊着天。
“你写开题报告了嘛。”男孩问娅衿，这是男孩为数不多的主动和娅衿挑起话题。
“昨天刚交。”娅衿紧接着又发了一连串哭笑的表情包。
“你都交了。”“我还没开始写。”男孩回复。
“我们是因为10号是ddl。”“你们啥时候交。”
“我们还没说。”男孩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包，娅衿一直觉得这个哭笑和笑哭的表情包，可以算得上是万能表情包，任何场景都可以轻松驾驭。
“我是提前交了，好准备准备笔试，估计后面还是要改的。”娅衿告诉男孩。
“我都不知道咋写。”男孩说。
“我们也不知道，但老师开的视频会议，给我们几个方向，让我们选。”
“我现在是有题目但是不知道结构是啥。”男孩配了一个狗头表情，这是娅衿这段时间最喜欢使用的表情包。
“上知网。”娅衿在对话框里输入，“查查硕士论文结构。”娅衿也配了一个狗头表情包。
男孩回复了3个狗头表情包。
“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头像上会加一个‘V’啊。”娅衿还加了一个滑稽的表情包，其实娅衿真正想问的是你的头像是情侣头像嘛，但娅衿并没有这样。
“因为我是大V啊。”男孩还是配了一个狗头的表情包。
娅衿对着屏幕想大声笑，又害怕被两个妹妹发现，虽然这两个小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眨都不会眨一下，“hhh，好的大V。”
男孩又回复了一个狗头，娅衿有预感：男孩知道自己很喜欢使用这个表情包，可能是娅衿最近发朋友圈总会配上狗头表情包，而且在朋友圈的评论也喜欢加上狗头表情。
娅衿和伊帆聊天的时候，就告诉过伊帆，自己特别喜欢这个新出的表情包。有一点傲娇，又有一点不羁。
“你们军校写论文会有特别的要求嘛。”娅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可能喜欢一个人，就会认为他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吧。之前雨轩就告诉过娅衿，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变的卑微，认为对方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也许这就是喜欢的人，眼里有星星吧。
“没有吧。”男孩说，估计男孩也觉得娅衿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要求和你们应该一样。”
“那你就多上知网搜搜你论文的关键字，看看人家都是怎么罗列框架结构的，就明了了。”娅衿好像已经是习惯于每一句话后面加上狗头，尤其是和男孩聊天的时候。
“知网，明白了。”男孩也习惯性地加了狗头。
“自从版本升级更新后，我就特喜欢这个狗头表情包。”男孩是除伊帆第二个，知道娅衿喜欢狗头表情包的同学。
男孩回复了一连串的狗头表情包。
“优秀！”娅衿回复道，娅衿本以为这段对话还会你一言我一语地继续进行下去，但聊天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娅衿没有等到男孩的回复，娅衿也没有挑起别的话题。娅衿退出聊天界面，在记事本上写着：尽管已经在内心产生bigcrush，但还是要表现的波澜不惊。
娅衿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真没想到，他会给我发节日祝福。”娅衿想到了大一的时候，自己发的生日动态，那么卑微地等待男孩的一句生日祝福，可是什么也没等到，虽然娅衿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男孩给每一个女生都发的消息，但娅衿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后面的几天，娅衿总是想和男孩聊天，但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为由头，娅衿好想知道男孩最近在做些什么。
“我要不要问问他，开题报告写的怎么样啦。”“不行这样太明显了，那我要问什么呢。”这个问题困扰了娅衿几天的时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偷偷地溜进房间照在书桌上娅衿看到毕业生求职群里辅导员发了一个军队文职人员的招聘链接娅衿看到这条消息她似乎已经明白该问男孩什么问题了娅衿大致了浏览了一下文章内容到网上大概查了一下军队文职人员招聘的信息心中有了初步的了解娅衿找到和男孩的聊天对话框娅衿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怎么称呼他呢。”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娅衿要怎么称呼男孩呢。娅衿想了想，“大V，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你对军队文职人员有了解嘛。”娅衿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很好。”娅衿告诉自己。
“了解皮毛。”男孩几乎是刚收到消息就回复过来，同样，还是加了一个狗头。
“哦哦，我看到学校的官网有军队文职的宣讲会。”
“估计是因为疫情，在家得多闲，能这么快回复消息。”娅衿小声嘟囔。
“你想当文职人员？”男孩问娅衿。
“我刚在网上看了看，报的人还挺多的，想知道大概的报录比之类的。”娅衿发完消息，又紧接着回复：我...先了解了解。
“我们学校上学期，还有很多文职人员在军训。”男孩告诉娅衿。
“我考研凉了。”“在准备春招了。”其实男孩并没有问娅衿为什么要考虑文职，只是娅衿单纯地想告诉男孩吧。
“多少分。”男孩问。
“325。”这是娅衿第二次告诉别人自己的分数上一次是瑞梓。
“感觉还可以。”娅衿的屏幕上弹出男孩的消息。
“离我报考的学校差的有点多啊。”“数学特别糟糕。”娅衿又补充道。
“你们学校是多少。”
“我连本校今年都上不起。”
“本校估计370。”
“我考的同济本专业，今年至少350。”
“同济考数一，所以分会低些。”娅衿一口气发了很多条消息，娅衿又发了一条信息：是不是会有很多军校的学生直接考文职啊。”
“不会，军校生和文职是独立的。”男孩等娅衿嘴炮式地说完一长串，回复娅衿。
“哦哦，是这样啊。”娅衿停顿了一会，又开始嘴炮式输出，“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只要有宣讲会，都先了解一下。”
“所以我之前赶着把开题结束。”
“准备网申，笔试之类的事。”
“你在学校看到的文职，你觉得如何。”娅衿一通输出总算停了下来，其实不完全因为是男孩，娅衿才会这样嘴炮式输出。娅衿和瑞梓，钰薇也是这样嘴炮式输出，因为他们是娅衿的好朋友。好吧，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手机屏幕的另一边是男孩，娅衿才会这样嘴炮式输出。
“对。”“还有文职人员专属制服。”男孩每次都在等娅衿一连串说完之后，一个一个回复娅衿的问题。
“嗯嗯，好的。我等周五再听听宣讲会。”其实今天才周二。
“对对。”“我看到了，感觉特别棒！”娅衿关于专属制服表现的异常兴奋。
“他们分三个级别：青铜，白银，黄金。”男孩配了一个滑稽的表情。
“嗯嗯，我先了解了解。”“因为我觉得风险也挺大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娅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男孩说这些。
“怎么大了。”男孩问娅衿。
“准备公考也需要时间。”
“考研的劲都感觉缓不过来了。”
“延时满足风险比较大，耗费时间长，而且结果未定。”
“唉，太难了。”娅衿又是说了一连串。
“太厉害了，感觉你一直在考试，而我一直在家混日子。”男孩告诉娅衿。
“我也不想啊，不然就家里蹲了。”娅衿发了一个哭笑的表情。
“进步青年。”男孩也回复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每天游走在各种校招群。”“我也很难。”娅衿回复男孩。
男孩没有再回复娅衿的消息，虽然每次男孩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对话框让娅衿很不舒服，要是搁别人，娅衿估计再也不想主动和他聊天，但他是男孩啊，娅衿是真的做不到。
“嗯嗯，也很好。明年等你上岸！”娅衿回复王鑫，娅衿莫名从心底坚信，王鑫明年一定可以成功上岸，也许是因为娅衿认为王鑫是那种很聪明的男生，他不一定是最努力的，但一定是学习效率最高的。
而娅衿已然决定走上春招之路，但娅衿的春招并不一帆风顺，当投递的企业简历筛选通过，通知笔试，娅衿会非常高兴。当笔试通过，通知一面，娅衿会更加激动，因为自己离工作更近了一步。但不是每一次的投递都能一步一步走下去，有些也许在一开始的简历投递，就石沉大海。有些会是因为笔试原因，或者在一面的时候夭折，在开始的时候娅衿会告诉自己，自己还可以再投，但慢慢地，表格中的一条有一条投递记录被标红，娅衿的内心还是会沮丧的。
对于论文，娅衿反而是不太在意。虽然原本娅衿最怕的就是论文，因为导师已经提前说好了会高标准严要求，但赶上疫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学校是不会过于为难这一届的学生。娅衿在交了开题报告，把数据代码跑完，可视化结果出图后，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在春招之上，毕竟工作还是更加要紧。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匆匆溜过，娅衿已经回家两个月的时间，而学校的开学日期还遥遥无期。
7号的晚上，娅衿倚靠在沙发上和妹妹一起看综艺，手机在房间里充电。娅衿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走进卧室把手机的电拔了。看到手机弹出的消息框，娅衿一惊，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抓牢，是男孩的消息。娅衿打开手机。
“节日快乐啊！”
“今天？”娅衿有点疑惑，“哦对啊。今天是女生节啊！”娅衿看了一下时间点，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今天是女生节啊。”娅衿看着屏幕，嘴角偷偷地上扬。娅衿在对话框中输入：谢谢。以及她最爱的海绵宝宝表情包，男孩回复了一个呲牙的表情包。娅衿问男孩：你们确定什么时候开学了嘛。
“不早于3月底吧。”男孩回复。
“我们也差不多，第一次希望能早点开学。”娅衿和男孩的聊天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内心七上八下，而是很平静地聊着天。
“你写开题报告了嘛。”男孩问娅衿，这是男孩为数不多的主动和娅衿挑起话题。
“昨天刚交。”娅衿紧接着又发了一连串哭笑的表情包。
“你都交了。”“我还没开始写。”男孩回复。
“我们是因为10号是ddl。”“你们啥时候交。”
“我们还没说。”男孩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包，娅衿一直觉得这个哭笑和笑哭的表情包，可以算得上是万能表情包，任何场景都可以轻松驾驭。
“我是提前交了，好准备准备笔试，估计后面还是要改的。”娅衿告诉男孩。
“我都不知道咋写。”男孩说。
“我们也不知道，但老师开的视频会议，给我们几个方向，让我们选。”
“我现在是有题目但是不知道结构是啥。”男孩配了一个狗头表情，这是娅衿这段时间最喜欢使用的表情包。
“上知网。”娅衿在对话框里输入，“查查硕士论文结构。”娅衿也配了一个狗头表情包。
男孩回复了3个狗头表情包。
“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头像上会加一个‘V’啊。”娅衿还加了一个滑稽的表情包，其实娅衿真正想问的是你的头像是情侣头像嘛，但娅衿并没有这样。
“因为我是大V啊。”男孩还是配了一个狗头的表情包。
娅衿对着屏幕想大声笑，又害怕被两个妹妹发现，虽然这两个小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眨都不会眨一下，“hhh，好的大V。”
男孩又回复了一个狗头，娅衿有预感：男孩知道自己很喜欢使用这个表情包，可能是娅衿最近发朋友圈总会配上狗头表情包，而且在朋友圈的评论也喜欢加上狗头表情。
娅衿和伊帆聊天的时候，就告诉过伊帆，自己特别喜欢这个新出的表情包。有一点傲娇，又有一点不羁。
“你们军校写论文会有特别的要求嘛。”娅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可能喜欢一个人，就会认为他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吧。之前雨轩就告诉过娅衿，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变的卑微，认为对方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也许这就是喜欢的人，眼里有星星吧。
“没有吧。”男孩说，估计男孩也觉得娅衿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要求和你们应该一样。”
“那你就多上知网搜搜你论文的关键字，看看人家都是怎么罗列框架结构的，就明了了。”娅衿好像已经是习惯于每一句话后面加上狗头，尤其是和男孩聊天的时候。
“知网，明白了。”男孩也习惯性地加了狗头。
“自从版本升级更新后，我就特喜欢这个狗头表情包。”男孩是除伊帆第二个，知道娅衿喜欢狗头表情包的同学。
男孩回复了一连串的狗头表情包。
“优秀！”娅衿回复道，娅衿本以为这段对话还会你一言我一语地继续进行下去，但聊天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娅衿没有等到男孩的回复，娅衿也没有挑起别的话题。娅衿退出聊天界面，在记事本上写着：尽管已经在内心产生bigcrush，但还是要表现的波澜不惊。
娅衿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真没想到，他会给我发节日祝福。”娅衿想到了大一的时候，自己发的生日动态，那么卑微地等待男孩的一句生日祝福，可是什么也没等到，虽然娅衿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男孩给每一个女生都发的消息，但娅衿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后面的几天，娅衿总是想和男孩聊天，但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为由头，娅衿好想知道男孩最近在做些什么。
“我要不要问问他，开题报告写的怎么样啦。”“不行这样太明显了，那我要问什么呢。”这个问题困扰了娅衿几天的时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偷偷地溜进房间照在书桌上娅衿看到毕业生求职群里辅导员发了一个军队文职人员的招聘链接娅衿看到这条消息她似乎已经明白该问男孩什么问题了娅衿大致了浏览了一下文章内容到网上大概查了一下军队文职人员招聘的信息心中有了初步的了解娅衿找到和男孩的聊天对话框娅衿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怎么称呼他呢。”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娅衿要怎么称呼男孩呢。娅衿想了想，“大V，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你对军队文职人员有了解嘛。”娅衿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很好。”娅衿告诉自己。
“了解皮毛。”男孩几乎是刚收到消息就回复过来，同样，还是加了一个狗头。
“哦哦，我看到学校的官网有军队文职的宣讲会。”
“估计是因为疫情，在家得多闲，能这么快回复消息。”娅衿小声嘟囔。
“你想当文职人员？”男孩问娅衿。
“我刚在网上看了看，报的人还挺多的，想知道大概的报录比之类的。”娅衿发完消息，又紧接着回复：我...先了解了解。
“我们学校上学期，还有很多文职人员在军训。”男孩告诉娅衿。
“我考研凉了。”“在准备春招了。”其实男孩并没有问娅衿为什么要考虑文职，只是娅衿单纯地想告诉男孩吧。
“多少分。”男孩问。
“325。”这是娅衿第二次告诉别人自己的分数上一次是瑞梓。
“感觉还可以。”娅衿的屏幕上弹出男孩的消息。
“离我报考的学校差的有点多啊。”“数学特别糟糕。”娅衿又补充道。
“你们学校是多少。”
“我连本校今年都上不起。”
“本校估计370。”
“我考的同济本专业，今年至少350。”
“同济考数一，所以分会低些。”娅衿一口气发了很多条消息，娅衿又发了一条信息：是不是会有很多军校的学生直接考文职啊。”
“不会，军校生和文职是独立的。”男孩等娅衿嘴炮式地说完一长串，回复娅衿。
“哦哦，是这样啊。”娅衿停顿了一会，又开始嘴炮式输出，“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只要有宣讲会，都先了解一下。”
“所以我之前赶着把开题结束。”
“准备网申，笔试之类的事。”
“你在学校看到的文职，你觉得如何。”娅衿一通输出总算停了下来，其实不完全因为是男孩，娅衿才会这样嘴炮式输出。娅衿和瑞梓，钰薇也是这样嘴炮式输出，因为他们是娅衿的好朋友。好吧，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手机屏幕的另一边是男孩，娅衿才会这样嘴炮式输出。
“对。”“还有文职人员专属制服。”男孩每次都在等娅衿一连串说完之后，一个一个回复娅衿的问题。
“嗯嗯，好的。我等周五再听听宣讲会。”其实今天才周二。
“对对。”“我看到了，感觉特别棒！”娅衿关于专属制服表现的异常兴奋。
“他们分三个级别：青铜，白银，黄金。”男孩配了一个滑稽的表情。
“嗯嗯，我先了解了解。”“因为我觉得风险也挺大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娅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男孩说这些。
“怎么大了。”男孩问娅衿。
“准备公考也需要时间。”
“考研的劲都感觉缓不过来了。”
“延时满足风险比较大，耗费时间长，而且结果未定。”
“唉，太难了。”娅衿又是说了一连串。
“太厉害了，感觉你一直在考试，而我一直在家混日子。”男孩告诉娅衿。
“我也不想啊，不然就家里蹲了。”娅衿发了一个哭笑的表情。
“进步青年。”男孩也回复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每天游走在各种校招群。”“我也很难。”娅衿回复男孩。
男孩没有再回复娅衿的消息，虽然每次男孩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对话框让娅衿很不舒服，要是搁别人，娅衿估计再也不想主动和他聊天，但他是男孩啊，娅衿是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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