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是男朋友，难不成是老公
凌子易走后。
时未又接了一波人。
电视台记者暗地采访，结果路上出了车祸。
一个女记者腿断了，时未给她固定后，安排她和蕊蕊住在一起。
第二天女记者得知蕊蕊的伤势，又从其他病人口中得知蕊蕊一直没有筹到钱治伤的事，说想给蕊蕊做个专题报道。
蕊蕊不肯做，还在病房里哭闹。
时未闻讯过来。
得知原委后，时未没有哄蕊蕊，而是跟蕊蕊讲道理：“如果你不听大姐姐的话，你脖子上的伤疤就会伴随你一辈子。同学们见到你会议论纷纷，有的嫌弃你，有的同情你，就是没人会再像从前那样正常地看待你。等你长大了，找男朋友找老公都不容易。”
张涛小声吐槽道：“时医生，你跟她讲找男朋友找老公那么遥远的事，她能听得懂吗？”
时未说道：“有什么听不懂的？小学就谈恋爱的男孩儿女孩儿还少吗？”
时未看着已经不哭了的蕊蕊。
她坐在床上，“不说别的，这伤疤留在你身上，你不觉得难看吗？”
蕊蕊看着时未，想反驳两句。
但真的很难看！
她都不敢照镜子，怕看见镜子里那个可怕的怪物。
最后她看向了女记者：“阿姨，你真的能帮我筹集手术费吗？”
时未看了眼女记者。
女记者二十三岁，拼搏有干劲，短发干练，不算显老。
蕊蕊喊她姐姐，却喊这人阿姨，小孩子还是阅历太浅，分不清成年人的年纪。
女记者保证：“我一定尽力而为。”
女记者腿伤还没好，联系了自己的同事，让同事过来采访。
同事见时未长得漂亮，又是蕊蕊的主治医生，顺带让她也接受了自己的采访。
“听说时医生一直在为蕊蕊的伤情奔走。”
“是的。”
“时医生医者仁心。”
“我也不是每个病人都如此，只是她年纪小，还有很长的未来，我不希望她带着伤疤自卑地度过余生。”
记者有些惊讶时未的直白。
医院里的医生，大都见惯了生离死别，很多人对死亡都无动于衷，更别提性命无忧的蕊蕊。
记者觉得有话题可以挖，继续追问道：“为什么蕊蕊不同呢？”
时未：“因为她是小女孩儿。”
记者：“就因为这个？”
时未：“就因为这个。”
记者：“她是不是让时医生想起了童年时的自己？”
时未笑了笑：“你看我浑身上下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吗？我只是希望每一个女孩子都能健康地成长，自信地度过这一生。”
记者做新闻，自然敏锐度十足，她还想多问。
时未却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时未刚转身，她就看见了程时衍。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有事，时未双手揣兜走了过去，“你天天都来医院，你老板没意见？”
“我把老板炒了。”
“……”
没料到程时衍辞了职，时未感慨地点了点头：“真是大孝子。”
程时衍：“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是无业游民了。”
时未没有追问。
反正以程时衍的本事，再找工作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揣兜里的手指不自然地扩张两下后，时未说道：“我还要去写医嘱，晚上见。”
程时衍点头：“晚上见。”
时未走了。
程时衍还在琢磨刚才听见的话。
时未天天蹭吃蹭喝，原来是因为把工资垫给小姑娘治疗。
“她是不是让时医生想起了童年时的自己？”
时未这人瞧着完全不像是心善的人，却做了许多让人意料之外的善事。
程时衍笑了下。
他可能对人偏见太深，私生活跟本性其实是两件全然无关的事。
如果不是怀有大爱，也不会选择医生这个极具信念感的行业。
不能更进一步，只做朋友也挺好。
——
时未跟同事交接班。
“时医生，你男朋友来了。”
时未看向科室门口，程时衍站在那里。
白衬衫黑长裤，盘靓条顺，或许等得久了，微斜着身体靠在墙上，像极了偶像剧男主角。
单手握着手机，修长的手指漂亮得不像话。
时未解释道：“不是男朋友。”
“时医生，还装呢？天天上班下班，不是男朋友，难不成是老公？”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羡慕得紧！”
时未笑道：“你们开我玩笑没关系，但不能败坏人家正经人的名节。”
时未脱掉白大褂，走向程时衍。
科室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暗暗嘀咕，然后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还没拿下？”
“谁没拿下谁？时医生没拿下那帅哥，还是那帅哥没拿下时医生？”
“之前打赌说这两人能在一起多久，这从哪天开始算啊？”
其中一人说道：“要不咱们来打赌，他们俩会不会结婚？”
“你疯了吧？时医生怎么可能结婚？”
“时医生二十八岁，正是适婚年纪，怎么不可能结婚？”
你一句我一句，众说纷纭。
最后赵阳当庄开设了赌局。
时未走向程时衍，听见了身后人的议论。
她看向程时衍说道：“别把他们的话当真。”
程时衍看着科室里面：“我能去下注吗？”
时未回头看了眼：“要不我去问问？”
程时衍抓着时未的手臂说道：“别问了，赶紧走吧。我今天订了餐，约定的时间快过了，人家不会给咱们留座。”
“订座？”
“嗯，今天吃好的。”
上了车。
时未系安全带的时候问道：“你现在不是失业状态吗？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你家里有矿吗？”
程时衍：“今天情况特殊。”
时未：“怎么个特殊法？今天你生日？”
程时衍：“今天你生日。”
时未又接了一波人。
电视台记者暗地采访，结果路上出了车祸。
一个女记者腿断了，时未给她固定后，安排她和蕊蕊住在一起。
第二天女记者得知蕊蕊的伤势，又从其他病人口中得知蕊蕊一直没有筹到钱治伤的事，说想给蕊蕊做个专题报道。
蕊蕊不肯做，还在病房里哭闹。
时未闻讯过来。
得知原委后，时未没有哄蕊蕊，而是跟蕊蕊讲道理：“如果你不听大姐姐的话，你脖子上的伤疤就会伴随你一辈子。同学们见到你会议论纷纷，有的嫌弃你，有的同情你，就是没人会再像从前那样正常地看待你。等你长大了，找男朋友找老公都不容易。”
张涛小声吐槽道：“时医生，你跟她讲找男朋友找老公那么遥远的事，她能听得懂吗？”
时未说道：“有什么听不懂的？小学就谈恋爱的男孩儿女孩儿还少吗？”
时未看着已经不哭了的蕊蕊。
她坐在床上，“不说别的，这伤疤留在你身上，你不觉得难看吗？”
蕊蕊看着时未，想反驳两句。
但真的很难看！
她都不敢照镜子，怕看见镜子里那个可怕的怪物。
最后她看向了女记者：“阿姨，你真的能帮我筹集手术费吗？”
时未看了眼女记者。
女记者二十三岁，拼搏有干劲，短发干练，不算显老。
蕊蕊喊她姐姐，却喊这人阿姨，小孩子还是阅历太浅，分不清成年人的年纪。
女记者保证：“我一定尽力而为。”
女记者腿伤还没好，联系了自己的同事，让同事过来采访。
同事见时未长得漂亮，又是蕊蕊的主治医生，顺带让她也接受了自己的采访。
“听说时医生一直在为蕊蕊的伤情奔走。”
“是的。”
“时医生医者仁心。”
“我也不是每个病人都如此，只是她年纪小，还有很长的未来，我不希望她带着伤疤自卑地度过余生。”
记者有些惊讶时未的直白。
医院里的医生，大都见惯了生离死别，很多人对死亡都无动于衷，更别提性命无忧的蕊蕊。
记者觉得有话题可以挖，继续追问道：“为什么蕊蕊不同呢？”
时未：“因为她是小女孩儿。”
记者：“就因为这个？”
时未：“就因为这个。”
记者：“她是不是让时医生想起了童年时的自己？”
时未笑了笑：“你看我浑身上下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吗？我只是希望每一个女孩子都能健康地成长，自信地度过这一生。”
记者做新闻，自然敏锐度十足，她还想多问。
时未却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时未刚转身，她就看见了程时衍。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有事，时未双手揣兜走了过去，“你天天都来医院，你老板没意见？”
“我把老板炒了。”
“……”
没料到程时衍辞了职，时未感慨地点了点头：“真是大孝子。”
程时衍：“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是无业游民了。”
时未没有追问。
反正以程时衍的本事，再找工作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揣兜里的手指不自然地扩张两下后，时未说道：“我还要去写医嘱，晚上见。”
程时衍点头：“晚上见。”
时未走了。
程时衍还在琢磨刚才听见的话。
时未天天蹭吃蹭喝，原来是因为把工资垫给小姑娘治疗。
“她是不是让时医生想起了童年时的自己？”
时未这人瞧着完全不像是心善的人，却做了许多让人意料之外的善事。
程时衍笑了下。
他可能对人偏见太深，私生活跟本性其实是两件全然无关的事。
如果不是怀有大爱，也不会选择医生这个极具信念感的行业。
不能更进一步，只做朋友也挺好。
——
时未跟同事交接班。
“时医生，你男朋友来了。”
时未看向科室门口，程时衍站在那里。
白衬衫黑长裤，盘靓条顺，或许等得久了，微斜着身体靠在墙上，像极了偶像剧男主角。
单手握着手机，修长的手指漂亮得不像话。
时未解释道：“不是男朋友。”
“时医生，还装呢？天天上班下班，不是男朋友，难不成是老公？”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羡慕得紧！”
时未笑道：“你们开我玩笑没关系，但不能败坏人家正经人的名节。”
时未脱掉白大褂，走向程时衍。
科室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暗暗嘀咕，然后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还没拿下？”
“谁没拿下谁？时医生没拿下那帅哥，还是那帅哥没拿下时医生？”
“之前打赌说这两人能在一起多久，这从哪天开始算啊？”
其中一人说道：“要不咱们来打赌，他们俩会不会结婚？”
“你疯了吧？时医生怎么可能结婚？”
“时医生二十八岁，正是适婚年纪，怎么不可能结婚？”
你一句我一句，众说纷纭。
最后赵阳当庄开设了赌局。
时未走向程时衍，听见了身后人的议论。
她看向程时衍说道：“别把他们的话当真。”
程时衍看着科室里面：“我能去下注吗？”
时未回头看了眼：“要不我去问问？”
程时衍抓着时未的手臂说道：“别问了，赶紧走吧。我今天订了餐，约定的时间快过了，人家不会给咱们留座。”
“订座？”
“嗯，今天吃好的。”
上了车。
时未系安全带的时候问道：“你现在不是失业状态吗？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你家里有矿吗？”
程时衍：“今天情况特殊。”
时未：“怎么个特殊法？今天你生日？”
程时衍：“今天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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