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混账的逻辑
“老爷，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冯青云刚喘两口粗气，一个小厮就跑了过来。
“真是混账！”
此时冯青云，仍然气恼叶辰方才的大逆不道之言。因此气恼之下，又是一句混账出口。小厮一听，还以为冯青云是在骂他。
因此吓的立刻跪倒在地。
”老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老爷你就饶了我吧！”
虽然小厮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可是既然老爷骂他，那就一定是自己错了。所以即使不知道错在哪里，也应该立刻认错。
看看这做下人的素质，江小五真该好好学学。
看到小厮跪地认错，冯青云不禁眼角一抽，“行了，起来吧。老夫又不是在骂你！”
“啊……？不是骂我啊！”
小厮一听，立刻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又感觉一阵冤枉，感情自己刚才是白下跪认错了。
另一边，叶辰直跑的中年文士没影后才停了下来。
“呼……真是倒霉！一大早就碰到一个碰瓷的！”想想刚才的事，叶辰只觉得晦气极了。
因为他啥也没干，只是发两句牢骚就被人骂了一顿。
这上哪儿说理去！
“少爷，赶紧走吧，快要迟到了。”这时江小五催了一句。
“唉……走吧！”
随后两人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三水学堂。
三水学堂，就是叶辰上的私塾。
江水村是个小村子，办不起专属的私塾。所以江水村，联合另外两个相邻的村子，上江村和下江村，一起集资共同办了一个私塾。
办私塾的资金，由三个村子的富户一起承担。同样，这个私塾也只接受这些富户的子弟。
比如叶辰。
三水学堂并不大，只有几间屋子。
除了一间课室外，剩下的就是教书先生的住处了。
而学堂的教书先生，名叫朱聪。是个屡试不中的老秀才，人有些迂腐，最喜打人戒尺。
进入学堂，零零散散的只有十几个学生。即便如此，这也是三水学堂建立以来少有的盛况了。
毕竟三个村子都是小村子，只有几个富户。
看着学堂里那些神游天外，打着哈欠的同窗，叶辰不禁为三村联盟的未来担起心来。
“唉……教育不兴啊！”
来到自己的座位，叶辰的眉头立刻微微一皱。因为他三天没来，桌子上也落了三天的灰。
而从灰尘的厚度来看，除了自然落灰之外，还有一些泥巴尘土。想来那些同窗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没少把脚搭在上面休息。
“嗯，嗯……”
于是叶辰，给江小五使了一个眼色眼色。
可江小五却像一个木头一样，完全不明白叶辰的意思，“少爷你咋了？眼睛进灰了？”
忍着踹江小五一脚的冲动，叶辰努嘴道：“擦干净！”
“哦……”
江小五这才反应过来，随后赶紧把桌子擦干净。
擦完桌子，江小五越来越觉得叶辰变了，以前的叶辰哪有这个臭讲究啊！直接袖子一擦了事。
坐下来，叶辰本打算趁着先生没来眯一下。可刚坐下来，一个壮硕的身影就站在了他面前。
看着眼前壮硕的身影，叶辰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眼前之人，脸色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好笑，尤其是搭上一张黑色的丑脸。
就更好笑了！
“哈哈……你的脸怎么了？谁又揍你了？”
从同样拥有的黑色丑脸，就不难看出来，这人是牛铁柱的兄弟。毕竟两兄弟都是又黑又丑的，这显著的外形，几乎不需要介绍。
而来人正是牛铁柱的二弟，牛铜锤。
老大叫牛铁柱，老二就牛铜锤，牛老爹取名的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且没品位。
此时，江小五也是一脸好笑的看着牛铜锤，“哈哈……铜锤，从这手法上看，又是你爹揍的吧！”
“嗯，的确是牛老爹的手法。”叶辰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还笑！还不是你们害的！”
看两人笑的这么开心，牛铜锤觉的脸上的伤更疼了。
然叶辰一听，立马反驳道：“你可别冤枉我啊！你挨揍和我有什么关系！这锅我不背！”
“对，我们昨天都没见你！凭什么说是我和少爷害的！”同样，江小五也不背这个黑锅。
想起自己昨天挨的揍，牛铜锤顿时一阵委屈。“哼，怎么不是你们害的！你们昨天是不是和我哥一起去偷看，结果我哥被抓了！”
“是啊！可即便这样，挨揍的也是你哥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叶辰闻言有些纳闷。
“怎么没关系了！”
只见牛铜锤一脸委屈的说道：“昨天三婶一告完状，我爹就把我哥吊起来一阵猛抽。抽的跟杀猪似的，藤条都抽断了四根！”
回想昨天听到的惨叫声，叶辰点了点头，“确实，叫的跟杀猪似的，害的我都失眠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他挨揍和你有什么关系？”
“嘶……啊！真是太不讲理了！我爹说，既然抽了老大了，老二就不能落下！反正都是一路货色，以后迟早犯错，干脆一起抽了！正好他没抽过瘾，就一起抽一顿算了！”
说起自己挨揍的原因，牛铜锤就一脸的悲愤。
而听完牛铜锤挨揍的原因，叶辰也是一脸的呆滞。因为抽了老大，所以不能落下老二。
这逻辑确实混账！
然而虽然混账，却很有道理。
毕竟老话说的好，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意思是说，老子抽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有错可以抽，没错也可以抽，闲着没事还能抽。
虽然天经地义，但却非常混账，毕竟孩子惹谁了！
同样混账的话，还有很多。比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寡妇卖孩子，最后一着。后娘打孩子，早晚是一顿。沸水煮孩子，熟人。
由此可见，当孩子有多苦。
尤其是当一个暴躁老爹的孩子，就更苦了。
看着牛铜锤，叶辰心里一阵同情。同时也佩服牛老爹，到底是亲儿子，是真下的了手啊！
提起亲儿子，叶辰不禁有些八卦的问道：“铜锤，你爹下手这么狠，你和你哥该不会是捡来的吧！”
叶辰本来只是八卦的开个玩笑，没想到牛铜锤这憨货，似乎是当真了。因此叶辰刚一说完，他就猛的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对啊！有道理！我和我哥可能真是捡来的，要不然怎么抽的这么狠！不行，我得回去问问！”
说完，牛铜锤就回去问问。
“别去，回来！”
见牛铜锤这憨货真要去问，吓的叶辰赶紧出声阻拦。
因为要是不拦，这货回去肯定逃不过一顿胖揍。本来因为自己的原因，害的这两兄弟已经挨了一顿揍了，如果要是在挨一顿。
那叶辰的良心实在不安。
可牛铜锤速度实在太快，叶辰刚说完这货没影了。
“少爷，铜锤要是问了，以牛老爹的脾气，怕是得抽死他吧？”这时，江小五轻声说了一句。
叶辰闻言眨眨眼睛，随后就瞪了他一眼道：“靠，既然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
“哦，快追！”
虽然牛氏兄弟又黑又丑，但毕竟是自己的死党。叶辰可不愿意看到，死党真的被抽死。
毕竟烂命也是命，蠢人也是人啊！
然叶辰两人刚追出课室，就看到牛铜锤回来了。
只见牛铜锤，一脸幽怨的撇了叶辰一眼，“辰哥儿，你又骗我！我肯定是我爹亲生的！”
“哦，你怎么确定！”叶辰不明白，这憨货是怎么想明白的。
“那还不简单！”
牛铜锤一脸得意的解释道：“我和我爹一样壮，一样黑，一样是汗脚，放的屁一样臭！就连睡觉打的呼噜，都是一样的响！”
看着牛铜锤那得意的表情，叶辰真想问一句。你说的那些东西，是值得炫耀的事吗？而且你还有最重要的没说，那就是一样的丑。
不过憨货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不用担心被抽死了。
“说的好少年，既然你如此确定，就不要回去作死在问了！”叶辰欣慰的拍了拍牛铜锤的肩膀。
“切，你以为我是笨蛋！”牛铜锤白了叶辰一眼。
“咦……？你是什么时候，以为你不是的。”叶辰反问一句。
“呃……！”牛铜锤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牛铜锤身上秀了一下智商，叶辰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课室坐好。对于牛铜锤这傻大黑粗的憨货能有这表现，他已经十分意外了。
不久以后，就看到一脸严肃的先生走了进来。
“梆梆……梆梆……”
“好了，现在上课！”
朱聪用戒尺在桌子上敲了两下，随后就拿起书摇头晃脑的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只听朱聪每念一句，众学生也跟着摇头晃脑的念一句。但有多少人念到心里，就不知道了。
像牛铜锤这憨货，虽然嘴上念着，但脑子早飞了。
“哎呦……我的颈椎啊！”
念了一会而后，叶辰就不禁为自己的颈椎担起心来。
他实在不明白，念书就念书吧！为什么一定要摇头晃脑？把脑子都晃晕了，还念个屁啊！
冯青云刚喘两口粗气，一个小厮就跑了过来。
“真是混账！”
此时冯青云，仍然气恼叶辰方才的大逆不道之言。因此气恼之下，又是一句混账出口。小厮一听，还以为冯青云是在骂他。
因此吓的立刻跪倒在地。
”老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老爷你就饶了我吧！”
虽然小厮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可是既然老爷骂他，那就一定是自己错了。所以即使不知道错在哪里，也应该立刻认错。
看看这做下人的素质，江小五真该好好学学。
看到小厮跪地认错，冯青云不禁眼角一抽，“行了，起来吧。老夫又不是在骂你！”
“啊……？不是骂我啊！”
小厮一听，立刻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又感觉一阵冤枉，感情自己刚才是白下跪认错了。
另一边，叶辰直跑的中年文士没影后才停了下来。
“呼……真是倒霉！一大早就碰到一个碰瓷的！”想想刚才的事，叶辰只觉得晦气极了。
因为他啥也没干，只是发两句牢骚就被人骂了一顿。
这上哪儿说理去！
“少爷，赶紧走吧，快要迟到了。”这时江小五催了一句。
“唉……走吧！”
随后两人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三水学堂。
三水学堂，就是叶辰上的私塾。
江水村是个小村子，办不起专属的私塾。所以江水村，联合另外两个相邻的村子，上江村和下江村，一起集资共同办了一个私塾。
办私塾的资金，由三个村子的富户一起承担。同样，这个私塾也只接受这些富户的子弟。
比如叶辰。
三水学堂并不大，只有几间屋子。
除了一间课室外，剩下的就是教书先生的住处了。
而学堂的教书先生，名叫朱聪。是个屡试不中的老秀才，人有些迂腐，最喜打人戒尺。
进入学堂，零零散散的只有十几个学生。即便如此，这也是三水学堂建立以来少有的盛况了。
毕竟三个村子都是小村子，只有几个富户。
看着学堂里那些神游天外，打着哈欠的同窗，叶辰不禁为三村联盟的未来担起心来。
“唉……教育不兴啊！”
来到自己的座位，叶辰的眉头立刻微微一皱。因为他三天没来，桌子上也落了三天的灰。
而从灰尘的厚度来看，除了自然落灰之外，还有一些泥巴尘土。想来那些同窗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没少把脚搭在上面休息。
“嗯，嗯……”
于是叶辰，给江小五使了一个眼色眼色。
可江小五却像一个木头一样，完全不明白叶辰的意思，“少爷你咋了？眼睛进灰了？”
忍着踹江小五一脚的冲动，叶辰努嘴道：“擦干净！”
“哦……”
江小五这才反应过来，随后赶紧把桌子擦干净。
擦完桌子，江小五越来越觉得叶辰变了，以前的叶辰哪有这个臭讲究啊！直接袖子一擦了事。
坐下来，叶辰本打算趁着先生没来眯一下。可刚坐下来，一个壮硕的身影就站在了他面前。
看着眼前壮硕的身影，叶辰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眼前之人，脸色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好笑，尤其是搭上一张黑色的丑脸。
就更好笑了！
“哈哈……你的脸怎么了？谁又揍你了？”
从同样拥有的黑色丑脸，就不难看出来，这人是牛铁柱的兄弟。毕竟两兄弟都是又黑又丑的，这显著的外形，几乎不需要介绍。
而来人正是牛铁柱的二弟，牛铜锤。
老大叫牛铁柱，老二就牛铜锤，牛老爹取名的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且没品位。
此时，江小五也是一脸好笑的看着牛铜锤，“哈哈……铜锤，从这手法上看，又是你爹揍的吧！”
“嗯，的确是牛老爹的手法。”叶辰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还笑！还不是你们害的！”
看两人笑的这么开心，牛铜锤觉的脸上的伤更疼了。
然叶辰一听，立马反驳道：“你可别冤枉我啊！你挨揍和我有什么关系！这锅我不背！”
“对，我们昨天都没见你！凭什么说是我和少爷害的！”同样，江小五也不背这个黑锅。
想起自己昨天挨的揍，牛铜锤顿时一阵委屈。“哼，怎么不是你们害的！你们昨天是不是和我哥一起去偷看，结果我哥被抓了！”
“是啊！可即便这样，挨揍的也是你哥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叶辰闻言有些纳闷。
“怎么没关系了！”
只见牛铜锤一脸委屈的说道：“昨天三婶一告完状，我爹就把我哥吊起来一阵猛抽。抽的跟杀猪似的，藤条都抽断了四根！”
回想昨天听到的惨叫声，叶辰点了点头，“确实，叫的跟杀猪似的，害的我都失眠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他挨揍和你有什么关系？”
“嘶……啊！真是太不讲理了！我爹说，既然抽了老大了，老二就不能落下！反正都是一路货色，以后迟早犯错，干脆一起抽了！正好他没抽过瘾，就一起抽一顿算了！”
说起自己挨揍的原因，牛铜锤就一脸的悲愤。
而听完牛铜锤挨揍的原因，叶辰也是一脸的呆滞。因为抽了老大，所以不能落下老二。
这逻辑确实混账！
然而虽然混账，却很有道理。
毕竟老话说的好，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意思是说，老子抽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有错可以抽，没错也可以抽，闲着没事还能抽。
虽然天经地义，但却非常混账，毕竟孩子惹谁了！
同样混账的话，还有很多。比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寡妇卖孩子，最后一着。后娘打孩子，早晚是一顿。沸水煮孩子，熟人。
由此可见，当孩子有多苦。
尤其是当一个暴躁老爹的孩子，就更苦了。
看着牛铜锤，叶辰心里一阵同情。同时也佩服牛老爹，到底是亲儿子，是真下的了手啊！
提起亲儿子，叶辰不禁有些八卦的问道：“铜锤，你爹下手这么狠，你和你哥该不会是捡来的吧！”
叶辰本来只是八卦的开个玩笑，没想到牛铜锤这憨货，似乎是当真了。因此叶辰刚一说完，他就猛的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对啊！有道理！我和我哥可能真是捡来的，要不然怎么抽的这么狠！不行，我得回去问问！”
说完，牛铜锤就回去问问。
“别去，回来！”
见牛铜锤这憨货真要去问，吓的叶辰赶紧出声阻拦。
因为要是不拦，这货回去肯定逃不过一顿胖揍。本来因为自己的原因，害的这两兄弟已经挨了一顿揍了，如果要是在挨一顿。
那叶辰的良心实在不安。
可牛铜锤速度实在太快，叶辰刚说完这货没影了。
“少爷，铜锤要是问了，以牛老爹的脾气，怕是得抽死他吧？”这时，江小五轻声说了一句。
叶辰闻言眨眨眼睛，随后就瞪了他一眼道：“靠，既然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
“哦，快追！”
虽然牛氏兄弟又黑又丑，但毕竟是自己的死党。叶辰可不愿意看到，死党真的被抽死。
毕竟烂命也是命，蠢人也是人啊！
然叶辰两人刚追出课室，就看到牛铜锤回来了。
只见牛铜锤，一脸幽怨的撇了叶辰一眼，“辰哥儿，你又骗我！我肯定是我爹亲生的！”
“哦，你怎么确定！”叶辰不明白，这憨货是怎么想明白的。
“那还不简单！”
牛铜锤一脸得意的解释道：“我和我爹一样壮，一样黑，一样是汗脚，放的屁一样臭！就连睡觉打的呼噜，都是一样的响！”
看着牛铜锤那得意的表情，叶辰真想问一句。你说的那些东西，是值得炫耀的事吗？而且你还有最重要的没说，那就是一样的丑。
不过憨货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不用担心被抽死了。
“说的好少年，既然你如此确定，就不要回去作死在问了！”叶辰欣慰的拍了拍牛铜锤的肩膀。
“切，你以为我是笨蛋！”牛铜锤白了叶辰一眼。
“咦……？你是什么时候，以为你不是的。”叶辰反问一句。
“呃……！”牛铜锤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牛铜锤身上秀了一下智商，叶辰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课室坐好。对于牛铜锤这傻大黑粗的憨货能有这表现，他已经十分意外了。
不久以后，就看到一脸严肃的先生走了进来。
“梆梆……梆梆……”
“好了，现在上课！”
朱聪用戒尺在桌子上敲了两下，随后就拿起书摇头晃脑的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只听朱聪每念一句，众学生也跟着摇头晃脑的念一句。但有多少人念到心里，就不知道了。
像牛铜锤这憨货，虽然嘴上念着，但脑子早飞了。
“哎呦……我的颈椎啊！”
念了一会而后，叶辰就不禁为自己的颈椎担起心来。
他实在不明白，念书就念书吧！为什么一定要摇头晃脑？把脑子都晃晕了，还念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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