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山洞老者
第二天清晨，云青雀依然准时来到了膳食堂，管事并没有像第一天早上给云青雀那么好的脸色。
因为前一天云青雀已打满了两缸水，今天主要帮助王六顺择菜洗菜。
但是管事也说了，明天早上再不能按点打满两缸的水，就不用再来了。
云青雀今天也按时参加了早上和下午的课程，只是在教授太玄经的冉教习责问云青雀怎么还没有领悟聚气时，又引来大家的一番嘲弄。
晚饭过后，云青雀看到周旭和杨俊正在打坐练气，随即默默的来到了膳食堂，提起两个水桶就去打水。
云青雀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训，按照自己能提的最省劲的量，心无旁骛的专心打水。
第二天清晨，终于在堂主及其他药膳堂的杂役到来之前，云青雀将两缸的水都打满了。在得到堂主的一句还行的夸奖后，云青雀突然觉得自己一夜的付出是值得的。
在免费吃了早餐后，云青雀也没有耽误上课。
虽然还是偶尔引来嘲笑，但是云青雀没有再在意这些，而是觉得不懂得地方就执着的提问求教，对教习的讲解也默记于心。
接下来的时间，每天晚上云青雀都会去先打水，打满之后才回来休息。
在对自己几近苛刻的时间安排中，逐步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慢慢的打水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随即改变了自己的作息时间，先睡觉，丑时起床打水，辰时用过早餐跟随大家参加相应的课程。
课程完毕后，又到膳食堂给王六顺打下手。虽然自己并没有按月像王顺六得到一块灵晶，但至少，不用再为吃饭而发愁。
时间飞速，转眼一年过去了。云青雀要学的课程逐步增加了剑术、阵法、药别，学习越来越忙碌。虽然云青雀也很努力，可依然是全见习弟子中的那个吊车尾。
整整一年，云青雀依然没有掌握聚气的技巧，以至于教授太玄经的冉教习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其他见习弟子，除了周旭和杨俊，没有人愿意搭理云青雀，只是偶尔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才会提及。
但是令云青雀自己比较欣慰的是，自己看书已不再有障碍。膳食堂的工作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打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强壮，膳食堂的堂主及其他专门烹饪的师傅也偶尔高兴之余教云青雀两手做菜的手艺。
还有令云青雀大开眼界的是这里也有区别于普通大米的米精做成的饭食，而且也有好多烹饪妖兽血肉制作的菜肴，供宗门弟子享用。
但是一顿饭就要花费好几十以上的贡献点岂是他们这些见习弟子可以享用的。
其实在这膳食堂，云青雀也很少看见紫衣长老等来此就餐，偶尔见到的就是身着蓝衣、白衣的弟子，还有一些青衣长老们，更多的是他们这些见习弟子。
这一年来，云青雀托人数次打听云城的下落，可惜一直没有消息。
这天下午，在云青雀完成课程后，来到膳食堂打杂帮忙，被管事叫住，安排了一项新的工作——送饭。
管事吩咐云青雀每天晌午把一个准备好的食盒送到后山一位前辈那。
随即给了云青雀一个青色令牌，说是谷口通往外界传送阵专向传送的道标，到时候在传送阵的另一边会有专人引导云青雀熟悉通向那位前辈洞府的路。
第二天晌午，在早课结束后云青雀就提着一位专门烹饪妖兽血肉的大师傅准备好的食盒出发了。
又按管事的指示很快在谷口一座偏殿内找到了传送阵，将传送道标在传送阵前的立柱上一个发光的玉牌前感应了一下，传送阵瞬间白光闪烁，云青雀有些忐忑的进入传送阵，一种失重的感觉约莫持续了十几秒，眼前的场景就换了模样。
走出传送阵，果然有位身着青衣老者在此等候，云青雀在这一年里也知道青衣服饰的都是宗门的闲散长老，于是赶忙上去持弟子礼说道：“见习弟子云青雀拜见师叔。”
“嗯，跟我走吧。”青衣老者说完转身就走，云青雀连忙跟在后面。
出了偏殿，云青雀发现这里竟然极为阴寒，道路两旁可谓是壁立千仞，根本看不见天空，只能看见浓郁的白雾。湿滑的小路也看不见头。
云青雀心里嘀咕着，这怕是沧山的底部吧，只是谁会在这种地方修行呢。
前面那位师叔不说话，云青雀也不敢问。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前面的青衣老者停了下来，对云青雀说道：“顺着路一直往前走，看见一个山洞，进去就是了。我先回去了，以后你拿着传送道标自己来就行了，记住不要告诉别人这里的事。”说完转身离去。
云青雀赶忙作揖拜别。然后就顺着路往前走，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约莫有三米高的一个山洞，走进山洞觉的更是阴寒无比。
进了山洞，不一会就豁然亮堂起来，原来洞壁显眼处都嵌有用于照明的夜光石。
云青雀小心的四处打量，周围钟乳石错落耸立，洞顶不断的有水滴滴落，只有正前面的一片钟乳石周围较为干燥。
这时，一阵绵长的呼噜声从钟乳石后面传来，云青雀顺着呼噜声，小心的上前查看。
但见一位老者蓬头垢面，正在面朝石壁，侧卧着酣睡。
穿着也是极脏，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件灰色的道袍。只是两只脚上都锁着乌黑发亮的锁链，锁链足有成年人小臂粗细，锁链的那头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玄铁球，直径足有五米之多。
而且靠近老者的时候，周围的温度却比外面烈日直射的温度还要高。
云青雀看到这一切心里不免犯嘀咕：这不会是宗门重要囚犯吧，要不怎么会在这种阴寒地方，还拴着铁链。
云青雀小心的上前，试着叫了一声前辈，但灰衣老者毫无反应。等了好一会，心里不禁想起等会还要去参加学习，这样等下去恐怕赶不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喊了句：“前辈！吃饭了。”
但见老者缓缓的转过身来，嘴里嚷嚷着：“小鬼，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扰我清梦。”
云青雀有些不好意思的陪笑道：“前辈见谅，我是给您送饭的。”
随即灰衣老者坐了起来，打量了云青雀一眼说道：“拿过来吧”。
云青雀赶忙将食盒递到了灰衣老者身前，又退后两步站立着。
灰衣老者打开食盒，抓着一块不知何种动物的腿肘肉，大口吃了起来，满嘴的油顺着胡须抵在了脏旧的道袍上也不在意，吃了两口，又抬头示意云青雀坐下来等。
云青雀只好盘腿坐下，等待着老者吃完，好将食盒拿回去交差。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低头啃肉，随口问道。
“晚辈云青雀。”
“沧云剑宗弟子么？”
“嗯，见习弟子”云青雀小心的答道。
“我观你凡体之身，为何能留在这里修行，怕不是走了方便之门吧。”灰衣老者依旧没有抬头。
云青雀涨红了脸，没有吭声。
灰衣老者这时已将肉肘啃完，在食盒里又取出一碗用米精烹饪的米饭，拿起筷子就着一碟看不出菜品的菜肴吃了起来。
灰衣老者见云青雀没有吭声，才抬头笑着说了一句：“吆，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我是资质不好，但也是通过考核入门的，并不是走后门进来的。云青雀不卑不亢的说道，只是说道后面一句还是底气不足。
“那你太玄经学到几层了？”老者听到云青雀又说话了，则继续低头吃饭。
“第一层聚气也没有练成，”云青雀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回道。
“其实，修行也并非要按部就班的修什么太玄经，世间成道者无数，各有机缘罢了。”灰衣老者边吃边说道。
“前辈！你说的是真的么？”云青雀顿时来了精神。
“我一把岁数了，还能骗你不成。”灰衣老者有些生气的回道。
这时灰衣老者已吃完饭菜，用手抹了一把嘴，说道：“饭菜还行，就是缺点酒啊。”
“前辈见谅，膳食堂没有酒。”云青雀马上接口道，这时态明显要亲切不少，一边收拾食盒，一边眼巴巴的等着灰衣老者开口指点两句自己修行的话。
“这样吧，你以后每周给我带一壶望仙镇醉仙楼的烧酒，我说不定一高兴指点指点你。”灰衣老者从地上捡了个木棍，劈了一个牙签，边剔牙边说道。
“那我想想办法，定让前辈满意。”云青雀殷勤的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灰衣老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打了个哈欠，突然对云青雀说道。
云青雀赶忙提着食盒退出了山洞。
在云青雀走了不久后，老者身后慢慢的浮现出一个黑影。
黑影轻声说道：“师尊，您看此子如何？”。
“嗯，不错！确实是前些年那批实验品，原以为都失败了，没想到竟然真有成功的，还被带出了那个地方。既然拜在本宗，那就是说，老夫命不该绝。”灰衣老者平静的说着，但声音细微处仍难掩内心的兴奋。
“我观察了此子一年，性格坚韧，不卑不亢，所以就安排过来给师尊送饭了。”黑衣人补充道。
“我的命数还有几年，这几年就先和此子培养培养感情，依赖和信任才是执行那个计划的关键。”灰衣老者有些阴郁的说道。
“你先下去吧，我体内的阳之力又开始不稳定了，我先用秘法压制一下。”灰衣老者平静的下了逐客令。
黑衣人听完后缓缓的消失离去。
因为前一天云青雀已打满了两缸水，今天主要帮助王六顺择菜洗菜。
但是管事也说了，明天早上再不能按点打满两缸的水，就不用再来了。
云青雀今天也按时参加了早上和下午的课程，只是在教授太玄经的冉教习责问云青雀怎么还没有领悟聚气时，又引来大家的一番嘲弄。
晚饭过后，云青雀看到周旭和杨俊正在打坐练气，随即默默的来到了膳食堂，提起两个水桶就去打水。
云青雀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训，按照自己能提的最省劲的量，心无旁骛的专心打水。
第二天清晨，终于在堂主及其他药膳堂的杂役到来之前，云青雀将两缸的水都打满了。在得到堂主的一句还行的夸奖后，云青雀突然觉得自己一夜的付出是值得的。
在免费吃了早餐后，云青雀也没有耽误上课。
虽然还是偶尔引来嘲笑，但是云青雀没有再在意这些，而是觉得不懂得地方就执着的提问求教，对教习的讲解也默记于心。
接下来的时间，每天晚上云青雀都会去先打水，打满之后才回来休息。
在对自己几近苛刻的时间安排中，逐步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慢慢的打水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随即改变了自己的作息时间，先睡觉，丑时起床打水，辰时用过早餐跟随大家参加相应的课程。
课程完毕后，又到膳食堂给王六顺打下手。虽然自己并没有按月像王顺六得到一块灵晶，但至少，不用再为吃饭而发愁。
时间飞速，转眼一年过去了。云青雀要学的课程逐步增加了剑术、阵法、药别，学习越来越忙碌。虽然云青雀也很努力，可依然是全见习弟子中的那个吊车尾。
整整一年，云青雀依然没有掌握聚气的技巧，以至于教授太玄经的冉教习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其他见习弟子，除了周旭和杨俊，没有人愿意搭理云青雀，只是偶尔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才会提及。
但是令云青雀自己比较欣慰的是，自己看书已不再有障碍。膳食堂的工作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打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强壮，膳食堂的堂主及其他专门烹饪的师傅也偶尔高兴之余教云青雀两手做菜的手艺。
还有令云青雀大开眼界的是这里也有区别于普通大米的米精做成的饭食，而且也有好多烹饪妖兽血肉制作的菜肴，供宗门弟子享用。
但是一顿饭就要花费好几十以上的贡献点岂是他们这些见习弟子可以享用的。
其实在这膳食堂，云青雀也很少看见紫衣长老等来此就餐，偶尔见到的就是身着蓝衣、白衣的弟子，还有一些青衣长老们，更多的是他们这些见习弟子。
这一年来，云青雀托人数次打听云城的下落，可惜一直没有消息。
这天下午，在云青雀完成课程后，来到膳食堂打杂帮忙，被管事叫住，安排了一项新的工作——送饭。
管事吩咐云青雀每天晌午把一个准备好的食盒送到后山一位前辈那。
随即给了云青雀一个青色令牌，说是谷口通往外界传送阵专向传送的道标，到时候在传送阵的另一边会有专人引导云青雀熟悉通向那位前辈洞府的路。
第二天晌午，在早课结束后云青雀就提着一位专门烹饪妖兽血肉的大师傅准备好的食盒出发了。
又按管事的指示很快在谷口一座偏殿内找到了传送阵，将传送道标在传送阵前的立柱上一个发光的玉牌前感应了一下，传送阵瞬间白光闪烁，云青雀有些忐忑的进入传送阵，一种失重的感觉约莫持续了十几秒，眼前的场景就换了模样。
走出传送阵，果然有位身着青衣老者在此等候，云青雀在这一年里也知道青衣服饰的都是宗门的闲散长老，于是赶忙上去持弟子礼说道：“见习弟子云青雀拜见师叔。”
“嗯，跟我走吧。”青衣老者说完转身就走，云青雀连忙跟在后面。
出了偏殿，云青雀发现这里竟然极为阴寒，道路两旁可谓是壁立千仞，根本看不见天空，只能看见浓郁的白雾。湿滑的小路也看不见头。
云青雀心里嘀咕着，这怕是沧山的底部吧，只是谁会在这种地方修行呢。
前面那位师叔不说话，云青雀也不敢问。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前面的青衣老者停了下来，对云青雀说道：“顺着路一直往前走，看见一个山洞，进去就是了。我先回去了，以后你拿着传送道标自己来就行了，记住不要告诉别人这里的事。”说完转身离去。
云青雀赶忙作揖拜别。然后就顺着路往前走，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约莫有三米高的一个山洞，走进山洞觉的更是阴寒无比。
进了山洞，不一会就豁然亮堂起来，原来洞壁显眼处都嵌有用于照明的夜光石。
云青雀小心的四处打量，周围钟乳石错落耸立，洞顶不断的有水滴滴落，只有正前面的一片钟乳石周围较为干燥。
这时，一阵绵长的呼噜声从钟乳石后面传来，云青雀顺着呼噜声，小心的上前查看。
但见一位老者蓬头垢面，正在面朝石壁，侧卧着酣睡。
穿着也是极脏，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件灰色的道袍。只是两只脚上都锁着乌黑发亮的锁链，锁链足有成年人小臂粗细，锁链的那头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玄铁球，直径足有五米之多。
而且靠近老者的时候，周围的温度却比外面烈日直射的温度还要高。
云青雀看到这一切心里不免犯嘀咕：这不会是宗门重要囚犯吧，要不怎么会在这种阴寒地方，还拴着铁链。
云青雀小心的上前，试着叫了一声前辈，但灰衣老者毫无反应。等了好一会，心里不禁想起等会还要去参加学习，这样等下去恐怕赶不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喊了句：“前辈！吃饭了。”
但见老者缓缓的转过身来，嘴里嚷嚷着：“小鬼，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扰我清梦。”
云青雀有些不好意思的陪笑道：“前辈见谅，我是给您送饭的。”
随即灰衣老者坐了起来，打量了云青雀一眼说道：“拿过来吧”。
云青雀赶忙将食盒递到了灰衣老者身前，又退后两步站立着。
灰衣老者打开食盒，抓着一块不知何种动物的腿肘肉，大口吃了起来，满嘴的油顺着胡须抵在了脏旧的道袍上也不在意，吃了两口，又抬头示意云青雀坐下来等。
云青雀只好盘腿坐下，等待着老者吃完，好将食盒拿回去交差。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低头啃肉，随口问道。
“晚辈云青雀。”
“沧云剑宗弟子么？”
“嗯，见习弟子”云青雀小心的答道。
“我观你凡体之身，为何能留在这里修行，怕不是走了方便之门吧。”灰衣老者依旧没有抬头。
云青雀涨红了脸，没有吭声。
灰衣老者这时已将肉肘啃完，在食盒里又取出一碗用米精烹饪的米饭，拿起筷子就着一碟看不出菜品的菜肴吃了起来。
灰衣老者见云青雀没有吭声，才抬头笑着说了一句：“吆，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我是资质不好，但也是通过考核入门的，并不是走后门进来的。云青雀不卑不亢的说道，只是说道后面一句还是底气不足。
“那你太玄经学到几层了？”老者听到云青雀又说话了，则继续低头吃饭。
“第一层聚气也没有练成，”云青雀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回道。
“其实，修行也并非要按部就班的修什么太玄经，世间成道者无数，各有机缘罢了。”灰衣老者边吃边说道。
“前辈！你说的是真的么？”云青雀顿时来了精神。
“我一把岁数了，还能骗你不成。”灰衣老者有些生气的回道。
这时灰衣老者已吃完饭菜，用手抹了一把嘴，说道：“饭菜还行，就是缺点酒啊。”
“前辈见谅，膳食堂没有酒。”云青雀马上接口道，这时态明显要亲切不少，一边收拾食盒，一边眼巴巴的等着灰衣老者开口指点两句自己修行的话。
“这样吧，你以后每周给我带一壶望仙镇醉仙楼的烧酒，我说不定一高兴指点指点你。”灰衣老者从地上捡了个木棍，劈了一个牙签，边剔牙边说道。
“那我想想办法，定让前辈满意。”云青雀殷勤的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灰衣老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打了个哈欠，突然对云青雀说道。
云青雀赶忙提着食盒退出了山洞。
在云青雀走了不久后，老者身后慢慢的浮现出一个黑影。
黑影轻声说道：“师尊，您看此子如何？”。
“嗯，不错！确实是前些年那批实验品，原以为都失败了，没想到竟然真有成功的，还被带出了那个地方。既然拜在本宗，那就是说，老夫命不该绝。”灰衣老者平静的说着，但声音细微处仍难掩内心的兴奋。
“我观察了此子一年，性格坚韧，不卑不亢，所以就安排过来给师尊送饭了。”黑衣人补充道。
“我的命数还有几年，这几年就先和此子培养培养感情，依赖和信任才是执行那个计划的关键。”灰衣老者有些阴郁的说道。
“你先下去吧，我体内的阳之力又开始不稳定了，我先用秘法压制一下。”灰衣老者平静的下了逐客令。
黑衣人听完后缓缓的消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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