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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押宝

    而与一袭蓝衣男子相对而战的另一个人则体型偏壮,四肢肌肉发达,尤其那爆满的胸肌,就像是蓄满了无穷大的力量。

    这是一个独特的玩家,像屠夫又不像屠夫,难道像土匪吗?也不对。

    一条红色的抹额系在额前,抹额的尾端在男人的脑后飞扬飘起。

    男人赤着的上身,将腹肌的条纹一一展示出来。

    下身穿的是豹纹遮布,标志性都波点豹纹遍布整张豹皮,像是被裁开制作而成的,一张豹皮像是被随意的圈在下身系起来,松松垮垮的又不乏严实,露出膝盖下方发达蜷曲的腿毛。

    额,是一个粗犷的汉子无疑了,如果要形容比喻他,那倒是可以将穿着兽皮的原始人拿来和他比对一番,倒是从装扮上没啥不同,只是更文明了些罢了。

    粗犷的男人手持一把大刀,大刀似乎很重,比男人还要高的身长,不输于剑的锋利,虽然看起来有点沉重笨拙,但却也压不住它那恐怖的重量。

    一袭蓝衣偏瘦,一个豹皮壮猛,究竟谁输谁赢还不知晓,兴许体型的强大战斗值也强悍吧,然真是这样吗?得比较打斗一番方能分出上下吧。

    这个竞技场确实美妙,擂台上的人,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押给竞技台,一旦赢了,不仅可以赢得战败方压下的东西,还可以额外获得竞技台给予的丰厚奖励。

    若是输了也无关紧要,只是突然之间失去了一份价值不低的东西恐怕也会肉疼许久吧。

    毕竟来到竞技场就像是一场豪赌,不是赢便是输,只得拼尽全身力气去争夺那百分之五十的胜率。

    所押之宝,不应该是平庸之品,得是具备一定的价值才可。

    上擂台的人倒也随意分配,双方都不清楚彼此实力,只是将报名上擂台的参赛者抓阄抽签两两相对而已。

    当然,擂台也分高与低,强与弱,能上哪个擂台倒也看你的实力如何了。

    至于观战的小虾米也是有事做的,既可闲来无事看热闹,也可押宝。

    所谓押宝,便是将身上的东西,可以是金币,丹药,装备这些,按照同等价值的地方押宝。

    在擂台上的两人开战前便提前押下自己的东西押一个人赢。

    若是押错了,则作为下押的物品则为竞技场所有,若是押对了,则还能凭空得到一些物品。

    莫名奇妙的第六感鼓动着黎歌去押宝,押的还是那个偏瘦看起来不占优势的玩家。

    黎歌看上了竞技场的一个雷霆霹雳鞭,好像是紫装的,那自己也得押上同样价值的物品吧。

    黎歌点击背包,发现在紫装中能与那雷霆霹雳鞭价值相等的是那琉璃剑。

    琉璃剑是黎歌操控下冷小雨身上最厉害的武器了,要是赌输了可就没了。

    黎歌这番在此犹豫不决,那番擂台上的两人已经进入比赛倒计时了。

    擂台中央出现了数字,十,九,八,七……正是比赛倒计时。

    距离比赛还有几秒,也不知道是不是头脑一热,黎歌还真的将那把宝贵的琉璃剑给押下去了。

    而反观另一边,一群看客也早已掏出自己身上的物品下押在自己认为会赢得擂台的那方,

    只是绝大部分的他们都认为那个穿豹皮的男人会赢,倒是冷小雨这边押偏瘦蓝衣男子赢的押注地有点门庭惨淡。

    这样惨淡的场景对比以及无比无脑冲动的手快,一抹淡淡的忧愁和悔惜弥漫在黎歌心中,在黎歌的大脑里乱窜,黎歌此刻也想拍死自己的,为什么要手贱就押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无比期望那个蓝衣男子能赢得那粗犷的豹皮男子吧。

    随着擂台中央的数字变成零,两人的战斗也拉开了序幕。

    只见那蓝衣男子将手中的黑白水墨扇朝上空挥去,那扇也如同有灵性般的在上空中不断的快速旋转。

    那人是平凡的人,就一袭蓝衣一把扇,那把扇是平凡的扇,除了扇中颇有颜色和意境,好像还真没啥出奇呢,一般人会这般如是想道吧。

    那伞果然不一般,只见咋乎一瞬间,画中的景都实体化了,从扇中涌现出来,就像壁画的美貌天仙一般,施施然的从壁画中走了出来。

    那人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毕竟能操控这样一把神奇的黑白水墨扇,能是一个简单平凡的人?

    从扇里跑出来的景,生动又形象,那条弯弯的清澈小河化身为一个身披银色丝质纱裙的女子,

    女子手执一把水银剑,剑身偶尔还会泛起涟漪和波纹,时时刻刻透露着无垠的生机和调皮。

    高挑修长的身影,不施粉黛的清纯冷艳之姿,一点红唇更是将她的美衬托的淋漓尽致不可方物。

    就像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那两小童则穿着红色肚兜,扎着两只羊角髻,笑嘻嘻的小模样。

    其中一个手里攥着小虾,小虾蓦地变成了一把放大的弓箭,箭形缕着金边,如同小童一般高大。

    另一个小童则手里端着一个颜色漆红的宝葫芦,葫芦头上还有一个瓢,吊儿郎当的紧埋在葫芦身上。

    而那三两只闲云散鹤,也亦然的幻化成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蓄着白色长须,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捋着低垂的白须,一身灰色的八卦道袍,宛如太白金星下凡到人间来了。

    而那把在擂台空中上方旋转着的黑白水墨画也失了颜色,变成浑然一体的全白,旋转着飞回它的主人――那个蓝衣偏瘦男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