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触及
叮铃铃铃铃铃！！！
刺耳的上课铃声准时响起，教官魏大勇在前排向众人吼出这节课的训练目标。
“菜鸟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是你们实战的第一节课，我会不整什么复杂的训练项目；你们所要做的事，就和上节课一样。听我的安排，攻击你的对手！只是，我上节课要求你们忍耐攻击，而这节课，我要求你们躲避攻击。躲避对手的所有攻击。”
魏大勇的话语中有股不容置疑的刚硬：“你们这群菜鸟，但凡是被对方命中一下！我都会在心底给你们记上一笔。到时候，明天体能训练课时，两节课的惩罚内容一并加上。我会你们尝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都听懂了吗？！！”
众人肃立：“是，听懂了，教官！”
魏大勇：“那好，开始训练吧。依旧是左边先手，带动！”
众人：“是！”
…………
新兵队伍的最后一排。赵聪，项勿败两人，在课余时间内调换了位置。所以，这节课是赵聪先手进攻。
挥动拳头向对面的人发起进攻，赵聪也不忘在这时，向对方发出善意地提醒：
“项无败，我出拳了，你注意啊～”
“嗯。”项勿败轻声答应赵聪提醒。面对后者来势汹汹的拳头，他闲庭阔步；一个侧身，便将攻击轻松躲过。
赵聪拳头挥空，项勿败则在一旁低语。教导着赵聪出拳的技巧，告诉他应该如何打败自己。
“你步伐不精，动作太大，下盘不稳；浪费的力量太多。这样是打不到我的。”
赵聪听着提醒，却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将第二拳挥出。
项勿败再次侧身闪过。强风自他耳边急掠。
砜！
但这，除了能吹起他散漫的黑发外，其余仍旧无法伤其分毫。
“出手不够快，再加快你的拳速。”
赵聪闻言，身体不自觉得做好微调。他再一次爆发力量，将拳头挥出。
砜！！
这次拳速，如猛虎扑杀，声势浩大！明显比之前要快上一截。
项勿败不动声色，又一次侧身，轻描淡写地闪过攻击。
“还不够快。提速！”
“是了。”
赵聪的动作已调整到了最佳。但他的用力方式，实在是太过笨拙；根本没法将自己拳头的极限速度爆发出来。要想提速，他只能慢慢地去改变自己的运力方式。而这点难以用语言去教导什么；就算是，项勿败也没法在不了解赵聪体质的情况下，去教会赵聪他的运劲方式。
不过还好，赵聪是个天才。
别人要挥拳数万次才能学会的技巧，他仅需几次尽力地挥拳，以及几句提醒，便能将其完全掌握。
出拳，被闪。
“还不够快，再提速！”
再出拳，再被闪。
“再提速！”
最后一次爆发全身的力量，挥出拳头！
项勿败露出满意的神色后，移步闪过。
“这拳还行，尝试连续挥拳吧，赵聪。”
“嗯！”
赵聪靠近项勿败，出拳打出三连击：左拳，右拳，重拳！
三连击速度很快，常人可能连捕捉其动作都很困难。但项勿败对此仍旧视若无睹；他身形飘逸，简单地挪动两下脚步，便将赵聪的攻击全数躲开。
这令赵聪很是郁闷(๑ŏ﹏ŏ๑)
“唉？怎么还是打不中啊。”
项勿败平心静气给出解答：“赵聪，你的攻击太普通了，拳路很好预测，打不中我是正常的。”
“而且你在挥出连续拳时，拳速也降低了。保持你原来的速度再打一套试试吧。”
赵聪：“哦。”
他再度挥拳打向项勿败，拳速在后者的提醒下，保持了之前的极限速度。
砜，砜，砜！
只可惜，这次的三连击还是被项勿败轻松闪过。
“再来。赵聪，你换种攻击方式，不要总想着挥拳进攻。偶尔出脚的话，也能起到奇效。”
“哦，知道啦～”
赵聪听从建议，开始改变自己的攻击方式。从简单变为复杂。
他鞭腿起手，高位横踢，朝项勿败面门攻去。
攻击被项勿败后倾闪躲后。
赵聪又扭身，接回旋踢，朝项勿败腹部踢去。
项勿败侧身闪躲。
赵聪收腿之后，双拳连打跟上。攻击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声势惊人。
对面，项勿败却和旧时代的某位拳王一样，踩着灵动的蝴蝶步。将迎面袭来的所有攻击尽数闪躲。
全力打出的拳头，竟全数挥空……赵聪心里也是郁闷得不行。
哎～～～
赵聪长叹一口气，停止了攻击。
“项无败，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怎么还是打不到你啊？～”
项勿败也及时停止了闪躲，解释道：“赵聪，这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太强罢了。”
项勿败：“再练练吧。你对力量的运用方式还太过简单。就凭你现在的水平，是没法打到我的。”
“哦。”
听到自己技不如人的话，赵聪也不气馁。他拍拍脸蛋，让精神振作起来。便又一次挥拳向项勿败打去……
攻击的次数愈发增多；赵聪对力量的运用方式，也愈发老练。
毕竟，他本就是个习武天才。在意念集中的情况下，赵聪要想熟练某种战技，根本就花不上什么功夫。
……
攻击持续了短短几分钟，赵聪便对自身力量的掌控，达到了某个临界点。
在这个临界点内，赵聪运用力量的方式，已是常理的极限。若是超过这个点的话，那他使出的力量便是超乎常理的存在！
可很不巧的是，要想击到项勿败，就必须使出超乎常理的力量！
赵聪现在必须得寻到一丝突破才行！
“还不够，还不够……”
项勿败身影闪动，好似随风飘扬的纸屑；他动作轻盈，忽慢忽闪，准确躲进了赵聪每次攻击的夹缝当中。赵聪脸上挂满了惊讶，以他的动态视力，他竟有些看不清项勿败的动作，究竟如何？！
“赵聪，你的攻击还有所欠缺。还能再提速吗？”
赵聪摇头：“不能了。”
项勿败朝后方闪去，与赵聪拉开了身位。
两人暂停了实战训练。
项勿败两眼微眯，问：“真的不能了吗？”
赵聪点头：“嗯，真的没办法再提速了。”
“不对，”项勿败摇头，“赵聪你的潜力很大，依我看来你现在身体内，还有大多的力量没有爆发出来。接下来，你闭上眼睛，按照我说的来试试吧。”
“嗯。”
赵聪乖乖闭眼，耳边项勿败的指导声随着而来。
“首先，赵聪放松你的身体。不要让肌肉紧绷，一切都放轻松；全身上下要像水一样柔软。”
“……做到的吗？赵聪。”
赵聪闭眼点头：“能。”
他听从向项勿败的指示，对身体做出调整。将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原本体内猛烈且蓄势待发的力量，也在此刻变得宁静平缓。
赵聪明明闭着眼睛。
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对周围的感知，比先前睁眼时还要明显！周围一切事物的动作，也因为清晰而变得缓慢。赵聪甚至能察觉到，在这一状态下，他血液流动、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慢了许多。
噗通——噗通——噗通——
“你放松下来了吗？”
“嗯。”赵聪点头动作轻微，几乎不可察觉。
“那好，试着动起来，并让自身的力量保持平静。”
赵聪举起拳头，完美做的了这点。
“我能出拳了吗？”他问。
项勿败：“再等等，还有几个步骤你没做呢……再然后，放缓你的呼吸。如果可以的话，连你的心跳也一并放缓。当然做不到第二点也是很正常的，别强求。”
赵聪：“这点，我已经做到了。”
“嗯！？”项勿败脸色错愕。在仔细听过赵聪的心跳声后，他的错愕便转为惊奇：“真的做了。”
项勿败：“那好第三步：感受周围事物的气息，例如我的。这点很难，你可以慢慢来。”
赵聪又一次秒答：“这点我也已经做到了。”
项勿败闻言，表情一僵。赵聪这举一反三的能力，着实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于是，项勿败问到赵聪：“你确定你做到了？”
赵聪：“确定。”
项勿败：“那好，那我的弱点在哪里？”
“在胸口！”赵聪果断给出答案。
在他对项勿败的感知中，后者的胸口的确是他最弱的地方。毕竟前不久那里才受过重伤。
赵聪追问：“我现在能出招了吗？”
项勿败点头：“可……”
砜！！！
破风声骤然响起，项勿败几乎同时扭头躲闪。赵聪出拳了！拳速产生音爆，速度与力量比之之前，几乎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这一击他突破了他先前的临界点！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击中项勿败。
后者的实力太过强悍，此时的赵聪还难以触及。
项勿败：“……以。”
赵聪失望：“还是没能击中你啊。”
“不，”项勿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击中我了……一撮头发。”
赵聪：“诶～～～这也算吗？”
项勿败：“能摸到我就不错啦。你这样也算是稍微能触及我了。”
“诶嘿～”赵聪挠头，情绪有些复杂地笑了。
刺耳的上课铃声准时响起，教官魏大勇在前排向众人吼出这节课的训练目标。
“菜鸟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是你们实战的第一节课，我会不整什么复杂的训练项目；你们所要做的事，就和上节课一样。听我的安排，攻击你的对手！只是，我上节课要求你们忍耐攻击，而这节课，我要求你们躲避攻击。躲避对手的所有攻击。”
魏大勇的话语中有股不容置疑的刚硬：“你们这群菜鸟，但凡是被对方命中一下！我都会在心底给你们记上一笔。到时候，明天体能训练课时，两节课的惩罚内容一并加上。我会你们尝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都听懂了吗？！！”
众人肃立：“是，听懂了，教官！”
魏大勇：“那好，开始训练吧。依旧是左边先手，带动！”
众人：“是！”
…………
新兵队伍的最后一排。赵聪，项勿败两人，在课余时间内调换了位置。所以，这节课是赵聪先手进攻。
挥动拳头向对面的人发起进攻，赵聪也不忘在这时，向对方发出善意地提醒：
“项无败，我出拳了，你注意啊～”
“嗯。”项勿败轻声答应赵聪提醒。面对后者来势汹汹的拳头，他闲庭阔步；一个侧身，便将攻击轻松躲过。
赵聪拳头挥空，项勿败则在一旁低语。教导着赵聪出拳的技巧，告诉他应该如何打败自己。
“你步伐不精，动作太大，下盘不稳；浪费的力量太多。这样是打不到我的。”
赵聪听着提醒，却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将第二拳挥出。
项勿败再次侧身闪过。强风自他耳边急掠。
砜！
但这，除了能吹起他散漫的黑发外，其余仍旧无法伤其分毫。
“出手不够快，再加快你的拳速。”
赵聪闻言，身体不自觉得做好微调。他再一次爆发力量，将拳头挥出。
砜！！
这次拳速，如猛虎扑杀，声势浩大！明显比之前要快上一截。
项勿败不动声色，又一次侧身，轻描淡写地闪过攻击。
“还不够快。提速！”
“是了。”
赵聪的动作已调整到了最佳。但他的用力方式，实在是太过笨拙；根本没法将自己拳头的极限速度爆发出来。要想提速，他只能慢慢地去改变自己的运力方式。而这点难以用语言去教导什么；就算是，项勿败也没法在不了解赵聪体质的情况下，去教会赵聪他的运劲方式。
不过还好，赵聪是个天才。
别人要挥拳数万次才能学会的技巧，他仅需几次尽力地挥拳，以及几句提醒，便能将其完全掌握。
出拳，被闪。
“还不够快，再提速！”
再出拳，再被闪。
“再提速！”
最后一次爆发全身的力量，挥出拳头！
项勿败露出满意的神色后，移步闪过。
“这拳还行，尝试连续挥拳吧，赵聪。”
“嗯！”
赵聪靠近项勿败，出拳打出三连击：左拳，右拳，重拳！
三连击速度很快，常人可能连捕捉其动作都很困难。但项勿败对此仍旧视若无睹；他身形飘逸，简单地挪动两下脚步，便将赵聪的攻击全数躲开。
这令赵聪很是郁闷(๑ŏ﹏ŏ๑)
“唉？怎么还是打不中啊。”
项勿败平心静气给出解答：“赵聪，你的攻击太普通了，拳路很好预测，打不中我是正常的。”
“而且你在挥出连续拳时，拳速也降低了。保持你原来的速度再打一套试试吧。”
赵聪：“哦。”
他再度挥拳打向项勿败，拳速在后者的提醒下，保持了之前的极限速度。
砜，砜，砜！
只可惜，这次的三连击还是被项勿败轻松闪过。
“再来。赵聪，你换种攻击方式，不要总想着挥拳进攻。偶尔出脚的话，也能起到奇效。”
“哦，知道啦～”
赵聪听从建议，开始改变自己的攻击方式。从简单变为复杂。
他鞭腿起手，高位横踢，朝项勿败面门攻去。
攻击被项勿败后倾闪躲后。
赵聪又扭身，接回旋踢，朝项勿败腹部踢去。
项勿败侧身闪躲。
赵聪收腿之后，双拳连打跟上。攻击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声势惊人。
对面，项勿败却和旧时代的某位拳王一样，踩着灵动的蝴蝶步。将迎面袭来的所有攻击尽数闪躲。
全力打出的拳头，竟全数挥空……赵聪心里也是郁闷得不行。
哎～～～
赵聪长叹一口气，停止了攻击。
“项无败，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怎么还是打不到你啊？～”
项勿败也及时停止了闪躲，解释道：“赵聪，这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太强罢了。”
项勿败：“再练练吧。你对力量的运用方式还太过简单。就凭你现在的水平，是没法打到我的。”
“哦。”
听到自己技不如人的话，赵聪也不气馁。他拍拍脸蛋，让精神振作起来。便又一次挥拳向项勿败打去……
攻击的次数愈发增多；赵聪对力量的运用方式，也愈发老练。
毕竟，他本就是个习武天才。在意念集中的情况下，赵聪要想熟练某种战技，根本就花不上什么功夫。
……
攻击持续了短短几分钟，赵聪便对自身力量的掌控，达到了某个临界点。
在这个临界点内，赵聪运用力量的方式，已是常理的极限。若是超过这个点的话，那他使出的力量便是超乎常理的存在！
可很不巧的是，要想击到项勿败，就必须使出超乎常理的力量！
赵聪现在必须得寻到一丝突破才行！
“还不够，还不够……”
项勿败身影闪动，好似随风飘扬的纸屑；他动作轻盈，忽慢忽闪，准确躲进了赵聪每次攻击的夹缝当中。赵聪脸上挂满了惊讶，以他的动态视力，他竟有些看不清项勿败的动作，究竟如何？！
“赵聪，你的攻击还有所欠缺。还能再提速吗？”
赵聪摇头：“不能了。”
项勿败朝后方闪去，与赵聪拉开了身位。
两人暂停了实战训练。
项勿败两眼微眯，问：“真的不能了吗？”
赵聪点头：“嗯，真的没办法再提速了。”
“不对，”项勿败摇头，“赵聪你的潜力很大，依我看来你现在身体内，还有大多的力量没有爆发出来。接下来，你闭上眼睛，按照我说的来试试吧。”
“嗯。”
赵聪乖乖闭眼，耳边项勿败的指导声随着而来。
“首先，赵聪放松你的身体。不要让肌肉紧绷，一切都放轻松；全身上下要像水一样柔软。”
“……做到的吗？赵聪。”
赵聪闭眼点头：“能。”
他听从向项勿败的指示，对身体做出调整。将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原本体内猛烈且蓄势待发的力量，也在此刻变得宁静平缓。
赵聪明明闭着眼睛。
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对周围的感知，比先前睁眼时还要明显！周围一切事物的动作，也因为清晰而变得缓慢。赵聪甚至能察觉到，在这一状态下，他血液流动、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慢了许多。
噗通——噗通——噗通——
“你放松下来了吗？”
“嗯。”赵聪点头动作轻微，几乎不可察觉。
“那好，试着动起来，并让自身的力量保持平静。”
赵聪举起拳头，完美做的了这点。
“我能出拳了吗？”他问。
项勿败：“再等等，还有几个步骤你没做呢……再然后，放缓你的呼吸。如果可以的话，连你的心跳也一并放缓。当然做不到第二点也是很正常的，别强求。”
赵聪：“这点，我已经做到了。”
“嗯！？”项勿败脸色错愕。在仔细听过赵聪的心跳声后，他的错愕便转为惊奇：“真的做了。”
项勿败：“那好第三步：感受周围事物的气息，例如我的。这点很难，你可以慢慢来。”
赵聪又一次秒答：“这点我也已经做到了。”
项勿败闻言，表情一僵。赵聪这举一反三的能力，着实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于是，项勿败问到赵聪：“你确定你做到了？”
赵聪：“确定。”
项勿败：“那好，那我的弱点在哪里？”
“在胸口！”赵聪果断给出答案。
在他对项勿败的感知中，后者的胸口的确是他最弱的地方。毕竟前不久那里才受过重伤。
赵聪追问：“我现在能出招了吗？”
项勿败点头：“可……”
砜！！！
破风声骤然响起，项勿败几乎同时扭头躲闪。赵聪出拳了！拳速产生音爆，速度与力量比之之前，几乎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这一击他突破了他先前的临界点！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击中项勿败。
后者的实力太过强悍，此时的赵聪还难以触及。
项勿败：“……以。”
赵聪失望：“还是没能击中你啊。”
“不，”项勿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击中我了……一撮头发。”
赵聪：“诶～～～这也算吗？”
项勿败：“能摸到我就不错啦。你这样也算是稍微能触及我了。”
“诶嘿～”赵聪挠头，情绪有些复杂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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