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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元春进宫 荣府初整顿,贾敬分宗,宁府得安宁

    永隆五年,年底,将要封印。贾府众人迎来接替他们的官员。贾府众人纷纷交割事务,返回京城。天津诸县三年考绩为优,调回京城另有叙用。李守忠继任天津知府,贾赦继任千户。贾政,贾琏,贾珠,贾珍,史鼎,史鼐,甄世达,纷纷收拾行装,返回京城。

    返回贾府,一众人等兴高采烈。只有赵姨娘兴致不高,在天津,那也是管家娘子,威风八面,人称二夫人。至于是夫人第二,还是贾二老爷夫人,仆人就不去较真。贾探春缩在赵姨娘怀中看着陌生的贾府。比她幸运的贾综,随贾赦在天津,有姨娘看顾。贾宝玉永隆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出生,探春永隆三年出生,贾综永隆四年出生。贾府这两年也是人丁兴旺,事业有成。东府的小姑娘,惜春小姐也在永隆五年出生。

    荣禧堂,贾母端坐在上。接受子孙拜见。

    贾母:“几年下来,终于,再次相聚。终于可以相守一世,同享世间繁华。”

    贾政:“母亲,。。。。。。”。呜咽着,眼含泪珠。

    贾母:“明年小选,元春去应选。也好搏一搏今世富贵。不辜负了如花容颜,满腹才情。有我公府家世支撑,想来前尘似锦。”

    王夫人自豪的说:“就是,有前辈高士,擅长紫薇斗数。说我家元春生的好,有大造化,贵不可言。正好进宫,历练一番。”

    贾琏:“何必呢,凭着好端端公府大小姐不做,去做什么宫女。生长在公府之中本就是大造化。还用人说?贵不可言就不用提了。皇家很是忌讳。更不可以传些图谶之说。”

    贾母:“就你会气我。元春出生在大年初一,是有大造化的。”

    贾琏:“造化也是皇家的造化。什么人敢如此张扬。出生带块破石头,闹得唯恐天下不知。你们一群老娘们,是怕贾府人众,死的晚了。”

    王夫人涨红着脸,贾母:“你,你,回来就知道给我添堵。”

    贾珠:“这事,实在是祖母与母亲办错了。”

    贾琏:“明年整顿贾府,免得主子说句话,第二天漏的满京城皆知,国公府的爷们才出去几年。尽是些嚼舌头的。”

    贾赦:“琏儿说的有理。我是这府中承爵之人,几个下人就处理不得?”

    贾琏:“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夫唱妇随,夫死从子,是为三纲五常。家奴犯事,追责其主,主子处罚家奴也在情理之中。”

    贾母气急:“你们这些不孝子孙,那孝道呢?”

    贾琏:“孝道,不是盲从。”

    荣国府新年过的表面上其乐融融,子孙孝顺,父母仁慈。初八,东府贾敬大老爷,派人请荣国府一众老爷过府叙话。

    贾敬邀众人前来,是商议贾府分宗事宜。原是贾敬除夕夜入梦,宁国公嘱托,那秦氏入得荣府,宁府就可脱开,元春进宫而去,是非滚滚而来,贾府还上欠账,辞了爵位,隐退两代,就可安然躲过。荣国公也已同意分宗。大难之下逃的一支是一支。

    宁国府上溯四代,贾代善,贾演,上面还有两代,在金陵却有一代族人,想分也分不开。贾敬决定辞官修道,闭入空门。有贾珍主持祭祀。这样宁国府就与金陵脱开来。贾敬问贾政:“荣国府如何抉择。”贾政:“我以为不妥。”贾琏:“宁荣一体,宁国府居长,荣府自是听从。”

    贾政:“贾琏,我是你二叔。这里哪有小辈说话地方?”

    贾琏:“在宗族事宜上,小儿长孙一般大小。我代表大房,你代表二房怎么就不能说话?”

    贾敬:“贾政,你们都是为官一方,没有一个是小孩子,怎么就不明礼节?”

    于是事情议定。荣宁二府议定与金陵分宗。贾敬与贾琏南下金陵处理相关事宜。金陵与京城贾家相近族人,共四房,还不份属一支。族中并无官身。就只能祭祀父祖两代。等于各过各的。四房子孙俱不同意,言荣府老太君尚在,自不可分家。四房子孙,在金陵贾家一族中,并不得势。族众少而位不尊。荣宁二府坚持,而不得不行。

    宁府,荣府各共取出地契,田地百倾,交付四房族人,令其照顾坟茔,年节代为祭祀。贾府如有落难,也可只身来投,有个落脚去处。各自分了祖宗,明了祭祀规格,以免逾制。金陵其余族人愤愤不平,史太君尚在就与金陵分开,实属不讲礼仪。

    贾家分宗后,不到两年,原金陵族人中有不法者五人,因故入狱。遭清算罪责,官员不敢攀扯荣宁二府过深,凡事轻轻放过。真是自古官官相卫。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贾家八房,三房贾代修,早已搬出宁国府。贾家去天津时,一家搬去天津府经营,后代恐怕要称作天津卫贾家了。七房就剩贾蔷独苗一根。是宁国府正牌玄孙,贾珍收入府中教养。贾蓉定下妻胡氏。是一道士之女,并不是高门大户。平时事务有六房,也是宁府三房帮忙搭理。这是宁国府情况。

    荣国府,四房贾代儒,儿子没了,剩下贾瑞一人。教书为生。五房,人称廊下五嫂子,有子贾芸。抱厦有联勋业有光昭日月,功名无间及子孙。五房一家,三代战死沙场。五嫂子并不愿贾芸走武官道路。八房子孙自是荣国一脉,文不成,武不就,自是帮荣府料理事务。随薛贾经商去了。

    族中事务处理完毕,出了正月。贾琏要整顿贾府了。

    国公府的仆人,丫鬟听到风声,在忐忑中过日子。然后老爷们,在等待吏部新的任用。二月二,元春去参选宫女。元春想起贾琏交代。一切顺其自然,选不上才好,荣国府大小姐不香。选上,也不要往皇帝面前凑,年轻俊秀的小皇子不好。凑的太紧,活与不活都是问题。宫内没有人认识荣国府。皇子不要选大的,与你合适就好,比如四皇子。荣国府的荣耀是靠男人撑起,不是靠女人姻亲。

    皇帝看着下面递交上来的报告,沉思着,四皇子年幼入宫中深的上皇赞许。贾琏也如此看好,看来深有眼光。吩咐下去,拿元春八字与四皇子算一下。

    三月初三,贾琏突然命令兵丁围了贾府,并一众下人住处。贾府搜家开始,首先是赖大家,查抄金银直五十万两,并房产三处,田庄若干,从贾府所得违制之物若干件。账本一套。贾琏下令举家发买。年小美貌女孩留下,美其名曰不忍看下人受苦。

    第二家是周瑞,家产二十万两。并抄了周瑞女婿冷子兴的古董铺子。查抄出荣府古董十余件。搜获账本一套,记录收取各大府邸古董若干。

    贾母与王夫人逼贾琏放人。说各家家产都是自己挣的,贾琏呈上账本。二人哑口无言。贾琏甩出放引子钱的借据,王夫人都推给周瑞所为,她毫不知情。

    贾家再接再厉,查抄各管事,庄头,贪心大的,没收资产。贪心小的放出府去,与贾家再无瓜葛。凡有牵连之人,都放出府去成为自由人。庄头乌进孝自从国公爷去后年年谎报受灾。幸年月不多,利益不大,给放出府去。孙女乌珍珠被贾琏看中收入府中。

    乌珍珠俏丽的小脸泪流两行。给贾琏跪下:“少爷,乌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少爷放过奴婢!”

    贾琏:“什么放过不放过。我瞧过了,乌家也就出了你个俊俏的。进来这贾府,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穿金戴银,跟着主子享福。”

    乌珍珠:“少爷执意要收奴婢,就求主子放过奴婢家里人。”

    贾琏:“乌家之罪本应经官,我不追究,已经是网开一面。”

    乌珍珠执拗的看着贾琏。贾琏感到一阵发麻。:“罢了,就给你乌家留下房舍一处,良田百亩,可以过活。”

    乌珍珠破涕为笑。:“谢过少爷。少爷吉祥。”

    贾琏伸手抄起乌珍珠。:“就去见一下你的家人,让他们高兴一场。”

    乌进孝看着贾琏和孙女。听了处理结果,面无表情,低头谢过。乌珍珠母亲冷笑:“贾琏,你个畜牲,孩子还小,你也下得了手?诬的了乌家,不怕天打雷劈。”

    贾琏瞪眼看时,好个俊俏靓丽的小娘子。身穿锦衣,紧身打扮,腰悬宝剑,气宇轩昂。:“娘子浑不似乌家奴颜婢膝,有什么要说道。”

    乌珍珠母亲刚要说话,被丈夫拖了下去。乌珍珠母亲嘴里呜呜着含糊不清,想来被捂住嘴巴。

    贾琏:“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贾家不是不让说话的人。”

    乌进孝连忙赔不是,说是妇道人家,少爷不要见怪。贾琏见问不出什么,就问乌珍珠。:“你母亲要说什么?”

    乌珍珠:“少爷,乌家的钱,真不是都贪得,有母亲的嫁妆,这要留下吧?乌家几年经营也应该有所收获。要说冤屈道是不冤,要说处理的公正,也不尽然。”

    贾琏:“好个伶俐丫头,说的头头是道,尽占了理。少爷喜欢。你母亲多少嫁妆?”

    乌珍珠:“我听母亲说过,值五千两。母亲说要是没有儿子,过几年送与我做嫁妆。”

    贾琏调戏:“不是遇到少爷我,丫头过几年就做小富婆了。你母亲的嫁妆留下,再留下五千两凑够个整数,算是嫁妆的出息。你乌家也不要怨恨我。可行?”

    乌进孝忙跪了谢恩,送贾琏出去。与乌家恩怨算是了结。

    贾琏还是心软,离开前一日放乌珍珠与家人团聚。乌珍珠母亲,拉着女儿观看可有无虐待。乌进孝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子女长大,等着花销,我也不会连连出手,惹了麻烦。如今却要孙女承受。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乌珍珠母亲:“都是一家人说不得两家话。这都是命。只是丫头还小。丫头,贾琏可有虐待与你?”

    乌珍珠:“虐待倒不曾,就是端茶倒水,洗漱穿衣,暖床陪睡,都是丫鬟应做到的。闲暇时间也教着我识字,督促我练武,贾家武功也不向我隐瞒。吃喝不曾短缺。”

    乌珍珠母亲心中一紧。:“贾琏叫你陪他睡觉?”

    乌珍珠:“是啊,母亲。这几天,都是少爷搂着睡。少爷的丫鬟戏称副小姐。”

    乌珍珠母亲变得颓然。:“本想给你找个好人家。现在都泡汤了。”

    乌进孝对三个儿子说:“本想着捞一把。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好贾琏看上了珍珠,给乌家留下一线生机。我们努力几年,日子会变好的。到时我去求了太君老人家,看看能不能把珍珠接出府。老大媳妇也莫要怨恨,日子终究要过。”

    贾珍有样学样,抄了赖二。并三大管家,一并庄头,得银百万。贾母再气一场。言说:“真是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这贾府是要闹散了。没有利益,谁跟你走。为你卖命。那些奴才都是祖上有功勋的。这样岂不令人心寒。”

    贾赦招来贾琏:“他们挖贾府墙角是不对。与律法不合。可贾家财富有贫困之家投献。中小之家投效。这些财产中有他们多年经营。往后不可处理太过。以免寒了人心。”

    贾琏:“还是要界定明白哪些是该得的,该做的。不可稀里糊涂,让人钻了空子都不知道。”

    贾赦点头:“这是应该的。这些人中,家有功勋的,该照顾还是要照顾。贵族要有贵族做派。”

    贾琏:“我这要照顾谁?”

    贾赦:“我都一一看过,衡量过。有些也给你处理了手尾。要说眼下你最应当补偿的还是乌家。乌家是有功与贾府的。”

    贾琏扬起嘴角:“原来这贪腐,都是有因由的。怪不得来打擂台。只是没想过船沉了,谁都跑不出去。逢年过节,让乌珍珠可以返家,不做奴仆拘着就是。”

    贾赦:“怎么,你要把乌家算做一门亲戚?”

    贾琏:“一个丫鬟,算做亲戚就过了。算她半个主人吧。”

    从此,乌珍珠在贾府居住下来。每日练武习文,只是性子傲,不愿奉承贾家公子小姐。独来独往,不与贾府一众丫鬟搅做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